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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人質之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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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公將軍”張角頹然一癱龍椅,正當用人效命之際,豈會不知,只有割捨而痛苦決定道:“罷了!就依唐賢鄉之意行事,朕的隨行安全護衛安排的如何?”

“聖上英明果斷!實乃‘太平教’之福,請聖上下旨調用四大長老供奉隨行,趁機搏殺閹狗張讓,就萬無一失了!”

“天公將軍”張角愕然道:“怎麼八大長老供奉!只挑選四人而已?”軍師唐週一輯道:“票聖上!微臣這趟洛陽之行,風聞二百年前一件寶物出土,有關長生不老生死之鑰‘魔界之卵’,被白馬寺和尚所獲得,四大長老供奉興致前往一探究竟!”

“天公將軍”張角一愣!脫口道:“真有長生不老生死之鑰?快說來朕聽聽!”軍師唐周把“魔界之卵”大略說了一遍,滿座人聽得嘖嘖稱奇,世上哪會有這種寶物?

“天會將軍”張角下會軍師唐周依計行事,全權負責,匆忙散會而去。

月彎兒懸掛柳梢枝頭,格外嫵媚。

皇宮大內御書房燭火通明,漢靈帝劉宏趴在臥榻上,太監大總管張讓拿一細長金制的掏耳屎杆,正在凝神用心的替他清潔耳屎。

漢靈帝劉宏眉頭緊鎖,眉向上微微跳動,眯著雙眼,嘟翹起薄“嗦…嗦…”輕呼著,嘴角滴下了涎兀不自知,正處於極大享受中。

金制掏耳杆,輕微摳觸耳脈裡頭那些堅硬的耳屎,發出了“叭咧…叭咧…”如雷耳鳴,直搗心扉,再竄渾身細孔,顫動每顆肌膚的細胞,又癢、又酥、又麻,飄飄然的有若將整個人融入空氣之覺。

…別停…繼續…得舒服透頂!”

“掏乾淨了,皇上!”

“嗯…這麼快?”皇帝劉宏意猶未盡的躺著詢問,舒展雙眼,瞧見了貼身“小黃門”宦官黃豐,滿臉青瘀,一旁恭候多時了。

“黃豐!你的臉怎麼啦?不是正在前線督軍嗎?盧植戰況如何?莫非砍了張角逆賊的腦袋嗎?班師回朝嘍?”疊問迭起!

卻見太監黃豐滿臉委曲“哇!”的兀自嚎陶大哭起來,匍匐地面噎噎泣不成聲道:“請…請皇上為奴才作主,‘北中郎將’盧植欺侮人…”皇帝劉宏霍然而起,神數變緊張道:“別哭了,快起身說話!盧植到底怎麼了?前線戰狀是否有變?”太監黃豐偷瞄了太監大總管張讓一眼,見他含顎示意,搶了這個好機會,翻袖拭淚掩蓋而過道:“啟奏皇上!託皇上洪福齊天,那個盧植連戰皆捷,將張角等一干叛逆圍困‘廣宗’,這一小撮強盜容易對付,然而盧植卻私下與逆賊談判,有索取賄賂之嫌,奴才前往制止,卻遭來一頓毒打,說著:‘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等如此大逆不道言辭,將奴才轟出帳營!”皇帝劉宏然大怒叫跳道:“盧植這麼大逆不道!居然與逆賊私自妥協?莫非要造反了?現在大軍有何行動?快說!”

“啟奏皇上!盧植可能得了逆賊好處,整只躲在營壘裡使大軍休息,大概要等老天爺把張角天打雷劈!才會鳴金收兵吧?”皇帝劉宏暴跳如雷道:“朕就是老天爺!先劈死盧植再說。‘阿父’可有良策,朕擔心其倒戈朝廷,豈不江山亡矣!”太監大總管張讓一臉的憂國憂民表情,義正嚴辭道:“皇上稍安勿躁!這個臣盧植這般囂張跋扈,居然不把皇上放在眼裡?出兵伐賊,軍資買辦所費億萬錢,皆是皇上的傢俬啊!奴才自願請命,走一趟‘廣宗’宣旨,將他回籠押解回京,送往‘北寺監獄’審問,才能瞭解他是否叛國通敵?再下定論!”皇帝劉宏動地握其雙手親切道:“還是‘阿父’能夠替朕分憂!‘廣宗’伐賊主帥應改派何人擔當?”

“皇上!就改派‘東中即將’隴西人,涼州太守董卓取代盧植伐賦,聽說其旗下郎兒,個個驍勇善戰十分彪悍!”

“很好!‘阿父’馬上擬詔聖旨,即刻代朕宣召!”

“皇上!‘小黃門’黃豐督軍盧植,受盡屈辱,理應褒獎!”

“嗯!就賞黃金百斤,你們都下去吧,朕很累,要回後宮休息,‘阿父’就著手調兵遣將嘍!”太監黃豐叩頭謝恩,偕太監大總管張讓步出御書房,兩人一陣耳語密談,各自分開。

太監大總管張讓豪華府宅密室內。

太監包羅及萬象各自牽著張心寶小手,來到隱藏密室書架前,包羅輕聲道:“小主子!

大主公及九位公公都在裡頭,這個嘛?我們只能在此候傳,‘十常侍’全員到齊,那個嘛?

肯定有要事,您就獨自進去嘍!”太監萬象在旁拉著機關繩索“咔…”的一聲,書架自動緩緩滑開,密道口透出光亮,張心寶一臉歡喜跑了下去。

片響時間,張心寶望見會議桌上“十常侍”宦官張讓、趙忠、封謂、段圭、曹節、侯覽、蹇碩、程曠、夏揮、郭勝十人,個個面木然等候著,氣氛嚴肅,令人有點膽怯。

聰慧警捷的張心寶見情況有異,收起了頑心,畢恭畢敬地匍匐地面叩了三個響頭,神抖擻大聲道:“參見親阿爺好!各位義父好!孩兒祝老人家事事如意,身體健康,活個九千歲,快樂似神仙!”嘴甜的孩子有糖吃!戴高帽子沒有人不愛“十常侍”宦官雖然不動聲,卻個個雙眼展溫心,孩子開始懂事了。

大太監總管張讓淡淡地道:“小寶!最近老是往外跑,都了些什麼朋友快告訴義父們!”張心寶認了“神魔刀”衛九敵等義父,與關羽、江苗菁、孟佗等,是如何的因緣巧遇大致說了一遍,在地上偷瞄了大人們的神,透出喜悅而無憂惱,才安了心。

今天怎恁地正經闆闆的氣氛不對?

太監二總管趙忠雙眼散出有如母光輝,臉不悅,一副娘娘腔嗲聲嗲氣道:“你們怎麼搞的?人人那副木頭死模樣,可會嚇著了小寶,跟你們有仇啊!小寶乖,快起來。”張心寶瞅了太監大總管張讓一眼,見其含顎示意,爬了起來,一股溜煙地鑽進了太監二總管趙忠的懷裡,忸怩撒嬌起來,樂得他又親又摸撫地痛惜愛憐。

“趙忠義父最漂亮!渾身香噴噴的好聞嘍!”大家莞爾一笑!整個密室的嚴肅氣氛為之解凍。

太監大總管張讓白眉垂腮一顫,雙眼透著愛意,卻嘴裡哼聲不滿道:“叫你們表情嚴肅!唬一唬小寶,就是不跟咱家配合,這個孩子都叫你們給寵壞了,簡直不知天高地厚,居然要老子跪他,簡直無法無天了!”不說還好!一說更使大家笑出聲來,場面更顯輕鬆。

太監封謂笑得氣道:“老大!您自己從皇帝身上得來的便宜‘金彈銀弓’給了孩子玩,不啻是自作自受,豈能怪小寶頑劣?”太監二總管趙忠摟著孩童不放,東摸摸西捏捏的希望他快點長大,一聽這話,心中一寬,笑出聲來趁機道:“老三揶揄得好!老大的妙計多謀,偶而還會失算嘛!小寶全天下只有一個,咱家不許他去當什麼人質,除非擺平了咱家,要了我的命!”其他的人順勢七嘴八舌的振振有辭,整個密室鬧哄哄的一團,就是阻止太監大總管張讓的建議,豈能要孩童涉險。

太監大總管張讓臉一沉斥喝道:“通通住口!今天孩子就如溫室裡的蓓蕾,經不起風吹雨打,就是你們寵壞,所謂;愛他就不要害他,咱家運籌帷幄從不失算,你們簡直是在雞蛋裡挑骨頭,胡說些什麼!”密室內沉寂了下來,但是人人臉不同了。

太監大總管張讓一臉的無奈又道:“若沒有小寶做人質這步棋子!殺張角怎會成功,咱家豈會不知道孩子的危險在那裡?咱家又豈不知張角叛徒要絕我們的後?”太監二總管趙忠若母情懷,護衛著張心寶,咬嘴怒聲道:“咱家就是不同意!老大您糊塗了?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況且‘神魔刀’衛九敵去了江南,什麼時候回來卻不知道?沒有他陪同孩子暗中保護著,大家都不會同意您的做法,萬一有個閃失,衛九放以死謝罪,又有個用?咱家認為另想其他辦法,才是上策!”太監大總管張讓白眉一皺,嘆氣道:“你們別小看了孩子!小寶可是古靈怪的聰慧,連死去的‘中人’老太監王板都上他的當,再說,‘神魔刀’衛九敵到江南辦事,咱家暗中要密探幫忙,很快就回來了。況且與張角叛徒會面的時間由我們決定,地點就在兩軍戰的那片曠野,簽定密約後就當場換人質,有潛於敵方陣營的密探及高人軍隊護衛著,哪怕不成功!”張心寶聽出了端倪,滿臉笑容,這下子又可以出去玩個痛快,阻力最大的就是義父趙忠,若不想個辦法讓他答應,在宮裡豈不悶死人嘍!

“呵咭!”一臉詭譎笑容道:“義父啊!是需要孩兒出去歷練一下嘍!人家有您的寶貝毒藥滿皮囊,才不怕敵人有多壞,您若不信孩兒的本事,就賭一賭嘍!”太監二總管趙忠一臉詫異,一顆忐忑不安的心跟著轉,噘嘴不悅道:“小寶!義父是為你好呀!怎恁地跟著你親阿爹起鬨?一個鼻孔兒出氣?小小的孩童別盡說大話,竟然要與咱家鬥?簡直太不懂事了。”太監大總管張讓逮到了這個機會,笑道:“孩子!別太逞強,義父趙忠若賭輸了多麼沒有面子?你皮囊裡的瓶瓶罐罐可都是他的絕活,這不啻是孔老夫子面前賣文章嘛?”張心寶會心一笑道:“親阿爹!人家看廟會的戲法人人會變,但是巧妙各自不同嘛,若能製得了義父趙忠,他當然放心孩兒出去歷練一下嘍!”太監二總管趙忠被他們父子倆一,瞧著其他宦官們的怪異眼神怎能受得了,說什麼也不能叫張心寶去冒險,這個打賭贏定了!

笑容妖里妖氣嗲聲道:“小鬼頭!咱家就不信你吃了幾天的齋菜就能上西天?就賭這‘人質之約’,任你水裡來火裡去都行,咱家就不會信你能逃出如來手掌心!但是設限叫咱家‘又愛又恨’的事情才算數。”張心寶“呵咭!”狡黠笑道:“就這麼說定嘍!水裡火裡任我來戲麼?人家絕不叫親阿爹幫忙,但是包羅及萬象總可以助陣吧?”太監二總管趙忠噘嘴不屑道:“可以!就是有十個萬象與包羅助陣,咱家也不放在眼裡,不過話說前頭,小寶若輸了,可得乖乖待在宮裡,別理做人質的事!”太監大總管張讓對張心寶並沒有很大的信心,改變主意微笑道:“你這個娘娘腔!別以為咱家要將孩子送入虎口,既然大家那麼堅持,咱家也只好另想辦法,還規定什麼‘又愛又恨’鬼心思,真是莫名其妙,你們就賭著玩吧!”眾人見太監大總管張讓鬆了口氣,並沒有強硬孩童非去不可,皆開開心心地閒話家常,難得聚集一堂,規定今晚不醉不歸,人人帶給張心寶禮物,樂得他笑不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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