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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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坐的地方,舞曲已經開始,仔細聽聽是一首慢四。亮子和張姐已經進了舞池。既來之則安之,我也把手伸向陳姐,握著她有些溼的手,兩人步入舞池。
我剛擺出正常的跳舞架勢,陳姐卻輕輕地推開我的手,在我耳邊低聲說道:“不這麼跳,把你兩隻手環繞在我上。”說著,她抓著我的手放在她的間。
立馬我的心狂跳起來,整個身子變的僵硬,難道說這就是亮子所謂的驚喜。我朝四周看了看,亮子和張姐不知道晃悠到哪去了,不遠出有幾對男女不是摟著脖子就是相互摟著。正看著。
陳姐朝我貼過來,雙手一摟我,我們兩個人就緊貼在一起“跳舞了別楞著啊。”我有些僵硬的隨著陳姐在舞池裡緩緩的走著舞步。她身高將近1。7米,她的頭剛好到我的下巴,一陣陣濃郁的香水味衝進我的鼻腔,燻的我有點頭暈。
隨著舞曲的晃動,陳姐的房在我前來回的摩擦,再加上她的手也不是老實的在我的間,而是來回的遊走。媽的,這娘們真是騷,不一會,竟把我的t恤從褲子中拽出,溼滑的手指在我的肌膚上滑動。
濃郁的香水,在我前磨動的房,還有那象小蛇一樣的手指。我靠,我可是一個正常的不能在正常的男人,那雞巴直的在下面豎起,頂在她的小腹上。陳姐吃吃地嬌笑道:“小壞蛋,起心了。”我從最初的尷尬中解脫出來,他媽的,送上門來得東西不吃白不吃。我偷眼瞧了一對從我身邊滑過的男女,那男的兩隻手都入女的裙子裡面。
我也照辦,我低頭對陳姐說:“有陳姐這麼個成的美女在懷,我想不起心也不行啊。”我的手滑到她的股,隔著裙子大力的捏著。
“小壞蛋,看不出你還有經驗的,和女人上過了?”陳姐的一隻手從後面轉到了前邊,拉開我褲子的拉鍊進到裡面。
“哎喲,你的雞巴還真不小啊!”陳姐握著我的雞巴動了幾下,把頭枕在了我的肩頭。我再次朝周圍看了看,應該沒有人注意到我們。我的手指沿著她的裙子邊來到她的下面,順著她的內褲進去。她的肌膚很滑。
雖然她的肌已經有些鬆弛,不象我摸過的幾位姑娘的股那樣結實,但是卻帶給我一種另類的快,我還從來沒有和成的女人有過這樣親密的接觸。她的股很大,上面的又肥又厚,一把可以抓起來好大的一塊。我喜歡上這樣的覺,軟軟的滑滑的,真舒服。
陳姐依偎在我懷裡,鼻子裡偶爾發出幾聲呻,手不時的擼幾下我的雞巴。我抓了一會她的股,覺得不過癮,她的陰戶是什麼樣的?手指沿著縫來到谷底,這裡已是溪水潺潺,摸摸她的大陰,捏捏她的陰蒂,再把手指進她那滾燙的陰道里,我好象一個鋼琴家,在這裡盡情的彈奏著我最拿手的樂曲。
舞曲很長,長的彷彿時間已經停滯。我也顧不上鼓點,只是偶爾在原地踏兩步,更多的時候我們兩人都停下舞步,互相摩撫著。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就在我快要失的時候,陳姐的手離開我的雞巴,在我耳邊說道:“快把手拿出來,舞曲就要停了。”我慌忙把手拿出,兩隻手都已是黏糊糊的了,我怪笑一聲,把手上的抹在陳姐的大腿上。陳姐吃了一驚,使勁掐我一下“你要死啊,往那抹。”曲停燈亮,我朝周圍看去,大部分人都神情自若的走回自己的座位,也有幾個看起來是新手,女的裙子還沒落下來。
而男的則手忙腳亂地拉著褲子的拉鍊,所有的人對此都好象習以為常見怪不怪,沒有引起什麼騷動。
坐在位子上,我掃了一眼舞廳,人不是很多,大約有個三四十人,對偌大的舞廳來說,這點人實在不算什麼。
我接著偷偷看了看陳姐和張姐,看來她們真的是在這裡混了很久了,兩人臉不紅氣不,自自然然地喝著飲料。
亮子捅了我一下,衝我眨眨眼笑了笑,我也會意的笑了,當舞曲再次響起,我和亮子換了舞伴。我又領略了張姐裙下的風光,比起陳姐來張姐更顯得騷,這娘們連內褲也沒穿,正好方便了我。說來也是奇怪,我最初碰到的女人都屬於陰很多那種,張姐和陳姐也是。
出了舞廳,亮子告訴我“這裡的女的大都是三十多的離婚,或喪偶的有錢人,也有一部分人是雞,不過不是很多。
在這裡不要去打聽別人是幹什麼的,叫什麼名字,看著對眼就在一塊跳幾支舞,完事後各走各的,誰也不認識誰。”
“我,這倆娘們真夠騷的,一個一上來就扒我的衣服,另一個連內褲也不穿,幸虧我也是久經考驗,不然馬上就得繳槍。”我邊騎車邊笑著對亮子說。
“我比你也好不到那兒去,第一次我同事帶我來得時候,我當時就有點蒙,,我那見過這種事,來了幾次後就習慣了,不過他媽的,我到是真想嚐嚐這倆娘們,不知道她們在上又是怎樣的風景。”亮子一臉的樣。
“我踢,你瞧你現在的樣。”我在車子飛起一腳踢向他,嚇的我旁邊的一個騎車老頭差點趴下。和亮子這麼胡鬧後,我的心情總算舒展了一下,這一個多月以來要把我鬱悶死了,我長長出了口氣。***“栗子,廠長叫你。”這天我正在車間幹活,哪個白白胖胖的辦公室馬主任來了“什麼事,馬主任。”我放下活,拿起一堆棉紗擦著手。
“好事,一會回來不要忘了請客。”馬主任笑呵呵地說。
“好事,什麼好事?給漲工資?”我在心裡嘀咕著,他媽的,我每月的學徒工資才三十幾塊,加上福利什麼的不過七十多,這他媽的也太少了,連買菸的錢都不夠,更別說上舞廳跳舞了,我上班到是上班了。
可管我媽要錢的次數也多了,一聽說有好事,車間裡最八婆的的娘們李月蘭一把抓住馬主任,打聽起什麼事來。
看這樣子,馬主任是一時半會走不了了,我只好自己去找廠長。一見我近來,大嗓門的廠長說道:“小子,你有料啊!”廠長是個不拘小結的人,愛和工人開玩笑,我們都不怕他。
“什麼呀,我有什麼你老人家還不知道嗎。”我笑著說道。
“給,自己看。”廠長啪的扔到桌子上一個信封。
“這是什麼?”我拿起信封一看,是牛皮紙的,最醒目的地方印著一行字:“s市人事局”
“小子,別打馬虎眼。你個大學生不會連人事局三個字也不認識吧。你小子行啊,瞞的夠緊的,直到人事局來函調你的檔案,我才知道,你小子原來不簡單呀!”廠長走過來猛的給我一巴掌。他這一掌差點把我打趴下,要知道當年他可是掄五十磅大錘砸鐵的。
“調檔案?人事局調我檔案幹嗎?”我決不是裝糊塗,而是真的不知道。
廠長看我好象真的不知道,裂了裂嘴:“你小子連人事局調檔案幹什麼都不知道?要不是看你平時實誠的,我現在就給你個大耳刮子。你小子有福了,要到市政府上班了。”
“什麼,什麼,到市政府上班?”我沒聽錯吧,我沒做夢吧,我暗暗掐了一下自己,好疼,不是做夢,這個巨大的喜訊差點沒把我轟個跟頭。
廠長拍著我的肩膀說:“小子,要不是我看過你的檔案,知道你在本市沒有什麼親戚,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說了,我只能說你家祖墳上冒煙了,這種好事落在了你的頭上,我活了四十多年了,這種事還是第一次遇到。
過兩天,通知一到,你就要到市政府上班了。”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的車間,反正我現在整個人都暈忽忽的。滿車間的人都圍上來朝我嚷嚷。
“哦,請客,我請…”我一邊傻呵呵的笑著,一邊把身上所有的錢都掏了出來,一快手的人一把搶了過去,奔出了車間大門。師傅來到我的面前,使勁地拍了拍我“下班到我家喝酒,咱爺倆好好的喝喝。”
“嗯,呵呵…”我已經說不出話來,只會呵呵傻笑。下班來到師傅家,師傅掏出一包花生米,了幾黃瓜,擰開一瓶白酒說:“小子,從你進廠哪天,我就看好你,你小子有股不服輸的狠勁,象我。我本以為我的這手活你回繼承下來,不過現在看來,那是委屈你了,一個大學生幹一輩子鉗工,想想也覺得可惜。現在好了。
你小子總算有了用武之地,來,幹。”師傅祝賀的口氣中帶著一點失落。我明白師傅的意思,一個好師傅難找,一個好的徒弟更難找。師傅是真心的培養我,把他所知道的一切都告訴了我,千方百計的錘打我,他就是希望我以後能有出息,讓別人一提起狄力來,都要豎器大拇指說,是一個好鉗工。
我不知道怎樣表達我對師傅的之情,拿起面前足有半斤的大碗,一口氣喝了個光“師傅,我…”
“啥也別說了,你以後就是官場中人了,記住師傅的一句話,做人要有自己的良心。”師傅喝了一口酒說道。
“我記著了,師傅。”酒喝的有點急,上頭了。
我連連打了幾個酒嗝。一包花生米,幾黃瓜,我和師傅幹掉了兩瓶白酒。出了師傅的家門,我忽然到一陣茫然,忽然害怕今天的事只是上天給我開的一個玩笑,我有些害怕。
我坐在離師傅家不遠的一個小公園裡,眼淚嘩嘩的了出來,我把頭埋進懷裡,無聲的泣著,天黑了,路邊的燈一盞盞亮了起來,我抬頭看了看周圍,公園裡沒有幾個人了。
我拍拍股上的草,推著車走出了公園的大門,再次回想今天廠長說的話,我樂了,我知道那不是夢,我是真的要去市政府上班了,我興沖沖的回到家,一進門就把媽媽抱起來轉了幾個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