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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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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著窗外微弱的月光,我斜眼注視著媽媽的臉,媽媽的臉上充滿了聖潔的母愛,眼睛裡亮晶晶地閃著光。

媽媽的身體有了變化,變得軟了,還不時地顫抖幾下,大腿也和我的腿有了摩擦。黑暗中,我看不清楚媽媽頭的顏,但是以我以前偷窺得知,媽媽的頭是誘人的粉紅

在我大力的捏下,媽媽的頭立了起來,良久,我的舌頭和嘴都麻木了,我才停止了。我繼續把頭壓在媽媽的房上。說起來大家不信,我媽媽房這麼久,雞巴一點也沒有起,它還是老實的躺在褲頭裡。

媽媽摸著我的頭髮說:“我的兒子長大了,再過幾年就該娶媳婦了,媽媽老了。”

“媽,你不老啊,我看你比孫阿姨都年輕,她還不如你漂亮呢。”孫阿姨是媽媽的同事,比媽媽小几歲。

“傻兒子,你知道個啥呀。”媽媽一隻手伸到我的後背,摸著我那結實的肌說:“等幾年,你和玉欣結了婚,再給媽媽生個大胖孫子,媽當了還不老嗎。”

“真的,媽你一點都不老,亮子他們都說你就象我姐姐。”我討好媽媽說。

“我的傻兒子,你真會逗媽媽開心。”媽媽嘻嘻地笑了,我和媽媽說著話,漸漸進入了夢鄉。***轉眼間到了大學畢業,我明白自己沒有留在省城的希望,也就沒有過多的去找,只等回家,看能不能得到一個好的工作。亮子也和我一樣,在等待著回家。我們四個又聚到了一起,董超早一年畢業,憑他良好的表現,他進了市局當了刑警。

小峰的爸爸因為在工作崗位上犧牲的,到也沒費什麼勁也進了公安局,不過暫時沒有編制,去了市局和幾個私人老闆辦的一個實體,藍盾玻璃鋼製品有限公司當了會計。

亮子在大型機械廠當了一名車工,雖不是太好但也算是不錯了,只有我被分到了一個小工廠,對此我失望萬分,和玉欣在一起覺得很自卑,她現在已經是銀行的正式職工,我一個也算名牌大學的本科生進了一家小工廠當了工人。

記得報道那天,那個身材矮小胖胖的廠長對我羅嗦了半天,不外乎我們的工廠雖然不大,但卻是我市為數不多的出口創匯的企業,有職工四百多人,每年生產的小五金有大半出口到美國,是那裡的暢銷品,我們廠建於54年…

好不容易這個羅嗦的男人收了嘴,讓我跟一個人去了車間。

“大劉,這是新來的,廠長讓你當他的師傅,他可是個大學生啊!”領我來得人大聲喊道。

大劉看了看我,沒有言語,只是點了點頭。辦公室的王主任(也就是領我來的人)也沒在意大劉的表現,看樣子是習慣了大劉不愛說話的樣子。

“大劉是咱廠公認的好手,一手八級鉗工活在整個市裡也數不來幾個。你跟大劉當徒弟是你小子的福。大劉這小子我給你了,你好好磨練磨練,看他樣子也不是個孬種,說不定以後又是一個好鉗工”我站在旁邊看著我這個剛認的師傅,大劉年約三十七八,身高大約1。75米,比我矮一頭,但看上去比我結實魁梧多了,他穿著跨欄背心,黝黑的肌膚,胳膊上的肌高高籠起,兩隻手很大,手指的關節壯,滿手都是老繭。

在我看大劉的同時,他也注視著我“嗯,是塊好料子,雖說是個大學生,但不是病秧子。”大劉總喜歡把體弱的人稱為病秧子。他特別看了看我的手,一個好的鉗工,最重要的是手,一雙有力而又不失靈活的手。

當然還要有頭腦,這兩樣加起來,就是天生的半個好鉗工,只要肯努力,後一定會有出息。

“師傅,我叫狄力,您以後就叫我栗子就行,認識我的人都這麼叫我。”我自我介紹道。

“行了。

你們師徒倆也認識了,那我走了,我那邊還有一堆事等著我了。”馬主任打聲招呼走了,師傅沒有多言語,等馬主任走了,在工具桌上拿起一把銼刀遞給我,又從地上撿起一個巴掌大小不規則的厚約二釐米的鐵板。

師傅把鐵板夾好,一手扶住銼刀的頂部,一手抓住挫把,挫身微微上斜,在鐵板上來回的挫了幾下“就是這樣,沒什麼複雜的,你把這個鐵板挫成正方四釐米的的鐵板,記住,是正方四釐米,多一分不行,少一分也不行。

這裡有卡尺,挫的時候注意尺寸,要不時的量一量,行了,小子幹活吧。”整整一個上午,我就在不停的挫鐵板中度過,耳邊是衝“框框”的撞擊聲,車的“吱吱”聲。

“天啊,這麼大的噪聲,還要不要我活了。”越挫越心煩,一個分心,銼刀從左手上劃過,手背上立刻少了一層皮,鮮血了出來,我疼得呲牙裂嘴,師傅在旁看了說:“幹活不能分心,給,擦擦。”師傅遞給我一塊黑糊糊的巾。

我看著黑糊糊的巾,一陣噁心,難道就用這麼髒的巾擦?不知什麼時候我周圍站滿了人,不論男女都帶著嘲和看笑話的表情。師傅的手拿著巾伸向我,表情堅決絲毫沒有退縮的意思。

“哼,幹什麼,想看我的笑話。”我賭氣的接過巾,使勁的擦著手,陣陣的撕痛撕裂著我的心。

“給。”旁邊一箇中年娘們遞給我兩張創可貼。師傅拍了下我的肩膀,甕聲甕氣的說道:“不錯小子,能做我的徒弟。我大劉這輩子沒丟過臉,收的徒弟也不能丟我的臉。行了,沒事了,該幹嘛都幹嘛去吧!”大劉把周圍的人哄了回去,那些人在離去的時候,臉上都出了善意的笑容。下午四點多回到家,我累得躺到在,手指痠痛不已,頭還嗡嗡的響。

“難道我就真的在這個廠度過我的一生嗎?”想起前天在玉欣家,她媽媽問起我工作的事,我把實情一說,看見玉欣媽嘴角撇了一撇,一種鄙視的神情浮上她的臉,一想起這,我就覺得傷心。我媽回來了,看見我手上的傷,連聲問怎麼了,怎麼了。

“你哪那麼多事,”沒來由的我覺得心煩,第一次朝媽媽大聲嚷道“沒怎麼,就是破了點皮。”我把媽的手甩了出去。媽媽有些愕然的看著我,我也有些後悔,不該朝她嚷,可是煩惱讓我失去了道歉的念頭,我沒有理會媽媽眼中的淚水,轉身趴到在上。媽媽擦去眼淚,嘆著氣去做飯了。

“兒子,吃飯了。”媽媽叫我,一聲兩聲,我沒有答應。媽媽來到前,推了推我“吃飯了,兒子。”

“不餓。”

“不餓也要吃點,你上了一天的班。乖,聽話。”媽媽溫柔的拍著我的後背說。

“我不是說了嗎,我不餓,不吃。”我大聲嚷道。

“唉”一聲嘆息在我後背響起,然後整個房間陷入了沉靜。我逐漸習慣了這樣的生活。

只是我變的沉默寡言,整天悶悶不樂,家裡也失去了往的歡聲笑語,看著我整天無打采,媽媽心疼得了不得,不斷的給我做好吃的,可是我卻沒有什麼食慾,吃的不多。***“栗子,明天什麼班?”亮子打電話給我。

“上4點,怎麼有事嗎?”

“正好,我下8點。”亮子和我都是上三班倒“8點我去你家,你在家等我,我帶你去個好玩的地方。”第二天早上,亮子穿戴整齊的來到我家。

“幹嗎呀,穿成這樣,相對象嗎?”看著亮子上身襯衣、下身長褲,腳上蹬一雙鋥亮的皮鞋“你有病呀,穿這麼多不怕起痱子。”看看我,光著上身,出著短褲,腳上一雙拖鞋。

“別廢話了,快點換衣服,跟我走。”亮子神秘的和我說道。依照他的吩咐,我穿上t恤長褲和皮鞋,跟他來到地建禮堂。

“亮子,什麼時候地建禮堂改舞廳了?不放電影了。”

,這年頭誰還看電影,走,買票進場。”亮子推我一把說道。

花了4塊錢進場,好黑啊!剛從陽光普照的外面來到這隻閃爍著幾個昏暗小燈的舞廳,我什麼也看不見。我和亮子站在門口閉上眼適應著。

幾分鐘後,我逐漸適應了,眼前隱約有了人影,一對對的男女摟抱著在舞池裡晃悠。舞曲停了,幾盞稍微亮點的燈亮起,亮子拉著我快步從退場的人群中穿過,來到舞池的西邊。

舞池的南北各是一排椅子,門口也就是舞池的東面是個巴臺,上面放著一些飲料什麼的,西邊也就是亮子拉我來得地方,散放著一些椅子和茶几,一張茶几周圍是3、4把椅子。

一個女人看見我們過來,笑著招了招手,亮子拉著我來到女人身邊坐下。

“我的兄弟栗子,這是陳姐、張姐。”亮子介紹說。

“張姐、陳姐你們好。”我跟兩個女人問了好。她們兩個看上去有個三十多不到四十的樣子,穿著很講究,看的出是有錢的人。

“亮子,你怎麼才來,我都等半天了,一支舞也沒跳。”張姐輕輕扭了亮子一把,態度很是曖昧。

“沒辦法,剛下班,我換了衣服就趕來了,早飯都沒吃。”亮子抓著她的手說道。

靠,搞什麼搞,到現在我還是糊里糊塗,總不會是讓我來看你們打情罵俏的吧,我急於搞清情況,把頭湊到亮子跟前說:“廁所在那,領我去。”亮子點點頭,對兩女說:“我們去下廁所。”來到廁所,我迫不及待的問亮子“說吧,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就是跳舞呀。對了。

我跟你說,待會跳舞的時候,不要多問也不要亂打聽,這裡的人忌諱這個。你知道她們叫陳姐和張姐就行了,走吧回去跳舞,一會你就會發現有驚喜的了。”亮子說完閃身快步走出了廁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