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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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結束，我和亮子都考上了省大中文系，程超考上了一所警察學校，看樣子要子承父業了。

小峰考上了省內一所理工大學，好在都在一個城市，只有程超孤零零地漂泊在另一個城市，只有寒暑假見面了，說起高考，我也得謝亮子。那時的高考已經是標準卷答題了，而且還分了a、b兩卷。

看考場的時候，我的考號是1號，亮子是7號，我的座位是靠南牆的第一個位子，我這一排是六行，亮子的位子在中間偏南的第一張桌子，不知道是不是幸運之神光臨了我，中間兩排桌子是7行，也就是說我和亮子錯開了一個桌位，大大增加了我作弊的機會。

對別的科目來說，我沒有任何問題，什麼語文、數學、政治、歷史等等，惟獨英語奇慘，高中三年，英語最好的成績是61分，其餘全都是不及格。

看完考場，我就興奮的不得了，亮子知道我的英語太差，如果不是這樣，我的成績和他也不會差的太多。

到了‮試考‬的時候，憑藉我超強的視力，再加上亮子的配合，我高考的英語成績竟然達到了83分，另通知書的時候，看到這個成績，我的英語老師驚的嘴都合不上了，直說不可思議，怎麼可能呢，你是怎麼蒙上的！＊＊＊進了大學，亮子更加顯出勾引女人的本事，女朋友換得就跟走馬燈似的。我一開始還和我在高中談的女友保持一週一信，對別的女人不屑一顧。

大約半年後，我終於耐不住寂寞，開始央求亮子幫我解決個臨時女友，亮子對我說:“你不是一直標榜自己是守身如玉，愛情專一的人嗎？現在怎麼想起求我來了。是不是你那位佳人把你甩了？”

“亮哥，我你還不知道嗎，只有我甩別人，哪有別人甩我的。我就是覺得她不在身邊寂寞得很，也就是想找個能撫我寂寞心靈的人。”我確實很羨慕亮子身邊總圍著女人，憑我一米八二的個子，模樣英俊瀟灑，籃球、田徑樣樣通，其實不乏女人暗送秋波，可是看到那些女生，我總覺不如我的女友漂亮，不知道拒絕了多少投懷送抱的女生。

可是到我想找個伴時，卻發現周圍沒有了目標，那些女生一個個的離我而去，無奈之下只好求助亮子了，聽完我的乞求，亮子點頭答應幫忙。女生，長得小巧依人，模樣還算可以，是亮子現任女友的好朋友。

自從有了這位女友，我們又成了四人幫，我們四個經常成雙成對的出入，好得不得了，亮子現在已經是花叢老手，不知道為幾個女生開了苞（我想象的，那時的我總認為女生都是‮女處‬）。我也有心步入男人的行列，徹底告別‮男處‬，可是又擔心開墾了一個‮女處‬地會被她纏上，那可就麻煩了。

畢竟我還深深的愛著我的初戀女友。再說，小蘭也就是我現在那個臨時女友，比起我的初戀女友來差得太多。

說句不好聽的，整個省大沒有比得上我的初戀女友的，這到不是我情人眼裡出西施，就連亮子也嘆道:“栗子，你丫的真好命，那麼漂亮的一個女人跟了你，整個省大也沒有這麼出的女人，你看她那雙長腿，那模樣，那身條，要是能和她睡一覺死也值了。”看著亮子的樣子，口水都快要了出來，我心中暗暗得意，嘴上卻罵道:“，你丫的就省省心吧，那是你弟妹，俗話說得好:朋友，不可欺，何況是兄弟的老婆。”

“可俗話也說了:兄弟如手足，子如衣服，衣服要常洗常換，你可真夠封建的。”亮子侃侃而談。

“行啊，那你讓小玫給我睡一覺再說。”小玫就是亮子現在的女友，我故意逗他。

“真的，行啊，咱們可說好了，不許反悔。”亮子立刻出憧憬和渴望的神情。

“當然真的，你把小玫給我，我就把小蘭給你。”說完我哈哈大笑。

“，你丫的耍我。”亮子這才明白我擺了他一道，撲過來給我幾腳，我一邊躲一邊哈哈大笑。

“亮子，就算拿小蘭換，你也不吃虧呀。小蘭還是‮女處‬呢，我都沒經手就讓給你，你還不知足。”我以為小蘭還是‮女處‬。

不過事後才知道自己錯得厲害，這個看起來端莊貞潔的女孩，不知道跟幾個男人上過了，經驗比我豐富多了。

“什麼？你還沒把小蘭辦了？你可真是守身如玉。真的想把你寶貴的貞留給你那情人李玉欣啊！”亮子聽了我的話，吃驚的看著我。

我把擔心和他說了，這小子聽了哈哈大笑:“，你丫的可真夠天真的，哥哥我開過了多少女人，你看讓一個女人纏上了嗎？

這事就要大膽心狠，看準了就下手，過後不想要了就踹，女人就是傻瓜，到時候哥哥幫你出主意。”在亮子的諄諄教導下，我終於告別了‮男處‬。那是在大一的暑假，我們四個決定去泰山看出，下午五點多到達泰安，在後半夜兩點多登上了玉皇頂。

上來以後才知道，山上的夜晚是多麼的寒冷，我和亮子都是短褲和t恤，小玫和小蘭是短裙和t恤，玉皇頂上寒風刺骨，幸好有出租軍大衣的，每件十元，但是裹上大衣，還是冷。

有心找個旅館，一問價格，一個人要50，四個人就是200，我們本沒有這麼多錢，只好放棄了。

找了個背風的地方坐了下來。坐下不久，小玫和亮子兩人就摟抱在了一塊，小玫坐在亮子的腿上，藉著月光，通過他們的動作，我知道他們已經連為一體，進入了戰鬥階段。

此時小蘭依偎在我的懷裡，她的眼睛一閃一閃的，充滿了誘惑。我把嘴湊到她的耳邊說道:“小蘭，咱們也和他們一樣啊。”說完後，我的心蓬蓬直跳，萬分期待的等著小蘭的答覆。小蘭沒有說話，點了點頭。我動得差點蹦了起來，立即把小蘭抱了過來，把她的內褲脫了，讓她坐在我的腿上。我的早已硬的了。

把它從內褲中一釋放，它就在凜冽寒風中抖動著，沒有前戲，我的就急不可耐的捅進了小蘭的陰道，一進去，我立即發現我以前錯得多厲害，她本不是‮女處‬，她的那裡很鬆，在裡面活動起來很是順暢，一點沒有書上所寫的‮女處‬的種種特點。

即便這樣，我也滿心歡喜，畢竟我正式進了女人的身體，雖然我的第一次沒有碰到一個‮女處‬，稍微有點遺憾。在這泰山之巔，以天為被，以地為，我正式成了一個男人，也是一個很有紀念意義的事。

我盡情享受著做愛的快，小蘭的裡面溼漉漉熱烘烘的，燙得我暖洋洋，完全忘記了寒冷，我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我和她的下體。小蘭滿有經驗的上下‮套‬，左右晃動。黑暗中。

我覺到了她前那對不大的房也在上下的跳動。小蘭似乎不喜歡帶罩，在我和她往的過程中，她很少有帶罩的時候，好在她的房和頭都不是很大，避免了走光。做愛之餘，我偷空往不遠處的亮子那看去。

沒成想兩個人都在注視著這邊，不知道他們是不是做完了，就著淡淡的月光，我似乎看到了亮子臉上的笑容，好象在說:“栗子，舒服嗎？做愛的覺怎麼樣？”我下意識的點了點頭，然後又把注意力回到了下體。我不想讓小蘭獨自運動，那樣的覺好象是她在控制著我，而我只是被動的接受。

我也抬，讓我的在裡面左衝右撞，上下翻飛。正幹得開心，亮子那邊傳來了歌聲，當時在省大最為免費的改編自費翔的名曲…“讀你”不過歌詞改了:“你千遍也不厭倦，你的覺象三月。你千遍也不厭倦，你的覺象天。”在亮子還算悠揚的歌聲中，我出了我平生的第一次。

聽見亮子唱這隻歌，小玫笑著拍打著他，亮子抓住她的手，在她耳邊說了什麼，惹來了小玫的罵聲:“你要死啊，胡說八道，討厭。”我前的小蘭已經起身，從包裡拿出衛生紙擦拭著下體，我讓她也給我擦擦，她便伸手扶起我那已疲軟的，細心的擦拭著，本以為能看到出，沒想到早上到觀峰，才發覺有霧，出沒有看到。

不過泰山的雲海還是很壯觀的，大團大團的白雲變換著各種形狀，在半山來回的翻卷。還有那薄如輕紗的白雲，將對面鬱鬱蔥蔥的山嶺遮掩的朦朦朧朧，等到天光大亮，我和亮子才發現一個尷尬的問題。昨晚我倆都沒有脫短褲，只是把拉鍊拉開就做了。

結果女人的水和我們自己的，把我們倆深蘭的短褲染上了白花花的一片，煞是醒目。

沒辦法，只好花了五塊錢買了一瓶在山下只賣一塊五的礦泉水，洗了洗短褲，洗完後也不敢起身運動，那個位置正好在襠部，看上去就跟褲一樣，從泰山回來，我和小蘭的情更深了一點，亮子看出來了。

悄悄地對我說:“栗子，這不過是玩玩，千萬別當真，別忘了你家裡還有個如花似玉的絕代佳人在等著你呢。”我們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回了學校，宿舍樓裡空蕩蕩的，同學們不是回家就是出去遊覽祖國的大好河山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小玫幾乎都待在我們宿舍裡，亮子的不論白天還是黑夜都重複著那一種刺耳的“吱吱”聲。

到了第三天，我實在忍受不了了，衝著亮子喊道:“亮子，你丫的就不能消停會，我讓你們吵得都快神經了。”亮子的頭從蚊帳裡探了出來，滿臉大汗的說:“栗子，我早就讓你把小蘭留下來，你沒答應，活該。”說著。

頭前後左右的擺動了幾下，蚊帳裡傳來小玫嘻嘻的笑聲。是啊，回來後，小蘭說要回家，亮子示意我再把她留幾天，可我張了張嘴說了聲:“路上小心點。”等小蘭走後，亮子氣得給了我幾下說:“你丫的想什麼呢，怎麼不留下她，我還想來個雙龍戲二鳳呢。”我聽著板的吱吱聲。

看著晃動的蚊帳，火氣更大了“亮子，你丫的再這麼搞下去，老子就過去掀你的蚊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