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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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本沒有名字,內容寫的是在一個工讀學校裡,幾個女工讀學生和老師的故事。有兩人的場景,也有群的場景。有段話我是記憶深刻:“看著老師出他那粉紅的陰莖,陰莖看起來和飯店裡的炒肥腸裡的豬大腸那般細。”當時我們沒什麼覺。現在想起來,覺得作者是故意的還是有些疏漏,陰莖有粉紅的嗎?特別是成人的陰莖,和肥腸那般細,也太細了吧。呵呵…這兩本小說當時已經被翻的破亂不堪,文章是寫在普通的作業本上的,後來我們幾個分工把兩篇小說都給抄了下來。
在那以後,不知道翻看了多少遍,出了多少寶貴的童子。當時對女人的下體到底是什麼樣的,我們到了痴的程度。這期間有個小故事,當故事的主人公講給我們聽的時候,讓我們三個不但是羨慕還有一種渴望,渴望自己也能碰到那種情景。
當時亮子有一次發燒,每天都要到醫務室裡打針。這天,他和往常一樣準時來到了醫務室,推門進去後,和醫務室裡的那個老太婆打了聲招呼,就往一個白布簾後面的上走去等待老太婆給他打針。
一過白布簾,他立刻驚呆了,一個女學生正仰面躺在上,褲子脫到了小腿處,微微分著腿雙。
女生髮現進來了個男生,嚇的尖叫一聲,一下子把臉給蒙上了,事後亮子說:“,那個女的就跟傻一樣,捂臉有什麼用,不知道捂。
不過我雖然看見了她的,卻沒有看見她的臉,這將近兩千的學生中不知道哪個是她?”我們就說:“這樣的女生不傻,要是捂,不捂臉,以後還怎麼見你,這樣倒好了。
你沒見到她,她沒見到你,就算以後走個對面,還不跟沒事人一樣,你丫的才傻呢!”亮子想想也對,開始後悔怎麼沒注意她的臉,當時光看她下體了。
要不然,這可是個好機會,有這個把柄在手,那女生還不乖乖就範。我們追問後來怎麼樣,亮子說:“那老太婆聽見尖叫,立刻醒悟過來,衝到後面對我說,你怎麼就進來了呢!你怎麼就進來了呢!
一連說了好幾遍,連一句別的話也沒說。”我們聽了哈哈大笑。我們接著問那女生下體是什麼樣的?亮子回憶說:“說真的,當時我也有點蒙了。
還真沒仔細看,只覺得她那是一條細縫,粉紅的,上面還長著不多的幾。”我們又是鬨堂大笑:“你丫的,這麼好的機會,你怎麼就抓不住呢?大好機會白白費了。”亮子也笑著說:“我當時一是緊張的蒙了。二是發燒燒的我都糊了。”在亮子的故事發生不久,我也有了一次炫耀的資本。那天放學後,我在校園裡閒逛,等著被老師留下的那三個活寶。正好面看見一位英語老師蹁腿上車,那時候的自行車基本上都是帶大梁的,象現在的女士坤車很少。
英語老師穿的是裙子,當她蹁腿過車大梁的時候,眼尖的我立即發現了一個秘密,英語老師沒有穿內褲,陰部是用一個布袋子包著的,而且可以看見布袋子裡墊著紅的衛生紙,布袋子兩邊著黑黑的陰。
後來我知道那布袋子學名叫衛生褲,當然現在已經絕跡了,估計農村使用的也沒有了,英語老師大概是怕經血髒內褲,所以裡面光溜溜的什麼也沒有,這可讓我大飽了眼福,我把這個和他們三個一說,他們三個放學後,緊緊的盯著那位英語老師,可惜的是,隨後幾天,那英語老師一直穿的是長褲,那美妙的場景再也沒有出現過。
也許大家奇怪,象我們這樣思想低劣的人最後怎麼都混的人五人六的,不是進了黨政機關,就是進了司法系統,這可要歸功我們那個英明的校長。我上初中的時候是八三年,一中雖然是重點中學。
可是也是魚龍混雜,學生中也有不少小氓和小混混,每當放學的時候,學校門口經常發生打群架的事。我們四個也好不到那去,除了學習好點以外,別的一無是處。
香港的武打錄象片看的我們是熱血沸騰,再加上金庸金大俠的鵰英雄傳開始出現,記得那時侯看鵰可是真的不容易,我們為了看它,經常夜自習逃課,來到一個有路燈的小巷,在一個提著提包的男人手裡接過一本大約五、六十頁封面是土黃的書,這就是我第一次看到的鵰。
錄象片和鵰刺著我們那時年輕躁動的心,我們也學著在初中組織了一幫人,而且和高中的師兄聯了手,在當時的一中可謂是風光一時。就在我們得意洋洋的時候,一個嚴重的刑事案件發生了。
我那幫師兄裡有兩個不開眼的,偷東西偷到檢察院去了,把一位副檢察長的五四手槍給偷了,裡面還有六棵子彈。這件事在當時引起了軒然大波,這可是我們市建國以來第一起偷槍案。
最後警察抓住我的那兩位師兄,其實也怪他們自己,偷就偷了吧,子彈也打了4發,你也別到處吹噓呀,結果就是一個年滿18歲的被判刑,另一個進了少管所。
這兩位師兄還招出了幾個人,當時的宣判大會就是在校園裡開的,主席臺上的桌子上面放著他們偷的槍、錢物,還有糧票。這次大會就是我們校長提議在校園裡開的,這件事對我們四個觸動很大,可以說是震驚。
幸好我們四個就是打個架什麼的,偷東西的事沒有沾邊,要不然的話…從那以後,我們四個漸漸疏遠了那幫兄弟,逐漸變成了循規蹈矩的好學生。
暑假過後,我們四個還是憑藉自己的聰明,考上了一中的高中。沒想到的是亮子這傢伙竟然還是考了第一,我和小峰以及程超算是勉強考上的。
等上了大學後,亮子才把這個秘密告訴我們,別看平時他和我們一樣瘋狂,經常逃課,當然這逃課是晚自習,但是每次他回家後,都要學習到12點,由此可見這傢伙的心機有多深。
事後他對我說:“我知道自己什麼出身,家裡沒什麼背景,要想出人頭地,只有靠學習這條路了,我比不上小峰和程超,他們的父親都是警察,而且都是不大不小但是卻能量不小的派出所所長。
我也比不上你,你媽是醫生,我媽呢,要不是我爸因公死亡,照顧她進了廠子的話,她現在也許還在農村種地呢!我有著深深的自卑心理,所以我才努力地學習,爭取改變我的出身。”到了高二,亮子一反常態,熱心起學校的事務來,而且還經常到教導主任、年級組長以及班主任家裡跑,不停地幫他們幹這幹那,還輔導教導主任哪個上初中的女兒學習。我們三個都說他看上了教導主任的哪個醜閨女。
教導主任長的五大三,臉上疙疙瘩瘩的,女兒隨父,爸爸長成那樣,當女兒的能好到那去。亮子聽了我們這話,就是笑笑,也不說什麼。還是小峰比我和程超明,看出點門道來,對我倆說:“亮子可能是想進步。”
“進步,進什麼步?幫教導主任閨女學習能進什麼步?”我傻呵呵地問道。想想那時的我可真是傻的天真,什麼都不知道,要不是這些年亮子和小峰給我洗腦,我真不知道能不能在政府機關混出個人樣來。小峰神秘地說:“到時候就知道了。”果不其然,到了高三,原來的學生會主席在被保送到北師大後,亮子當上了學生會主席,並且在高三快畢業的時候,入了黨。我靠,一個整天琢磨女人,思想極其低劣的人竟然成了我們那屆唯一的高中生黨員。
雖然亮子費勁心計的混成了學生會主席和黨員,但是好運並沒有落在他的頭上,往年的學生會主席百分百都是保送的。
可是就在我們那屆,我們學校竟然沒有保送名額。原因說起來很好笑,上一屆的保送生出事了。
一個保送到省大的師兄,竟然為了剛認識的女朋友說想要一輛自行車,這位師兄就跑到鄰校去偷,結果人贓並獲,給開了回來。
正所謂,禍不單行,另一個保送北京名牌大學的保送生也出事了,和一個女生睡覺被發現,事後那女生一口咬定他是強姦,沒辦法,不但學位丟了,還進了監獄。還有一個,不是上屆的,估計是某位領導的公子,也是保送生。
但是每年試考都要補考,如果沒有上兩位師兄的壯舉,他也不會被提出來,結果幾件事湊到一塊,市教委捱了批評,再加上好多學校知道一中保送生的事蹟,說什麼也不要一中的保送生,市教委一怒之下,把原本按上屆高考過線人數百分比定下來的保送名額全部取消了。
聽到這個消息,亮子長嘆一聲:“天不助我也,命中如此,夫嘆奈何。”好在,以他的成績,考個清華、北大估計是沒什麼問題的,可是這傢伙竟然給我一樣,報考了省大中文系。
我有自知之明,再加上班主任出謀劃策,認為以我的成績,考省大還是有把握的,高了恐怕就懸了,他對亮子報考省大,覺得不可思議,認為是不是因為沒有被保送,腦子壞了。
我問亮子:“為什麼和我一樣報考省大,是不是想搶我的名額,存心不想讓我上。”
“滾,栗子,平時看你聽老實的,怎麼也有這麼陰暗的心理。哥哥我是捨不得離開你,咱們這麼多年了,從來沒有離開過,我是真的捨不得。”他的這番話不知是真是假,反正當時動的我差點掉淚,此後的十多天裡,我一直在動中度過的,不過現在想起來,我總覺得他還有別的目的,有什麼原因促使他做出了這個決定,我問他好多次,可總也問不出個所以然來,也就不了了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