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睚皆群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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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在第六招出手後,一名護法己是刀過腹裂,腸胃溢墮,另一名則是刀過頸斷,頭飛丈餘,立時雙雙斃命了。
“好哇…隊長了得…”
“好凌厲的刀招…天…有了七絕刀法還怕宰不完那些狗腿子呀!”六名使者眼見兩位隊長突施成套七絕刀法,竟然在第六招上便輕而易舉的誅殺強敵,因此俱是狂喜興奮得連連歡呼道賀。
此時天隊隊長武大柱已大刀歸鞘,威風凜凜的笑說道:“哈哈,咱們習練令主新授的七絕刀法,也只四個來月,雖然尚未全然悟招中髓,但己能在六招之內力斃強敵,可見令主所創的七絕刀法是何等凌厲?已足可稱為咱們鎮寨刀法,你們以後可要勤加習練,但切忌遭人盜習外傳喔!”
“嗤嗤!武大哥,咱們習練時皆在寨中,自是無慮外人窺視偷習,至於命關的對陣施招,對手哪能分心盜學?縱然有心…嗤,死人一個尚有何慮!”
“嘿嘿,說得也是,不過小心些總沒錯,好啦,快傳訊查明情況如何?也好早些回覆二令主知曉,免得她擔心!”於是在兩名使者的比劃手勢下,遠方山岩樹林處,也現出數名使者回應手勢,約莫片刻,不知由何方掠出三十餘使者,相聚低語,未幾便又消逝在山岩中,不知去向,只留下早蟻逐漸爬滿的兩具屍體。
時近晌午,飛虎幫之人己行至落魂谷北面谷口的同時,東北方相隔兩座山頭的一座山腳,有為數三百餘名,穿著打扮不一的男女老少群雄,正四處查看凌散各處的三十餘名飛虎幫之人的屍身。
其中一位長髯六旬老者,正是美髯公張守仁,另一名皓首老者,則是醫叟金一丹。
此時美髯公張守仁朝身後兩名身穿黑衣面蒙黑紗的兩名女子低語片刻後,便朝四周武林群雄高聲說道:“諸位同道請了,本幫不幸出此殺師滅祖的不屑之徒,甚而禍及各萬武林同道,實乃本幫之恥,雖然承蒙諸位同道諒解,未怪罪老夫及侄丫頭,但老天也難推御責任,深愧對各方同道,尚幸今便可在落魂谷與那畜牲面對,並可詳查確定血債,因此老夫乞請諸位同道暫且忍耐片刻,一是靜候其他同道趕至會合同報血仇,二則也可不違江湖道義,先容下戰帖的金銀令主,現身與那畜牲戰,然後我等再現身討戰,便可顧全大局剿伐那畜牲及所屬了!”美髯公張守仁話聲方落,尚未待群雄有何表示時,醫叟金一丹己接口說道:“對,張老弟說的對,數年前的上百例無頭血案,如今皆已有了真相,血梟會己瓦解,且擄得二、三會首及十餘名殺手,證實了血案始末原由,罪證確鑑不容狂鷹廖賊狡辯,但為了其他武林同道的權益,因此還望諸位暫用忍耐,等候片刻,待其他兩路同道會合後,再同行入谷才是!”這方尚在安撫悲憤狂急的武林群雄時,只見一處山坳內疾掠至數人,並聽其中一人欣喜大叫道:“來了…來了…都趕來了…”另一名五旬老者也歡叫道:“其他兩路同道己同時趕至,此時正由嶗山山主道光道長率領前來了!”果然,尚不到片刻,只見由一山岩轉角處迅疾飛掠而至一批武林群雄。
閻王針金輝宗陪著數名道俗老者,率先掠至會合,隨後便是四百餘名各方武林群雄。
雙方相見甚歡,立時相互為禮,並急切互詢各方舉事,戰況如何?待得知一切盡在詳細籌劃且順利達成,不但將飛虎幫基易幟,且已消滅四堂人馬,戰果輝煌,因此立時狂喜歡呼,相互道賀,並在推舉出的數名德高望眾長者率領下,將近八百人之多的武林群雄己齊住落魂谷。
已非往昔簡陋殘頹,如同破落戶景象的將軍寨如今己是方巖堆砌的高闊寨牆,內裡高樓宏偉壯觀,寬廣演武場中兵器架十餘,兩側及後方樹林庭圍清靜幽雅,兩側斜坡上的瓦房皆排列井然有序,且都是獨門獨院的安適居。
聚義樓前的寬廣演武場中,此時有三百名之青少年男女,正三五成群,手執木刀相互套招習練,或是各舉心得同伴研習。
在樓內則不時的傳出稚兒、稚女的清脆朗讀聲,使寨中幼童不再如同以往的爹孃伯叔一般,大字不識幾個,並且也能自幼便坐習內功奠定基礎。
半年多前的一場悲痛戰,使三十餘位使者陣,亡,雖然家屬並無責怪,也曾獲得厚金的士恤,但那種痛失兒女、兄弟姐妹的沉痛悲情,卻是難以磨滅的,但也由此更加重了寨中青少年男女勤練武功的心意,並且時時以此為鑑,告誡尚未曾名列使者的弟妹及子侄。
身受多處重創,雖無命之危的陶震嶽,行動不便靜臥養傷的期間,寨中之事雖無須煩,但每思緒紊亂的回思力戰而亡的使者,認為實非他等有何大意,錯失而命喪,全是因內功基礎不穩,以及缺少練順暢的有效殺敵招式,以致遭眾敵圍攻時,未能儘速削減敵方實力,而導致耗費真氣力疲而亡。
如果能再增進內功真氣,以及有以寡敵眾的好陣勢,及凌厲有效招出得功的招式,方能保存實力及削減敵方實力,以達以少勝多的戰果。
有了如此想法後,首要之事,便是請嬌嚴加督促眾使者,勤修內功每不少三個時辰,另外請嬌將一些武功秘笈取來,放置畔可隨手取閱。
而後便每詳閱細思,逐一擇取凌厲招式一一記錄,然後再將身法及出手部位相近的招式,分類註明其優劣之處,再去蕪存菁,融匯為一或略加修改,成為一出手便是致敵要害立分生死的凌厲招式。
費時兩個多月後,終於匯創出九招刀招,並由嬌試演,觀看施展時有何不妥或窒礙難暢之處,再逐一修正令其順暢。
九招初定後,再依每招的起手及出招後的方位,加以排列連貫成七招連貫的刀法,並且定名為七絕刀法。
至於另兩招,則因一招是以地膛刀為基貼地上的招式,另一招則是以凌雲刀為基凌空下劈的招式,皆與其他七招無法貫連,只能單獨施展,因此各自取名為天龍刀、地虎刀,合併稱為天地雙刀。
至於陣勢之學,並非常人便能用,陶震嶽對陣法也是一知半解無能深研,不過也別出心裁的構思出人人皆懂,且最簡易的兩人背峙雙刀陣,三人互峙的三角陣,四人相峙的四方陣,五人互峙的梅花陣。
另外在陣心內尚可維護傷者,或是在陣心留用應變之人隨時接應換手,使同伴有疲累休歇的機會而能保存實力。
說是陣法其實是簡單常見,互峙互依的刀陣,只須悉攻守進退,換形走位,變換順暢便可,最主要的還在攻敵的招式。
七絕刀法及天地雙刀雖只九招,但卻是每招皆含有可攻敵二至三處要害的變化,只要對手有一處要害未曾嚴守,便將趁隙而入而能得功,除非敵手功力高深異常,且招式玄奧嚴密,少有破綻可趁,那只有退身自保或者與同伴結陣互峙了。
還有便是九招刀法皆須單獨習練,每一招皆須習練得施展順暢練,方可習練下一招,以免出招無功,反遭對手有可乘之機而傷及自身。
眾使者得大令主再傳新刀法,自是欣喜無比的依言循序習練,且相互提出心得研討習練,故而進境甚速。
而陶震嶽也在嬌寧慧珠的細心照顧下逐漸康復,並且也開始忍著尚未完全康復的筋骨疼痛趺坐行功,一來恢復經絡血脈的順暢遁行,二來也可增進功力。
寧慧珠自從慘痛的一場戰後,似乎也已瞭解自己的微淺無知,不知天高地厚的四處惹禍,若非夫君緊急趕至,且以命狠拚拖住對方高手,而容自己及眾使者有了息反攻之機,否則必將全軍覆沒無一生還。
雖然僥倖得生,但夫君卻因以身涉險,力除眾敵,以致身受數處重傷,自慚自愧自悲自憤中卻只對飛虎幫有了更深的仇恨,芳心中潛伏著再出寨尋飛虎幫報仇雪恨之心。
徵得夫君的同意,並在眾教習的協助下,在寨中舉行了一場武試,除了眾教習平原有的使者增添至每隊四十名,加上正副隊長共四十三名,六隊共計兩百五十八名。
另外尚刻意選出十五名明沉著的男女,專責打探各方消息及傳遞訊息,並定名為潛龍隊。
重新整頓後六隊使者的實力己較往昔增強幾近兩倍,而且內功及武技方面也勝於在昔了。
時隔三個月,金甲令主陶震嶽身軀傷勢已然痊癒,並且也和嬌勤練如意陰陽雙槍以及七絕刀法、天地雙刀。
突然有一在外打探飛虎幫動向的潛龍隊傳回訊息,夫倆細望後,頓時又驚又喜得難以置信,沒想到在寨內休養傷勢重整正義使者的短短四個月,冀魯境內的江湖武林竟發生瞭如此重大異變,人多勢從的飛虎幫囊括了整個齊魯半個燕冀的部分吳蘇的二十七處分堂,竟然有近半之數昭告江湖武林脫離飛虎幫,重舉往昔幫、會、門、派、世家、豪門的旗幟,且與飛虎幫反目成仇誓不兩立,立使飛虎幫勢力瓦解近半。
而且尚有數處分堂遭武林群雄圍攻殘殺以致潰散瓦解,二十七處分堂所餘不到一半了。
但最令他震驚的消息,便是另有一則傳言中舉出,數年前飛虎幫前身的飛虎堂總堂主烈虎張一虎,竟是被首徒狂鷹廖不凡勾結專以殺人為業的血梟會將師父謀害在草原中,而獲得接掌飛虎堂之大權。
陶震嶽內心又驚又喜又恨又怒,想不到自己隱名埋姓在江湖中,暗查半年餘,皆未曾查到師父死因的蛛絲馬跡線索,雖也曾懷疑過師兄,但卻認為師兄暗害自己,只不過是暗戀師妹才出此下策,尚不至於謀害師父。
在江湖行走半年餘,雖未查出師父的死因,但卻得知師妹己是飛虎幫的幫主夫人,內心雖有股悲傷,但為了師妹的幸福以及自己也己有子,因此己將師兄暗害自己的仇恨逐漸淡消,並且默祝他們能幸福美滿。
可是此則消息竟然爆發出師兄殺師滅祖的大罪,自己怎能再無動於衷的不聞不問?而且師妹怎會與謀害義父的兇手結為天,是她也屬主謀之一?或是她被矇在鼓裡毫不知情?或是…?
內心又怒又疑實難忍住內心的悲憤,終於忍不住的立時與嬌商議此事。
夫獨處時詳商低語甚而急執,但終於有了決定,便是以金銀令主之名向飛虎幫尋仇,具名下戰帖挑戰飛虎幫幫主狂鷹廖不凡。
一來可名正言順挑戰,二來可避開師弟尋仇而使狂鷹心存顧忌或不願親自出面,第三則是武林規矩的戰帖不容他不來,否則飛虎幫及狂鷹的名聲威望,立將降到谷底,遭致江湖武林的恥笑及議論。
至於期,陶震嶽想到此時端午剛過不及兩旬,當初自己…——銀城書廊掃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