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夜貪歡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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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雅再次有種作繭自縛的無奈,她自然知道李承昊為什麼突然對她這麼上心,那絕不是因為愛。而且他的身份也讓她顧慮重重,不行,她得想個辦法,完全控制住李承昊,就算不能完全控制住李承昊,至少他們要相互制肘,他扯不了她的後腿。
看著醉得不省人事的李承昊,她忽然心生一計,李承昊,我若要順利回到未煊身邊,同時鬥倒喬震威,看來只有利用你了,你不要怪我!
她推了推李承昊,李承昊沒有反應,她又推了推,他還是沒反應,她終於確定他已經睡著了,她拿出手機,給藍玫瑰發了條短信,讓她來酒吧一趟。
沒過多久,穿著一身皮衣皮褲的藍玫瑰出現在酒吧入口,看到舒雅時,她抬手向她揮了揮,然後走過去,“雅雅,什麼事這麼十萬火急地將我叫來?”舒雅指了指睡著的李承昊,用口型了一個“他”字。
藍玫瑰湊過去,扳著李承昊的臉看了看,“正點嘛,送給我了?不會太便宜我吧。”
“需要你配合我演一場戲,走吧,先把人回去。對了,喬震威的人還在外面嗎?”舒雅一邊話一邊看著李承昊,即使他睡著了,她還是擔心自己會暴。
“放心,走後門,我把車停在那邊。”藍玫瑰完,幫舒雅架著李承昊向後門走去。…翌清晨,陽光透過窗欞灑落進來,一室光無限。
晴柔的眼皮掀了掀,渾身痠軟無力,她往熱源的地方拱了拱,在池未煊懷裡尋了個舒服的姿勢,打了個呵欠,又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自從池未煊出院以後,他就用盡方法折磨她,用他的話,就是要把住院那段時間的分量全都補回來。這就罷了,偏偏他還拿醫生的話當藉口,不能烈運動,所以最後變成了她在上他在下。
到底是哪個混蛋醫生他不能烈運動了?
就算他在下,也可以折磨得她死去活來。為什麼這種事,永遠是男的在享受?
池未煊享受著她難得的投懷送抱,心裡十分滿足,他偏頭在她額上親了親,卻再無睡意。他伸手這裡摸摸,那裡掐掐,把某人的起氣給撥起來了,她拿開那隻擱在她大腿內側的手,咕噥道:“你幹嘛呀?”
“醒了?”他低頭看她,他知道她最近累壞了,白天要上班,晚上要侍候他。本來他讓她休假的,他們出去度月,她不肯,還衝他撒氣,什麼孩子爸爸媽媽為他辛苦工作,她怎麼能偷懶。吼得他一愣一愣的,突然意識到,老婆事業心太強,他今後的子可怎麼辦?
好在今天是雙休,他才能多受一下相擁而眠的幸福滋味。
晴柔不耐煩的滾了滾,身體在他身體上磨蹭著,喚醒了他晨間的慾望,於是,他的手又欺了過來,擱在她上,有輕有重地捏著她,“昨晚太累了吧,我給你按按。”他吵得她睡不著,她扯來扯去扯不掉,剛把他的手拉開,沒一秒鐘,又貼了上來,她只能放棄,隨他摸、捏,自己一心一意去找周公約會。
可是,她還能一心一意的睡嗎?
他一雙手都用上了,一手抱著她,一手在她身體各處上下其手。
“哎,還讓不讓人睡了?”晴柔火氣十足的拿開他的手,就勢一滾,滾到旁邊去,沒一會兒功夫,他又貼了上來,拿身體磨蹭著她,“寶貝,你睡你的,我玩我的。”晴柔轉過身來,睜開眼睛瞪著他,“你再鬧,我就…”她話還沒完,他的就壓了過來,封住了她的。他在她上重重的碾磨與/,熾熱的吻彷彿要將她融化掉,晴柔氣吁吁的抗議,最後抗議無效,直到滿室光旎,晴柔發誓,她再也不睡懶覺了。
晴柔再度醒來,已經上三竿了。
她躺在上自責不已,如此美好的天氣,她居然就在上度過了,費,太費了。她無比艱難的起了,去浴室洗澡時,她看著身上遍佈草莓,她鬱悶極了。這傢伙身上帶傷都能折騰得這麼起勁,傷好了可怎麼辦?
想著自己早晚有一天會死在上,她後背就直冒冷汗,不行,珍愛生命,就必須得遠離臥室啊。
晴柔梳洗完畢後,換了衣服下樓,樓下很安靜,因此廚房裡兵荒馬亂的聲音就特別響亮。她徑直走到廚房門邊,推開門一看,就看見池未煊手足無措地站在灶前,手裡的鏟子都不知道該怎麼揮,而鍋裡的油煙已經躥了上來了,他還傻傻地看著。
晴柔看不下去了,剛推開門,鍋裡已經起火了,她連忙拿了鍋蓋蓋住鍋,然後關了火。她嚇得直拍口,“池未煊,我真懷疑你是怎麼活到現在的。”池未煊心有餘悸,他看著案板上被他切得亂七八糟的紅蘿蔔與片,有些委屈道:“我想親手給你做一頓愛的午餐,可是它們不配合。”晴柔心裡一酸,她臉柔和下來,走過去抱住他的,嬌聲道:“我知道,人們不是常嗎,四肢發達的人必然頭腦簡單,你頭腦發達,四肢肯定就簡單了,不怪你,我來做吧。對了,阿姨呢?”
“阿姨休假了,她兒媳婦給她生了個大胖小子,她要回去照顧她媳婦月子,我批了。”池未煊回擁著她,眼神卻落在鍋子上,他不過想給她做頓午飯,怎麼就這麼難?難道他這輩子就真的只會下麵條?
“哦,那你出去吧,我來做。”晴柔鬆開他,看著案板上被他切得五花八門的紅蘿蔔,她就忍不住嘆氣。
“我在這裡給你打下手,正好學習一下,下次不定就會了。”池未煊賴在廚房裡不肯出去,晴柔拿他沒辦法,只好將鍋洗了洗,重新打火。
她站在他身邊,指揮他放油,油熱了,就讓他放片。他緊張的樣子,就像要跟鍋鏟幹一架,晴柔忍不住悶笑起來。片翻炒成金黃,她把紅蘿蔔放進去,他連忙翻炒。
“這樣就行了,燜一會兒,紅蘿蔔了,就可以起鍋了。”晴柔。
池未煊抹著汗,“這麼簡單啊。”
“對,就是這麼簡單,多炒幾次,你就會了。”晴柔靠在琉璃臺前,看著一地狼籍,現在她是真的不敢讓他做飯了,這裡就跟戰場一樣,打掃起來也得累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