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27疼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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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身體對他的影響力,比他想象的還要大。
/愛這種東西,好像碰不得,一碰就會上癮。
這麼多年,他在刀口上行走,身邊的女人都萃了毒,碰不得。他剋制忍耐,也是不想將就,生理上實在需要,也是自行解決。可是,一旦破了戒,對這件事的渴望竟然像鴉片一樣。
對蘇晴柔的渴望,讓他夜夜奮戰,都未能滿足身體對她的需索。就算是他正年輕男荷爾蒙最旺盛的那些年,他也沒有對女人的身體這般渴望過。
之前,他以為是沒有得到,所以夜夜渴望。而現在,他夜夜埋首在她的軟玉溫香中,依然不知滿足,就好像多年的鬱積得到了發洩一般,他對那種噬骨銷/魂的滋味再也無法抗拒。
察覺到她在他懷裡又睡著了,池未煊笑了一下,拿來浴巾擦乾彼此的身體,抱起她走回臥室,將她放進鋪裡,她似乎在囈語著什麼,眉頭輕皺。
他俯下身去,耳朵貼在她邊,只聽她斷斷續續:“未煊…,別走,別離開我…”池未煊心裡一顫,是什麼讓她在蛋裡都如此不安心?他爬上,將她擁進懷裡,輕輕拍著她的背,哄她入睡,卻未曾許下任何承諾。
承諾,是做不到時為求兩方都安心的謊話,而他,不會輕易許下諾言,除非有一天,他真的做不到了…
從臥室裡輕手輕腳地退出來,他轉身下樓,一眼就看到橫躺在沙發上看綜藝節目的蘇東寧,他走過去踢了踢他的腳,“坐沒坐相,像什麼樣子?”蘇東寧餓得前貼後背了,連眼皮都不帶掀一下,“姐夫,你吃飽喝足了,我呢?”池未煊抓起一個抱枕砸過去,“你有手有腳,自己煮。”
“不公平,姐夫。”蘇東寧出離了憤怒,“你不能只顧你吃飽,也要考慮一下小弟我還餓著肚子,要不我上去叫姐姐下來煮飯?”
“你敢!”揪住溜上樓的蘇東寧,擰著他轉身往門外走去。將他扔上車,池未煊沉聲警告,“以後再讓你姐給你洗衣服做飯,看我怎麼收拾你。”
“姐夫,你介意姐姐給我洗內/褲就直,不用這麼拐彎抹角。”蘇東寧老神在在,然後下一秒車身晃動了一下,池未煊鐵青著臉瞪著他,他急忙往車門邊縮去,一臉怕怕的樣子。
池未煊想起上回蘇東寧回來,扔了一堆髒衣服給蘇晴柔。她在洗衣房裡洗衣服,他恰好有事去找她,就看到她拿著一條男人的內/褲在洗。
他本來以為她在幫他洗,就逗了逗她,結果她那是蘇東寧的,他氣得當時就把那條內/褲扔進了垃圾桶裡,並且立即殺回房裡,將蘇東寧教訓了一頓。
沒想到這小子現在還記著。
他猙獰地笑了一下,“知道就好,要讓我再看到她給你洗內/褲,你就等著被我…哼哼。”蘇東寧咬著手指,怯怯地看著他,“姐夫,你已經有姐姐了,不能對人家霸王硬上弓,雖然人家很喜歡你這種雄壯威武的男銀…”
“蘇東寧,信不信我馬上把你丟下車去?”池未煊猛地一腳踩住剎車,黑沉著臉瞪他。
“姐夫,不要啊,你看人家這麼嬌弱,哪受得住你這麼折騰?”蘇東寧撲過去,抱著他的胳膊直晃。
池未煊心裡那團火蹭蹭蹭地往上衝,他一把甩開他的手,“你再給我裝娘一點試試?到時別怪我心狠手辣將你扔進部隊好好培養一下男兒雄風。”蘇東寧兩眼放光,“真的?我最大的蛋想就是當兵,就是沒找到路子,姐夫你送我去吧。”
“…”心好累…
池未煊帶蘇東寧去附近的飯店吃了飯,還不忘記給蘇晴柔打包一份回去,她最近好像又瘦了些,小下巴已經尖得不成樣子了。
每次看到她憔悴的小模樣,他就告訴自己,要控制住,別折騰得太狠了。可是每次一沾染上她的味道,他就變得不是自己了,那些提醒自己的話都拋在了腦後,只想擁抱她、佔有她。
吃過飯後,蘇東寧跟同學去書店了,池未煊拎著打包的外賣回了別墅,蘇晴柔還在睡,他把飯菜熱了一遍,端上樓去。
“小懶豬,起了,太陽曬/股了。”池未煊坐在邊,看她將半張臉埋進枕頭裡,因出氣不順暢,她的小臉紅彤彤的。
他拾起她一縷頭髮,在她鼻子下方撓著癢,她皺了皺眉頭,在枕頭上蹭了蹭,轉過頭去又睡了。池未煊輕笑出聲,就喜歡她這麼可愛的模樣,他單手撐在她身側,緊追不捨,伸手捏住她的鼻子。
鼻子堵住了沒法呼,她就張開小嘴,池未煊壓下去,堵住她的嘴,她呼不暢,終於醒過來,看到壓在身上的池未煊,她嚇得最後一點睡意都沒有,忙抬手推著他的膛,哭聲求道:“別再來了,快斷了。”池未煊笑出了聲,“我就這麼可怕?”
“比狼還可怕。”晴柔全身痠疼,心裡恨不得把申世媛大卸八塊,她都不要不要,她非得給她,這下被吃得連骨頭渣都不剩。
池未煊起身去拿了一套家居服過來丟她頭上,“把衣服穿上,你這模樣,難保我不會狂大發撲上來。”女人粉面含羞帶怯,肌膚瑩白,粉頸低垂,是個男人都會把持不住。而她完全不知道自己此時的風情有多誘人犯罪。
晴柔迅速穿上衣服,將自己遮得嚴嚴實實,伸手接過池未煊遞來的碗,津津有味地吃起來,“你怎麼沒去公司?”她記得很久以前,看過關於他的一篇專訪,他在工作上嚴於律己,從不遲到早退。可自從她認識他以後,他遲到的次數明顯增加,比如現在,本該坐在辦公室裡辦公的男人,卻坐在邊看她吃飯,讓她覺自己成了一個讓君王從此不早朝的禍國妲己。
妲己好歹還有美貌,她有什麼?這張與舒雅相似的臉?
這麼想著,她心裡不好受起來,美味的排骨也食之無味。
“反正已經遲了,乾脆放自己一天假,下午你想去哪裡玩?”池未煊從雜誌上抬起頭來,柔聲問她。
“想睡覺…”
“那好吧,我不介意我們一整天都在上度過。”池未煊眼裡閃動著異樣的光芒,晴柔覺到危險撲面而來,她連忙搖頭,“我再想想,逛街沒意思,沒什麼可買的,看電影…算了,這個可以略過,逛公園,沒創意,爬山,沒力氣…”
“吃飯吧,吃完飯我帶你去個地方。”池未煊笑著了她的發。
晴柔乾脆放下碗,好奇地看著他,“你要帶我去哪裡?”
“吃你的飯吧,填飽了肚子才有力氣走路不是?”池未煊不,晴柔就更好奇了,他到底要帶她去什麼地方呢?據他是海城人,對海城比她這個半海城人多了。
她眼睛亮閃亮閃的,坐過去耍賴似的搖著他手臂,“你跟我嘛,嘛。”
“了你也不知道,快點吃飯,吃完飯我們就走。”池未煊笑得無可奈何,連他自己都沒有發現,他的笑容裡含著濃濃的寵溺。
晴柔可憐兮兮地看著他,池未煊被她盯得心軟了,無奈道:“去我小時候住過的地方。”
“真的?”她眼裡的光芒更亮了,他願意帶她去他曾經住過的地方,是否就代表他允許她進入他的生活?
“嗯,吃飯吧。”晴柔心中大喜,連忙端起碗大口大口的吃起來,不知道是不是米飯太乾,她覺得嚥都困難起來,心裡漲著滿滿的痠疼,鼻間一酸,險些掉下淚來。
他終於想要讓她瞭解他了嗎?他對她的喜歡,終於從身體的糾纏上升到情了嗎?
她知道這淚,是歡喜的淚,是動的淚,她一直默默地甚至卑微地愛著他,不求回報不問未來。哪怕偶爾,她發瘋的想知道他的過去,他跟喬家的仇恨,以及他跟舒雅的情。
可是她不能問,也不會問,她想,那些過去一定是他最傷痛的記憶,她問,就會揭開他的傷口,讓他痛。
所以她寧願獨自承受著這些痛,也不願意讓他痛。她承認,她愛得太卑微了,可是隻有這樣,她才可以留在他身邊,陪伴著他。
“好好的怎麼哭了,噎著了?”耳邊忽然響起他的聲音,晴柔臉上熱熱的,她連忙去擦,觸手溼熱,她果真淚了,她眨了眨眼睛,掩飾道:“嗯,我太餓了…”
“喝口湯吧,沒人跟你搶。”池未煊嘆息著端起湯遞過去,白的鴿子湯最是滋補,她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再喝了一口。
“好喝嗎?這家飯店的營養滋補湯很有名,許多人開幾個小時的車專程來喝他家的湯,喜歡喝就多喝些,你身子骨太瘦了,要好好補一補。”她剛長几兩,就被他折騰沒了,看著她瘦得脫形的小臉,他就心疼。
她點了點頭,心裡卻有什麼東西滿得快要溢出來了,“池未煊,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他們本是萍水相逢的兩個陌生人,卻因為那一夜的亂而有了集,她是他仇人的兒媳婦,他卻對她窮追不捨。以前她一直想不通他對她緊追不放的原因,後來他幾次將她當成了舒雅,她才明白,她與舒雅一定長得有幾分相似。
她明白了,也為之心碎,為之自暴自棄,折騰得自己死去活來,可她終究還是妥協了。只要她不去想,不去觸碰,假裝他喜歡的是她,沒有舒雅,沒有他放不下的過去,她也會幸福的。
可是為什麼,每當夜午蛋回,她在蛋裡總是那樣不安,連睡著了,都要緊緊地抓住他,生怕他下一秒就會消失不見?
“對你好不好嗎?”他伸手摸了摸她柔軟的長髮,溫柔反問。
儘管他的回答不是她想聽到的答案,她依然被動了,鼻尖酸酸的,忽地,她撲了上去,緊緊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耳邊哽咽:“你會一直對我好嗎?”池未煊怔了怔,緩緩抬起手輕拍她的背,不曾猶豫:“一直,永遠。”強烈的歸宿讓她熱淚盈眶,她抱緊了他,眼淚鼻涕全擦著了他整潔的襯衣上,“池未煊,謝謝你。”只要這樣就夠了,她別無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