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27疼我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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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狼般幽綠的目光令晴柔下意識抬起手臂擋在前,結果擋住了上面,他的目光又往下移,她連忙伸手去擋下面,終於在被他看得快要燃燒前,她果斷的轉身,“好了,你看也看了,我要去脫下來。:”後背的風光相當人,一大片雪膚暴在空氣裡,豹紋輕紗下,雪白的豐若隱若現。池未煊呼忽然緊了,持續硬了一晚上的某處漲漲得難受。
他撲過去捉住她的手,“別走,讓我好好看看。”晴柔羞怯加,此時雙手被他捉住,擋也擋不了,就那麼將自己呈現在他面前,她尷尬地移開視線,仍舊能夠覺到他的呼急促起來,目光好像也變得更熾熱了。拜託,別看了,再看我就要自燃了好吧。
池未煊盯著她,黑眸亮得驚人,晴柔身材嬌小,有著東方女人特有的溫婉端莊,這件豹紋內衣穿在她身上,突顯了一種野的美,細細的肩帶,出人的鎖骨,緊身的絲蕾內衣將她的身體緊緊包裹住,出令人血脈賁張的粉紅莓,奪人眼球。
他的呼越發重了,視線掠過她平坦的小腹,落在了密林深處,他全身的血都沸騰了,再也忍不住將她往前拉,他咬住一側小紅莓,輕輕齒咬起來。
“呃…”晴柔情不自一抖,急,雙手捧住他的腦袋,不知道是要推開他還是要讓他更深的含住自己,她氣息不穩道:“池…池未煊,你…答應我的,只看不動手。”
“那是昨晚答應的。”池未煊拿她剛才過的話來堵她的嘴,話時,牙齒碰到她的,她差點就要瘋了。
“你別這樣,現在是大白天。”晴柔早就料到自己穿了這件衣服,就別想全身而退,可他的挑/逗還是讓她心尖顫抖。
池未煊換了一隻,“大白天怎麼了,我疼我的女人,誰敢多嘴?”晴柔又了一聲,身體裡像是被人扔了一把火,燃得她渾身難受起來,她微轉過頭,就看到梳妝檯上的鏡子裡映照出此刻這麼羞人的一幕。
她驚慌失措地移開視線,那一幕卻像印在她腦海裡了一般,讓她只要一想,就臉紅心跳。他放開了愛撫親吻了許久的兩團豐盈,輕輕咬了咬她的耳朵,“寶貝,幫我**服…”他的聲音因壓抑而暗啞,/人,撥著她的每神經…,她渾身發軟,縮著身體往他懷裡拱。
他的手滑到她背上,自下而上的撫摸,再沿著她的脊柱慢慢滑下。他的掌心彷彿有火一般,滑過之處皆竄起了火苗,她清晰地聽見,自己的呼聲越來越急促…
突然,她被他推倒在上,下進了一個枕頭,他的吻從她的下巴,過脖子,啃咬鎖骨,再落在/尖上,吻了一下,然後滑向小腹,在肚臍上打著圈圈,就在她受不了呻出聲時,忽然她全身巨顫起來…
“不要!”晴柔雙手搭在他的肩上,卻渾身無力,不知什麼時候,他已經將自己扒得一乾二淨,手掌下的肌因壓抑而繃緊,硌在她掌心似鐵一般。她屈起手指,指甲深深陷進他裡,再也受不了這種刺,叫了起來:“啊!”他的舌尖在她那裡進出著,著她的的花,她帶著哭腔,頭在枕頭上搖晃著:“池未煊,不要,你快起來,我受不住了。”他渾身都是汗,聽話地抬起頭來,眼神深邃,“寶貝,舒服嗎?”
“舒服,我快死了,嗚嗚嗚。”她輕泣出聲,他怎麼能這樣?怎麼能讓她愛得心都快碎了呢,他這樣對待她,她是不是可以認為,他有一點點愛她?
不是替身,只是因為是她,因為她是蘇晴柔?
池未煊重新覆了上去,陽光下,黑與白的軀體糾纏在一起,烈的親吻和愛撫,在她身上留下一道道紅痕,她扭動著身體,給他最熱情地合,很快,兩人的身體都滲出細密的汗珠來。
他的手往下探去,觸手溼滑,他心中一陣盪,分開了她的腿,準備讓自己進入…
“等等。”她突然睜開眼睛,雙手撐著他,眉目間嬌媚,“池未煊,叫我的名字好不好?”池未煊頭上的汗滴落下來,濺在她雪白的/體上,他咬著牙,“別鬧,讓我進去。”她縮著往後退,堅持自己的原則,“不嘛,叫一聲嘛。”軟糯的聲音裡帶著撒嬌的意味,他的心都軟成了棉花糖,他垂眸看著她額上的細汗,如她所願,“寶貝晴柔,讓我進去,嗯?”晴柔的心如千樹萬樹梨花開,她笑逐顏開,“池未煊,記得我是誰。”她猛地,讓他滿滿的侵入進來,他的碩大仍舊讓她容納不下,短暫的疼痛之後,是漲滿臆的暖。
她只要他記得,在他身下承歡的是蘇晴柔,不是舒雅,就夠了。
思緒中,一個大力的衝撞襲來,撞得她依然有種被撕裂的痛,恍惚時,她聽到他在她耳邊咬牙切齒的威脅,“下次,不準搶我的權利。”緊接而來的是他密集如雨點般迅猛的撞擊,大開始搖晃起來,她如在雲端飄浮,陌生的**覺從兩人相接處升起,她忍不住嬌一聲,臉上的紅若霞。
當他的律動越來越瘋狂,那快意如般洶湧而至,已是她所不能承受的衝擊,她搖著頭,頭髮在枕上亂舞,指甲掐入他的背,嬌不斷,甚至想退縮,他卻用力接著她的,讓她更緊地貼著他。
她不由得渾身顫抖,亂中,被衝上頂峰,混沌中,緊緊抱著他,顫聲低語:“叫我的名字…”
“蘇晴柔,蘇晴柔…”低啞的兩聲呼喚之後,傾瀉而出。她被衝擊得漂浮起來,猶如被灼熱澆融,化做柔波,與他緊緊纏在一起…
晴柔全身輕顫,猶在餘波裡沉浮,放逐…
池未煊俯在她身上,咬著她的耳朵,她臉紅潤,如一顆鮮豔滴的草莓,啞聲輕問:“剛才到了嗎?”她咬不語,將頭深埋進他懷裡,羞得無地自容。
“話!”他問著,還惡意地動了動。
留在她身體裡的東西持續作惡,惹得她痙攣似的一抖,餘波在體內亂竄,她忍不住夾緊了腿雙,卻發現,身體裡的某物又恢復了硬度…
“這樣舒服嗎?”他緩緩地,在她體內九淺一深地進出著。
她快哭了,“不舒服…”
“慌的孩子沒糖吃。”他退出一點,只用頂端在她的入口輕輕的研磨,她撐起身體來合,他完全撤離,“舒服我就給你…”她恨得咬牙切齒,起來,張嘴一口咬在他的肩膀上,嬌嬌軟軟的:“很舒服,你別折磨我了,給我呀…”吃痛後的他更加興奮,一陣疾風驟雨般的衝刺之後,終於將憋了一夜的慾望釋放在她體內。得到饜足的某人將她渾身是汗的身體抱了起來,走進了浴室。
池未煊放好了熱水,兩人都沉了進去,她柔若無骨的趴在他身上,任他幫她擦洗身體,乖巧的樣子讓他心裡充滿了憐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