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又見金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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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幾個在各自的飛行器上飛行了二,終於到達了神農的部落。
雖然戰爭失敗了,同行的數百名戰士戰死殺場,但慶幸的是神農作為部落首領還能安然無恙的回來,這已經是一件非常幸運的事了。要知道此次是部落聯盟的戰鬥,有許多部落的首領都有是有去無回呢。
見到神農歸來,部落的居民又是殺雞,又是擺酒。部落的少女們更是送來新鮮的水果,個個臉上都滿是笑臉。也許神農沒有倉頡那樣英俊,但是在他們的部落裡還是很受女孩子歡的。
神農也做起熱情的東道主,請倉頡和縲母成為座上賓。特別是縲母,那些部落的少女們看見她就像看見情敵一樣。而對一旁英俊的倉頡,總是帶著幾分含情脈脈的眼神,看著倉頡心裡直打雞皮疙瘩。
縲母倒是無視這一切,她的心裡只有倉頡。反正他拿了他的桑種,又因為他而毀了自己的神廟,那麼他就理應為自己負責。反正現在自己現在也沒有哪裡可以去,就先在神農這裡暫住吧。
神農對兩位倒是十分殷勤。一個是自己的救命恩人,法力高強。一個是自己仰慕的女神,手握神種。這怎麼不叫他對待兩人十分周到。
神農誠懇地對倉頡說:“倉頡兄弟法力高強,我是多麼希望能夠把你留下來,當我們的法師。可是倉頡不願意因為部落的事情而繁忙,我也不好強求。可是既然來了,就請到我們這裡好好的玩上幾天,以盡我地主之宜。我們的部落雖然比不得南方的部落那樣富饒,但也是山美水美。請倉頡兄弟不要推辭,和這位縲母姑娘一同多住幾。”
“這…”倉頡面難。
說心裡話,倉頡並不是很願意留下來。雖然他的部落之仇還沒有報,但是他覺得只要他有機會,直相終會大白於天下的。
只是他現在覺得自己的修為還很低,雖然在青青的幫助下,自己的修為提高了不少,但是如果要報仇,要替女媧娘娘辦事,自己的那些修為真的不算什麼。青青不是提醒自己,已經受了三味真火的淬鍊,只有再受萬年寒冰的磨練,修為就能大增。
只可惜現在又碰到縲母這件事,他一時竟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了。想來想去,把這縲母安置在這裡也是不錯的。就不知道那丫頭肯不肯。
想到這,倉頡下意識的看了看縲母。
“你不用看著我。我說過,你去哪我就跟著你去哪。反正這輩子你都是我的人。”縲母看著倉頡說,算是給倉頡看自己那一眼的回答。
她這一說不要緊,神農部落裡的姑娘全跟看見異獸一般瞪著眼看著縲母。各自都竊竊私語,說沒有見過這麼大膽而不要臉的姑娘。那些姑娘還暗自慶幸,還好她沒有看中神農首領,否則神農首領怎麼受得了她這架式呀。
倉頡的心中卻犯起了嘀咕,心說這叫縲母的姑娘好生奇怪。她怎麼好像聽得到她心裡想什麼似的,怎麼還不等他開口問,她就知道自己要問什麼。還有就是當初神廟距離自己所在的位置那麼遙遠,她是怎麼找到自己的,又是怎麼認出自己的,他明明記得很清楚,當初離開神廟的時候,縲母還未來得及睜開眼的。
這一系列未解開的謎藏在倉頡的心中。他的心中情不自聯想到:難道這縲母真的是妖孽不成?
哪知道他心裡剛剛問自己,那邊縲母已經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了。
“你是好奇,我怎麼能夠輕而易取找到你並且認出你吧?”縲母看著倉頡淡淡的問。
這一問不要緊,倉頡卻更吃驚了,他心中對縲母的想法自己覺得更肯定了。
“哼,你才是妖孽呢。我們一族的神繭有個十分神奇的功能,那就是當我們藏在裡面避難時,無論是誰第一個觸碰神繭,我們藏在裡面的聖女都能與觸碰之人發生心靈應。無論你躲在哪裡,我都能找到你。如果離得不到三尺遠,還能應到對方的心思。所以,你不要想輕易擺脫我。”說完,又朝倉頡狠狠地瞪了一眼。
那眼神分明是在說:誰叫你惹上我,誰叫你害我離開神繭,離開神廟。我就纏著你,活該!
一聽這話,神農的嘴巴張得老大,在場的所有人也沒有一個不驚訝的:“還有這種事,縲母姑娘真乃是上天下凡的神女呀!”部落裡的人個個面面相覷,這聽起來簡直就是奇譚。所以,那些人都齊刷刷地朝縲母看去。縲母本就天生麗質,引來不少少年仰慕的眼神。在她說明自己的奇異功能之後,那些部落裡的人更把她當成女神一樣敬仰觀瞻了。
唯獨只有倉頡心中暗暗叫苦,怎麼惹上一個這樣的主呢。真是倒黴催的,為什麼當初自己要那麼好奇,好端端的跑到神廟去,碰什麼神繭,還拿什麼桑種呢。
他的心思剛剛活動一下,那邊縲母已經知道他心裡的想法了,朝他說道:“現在後悔呀,晚了!”只留下倉頡瞪著一雙眼睛,有一點恐懼的看著縲母。
看著倉頡這副傻樣,縲母忍不住笑了。
其實她也不是有意為難倉頡的。只是她現在無處安身,想找個地方重新開始。這麼巧給她碰上倉頡,不正好報復他一下當初輕薄自己,並且拿走桑種的行為。雖然說族裡是有規矩說要她嫁給觸碰神繭之人,但是規矩是人定的不是,反正自己現在是聖女,規矩這東西隨便都可以改的。是不是要嫁給他心裡還不確定,不過倉頡長得也帥的,先捉捉他,玩膩了再說!
自從縲母說出了自己的神奇能力之後,神農連同他的部落子民都把縲母當成神一樣供奉。進進出出的都是“聖女前,聖女後”的,唯恐照顧不周,怠慢了她。
特別是神農,他本就暗戀縲母,沒想到她還有如此神通,更是心生仰慕。天天做嚮導,帶著他們兩個去自己部落各處遊玩。
只有倉頡,自從那之後,他每回看見縲母都繞道而行。要不就至少見到她離開三尺以外。於是,常常看到這樣一幅情景:一個美麗的少女面走向一位英俊的少年,可是少年卻像怕羞似的,處處遠離少女,而且每回都至少遠離三尺以上。…神農的部落雖然比不得南方的部落物產富饒,但勝在山河壯美,隨處可見的景觀都很大氣。
這一,神農又帶著縲母和倉頡在他部落遊玩。他們來到氣勢磅礴的黃河岸邊。縲母從未見過黃河,不嘆起黃河的偉大與壯觀。
而倉頡離著縲母三尺開外,雖然他也讚歎黃河,卻因為縲母的存在而不敢靠太近。
幾個正沉醉於景之中時,在黃河的對岸傳來陣陣打鬥聲。
縲母是個絕聖女,也是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小丫頭。這回有熱鬧可看,怎麼會少得了她呢。
拉上神農與倉頡飛快到黃河對岸。只見對面兩個少年正在拿著武器比試。
一個身著麻布上衣的少年手拿一柄青銅劍與人比試。這青銅劍在當時那個時代可是稀罕物,非貴族首領或者將軍用不起。
而另一個穿著野獸襖的少年手裡則拿著一把金晃晃的武器。那武器一看就面,那是“神賜金刀”自從上次見到阿黑,很長一段時間都沒有再看到這金刀,它的身後似乎隱藏著一個不小的秘密。這次在這裡看見它,倉頡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
兩個少年拿著武器正鬥得你死我活。本來還不相上下,可是穿麻布上衣的少年可能力氣更大一些,眼見著佔了上風。
可是,突然那手執金刀的少年好像發了狂似的拿著金刀亂砍。剛剛也沒覺得他力氣大,怎麼忽然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隨著那金刀亂砍,穿麻布上衣的少年也只有靈巧的躲開。雖然他也藉機傷了執金刀的少年,可是那少年好像對疼痛沒有知覺一樣,還是發了瘋地亂砍。
看到這種情景,縲母叫了一聲:“不好!”便從袖中出一瓶藥。將袖子裡煙霧狀的藥粉向兩位少年散去,兩位少年一聞到藥粉便暈了過去。
倉頡則衝上前去,一把奪下少年手中的金刀。
“他們這二人是怎麼了?”神農問道。
縲母皺了皺眉頭,說道:“我看其中一個好像是受了什麼蠱術,怕他們兩個有危險,便給他們灑了藥粉。但是他們很快就會醒來。”這兩個少年神農認識,都是隔壁部落的部落首領之子,平時雖然老是玩在一起,卻少不了你爭你奪玩的遊戲。
不一會兒,兩位少年便紛紛醒來。其中那位拿金刀的少年聽神農講來龍去脈,似乎對自己剛才的行為很後悔。
“對不起,神農大叔。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拿著那把金刀比試之後,我就有一點不受控制了。”少年向神農說。
“大叔?”聽到這個稱呼,縲母忍不住笑了起來。
“你是從哪裡得到這把金刀的?”倉頡嚴肅的問少年。
“是我用供品向金刀門的首領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