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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就想賴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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倉頡不認識什麼縲母,但一看被擒住的是一女子,又沒有怎麼強烈的反抗,就鬆開了手。

“我和你又不相識,為什麼幾次三番都要戲於我?”

“誰要你拿了我的東西又不還我!”少女忿忿的說。

“我拿了你什麼東西?”倉頡很不解。

少女指指倉頡的身上:“你忘了嗎?在神廟裡你拿了我的桑種。”桑種?桑種是什麼,倉頡真的不懂。但是神廟他只去過一次,那還是許久之前,難道說…

倉頡聯想起當在神廟裡看見的那名身體的少女,如果當時不是看見她,自己不會緊張得那麼快倉促逃走。細想當,自己確實拿了一包像是樹種的東西,莫非那就是這名少女口中所說的桑種。

倉頡從身上掏出那包樹種,不,確切說應該是桑種才對。那女子見到桑種,一把把它奪過來。

“對,就是它,就是它。”少女欣喜的說。

雖然不知道這桑種能做什麼用,但從少女的神當中可以知道這東西對它來說異常重要。

“你就是因為這個幾次戲倉頡兄弟的?”神農不解的問。

少女瞪了倉頡一眼,撇撇嘴說:“哼,如果不是因為他,我何至於不能留在寺廟裡受人供奉,還要落異鄉!”倉頡一聽,臉有些紅了。難怪剛才看見那少女,有一種似曾相識的覺,原來真是故人。他當時是因為看見那少女的身體,所以才會那樣緊張急著跑開的,誰叫他當時還是初哥呢。可是,至於那包桑種,他真的不知道那對於少女很重要。本來還要抓住搞惡作劇的人,好好教訓教訓他的,沒想到到頭來還是自己惹的禍。事已至此,也不好追究什麼了。

“既然東西你已經拿到,你就請回吧。”倉頡說。

哪知少女不慌不忙的甩一甩長髮,從那張冰冷的臉上吐出一句:“想我走,沒那麼容易。拿了我的東西,我就是你的人了,以後我跟定你了。”這話一說,把倉頡和神農都嚇一跳。在這遠古社會,結婚嫁娶都是父母說了算,還沒有哪個姑娘自己擅自作主,說跟定了某位,這在當時的社會真是夠開放的。

神農收回了一下剛剛因為驚訝而吐出的舌頭,了口唾沫。倉頡對他有救命之恩,他理所應當因報。現在倉頡遇上這麼一個麻煩的女子,自然想要幫助倉頡脫身。

“我說姑娘,這就是你不對了。人家當初拿了你東西不假,但是現在已經還給你了,你就不要揪著人家不放了。你個大姑娘家的,說什麼跟定人家了,這傳出去多不好。”說著這話時,神農的眼睛還瞟一瞟那女子的神情。

雖然夜晚光線不好,但是依著火把,依稀可以看出對方是個標緻的美人。嘴上雖然勸著這位姑娘,但是此刻神農的心中卻想著,能夠被這樣一位美人跟著,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看樣子這個倉頡桃花運還不淺呢。

那名名叫縲母的女子不以為然的笑著說道:“哼,這是我們祖上傳下來的規矩。像一般的部落裡,都是男子為大,部落首領之位都是傳男不傳女。而我一部落卻不是如此。女子都是部落首領的不二人選。我是我們族裡面的聖女,誰看過我們的真面目就得和誰走。當然,如果我看中誰的話,也可以跟著誰走。”

“還有這事?”神農有點兒不相信的問道。在他們北方的大多數部落都是男系社會,男子這部落裡享有較高的地位。但是也曾聽過,南方的某些部落裡是母系社會,女子才是部落的領袖。

倉頡不由得臉紅心跳起來,想當初他在神廟裡看見縲母的*體,這在當初是一件大逆不道的事情,更何況對方還是聖女。這要讓別人知道還得了,想到這,倉頡不由得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我當初並不是故意要拿你的桑種的。我以為那是樹種,拿了一些回去,沒想到那東西對你那麼重要。現在東西已經還你了,你要跟便跟吧,不過跟著我也沒有你什麼好處,不要以為我們會特別照顧你。”倉頡衝縲母說了這麼一席話,想要打斷縲母跟著他的想法。

“誰要你照顧”縲母朝倉頡撇撇嘴“我自己會照顧自己。

倉頡和神農便依著火把睡了起來,而那個縲母也在他們周圍尋了一塊地方睡下來。

可是這一夜幾個人都沒有睡好。

第二天,東方泛起了魚肚白,一輪紅像下的紅雞蛋似的剛剛掛上天空。

神農打打哈欠,端詳一下四周。倉頡還和昨一樣,收拾收拾東西,準備啟程,送自己回家。所不同的是,今天多了一位姑娘。

昨天天黑,看不仔細姑娘的長相。今天天一亮,神農就上下打量起她來。女孩十三四歲的模樣,淡淡的兩道柳葉眉,如同一汪秋水一般的含情脈脈的眼睛,嬌俏的鼻樑下是一張粉的櫻桃小嘴。白裡透紅的小臉上有一對可愛的小酒窩。身段也是婀娜動人,遠看就像一座女神像一般。

神農看見女孩的容貌,心裡不由一驚,真乃仙女下凡呀!看見縲母的廬山真面目之後,神農心中一動,這樣美的女子如果能夠白頭偕老,真乃是人生一大幸事。

縲母看著神農打量自己的樣子,不以為然。

“你今天去哪裡?”一大早縲母問倉頡的第一句就是這樣一句。

“怎麼你還要跟著我?”

“你拿了我的桑種,神廟又被毀,我不跟著你跟著誰。”縲母禮直氣壯地說道。

神農因為看見了縲母美麗的容貌之後便不由的對她心生愛慕。可惜縲母看中的不是自己,要不然娶一個天仙一般的老婆回家,豈不是自己修來的幾輩子的福氣。

於是,他上前說道:“我說倉頡兄弟,這位縲母姑娘如果想跟我們一塊回部落,就讓她跟著吧。反正我們部落一向熱情好客,有兩位到我們部落去,大傢伙還不知道有多高興呢。”倉頡聽著神農的話,也不好多說什麼。只好由著她。

“你跟著可以,但是我這飛行物順風雲至多可帶兩個人,多一個人都不行。你要跟著可要自己想辦法。”縲母撇撇嘴,不以為然的說道:“誰要你帶我,我自己有飛行器。”說完,她便從手中取下一白的翠玉鐲子,對著玉鐲輕念幾句咒語。那鐲子便“嗖”的一聲變大許多,變成一個閃著金光芒的大大的項圈。這個項圈飛到離地面一尺高的地方。縲母跳上項圈,便和倉頡的順風雲飛到一處。

這一幕直把神農看得傻了眼。他昨天剛剛看見倉頡的順風雲,覺得他神通廣大。沒想到今這樣一個漂亮的小妹妹也不同尋常,像這樣一個法力高強又有著沉魚落雁之的美女娶回家中豈不是要羨煞他人。想到這神農便情不自口水。

倉頡倒是見怪不怪。她既然說自己是神廟裡的聖女,會一點兒法術也沒有什麼好奇怪的。不過他心中還是有一點的疑問。

“當我見你,你是躺在一個金的繭中的。那個玉棺裡還躺著一個人,那…”

“那是我母親。”這縲母倒也是一個心直口快之人,她猜到倉頡的問題,想也沒有想就立即回答出來了。

“那你藏在繭中,莫不是也屬於異獸一類?”

“我呸,你才異獸呢”這縲母似乎對倉頡的這個問題很惱怒“我們女桑一族是神的後裔。雖然每族只有一個人,但是卻世代受著各個部落的祭拜。只因我們一族的聖女手中握有桑種。擁有桑種,便能富甲一方,讓整個部落的人民都過上幸福的子。於是,部落的人們為我們悄悄蓋起了神廟,對我們頂禮膜拜。”說到這裡,縲母的臉上有幾分得意的神情,她看了看倉頡,接著說:“只可惜我們一族有規矩,每族只能留有一個人,就是本族的聖女,而且只能是女子才能繼承。許多年前,我母親因為生下我而受傷,便躲在神廟裡一直未出來。她為了怕我受一些居心叵測之人的傷害,便把我藏在繭中,一直到我長大。”神農聽了縲母的際遇,有一些吃驚:“也就是說你以前從來沒有見過男人,甚至沒有見過外面的世界。”縲母很認真的點點頭說:“是呀。”她用手指一指倉頡:“他是我見到的第一個男人,當時我赤身在神繭體內,他用手撫摸神繭,我便醒來了。可是醒來之後,他卻匆匆逃走。在拿走桑種之後,神廟就被毀了。我們一族是和他們的部落有誓約的,一旦桑種不在,這神廟就自動毀滅。”

“赤身,撫摸”聽得神農咂舌。

原來還有這麼一出呀,我還說這倉頡是個老實人,平白無故走了桃花運,沒想到他還是個多情的種子。既然都見過人家姑娘的酮體了,摸都摸過了,還假正經什麼。索把人家姑娘給娶了,唉,怎麼這麼好的事都發生在一個人身上呢。

站在順風雲上的倉頡聽到剛才縲母的一番話,不臉紅起來。他似乎看穿了神農的心思似的,解釋說道:“事情不是像你們想象的那個樣子的。當時我並不知道那個金繭是幹什麼用的,才會忍不住觸摸。我還沒看清裡面的人便走掉了,我可沒有做什麼越軌之事啊。”他不解釋倒好,一解釋神農倒笑了:“我說倉頡兄弟,我看你年齡也不少了。正所謂男大當婚,女大當嫁,你既然連人家的酮體都摸過了,還半推半就什麼呢,這豈不是一件兩全其美、羨煞旁人的好事嘛!”

“神農,不要亂講啊。我不想娶,事情也不是如同你們想象的那樣!”神農偷偷的在倉頡的耳朵裡說:“我怎樣想並不重要,關鍵是那位叫縲母的姑娘如何想。估計你輕易甩不掉她的,還是好好想轍吧。”倉頡便只有一聲不吭起來。

這高空之中,兩個異物在空中飛行。一邊是站著兩個男人的一朵白雲,另一個是站立著美麗仙子的巨形手鐲。這一左一右搭配起來也是另一種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