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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若有未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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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那氣派真是令人羨慕。”王笑笑瞠目一怔,暗暗忖道:怎麼回事?

“九陰教”教主死啦?高大哥的功力突飛猛進了麼?他心中生疑,口中說道:“你講清楚一點,最好從頭講,免得把我糊塗了。”蔡龍逸道:“這有什麼糊塗的?就這麼一掌嘛。”他左臂一掄,作了個掄臂出掌的架式,李正義的鼻樑險險遭殃。李正義向後一仰,伸手握住他的左腕,道:“不要比手劃足,你講”九陰教“教主可是死啦?”蔡龍逸訕訕然收回手臂,道:“沒有死,是回老家去了。”司馬南接口笑道:“我明白了,”九陰教“教主被高大俠一掌擊傷,如今回老巢養傷去了,對麼?”蔡龍逸忙加解釋道:“你講對了一半,回老巢倒是不錯,但她並未受傷。”愈解釋愈令人不解“九陰教”主既未受傷,像她那樣雄心萬丈的人,怎會突然回到老巢去呢?

王笑笑眉頭一皺,道:“你這樣講,咱們愈聽愈糊,還是從頭講起吧!譬如”九陰教“教主與”新五毒宮“的人議論些什麼?我那高師兄又如何碰上”九陰教“教主?”九陰教“教主如何被我高師兄一掌打回老家去了?那時候他又身在何處?等等,一樁一樁慢慢地講。”蔡龍逸先是一怔,但見眾人一個個瞪著眼睛瞧他,十幾雙眼睛全有惘之,因之無可奈何地道:“好吧,我從頭講。”他閉上眼睛,整理了一下思緒,然後說道:“前天晚上,我由鐘山之巔,練武回來,那時候約莫戌初時分,心想三不見,不知你境況如何?因之也未進城,便自沿著山麓西奔,到達你那囚之處。”目光移注王笑笑,繼續說道:“你知道,那座莊院,三天前我已去過,那時你被人倒轉身子,吊在樹上。”王笑笑何嘗知道,但他也不解釋,微道:“講下去吧,細節不必說。”蔡龍逸才又接道:“我徑奔後面的獨院,不料樹上無人,院中也無燈光,當時,我以為你出了意外,心中一急,便想抓個人來問問,但我領教過他們的武功,知道他們一個個俱都不凡,故此我行動特別謹慎,小心翼翼地朝那前院掩去…”司馬南聽到這裡,不覺暗暗失笑,忖道:你也知道小心謹慎麼?這倒確是異數。心中在笑,口中催道:“講快一點,不重要的不必講。”蔡龍逸瞪了他一眼,始才接道:“那前院大廳之上,燈火通明,從窗戶中望去,但見人頭攢動,竟然不下二十人之多。當時我心中想道:莫非正在詢問笑笑弟麼?這樣一想,我頓時熱血沸騰,忘了顧忌,腳下一點,就待衝向大廳…”忽聽馬世傑失聲叫道:“啊呀,那可洩行藏了。”蔡龍逸道:“我都不急,你急什麼?行藏若是洩,往後的事如何知道?”頓了一下,又自接道:“我有時子很急,那時卻心中一動,暗暗忖道:不對,若是正在詢問笑笑弟,我這樣闖去,救得了人麼?因之我強自鎮定,又復悄悄地掩了過去,爬上了一棵榆樹,俯身下視,朝那廳屋中望去。”李正義點一點頭,笑道:“不錯,中有細,若能隨時警惕,咱們也就完全放心了。”蔡龍逸眼睛一瞪,道:“不要打岔。

講到要緊關頭了。”李正義眉頭一揚,閉口不語。蔡龍逸接道:“原來那廳屋之中,席開兩桌,乃在大宴賓客,其中一個紅臉白髯老者,獨踞客席的首位,”九陰教“教主則在另一桌首位相陪,其司馬”九陰“、”五毒“兩教的屬下,彼此穿而坐,情誼極為融洽,倒是不見笑笑弟的影子。”王笑笑道:“那紅臉白髯老者,是”新五毒宮“的教主麼?”蔡龍逸道:“不是,那是”新五毒宮“的總壇壇主,複姓端木,名字就不知道了。”王笑笑道:“所謂”竊竊私議“,那是宴會以後的事了。”蔡龍逸道:“不,就在酒宴之間。”王笑笑失笑道:“酒宴之間,怎麼叫”竊竊私議“呢?”蔡龍逸道:“唉,竊竊私議是我講的。我藏身的榆樹距離大廳兩丈有司馬,又隔著一層窗戶,他們講話時高時低,我聽不清楚,在我來講,這不成”竊竊私議“了麼?”此話一出,大夥頓時鬨然大笑起來。蔡龍逸眉頭一蹙,沉聲喝道:“笑什麼?這個不算好啦!難道他們閉門密談,商議那偷雞摸狗、為非作歹、傷天害理、製造殺劫的事,也不算”竊竊私議“麼?”眾人越發想笑,但因聽到“傷天害理,製造殺劫”幾個字,知道事涉機要,也許已有重大的發現,因之人人忍住笑聲,閉口不語。王笑笑當自願受縛,任憑陳若素將他倒吊起來,主要的原因,便是想要探聽“九陰”與“五毒”兩教如何勾結?

如何對付他們莫容山莊,以及有關薛王爺夫婦被害的詳情。如今司馬家的血案固然不必全力追查,但那兩大教勾結的內情,卻仍一無所知,此刻聽蔡龍逸這樣一講,他不覺心神一凜,急忙接道:“好啦,不必在字眼上推敲了。講下去,你聽到些什麼?”蔡龍逸眉頭一皺,道:“真要命,緊要關頭,他們就把聲音放低,偏偏聽不清楚。”王笑笑道:“揀你聽到的講吧。”蔡龍逸道:“總括起來,不外五點:第一,他們設法對付莫容山莊。第二,他們曾提到”玉環夫人“。

第三…”王笑笑又是一凜,道:“他們想對”玉環夫人“怎樣?”蔡龍逸道:“這是那端木壇主講的,他請”九陰教“教主務必設法找到”玉環夫人“,目的何在?我卻未曾聽到。”王笑笑暗暗嘆一口氣,道:“好啦,請往下講。”蔡龍逸道:“第三,”新五毒宮“準備於六月六開壇,說什麼要請”九陰教“鼎力支持。”王笑笑雙眉一聳,道:“這就是奇怪了,兩教既然相互勾結,”新五毒宮“開壇立派,”九陰教“豈無默契,為何還要特別商議?這中間怕是另有陰謀了?”蔡龍逸道:“是否另有陰謀,我不知道,我聽到的就是這些。”王笑笑微一凝思,道:“你可知道,”新五毒宮“的總壇設在哪裡?”蔡龍逸想了一想,道:“好像是西蒙山城。”王笑笑道:“哪裡有個”西蒙山城“?”李正義接口說道:“沒聽說有個”西蒙山城“,恐怕是”沂蒙山區“之誤。”蔡龍逸眨眨眼睛,忽然叫道:“對啦,沂蒙山區,沂蒙山區的黃牛坪。”李正義微微一笑,道:“恐怕又聽錯了,我到過泰安、萊蕪、新泰、蒙陰一帶,由泰安折向東南,經徂徠山而至蒙山主脈,靠近新泰附近,倒是有一個地名叫做”放牛坪“…”蔡龍逸又道:“你到過沂山麼?”李正義搖一搖頭,道:“沒有。”蔡龍逸道:“這不結了麼?蒙山有個”放牛坪“,怎見得沂山沒有一個”黃牛坪“?怎見得是我聽錯了?”司馬南朗聲一笑,道:“好啦!好啦!不要爭啦!”放牛坪“與”黃牛坪“不過一字之差,只要是沂蒙山區,將來不怕找不到。龍逸弟,你講第四。”蔡龍逸乃道:“這第四點,可是正對你的,你爾後的行動,可要特別小心一點。”王笑笑暗吃一驚,道:“怎麼說?”蔡龍逸道:“他們談你談得最多也最久,總之要設法將你擄去。”王笑笑脫口問道:“可是那陳若素的主意?”蔡龍逸道:“不是,那天晚上,姓陳的女子神情淡漠,一直沒有開口。”王笑笑訝然道:“那是誰的主意?”九陰教“教主麼?”蔡龍逸搖一搖頭,道:“據那端木壇主說,乃是他們教主的主意,要請”九陰教“教主通力合作。”王笑笑越發訝然道:“什麼道理啊?我是無名小卒,”新五毒宮“教主為何這般重視我?”蔡龍逸道:“你目前固然還是無名小卒,但是你成名甚早江湖名聲之高,在座的人無出其右,而且咱們總要創一番事業,”九陰“、”五毒“兩教難免興風作,咱們準備擁護你來領導,好好給他們一點教訓,那時候,你就不是無名小卒了。”司馬南接口說道:“不錯,咱們這一代總該有個領導人,這個人你最合適。”***李正義道:“如果”新五毒宮“的總壇確實設在沂蒙山區,那麼,咱們這一代的形勢就與上一代差不多。

上一代一教、一會、一幫環足而三,俠義道的領袖是令尊。咱們這一代,西方有”星宿派“的魔教作怪,南方有”九陰教“盤踞,沂蒙山區再創一個”新五毒宮“,那也是環足而三,由你來領袖咱們年青的一代,可說最恰當也沒有了。”這三人異口同聲的講,王笑笑內心確是動不已,但他並非狂妄自大的人,此刻的心思也未放在領袖群倫上面,因之訕訕然道:“三位兄長太抬舉我了,我自忖德鮮能薄,不足以擔當重任,況且這也是想像中的事。那”新五毒宮“教主這般重視我,自然與我的武功、才能、意向等無關,其中的道理,令人莫測高深,三位兄長還得先幫我想它一想才是。”蔡龍逸道:“不必想,反正與令尊令堂有關就是。一邊尋思,一邊喃喃道:”第五…第五…“頭臉一抬,忽然叫道:”沒有了。

“王笑笑微微一怔,李正義接口道:“你不是說,”總括起來,不外五點“麼?”蔡龍逸道:“雞零狗碎,那不能算。”司馬南道:“什麼雞零狗碎?講出來參考參考也是好的。”蔡龍逸道:“沒有參考的價值。”王笑笑微微一笑,道:“你說他們閉門密談,商談為非作歹,製造殺劫的事,但我聽到現在,尚未聽見一點較為具體的事實,這是什麼道理?”蔡龍逸眉頭一皺道:“事實如此嘛!聽到的我都講了,若有未講的,那也不過幾個人的姓名而已,還有什麼道理不道理。”王笑笑道:“什麼人的姓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