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4章一定要見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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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個**,光會瞎撲楞,不會找地方,急得亂抓亂捏,還是沒法達成她想象中的合狀態。首發忙活了好一陣兒,可能是沒力氣了,偎了我一會兒,掉眼淚了。
我為了安她,仰躺了身體,把她的仍**著的身體,抱到我身體上,讓她伏了身體貼著,半開玩笑地跟她說:好了,就這樣了。
不是,姐夫你壞,二妹猶豫了一下,又說:不是,男人女人不是這樣的。
她倒聰明,還知道這樣不對,那樣不是的。俺還不是為了她好,有個**之身嫁人,男人不敢看不起她。
由於我不配合,二妹瞎瞎了一會兒,也找不著港。氣得用小拳頭敲我,我趁勢捉住她的手,拉她側躺了,跟她說:不鬧了,咱就算有了,留著身子以後好嫁人。
我不,二妹扭著身子抗議。
不管她的抗議了,我閉上眼睛裝睡覺。二妹在我懷裡老實了,過了一會兒,掀開被子,披上件衣服出去了。
我真有點困,一會兒糊糊地睡過去了。又一陣子的悉索聲把我醒了,我以為是二妹讓情挑動的沒法睡覺,又回來了,就說:二妹,別鬧了,回去睡吧,明天你還得幹活呢。
是我。我一聽是石莊女人的聲音,就睜開了眼。
石莊女人沒上炕,跟我說:你今晚要是不要二妹,我就在你這裡跪一宿。她說著話撲騰一聲就跪地上了。哈呀,你看這事鬧的,我趕緊下了炕,想把石莊女人扶起來。她還不讓我扶,非得讓我給句痛快話。我說:好,好,答應你。她高興地斜起了身子,開門簾去叫二妹。
二妹再次貓兒一樣,拱進了被子,撲到了我懷裡。小妮子,她還會,知道搬救兵。這一次,很顯然,有人教她了。先在身子底下鋪了塊白布,然後把股移上去,平躺了,分開大腿等我。
人家這是不見紅不收兵哇。
這是二妹的第一次,得鄭重一點,不能稀裡糊塗滴。想到第一次,我想到了與蕤蕤的第一次。那是準備了兩個多月的灑瀉陽光的。蕤蕤那玉人聖體在西斜的一束陽光的映照下已經固化成了我心園裡的一處梵象,供我以傷時膜拜。
二妹這是要給我一個**的初宴,想後得到我給她的姐夫式的關懷,更進一步說是想得到一種經濟上有能力的男人的依靠,不僅是她,還有她的姐姐,這是處在貧窮里的女人們在想盡法子克服底層階級無法滿足的物質文化生活的需要而探索出來的行之有效的法子。
我必須投之以十二分的熱情。都是光身子了,我直接把身體壓在了二妹的身上,二妹期待著顫顫地受了,我用輕柔地親了她光滑的腦袋,長長的眼睫,滑過了鼻子,觸住了嘴。
二妹對熱吻已經有經驗了,主動地挑出了舌,溼熱著邀著我的舌尖,加她的少女的電吻。我的手碰到了她熱脹的,慢滑著磨。
受了情的推磨,二妹的腿無意識地晃動起來。我耐心地輕了一陣兒她的椒,稍支了身子,頂壓了下身,給她以更重的碾推。
上下兩處的熾熱都在不斷地升溫。二妹在盪的半中喚我:姐夫~~姐夫~~快~~快。
是時候了。我握住我的東西,找準二妹未開的密處,慢慢地進去一點,在遇到阻力時,我停住了。
二妹的心緊了一下,**的羞澀和對接下來的就要觸開的未知的疼讓她把大腿緊並了並。我試著轉了幾轉,二妹把大腿分開了。
她要了我的嘴,狂亂地親了起來。就在她的身體有了起伏晃盪的時候,我觸進去了。
二妹的身體停住了,只是手緊抓住了我的胳膊。
我用兩手撐著身體,靜觀著二妹出來的**淚,低下頭住了。靜默著融了二妹的疼,我問了一句:可以了嗎?二妹點了點頭。我輕進輕出,儘量不往裡深搗。二妹忍著疼,好像是不管多大罪也要過去的樣子。
進出了一會兒以後,我停止了**,趴到二妹的身上,給她以關切的撫摸。捏捏她的鼻子,她的大腿。二妹問我:舒服嗎?我說:很舒服。
二妹下身的脹熱越來越強的時候,我知道該給二妹的快了,開始了對她的愛的探幽。痛過去後的二妹很猛,一點兒也不壓抑。她的暢意的聲,西炕裡的她的姐姐和母親也應該聽到了,她們可以放心了,只等著明天早晨看看二妹的落紅了。
我這個暖昧的姐夫放開了懷,加力搗二妹的深地。二妹動之餘,攀住我的脖子不住地親我,還試著扭開了,很快意的樣子。我們兩個用最傳統式的頂壓翹抬扭晃,搞到了極限點,得著男女的密合的大燙大噴,軟了身體。摸愛撫了一會兒,摟住了,入了甜夢。
睡夢中我覺二妹在我。睜開眼一看,二妹趴在我身上晃動呢。她的那個動作我有點悉。石莊女人就很會這樣套住了磨動。
唉,姐姐在特殊時期教給妹妹怎樣給同一個男人撫愛,這算不算****的某方面的國情呢。不管算不算,她們這一家子把我當成了好人恩人,她們願意以女人的侍奉得她們自己想要的微薄的東西。這就算是先富理論指導下的一種新型的社會關係吧。
我想,用二理論肯定解釋不了。
顧不上想其他的了,二妹的動作越來越,套得我渾身舒坦。我摸了摸身子底下,還多了一塊棉墊布。這小妮子,還想留男人作紀念嗎?也是到她裡面,再出來分不清是誰的了。或許二妹只是出於乾淨的需要,怕髒了她姐的鋪蓋吧。
二妹大著氣,紅脹了臉,急速地幾下深套,又得了第二次的。這時候初出的太陽已經給這個院子帶來了光亮。好一個初的晨愛,但願能在二妹心裡留下些美好的回憶。
雖然這算不上談戀愛,但二妹很捨不得讓我走,可沒有法子哇,咱畢竟還是個學生,得遵守學院的紀律,就這也得有宋蘭罩著才行,要不然學員隊早就拿我開刀了。
自從我有了這麼一個並不十分光榮的頭傷腿傷,韓黨那幫小子隔三差五就來拜我這個大哥,還主動地讓閻鳳留下來陪我。這幫小子從汪琳那張嘴裡得了不少不確切消息,那次見了小馨幽以後,有那麼五六天沒見著他們的影兒,我還以為他們是去見什麼高人,商量對策了呢。
什麼他媽高人,這世界憑的不是本事,得有背景有勢力。有個好爹好爺爺或是好女人,再有點亂本事,那才能在大陸地面上攪風攪雨。其他的,全他媽扯淡。
我忽然想起來,張麗玉跑哪兒去了。我在醫院裡治傷就沒見著她,難道是跟蛤蟆又好上了,還是良心發現回到她那個氓爹身邊,學文化考大學了。怎麼麗麗也不跟我提這事兒。
我撿了箇中午頭,在石莊女人的小飯店裡擺了一桌,給韓黨他們兩個任務,一個是勤著腳過來看著,不管他媽誰在這事,往狠裡扁,二一個是趕緊給我查張麗玉的下落。
一提張麗玉,那幾個傢伙都緊張。哦,半天,張麗玉真從東港回葫蘆市了,難不成連俊那個貨真的能得瑟?我問:怎麼回事?
韓黨說:鎮哥,嫂子的場子肯定沒問題,不過,這第二個事兒,咱們跟連俊井水不犯河水,張麗玉,張麗玉本就是連俊的女人,咱們~~咱們~~。
,老子就不他那一壺。我瞪著眼珠子看了他們幾個一眼,說:你們給我聽好了,今兒晚上,給我打聽好了,他媽看看我黃鎮的龍王水大,還是連俊的小破廟水大。
薄堅也是一興事的種,一聽這個,來神兒了,給我打了包票,說三個小時以後一定有準信兒。這幾個傢伙酒也顧不上喝了,立馬去打聽張麗玉的下落去了。
哈哈,要是這一仗幹得漂亮,不僅揚了威,還能在權貴們的兒子們之間找摩擦,最好死一個,看看他們怎麼了賬。
安排好了這檔子事,我給石莊女人扔了二百塊錢。跑到二妹的理髮屋跟她親了會兒嘴,就出了院門,叫了在屋外等著我的閻鳳,回了偷情屋。
閻鳳臉上憂鬱的。好象一下子長大了好幾歲,有了點成女人的味道。
她有點幽怨地跟我說:鎮哥自從傷好了以後,都快把我給忘了。
哪能呢,我正琢磨著給你調個單位呢。說著話,就摟住她親了個嘴兒。小姑娘的嘴還香甜的呢。
閻鳳解著我的衣服釦子問我:真的?
真的。
我說的確實是真的。閻鳳的前前後後的事我跟小馨幽說了,好的小姑娘遭那麼大罪,韓黨那幫傢伙真他媽不是人胚子做的,我他媽早晚把他們一個一個斃了。我這一說,小馨幽是同仇敵愾,差點就要跟司令要槍要人,武裝起來立即進行戰鬥。她還跟我說,先讓閻姐姐在敵營裡受點罪,做個地下黨,一旦事兒成了,給她個軍官做做。看小馨幽那豪邁勁,真不愧是司令的小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