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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姐夫我想死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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貞兒她們動起來準備我早晨的食物了。首發醫生來檢查完了說,恢復得很不錯,可以喝一點稍硬一點的東西了,不過還是不能太多。

還有更好的是,我試著動了動我的左腿,好象有一點反應。單濤濤覺察到了,欣喜地抱住了我,大聲地喊:好了,真的好了。

小馨幽、蘭蘭、宋蘭都衣衫不整地跑出來看我的比蒼蠅腿那麼踢蹬一下還小的動作。幾個人抱在一起,歡呼了,還不停地為我的沒殘的腿眼淚。

我不用做殘廢,對她們來說是最高興的事了。

小馨幽也就高興了三天,她的那些沒經過演出隊領導同意就帶來的道具,人家演出隊帶了車來,連她的人也帶走了呢,嚴正光這個臭傢伙還來壓陣,還對著我的耳朵傳達小瑜的命令:必須無條件接回小馨幽。

哼!死小瑜!爛小瑜,管得也太寬了吧。

小馨幽與我灑淚而別。又過了幾天,蘭蘭也要啟程返校了。蘭蘭本來好好的身體,我這瀕死的一嚇,把她驚弱得到走的時候身體也很虛,我有點不放心。萬佳芬個爛幫子,大概光顧著跟她的三級詩人老公抓狂著什麼天上有個的神經病詩了,節也沒見個影,為了個下三濫的老公,好幾年的姐妹情都不要了。看著蘭蘭弱弱的由單濤濤陪著往外走,我的心裡疼得連句告別的話也說不出來。

傷懷痛的我,每天都由單濤濤定時提醒我習練小范師傅教我的內養功。小范師傅教我的佛家內養功太厲害了,我只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就可以扔掉拐仗,一瘸一拐地走路了。為了表示我是一個正在求學的學生,我得請求早點出院了。

我著急的倒不是學習問題,因為每天的文化課項目,都是由在學院門診部的周帆帆從我的同那兒拿了上課筆記,由單濤濤原樣抄一份,與我共同學習。其實軍校裡的大學課程也沒什麼深奧的東西,有用的不多,反正我是覺得沒什麼。人家六十分萬歲,我自覺加了標準,八十分萬歲,已經很對得起祖國人民和可愛的軍隊了,從成績看,俺是一個好學生呀,門門八十分以上,在大學裡是相當不容易的了。我急的是復仇,復仇,狠狠地復仇。韓黨那幾個傢伙看到小馨幽還變臉,你們知道小馨幽的厲害了吧,有軍級司令撐著,他媽,你們死都不知怎麼個死法。哼,好看的子還都在後頭呢,他媽個老****的。

出了院,我沒法參加戰術一類的出賣體力的課,所以,可以很悠閒地到處逛逛。不過,也有不方便的地方,那就是宋蘭。她要我老實兒地在偷情房間住著,每天遵醫囑地陪我散步。

我的英雄事蹟已經傳遍了校園的每一個角落。認識的和不認識的都跟我打招呼。而且,我的雪山故事裡還加上了狼群。說是一掌斃死一個,在萬狼群中,可以拈花一笑,媽的,再傳下去,我快成了不男不女的東方不敗了。

我聽一個傢伙說,黃鎮,楷模也,前不見古人,後不見來者,永垂不朽!

媽的,什麼詞都往我身上套,老子還沒死呢,用不上蓋棺定論上悼詞我聽著那些好麻的頌揚之詞,有一點被眾人仰看的飄飄然的覺。每天有事沒事就往人類集中的地方湊。

不過,最樂呵的地方是在我給二妹開辦的家庭理髮店裡體會當家作主的牛之氣。

石莊女人的孃家人都心靈手巧的,加上人長得漂亮,所以,這兒的生意幾天就紅火起來,理髮店加飯店的,加上我的被傳得相當乎的雪山鬼林傳奇,每天的中午頭和晚飯後的兩段時間和休息的時間,這兒會經常地聚到一批批認識和不認識的人,製造和傳播謠言。

我的虛榮心得到了最大的滿足,但是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我腦袋上的一塊長疤。老灰熊也太狠了,幾乎把我的腦袋拍得無法成型了。這得謝醫務工作者,是他們費老鼻子勁的整合了一小塊一小塊的被打碎了的骨頭,才使我不至於以骷髏頭示人。

這麼過了十來天,我的腿已經看不出不規整動作了,跟正常人一樣了。不過,散步還要堅持幾個月。宋蘭要到外地開會,學習國家新政策,就不能陪我了。這個任務就由二妹來完成。

我和二妹散了幾個晚上的步,二人已經極象戀人了。這快樂的一週過得很快呢,二妹每天給我報數目字,石莊女人就跟我報飯店的收入,她們這良善的一家子,已經脫貧致富了。

星期天的中午,二妹掛牌歇業。買了好多的菜,還有酒,準備好好地慶賀一下。石莊女人遵照我的生孩子理論,滴酒沒沾,二妹和她媽都能喝,看那面不改心不跳的勁,一人個二斤三斤的不成問題。我那酒量可憐得要命,喝了也就四兩多吧,就醉了,躺大炕上睡了。這一睡就睡到了落西山。

晚上,石莊女人和二妹,還有她們的母親,一個好善良的女人,三個人攔著我死活不讓我回去了,要實施很早她們就想進行的留宿行動。

我能說什麼,人家是真情挽留。我掏錢給二妹的這個小理髮店,她們非得恩不行。不過,有一個人我覺得對不住人家的,石莊女人那個常年出外打工的,長得很老百姓化,很樸實的老公。聽二妹說,他身體有點不舒服,所以今年遲了好些子也沒走。就因為這個原因,所以,我不大想留下來過夜。咱要是真的這麼樣當著人家的面,摟著他的老婆睡覺,說不過去呀,太欺負人了呀,太沒人味了呀。

留是留下了,心裡是相當忐忑的。可是,吃飯的時候,本就沒見著石莊女人老公的影子。這個擔心我過去了,最不安心的是晚上的睡覺問題。

她們這一母二女的,真聰明。把我安排到東炕上,石莊女人和她媽睡西炕,石莊女人的老公睡在西起的廂房裡,二妹自己睡在新蓋的南廂的理髮店和飯店連著的宿間裡。

我心裡琢磨這留宿倒很乾淨。不過,老是覺不落穩,心裡有什麼東西吊著。睡也睡不踏實。咱早就對二妹有了那心思了,更何況二妹也表示過,只不過,我受了小范師傅和單濤濤聖潔的化,罪己的情緒還丟不掉,老端著,害得石莊女人和二妹都不敢提這事。

一陣腳步聲,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有一個人摸到了我的炕上。

是二妹。她動地著氣,聲音極輕地叫我:姐夫。

我摸到她的胳膊,好象只穿了一件長袖的內衣。拉了她一把,言不由衷地說:天這麼冷,別凍著了。

二妹跟個小貓似的鑽到了我的被窩裡,偎到我懷裡,嘴裡喃喃著:姐夫,我想死你了。

摟著二妹,我心裡邊開始翻騰:按說,我在小范師傅和單濤濤身上犯的罪刑,我應該把我的男人器和我的一雙惡爪子斬去,到附近的五郎山當了和尚,在頭上點上雙倍的戒點,一輩子別再犯。可是單濤濤沒給我立過這樣的規矩,小范師傅更沒有。宋蘭從雪山回來,從她一點也不恨地對麗麗,和對我的招惹其他女人的不氣不問,也說明了她以後的要對我的放縱。蘭蘭從一開始就沒管過我,由著我的花心。小馨幽只管她自己的與我的快樂,別人的事她本連想也沒想。我不知道,老天為什麼會讓我這麼幸運地遇上這麼多好的不能再好的,對我無限寬善的女人們。

偎在我懷裡的二妹,也沒有別的心思,她尋思只要我跟她有了關係,她就有理由讓我幫她的理髮事業,多賺點錢,開個更大的理髮室。

姐夫,你親親我。

被二妹這一聲姐夫叫得我回了神。我用手指了指西廂,說:你姐夫在西屋睡沉呢。

不,摟著我的才是我姐夫。

這小妮子還怪會找字眼呢,她很知趣地避開老公、親愛的這樣的字眼,專門挑了這麼一暖昧的詞,讓我聽起來沒有負擔,仔細琢磨琢磨,還有點偷情的味道。

我的頭剛一動彈,二妹的嘴就了上來。可二妹不大會接吻,我用舌尖試著挑到她嘴裡裡面好幾次,她才醒到要舌尖對舌尖的傳電溼。由初吻一下子變成熱吻,二妹身體都打起顫來。手和腿都不知擱哪兒好了。

吻了一會兒,二妹的身體開始不規則運動了,手扒擦開了我的衣服,摸我的。動作生澀,但卻很積極主動。

動人呢。大概女人對男人恩都會這樣子,情分肯定有,但不是最主要的。因為二妹本沒去想唯一之類的東西,那晚上麗麗她們擠兌人家,二妹也不覺得什麼,知道地位不一樣,但卻很堅持。

唉,女人用身體對男人的恩裡面真的有好多東西說不清楚呢。

由著二妹撲騰了一會兒,我摟住她,說:二妹,好了,咱睡吧。二妹明白了我的意思,用一種三聲拐彎音,柔決地說:不~~啊,不行。她一下子把羞澀拋掉了,扯光了她身上的衣服,又緊著把我的內褲也扯掉了,使勁往我身上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