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章爭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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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黑龍江將軍之位可是非比尋常啊。不僅地位重要,而且油水也足,朕突然不想讓你去了,你難道就不到可惜?”康熙聽到張玉祥的話,又笑問道。
“奴才不管什麼地位、油水,一切只聽皇上吩咐!”張玉祥一抱拳,鄭重地說道。
“說的好!那朕就派你去擔任盛京將軍,你可願意?”康熙又轉頭盯著張玉祥,微笑著說道。
“盛…盛京將軍?”如果說剛才康熙說要派張玉祥去做黑龍江將軍讓他十…分吃驚的話。那麼,現在從康熙嘴裡蹦出來的“盛京將軍”四個字就已經足以讓張玉、祥不知道“語言”是什麼東西了。
盛京就是奉天!當年皇太極建立大清王朝的立國之地!
“盛京”的滿文叫“木克頓和屯””
“木克頓”在滿文裡地意思就是興盛。盛京將軍,負責地就是奉天的安寧,還有就是努爾哈赤和皇太極這兩個大清王朝奠基者與建立者的陵寢地安全。這兩條,無論是哪一個,都代表著一條訊息,那就是非是皇帝親信中的親信不能擔當此職。而康熙現在卻突然說要把這個職位到他這個無論是在軍中還是官場上都還不太夠格的人,張玉祥又怎麼能不驚愕無比呢?
“皇上,請恕奴…奴才不敢領受!”愣了一會兒,張玉祥終究如此說道。
“怎麼?嫌這職位太低了?”康熙笑問道。
“奴才不敢!皇上,盛京將軍非同小可,奴才自認還不夠格…”張玉祥為難道。誰不想個高位?可這高位也得坐得住才行!沙場決死他不怕,可如果想坐穩盛京將軍的位子,光靠勇力和膽量還遠遠不夠,這一點,他心裡可是明白的很。
“不夠格?哈哈…難道你就是怕的這個?有朕的旨意,你怕什麼?你這些年練的膽量哪去了?”康熙大笑道。
“皇上,奴才不是怕。只是…”
“只是怕有人不服?是不是啊?”康熙又笑問道。
“…”張玉祥沒有回答,給康熙來了一個默認。
“不錯,盛京將軍的位子確實不好坐。以前還好說,一切太平。可是。現在不同以往了。不說朝鮮跟我朝之間裂痕已生,光是因為京旗回囤一事,現在奉天周圍就時常有鬥毆之事發生。何況,按規矩,回囤的京旗都要由盛京將軍訓練一番,這可是得罪人地活啊!”康熙又嘆道。
“皇上,訓練回囤地京旗不是由奉天提督負責的麼?”張玉祥問道。
“確實如此。可是,現在奉天提督薩布素已經被朕調往了西北。此位空缺。所以,以後回囤京旗的訓練朕都要由盛京將軍負責!”康熙說道。
“皇上您不打算派奉天提督了?”張玉祥聽出了康熙話裡的意思,一時有些詫異。滿洲有水師提督,卻少了陸路提督,這可有些不符合歷來的規塗巨。
“朕本來是打算派你去接替朋,再派朋接任此職的,可是後來想想,還是算了。朋這些年一直呆在邊疆,雖然沒能立到多少軍功,可苦勞卻是不少。黑龍江除了海關厘金。現在每年都還能給朝廷增加數十萬兩銀子的賦稅。他在其中出力可是不小,可以說是極為難得。所以,朕打算調他到關內。好生勞一下,黑龍江將軍就由他的副將郎坦接任。至於你張玉祥,朕覺得是個經得起敲打地好材料,所以想放到盛京好好錘鍊錘鍊,你可莫要辜負了朕的期望啊!”康熙說道。
“奴才定然不負皇上期望!只是皇上,這盛京將軍…”奉天現在太平的很,雖然有康熙所說的情況,可張玉祥卻看不出其中有什麼可以錘鍊人的地方來。
“玉祥啊,你怎麼看待於中這個人?”康熙自然也聽出了張玉祥話裡的意思,不過。他並沒有直接說什麼,反而又朝張玉祥問起了於中。
“于軍門?”張玉祥又是一愣。
“沒錯。就是那位‘于軍門’!”康熙微笑道。
“回皇上,奴才只是跟于軍門只見過幾次面,不敢對朝中大將有所置喙!”張玉祥低頭道。
“讓你說你就說!練膽量怎麼還練的這麼婆婆媽媽了?”康熙有些不悅地說道。
“奴才遵旨!”看到康熙變臉,張玉祥不敢再推脫,想了想,又朝康熙拱手道:“皇上,奴才雖然不敢隨意妄評大將,不過。奴才最近也確實聽到過一些關於于軍門的傳聞…”
“傳聞?都有什麼傳聞?”康熙問道。
“這兩天,奴才聽著有人說…于軍門就是因為知道國庫虧空,這才帶著滿洲水師去打本的,有人說他的目地就是為了彌補國庫…”張玉祥一邊小心地看著康熙地臉,一邊說道。
“哦?還有這等事?”康熙不自覺地停下了賞花的腳步,本來還帶些笑意的臉也有些沉了下來,又不置可否地朝張玉祥問道。
“奴才只是聽下面有人這麼說的!”張玉祥看到康熙這樣,急忙躬身答道。
“打本是為了彌補國庫虧空?呵呵…這人啊,還真是什麼都敢想!”康熙喃喃說了兩句,又笑了起來,外帶著微微搖了一下頭,可是,剛又重新邁起步子,他卻突然又停了下來,接著,他又轉頭朝張玉、祥說道:“…就這麼定了。過兩天朕就會給你聖旨,到時你就帶著旨意去盛京接任吧。現在你先去牢裡把馬德提出來,就說朕要見他!”
“奴才遵旨!”看到康熙面無表情的盯著地上的花朵,張玉祥知道自己今天的話多了,不敢再說什麼,又朝康熙彎行了一禮,躬身退了下去。而在張玉、祥退下之後,剛剛被康熙以免得妨礙了君臣暢敘的藉口支開的李德全又重新湊到了康熙的身邊伺候。而李德全來到康熙身邊的時候,又正好聽到康熙嘴裡在喃喃自語:“鑄造銀幣!馬德、於中、費迪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