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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鑽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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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艱難的來到“鑽井”深了一口氣,為即將看到的情景興奮太過,需要平靜一下。我不是第一次幹這種下的事情,第一次是在外婆家聽大舅媽大舅做愛,其實那也不算偷聽了。

那時我才六七歲,大舅剛結婚,外婆讓我和二舅睡新房的隔壁,農村的木板隔斷一點都不隔音,半夜就被新房裡面一陣“噼噼啪啪”的聲音吵醒了。

覺很奇怪,就一直聽,那聲音好像家裡那隻狗狗食麵盆時發出的聲響,夾雜著息聲,這息聲讓我想起農夫們秋收時揹著沉甸甸的稻穀爬坡上坎的聲音,那麼酣暢,那麼疲累,卻又那麼喜悅。

最後聽到大舅媽說:“好熱,把被子揭了吧?”大概是大舅起身揭被子,那“噼啪”聲暫時中止了,聽見大舅打開打火機的東西,好像在找什麼東西“噼啪”聲再次響起,混雜著大舅媽亂哼亂叫的聲音,彷彿她很難受似的。

那聲音越來越快,大舅媽難受聲音越來越大聲,最後聽見大舅很著急地說:“快了快了…”噼啪聲隨之越來越猛烈,大舅媽大叫著:“我要死了,要死了…”隨著大舅一聲低吼,一切突然安靜了,像什麼也不曾發生過,遠處傳來外婆的罵聲:“鬼兒些,一晚上不知道休歇,明兒還要下地哩。”我搖了搖二舅說:“大舅媽死了呢?”二舅很不高興小聲地說:“乖乖睡覺!”後來長大了懂事了,才知道那些聲音背後的故事,到外婆家見到大舅和大舅媽都有點不好意思。

搬進這裡來兩個月了,隔三差五地聽到類似於在外婆家聽到聲音,心像有蟲子在上面搔扒那樣,有遏制不住的衝動在生長。

今天我終於有機會一睹廬山真面目了,我輕輕地彎下身來,膝蓋跪在地上把一隻眼睛湊近“鑽探二井”往下看,上空空如也,我在納悶人都去哪兒了。

我又把眼睛湊到“鑽探一井”看到前那張太師椅上坐著房東的小寡婦,原來房東沒有回來,只是小寡婦回來了。

她正翹起二郎腿坐在太師椅上菸,她看起好像很不開心,使勁地進去又把菸圈吐出來,地上散落著很多菸蒂,屋裡籠罩著濃濃的煙霧。

我擔心她鎖緊的眉頭綻放開了,然後有淚珠從眼眶滾落出來。

她今天穿一襲碎花輕薄裙子,戴著金的耳環,燙得海藻似的披肩的長髮,圓圓的清秀的杏子臉蛋,大大的眼睛,長長的睫,彎彎的眉,中等個子,皮膚不是很白的那種,但是飽滿圓潤,美中不足的地方是黑黑的眼圈,暴了她的疲倦,這也許是因為她們長時間熬夜打麻將造成的。

她似乎在等房東回來,其實我也期望房東回來,就算她做點什麼也好,不要老是一個姿勢坐著,看著她無聊地菸足足看了半小時左右,看她扔掉菸蒂又點上,我都想走回閣樓睡覺了。

就在我想打退堂鼓的當兒,她突然甩掉煙,氣鼓鼓地站起身來,在我的視野裡消失了。門角傳來她反鎖門的聲音,她是去關門了。我以為她要睡覺了,心裡很是失望。

她轉身回到太師椅上,沒有再把煙點燃,而是伸手把擱在旁邊方桌上棕皮質手提包拿過來,在裡面翻著什麼東西。

她拿出一個長方形的盒子打開,我嚇了一跳,裡面竟是一碩大真的的陽具,那時我還不知道什麼是“按摩”以為是誰的被她割下來了,心裡嚇得彭彭的跳。

我驚恐地看著她拿起盒子裡的陽具,眼睛一掃剛才的疲倦,變得亂光亮起來,彷彿看見一個離別多時的老情人那樣,媚眼如絲。

小寡婦把高跟鞋啪啪踢掉,把‮腿雙‬捲曲起來,高高的翹起,騰出一隻手把玫紅的‮絲蕾‬內褲拉下來。

我眼睛看得都直了,白生生的腿就赤地豎起在眼前,就像天的柳樹被剝削掉了外面的皮,我不由得下了要淌出來的口水,口水經喉嚨管時發出“咕咕”的低鳴,我的下面開始漸漸地甦醒過來,慢慢膨脹,在內褲的束縛下漲得難受。

婦人用脫內褲的那隻手把裙子一直往上拉到部,出肚臍眼和細膩瑩白平緩的小腹,接著她叉開‮腿雙‬搭在太師椅兩邊的扶手上,雪白滾圓的部。

大腿部中間瞬間盛開了一瓣粉紅的荷花,如同蚌一般鮮飽滿,原本應該長陰的地方沒有陰,雪白一片,整個陰戶毫不設防的赤在那裡,高高地墳起像一個蒸了的饅頭,溼潤鮮紅的縫如火珠吐,覺像暖玉一樣的溫潤光滑。

我生平還是第一次看到女人的器,不由暗自裡一陣眩暈,渾身燥熱,喉嚨乾燥,心裡有股莫名的衝動無法排解。

只見婦人把兩條用一隻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把瓣撐開,出鮮紅的,把那真的具的頂端戳在縫的起始處——接的地方,醉了雙眼看著,不停地捱磨。

不大一會兒,縫中間已是水亮亮一片,微微地收縮顫動,口有晶瑩的津滲出,像小孩子吐口水一樣。兩條白腿開始在太師椅上地蹭來蹭去,得椅子咯咯吱吱作響。

婦人低頭看了一下,把那口子撐得更開了一些,把手中的具頂端向下探索,對準那口子,慢慢地挨了進去,瓣被撐得很開,婦人蹙著眉頭輕輕地“啊”了一聲,把具的龜頭剛剛沒又出來,如是再三,才深深地了進去,直到不能再入才停了下來。

婦人向前挪了挪股,好讓具順著那口子出入,搖動具,深深淺淺地了起來,發出噼噼啪啪的聲響,彷彿貓漿糊一般,我懷疑往聽到的聲響是不是就是這樣出來的。

隨著具深深的,婦人悶聲著呻喚起來,像房頂上叫的貓兒一樣叫喚,股一聳一聳地湊上來,更加歡快地扭動著,呻喚著。我目不轉睛地看著她,下面硬得生疼,我把手伸進撥了一下,調整了一下位置,好讓內褲不束縛著它,不小心碰在龜頭上,摸到馬眼上溼溼冰冰的,早有溢了出來,我用手捏住它好讓它覺舒服些。

婦人一邊一邊把一隻手進玫紅罩裡捏,嘴裡發出顫聲的呼喊。

她好像嫌那罩礙事,便把那束縛翻了上去,那東西像兩隻白兔那樣柔軟地跳脫而出,呈現出完美的半球形,不可思議的難以描繪的的半球形優美地朝向前方。

房很大,頭尖尖兩粒如紅豆,已經成。這兩個半球在她的手掌中扭曲變形,漸漸變得鼓脹起來,在白熾燈的照下漸漸亮起來,暈的圓圈也漸漸擴散開去,漸漸地也變得大了。

突然間,婦人像發了瘋一樣起來,急促地氣,面更加紅更加鮮豔,也不在房了,騰出手死死地捂住嘴巴,仍然擋不住那說不清楚是極樂還是極苦的悶叫聲,她躺在那兒無意識地呻著,聲音含混地呻著,這是生命從黝黑無邊的夜裡發出來的聲音!

兩腿在太師椅的扶手上繃得筆直,部抬離了椅墊,鮮紅的瓣劇烈地翻進翻出,我懷著一種敬畏和驚懼的心,聽著她下面的這種劇烈的花瓣翻動的“噼啪”聲。

也就在捏自己的起的時候,她一下子癱下來,彷彿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又像是被乾了血一般,耷拉著腦袋兀自張著嘴著氣,陽具從那花瓣中離,陽具上像在牛桶裡涮過一樣,溼漉漉的帶著絲絲白瓣也被帶得翻了出來,彷彿也在氣一般。

人地顫動,白的牛從那深不見底裡慢慢吐出,滴落在椅墊上溼了好大一片,婦人休息了片刻,漸漸平復下來,離開了椅子。

我趕緊把目光移到“二號鑽井”她去頭的欄杆上拿來巾,坐在沿低著頭揩擦著,海藻般捲曲的黑髮垂落,看不到她的臉。

她伸手在頭摸索著什麼“啼嗒”一聲,屋子裡的燈滅了,婦人睡了。我募地從這仙界裡甦醒過來,才發現回去那麼難,從玻璃瓦進來的夜太微弱了,黑沉沉一片,本看不見眼前的東西,我的下面也在這黑暗中軟了下來。

現在的問題是,怎麼爬回上睡覺。我只好坐在樓板上,屏住呼等她睡著,可是她老是翻來覆去把得“吱吱呀呀”地響,足足折騰了半個鐘頭,才傳來婦人均勻的鼾聲。

眼前物體的輪廓逐漸清晰起來,我才小心翼翼地挨回上,想著婦人的樣子,多希望那陽具是我自個的,我把手掌幻作小寡婦的花瓣,包覆著我那慾望的鼓脹,狠狠地擼。

我是在家鄉和小夥伴放牛的時候看見他們這樣做的,幾個半大的孩子在樹影裡站成一排,談論著誰家的姑娘或者媽媽的股和房,說著穢的言語,末了先後在野生灌木的樹葉上,起幾聲短促的“啪啪”的聲響。

我此刻正是把兒時看來的下的動作用在自己身上,沒想到是那麼的美妙,美妙得難以言喻。

此刻我的腦海滿是婦人那靡扭曲的面容,滿是她飽滿滴的花房,耳朵裡滿是她的呻喚,整個頭脹脹的要被這些東西撐裂開來。

我的部不由自主地聳動起來,模仿著她具時奇異的節奏,我真的在著樓下的婦人了,我真的在著她的花瓣了,一種奇異的快在頂端氾濫起來,彭脹著,彭脹著,在我的體裡,在我的意識裡,純粹的旋轉著的的旋渦,越陷越深,越陷越深,直至所有覺在頂端成了波的集中點爆炸開來,濃熱的體甚至噴到了我的脖頸。

我也靜止下來,它終於引退了,慢慢地引退了。我懵懵地仰面躺著一動不動,無盡軟慵地躺著不動,休息了好一會兒才從這幻中解脫出來。

我驚喜地發現了自己身體上一個秘密:原來我的身體可以有如此美妙的體驗,原來身體的快樂還能達到如此程度。

我爬起來拉開燈調好了鬧鐘,我想我明天會睡過頭的,第二天我還要上課的。

本來我還想看看房東他們在一起的夜晚,可是第二天我就遇到了,漸漸沉入愛河,全身心都在的身上了,因為更有誘惑的事情引了我,我的心被這些事情滿滿地佔據了,不留一絲空隙,來不及顧及這事,漸漸地把這件事情給冷落給淡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