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五章向狼肉進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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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派解散了,對這些孤苦無依的人來說莫過於家沒了,一時間眾人惘無助,不知覺間看向靜言。只見靜言原來一直淡然的臉此刻也變得惘,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然而想到師傅留下的話,將眾人召集,站在一眾人的前面,掃視了一番。
“既然師傅說門派不在了,那麼各自奔前程吧,一會兒每個人都到庫房去取銀兩,大家下山入世去吧。”
“大師兄,我們下山無處可去啊!”一人的聲音響起,旁邊的人隨之附和。
“既然如此,想要留下的就留下,不想要留下的就取了銀兩下山吧。”
“大師兄,師傅師叔雖然走了,但我們還在啊,我們乾虛門還在。”又有人開口,其他人再次附和。
“師傅說散就散,乾虛門不在了,但如果想要留下靜修的就留下吧,以後行走江湖莫說自己門派,但既然大家同屬一門,下山的師弟們還是互相照顧,都散去吧。”靜言說完便率先走回。
無念看著這些人垂著頭跟在後面,了鼻子,他倒沒覺得什麼,這破地方憋了他三年,都快憋瘋了,澤澤都給憋得那麼胖了。現在他想的是師傅留給自己的盒子是什麼東西,裡面有什麼好玩意,不過想著師傅第一次送給自己的破劍,還是批量的,看著手中那緻的小盒子開還是不開呢。
隨著眾人來到了前面,有的人散去,不知是否是回山去手勢行禮,但大多數的人還是選擇了繼續修煉,這裡是他們的家,他們也是一心向道,只為尋找仙緣。無念回到了自己房間,看著簡潔樸素的內飾,以後師傅也不在了,自己也走了,這裡要空出來了。試探著將手中的小盒子打開,然而發現開不開,不是裡面有什麼珠子項鍊之類的吧,無念看著小小的盒子,可是怎麼也打不開。
突然他想起了寶劍那個縮小咒,釋放了一點真氣,這回他可控制好了,只輸出了一縷,咒語剛說完只見那小盒子一瞬間變大,嘩啦一下無念的木倒塌。坐在一片碎木頭中的無念抱著個巨大的箱子,一陣陣無語,幸好自己見到不好動用了真氣,不然還不得被這箱子壓死。聽到聲音的澤澤從外房間跑入,大眼睛瞪著箱子下的無念,打了個哈欠又出去接著睡覺。
無念費力的將箱子抬起,把自己的腿收了回來,將箱子哐噹一聲扔在地上,看著這個金燦燦的寶箱,驚喜油然而生。本來以為是什麼項鍊寶石之類破玩意,沒想到師傅竟然不摳門了,給了這麼大一箱的東西。然而看著上面的鎖頓時傻眼了,剛才小時候沒有看見鎖眼,這下大了後,那鎖眼被他一眼就看見了,拜託師傅,你沒留鑰匙!
無念將寶劍變大想要到縫隙裡撬開,但發現縫隙太小,寶劍不進去,找了一堆工具費了九牛二虎之力也沒能將其打開,鬱悶的坐在地上,瞪著那個大箱子。對了!師傅給他將過幻陣,其中一個例子就是有鎖卻無鑰匙,無念騰一下站起,回憶回憶,想起來了,好像是要用神獸之血為引。找澤澤去,也不管那豬一樣的澤澤是不是神獸了,想起自己在籠子裡那奇遇,似乎就是手上粘到了澤澤的血,估計澤澤不是神獸也是神獸的後代。
在澤澤不情願中無念用劍尖取了一點點血,然後又馬上幫它治好,回來將血抹到鎖孔上面。只見一陣銀光亮起,那箱子的圖像像是被撕開又像是融化一樣,鎖孔不見了,鎖孔所在的位置剩下了一個圓盤,機關盤,無念服了。看著上面的各種偏旁部首,無念將手按在上面,一點點轉成李無念三個字,然而毫無動靜。又將其轉到乾秋兩字,還是沒動靜,無念想了一下,看著上面的半個文字,將其旋轉最後拼成師傅,只聽啪一聲,機關盤自動旋轉降下。
無念興奮的將箱子打開,哇!什麼叫一閃一閃亮晶晶,無念此刻的雙眼就是了。只見箱子裡面裝滿了各種各樣的寶石、項鍊,和無念想的一樣,不過不是一個,而是一堆,這下師傅不摳門了,真是好師傅!除了寶石項鍊戒指以外,還有幾把劍和匕首,一邊隔開的還有幾套盔甲和長袍,無念拿出比了比發現正好適合自己。將其放到一邊,除了自己穿的外,旁邊也有套鎧甲,看那樣子像是給坐騎穿戴的,不會是給澤澤準備的吧,還不知道那傢伙讓不讓他騎呢。
還有一欄裡面著一些瓶瓶罐罐,無念一眼就認出了是一些行走江湖必備良藥,這師傅也是不按套路出牌的人,教了他解毒後又教了他施毒,告訴他人心險惡,還是以毒防身為上。那些子無念受盡了折磨,師傅教的辦法就是給他施毒,然後讓他在一大堆瓶瓶罐罐中自己調配解藥,然後用施毒術為引為自己解毒,無念幾次差點小命就沒了,曾想過用毒藥也給師傅施上,但是受到牽連的就是整個山門全被毒倒,無念只能調配了大量的解藥,快速的將師兄們救回,從此以後老瘋子和小瘋子的名就扣他們頭上了。無念也不是不想與他們來往,只是從此以後大家遠離了他而已,他也只能在後山一個人修煉了。
不管怎樣,總之他是發財了,一下子成了一個小富翁,不知道師傅攢了多少年的家底都送給他了,無念的向著師傅的拜了兩拜。看著那套新衣服是不是要穿上呢,不過怕引起外面師兄們的嫉妒眼光他還是低調些,將自己的行禮手勢了一下,團了個團用力入箱子,將箱子關上,趴在上面摸啊摸的,眼睛都笑彎了。將機關盤關上,沒用將幻陣打開,唸了下咒語,寶箱再次回到先前的你樣,無念伸手拿起,放入了懷裡,又覺得怕丟,想了想找了繩子從箱子上面的把手環穿過,與自己的寶劍一起系在了間,只見上面又是玉佩又是小劍又是一個金燦燦的小箱子,一走路叮叮噹噹的。
自己的衣服被師祖穿走了,上面的玉佩也被她帶走,幸好不是孃親給的那塊兒,不過孃親給的那塊兒也早已丟了。無念走路扭動著股,就為了聽如鈴鐺般的聲音,叫著同樣扭動股走了的澤澤,出了房門。回頭看了一眼,也不知道這一去要多久,恐怕要很久以後才能回來了。要告別這個住了三年的家了,心裡又是一片不捨,原來一直想離開的心,在知道自己要走的那刻,竟然來了個大轉彎。
想多了就走不了了,這裡沒有了師傅,其他師兄一個個和木頭石頭似的,他也無心留下。還要下山去找奚月,還有赴小公主的約,遲到了這麼久也不知道見了耳朵要被擰成什麼樣。奚月不知道是不是安全快樂的生活,自己現在有能力保護她了,烈火符已經純,隱身術也練會了,就連最難的遁地術也在一次和師傅討論時解開了難題,原來師傅也會這招,還以為天下間除了死去的巫馬就剩自己了呢。至於召喚術師傅一直沒讓自己召喚,說是等到自己需要時才可以,看著他似笑非笑的表情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除了這些還學了什麼替身術,神龍甲之類的一些雜七雜八的法術,但按師傅的話來講,這麼拔苗助長所致的就是無念是個半吊子。可能師傅還要帶自己學習的,但是師祖將他帶走了,無念又是隻能自己去琢磨了。還好的是幾年內用功多了,道家法術基本的都有所涉獵,半吊子就半吊子吧,無念無所謂了。師傅走了,他也走,第一站回戎郡赴三年前的約。
到了靜言那裡告了個別,靜言囑託他若是遇到事就回來,然後讓一個同去下山的師兄送他,無念趕忙推脫了。還是自己走吧,都這麼大人了,不用人送了。出了山門,看著厚重的金屬門上的匾額,還記得第一次來時師傅那頭疼的敲門方式,摸了摸自己的頭,似乎三年前的包還在。吹著小調,蹦跳著下山,午後的微風比之上午小了許多,今的天雖然雲朵多,但能見度還是很高,遠遠的能看見山下的炊煙,終於要見到人煙了,三年不曾踏出山門一步,無念有些懷念城市裡的人,懷念從前逛街時的熱鬧,停下來大喊了一聲,聲音傳出很遠,迴盪在山谷中,你們都聽著,小爺回來了!
走在下山的路上,無念回頭看一下,發現他是走的最快的人,也許那些要走的人還要留下住一夜,吃個飯喝個酒什麼的,但他沒那心情,他可不想沒有了師傅罩著自己再被那些個臭道士毒死。走著走著無念就走不動了,原來缺乏鍛鍊還真是個問題,看著一旁悠閒著扭著股的澤澤,停下了腳步。
“澤澤。”他喊道,見澤澤也停了下來,回頭疑惑的看著他“我給你買一大車的牛你吃嗎?”澤澤一聽牛頓時大眼睛閃閃亮,搖著尾巴扭啊扭的就走了過來,頭低下在無念身上蹭啊蹭的。
“到了戎郡我就給你買,可是現在要去下山就得黑天了,然後租一輛馬車趕到那裡估計得兩天後了,你能忍嗎?”無念知道這傢伙現在能大概聽懂他的話了,也不知道它為何越長越聰明瞭,這點值得誇讚。
澤澤抬起了頭,大眼睛瞪著無念看了半天,搖了搖頭。
“那像我們來時候那樣,如果有那隻雪虎騎就好了,它過快啊,估計太陽下山前就能到,到時候吃一大堆牛,再美美的睡一覺,啊!太舒服了!”無念帶動著澤澤憧憬著,想到戎郡的生活,別說澤澤,他也想念,見澤澤心動了,大眼睛隨著他看向遠方,口水不自覺的從嘴裡出。
“你是跑的比那雪虎快,可是我怎麼辦呢,我要不回去怎麼給你買一大車的牛。”無念坐在地上唉聲嘆氣,彷彿自己不能和它一樣的速度回去是多麼大的罪過。
澤澤猶豫了一下走了過來,用頭拱了拱他,大頭向身後一晃一晃的。
無念眼睛一亮,用手指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澤澤的後背,不再搖晃了,而改為了點頭,無念一下子跳起,也不見他有多累了。將身上的寶箱摘了下來,將裡面的鎧甲拿出,指了指鎧甲,指了指澤澤,見澤澤一臉的不情願,無念將鎧甲扔了進去箱子蓋上,一蹦跳到了上面,盤膝抱膀將頭轉向一邊,不走了。
一人一獸就這麼對伺著,知道澤澤肚子不爭氣的咕嚕嚕著才走到了無念身邊,一副慷慨就義的摸樣,身體轉了過去,將股對著無念,頭高高的昂起,尊嚴還在。無念才不管它想什麼尊嚴不尊嚴呢,以前騎它就被它掀翻在地,現在終於有機會了,不管三七二十一,將鎧甲拿出,一件件給它套上。在師傅為自己準備的幾套衣服中挑選了一套長袍,只見黃金護肩上雕刻著麒麟,整套衣服都是金絲繡邊,長長的下襬上帶著紫的閃電刺繡,電紋長褲,還有一雙腳尖翹起的閃電靴,又翻出一件雪銀的披風。
將自己的衣服靴子脫下,換上了這一身拉風的行頭,把箱子收好又將小劍玉佩和小箱子掛在了間。無念一抖披風,威風凜凜的騎在了澤澤身上,也不用什麼韁繩了,把著鞍子前面的把手,大手一指。
“下山!”
“喂,下山!”
“下山!你沒聽到啊!”無念踩著腳蹬,腿雙夾了夾,見澤澤毫無反應,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昂著頭就是不走。
“乖澤澤,澤澤兄弟,我們回戎郡吃牛去。”無念低頭說了一通好話。
只見澤澤扭了扭股,一步一步慢悠悠的沿著山路向下走去,無念坐在鞍子上怎麼催促它,它也是那樣慢悠悠的散步樣。從山上往下慢悠悠的走了半個時辰,他已經無語了,嗓子都快說冒煙了。用手拄著下巴,在澤澤身上一晃一晃的,這走路的速度,要下了山估計太陽也下山了。然而現在它是大爺,它願意怎麼走就怎麼走,無念也沒有辦法了,哄騙到能騎著它就是不錯的待遇了。
“澤澤,除了一車牛還給你別的好吃的,你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沉默了片刻的無念再次勸說道。
“澤澤,兩車牛,三車,四車。”無念一點點加價,看著它今不為美食所動,一直昂著它的頭,不知道它怎麼了,咬了咬牙,狠了狠心“一輩子的牛,天天吃夠了為止!”突然澤澤停下,無念差點沒翻過去,趕忙扶住了扶手,看著它的大頭轉了過來,水汪汪的大眼中似乎有淚珠的存在。不是自己眼花了吧,澤澤竟然哭了!無念了自己的眼睛,一下從鞍上跳下,站在澤澤的面前,看著它那委屈的臉,委屈的大眼。一瞬間像是明白了什麼。踏前一步摟住澤澤的脖頸將它緊緊的抱著。
“對不起,澤澤,對不起!”無念難過的抱著澤澤的頭,他忘了澤澤不是其他的獸,它高傲,有思想,懂得許多,誰知今自己犯了個這麼嚴重的錯誤。
“你不是和其他人坐騎一樣,你是我的弟弟,我們一直相依為命,你沒有父母,我孃親就是你的孃親,我們找到回星辰島的路,回到我們自己的家去,好不好?澤澤?”
“澤澤,你是自由的,我也沒有那個石頭,所以無論我走到哪兒你都和我一起,你是我的弟弟,誰也不能欺負你,有人欺負我時你也要幫忙,我們一起將他們打跑,澤澤你說好嗎?”無念發自內心的一通嘮叨,覺著澤澤似乎接受了他的道歉,將它高高昂起的頭低下輕輕摩擦著無念的臉。
抱了一會兒後鬆開手臂,無念向後退了一下,見澤澤向後甩了一下頭,無念看著它的雙眼,那裡再沒有了委屈,澤澤的頭再搖晃了一下,看向遙遠的山下,無念隨著他一起站到山崖邊,望著搖搖的遙遠,像是看到了戎郡,像是穿過了戎郡到了遙遠的大海,看到了自己的家鄉,父母在召喚他們回家,他和自己的弟弟一起回星辰島,回家。
無念與它相視了一下,展顏一笑,點了下頭,翻身一躍上了澤澤的背。澤澤轉回頭,向著山下走了兩步,接著開始小跑,然後就是飛快的跳躍。一瞬間消失在這片山道中。無念覺自己的脖子差點被甩斷了,看著兩旁飛快過去的峭壁,動又興奮,這才叫速度!仰天大吼了一聲,跟著的又一聲獸吼,震得整片大山都在顫動,一人一獸呼嘯著如飛般到了山下。
山下守山的還是那位青巖師兄,還沒有人告訴他門派已經解散了,此刻的他還敬業的守在那裡,坐在搖晃的藤椅上吃著昨師兄弟採購來的果子。突然聽到山上一陣轟隆隆的聲音頃刻間就到了身後,一驚之下剛要回頭看是什麼,卻見影子一閃,一團氣裹著塵土將他掀翻,青巖趴在地上吃了滿口的土,將口中的果子與塵土吐掉,遠遠的聽見一個抱歉聲夾雜在轟隆聲中走遠,扭頭看向遠方時就只剩下一個小點兒帶著一路煙塵消失在山下。
無念喊了一聲師兄抱歉,也不知道他聽到沒有,不知道今誰守山,都沒來得及看,不過此刻他也不管了,催促著澤澤橫衝直撞的衝下了山。路過了山中的村子要了口水喝,一人一獸接著上路,真是憋了好久好久,騎在澤澤身上的無念時不時的站起大聲呼喊,當然是在澤澤減速的時候。澤澤也憋了這麼久,將這三年來的力氣要一下子用光似的。
白雲如水路如梭,不過都是向後跑,無念與澤澤從山巒跑到了曠野,從村子邊跑到了城邊,一路而去讓年輕的心隨風而翔。突然無念大喊澤澤停下,然而澤澤像是沒跑夠一樣沒聽他的話,無念只能趴在澤澤耳邊大喊了幾聲,澤澤才不情願的停下了腳步。看著天邊的彩霞,還有彩霞下面一望無際的大草原,無念了口水,完了!路了。
“有沒有人?”無念踩著腳蹬站起雙手放在嘴邊大喊了一聲,等了一下,沒有人回答,連在大山中那種自己的迴音也沒有“有沒有人?請問,有沒有人?”依舊是無人應答,這回傻眼了,看著腳下這黃中帶綠的大草原,遠遠的彷彿將天都連上了。這裡是哪兒啊,不會是傳說中的大草原吧,雨牙的故鄉,這裡怎麼沒人生活呀。無念讓澤澤小跑沿途看看是否有人煙好問問路,然而直到落也沒能找到人家。出來都沒帶吃的,也沒帶水,想著一路回到戎郡好飽餐一頓,誰知道現在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肚子一陣陣咕嚕,完了,又要餓死了,不過這回有澤澤陪伴了,伴隨著它肚子如打雷般的咕嚕聲,一人一獸無力的走在茫茫的草原中。
“澤澤,你還有力氣跑麼?”無念拍了拍澤澤的頭“咱們一直跑下去吧,總會遇見人的。”只見澤澤停了下來,用力的扭轉脖頸,只用了一隻眼睛掃了無念一眼,忽然無念身體一輕,澤澤整個的趴在地上不起了。四肢伸開,伸著舌頭,它是又渴又餓的,剛才全憑著一股子勁兒撒歡兒的衝,現在連站起的力氣都沒了。無念從它身上下來,瞅了瞅它,看著逐漸黑去的天空,要是會飛就好了。
“澤澤,我們看看有沒有水或者什麼動物吧,趴在這裡什麼都沒有。”無念蹲下和澤澤商量,見它不起,伸手抱著它的大頭拉也拉不起。
費了半天力氣無念沒有拉動澤澤,無力的坐在澤澤旁邊,靠在它身上,看著天邊散步般緩緩升起的明月和陪同它一起出來玩耍的星星,彷彿是一塊甜餅,帶著一粒粒芝麻,朵朵浮雲從其面前飄過,像是一隻只雞腿誘惑著月亮,讓它如甜餅般的容貌在雞腿中半隱半現。月亮經得起誘惑了,對那些過往的浮雲不理不睬。無念卻經不起誘惑,肚子如打鼓般叫嚷,伸手將月亮捏住,伸頭咬了一口,甜甜的口水味兒。
突然一聲令人汗立起的吼叫聲遠遠傳來,無念和趴在地上的澤澤立刻豎起了耳朵,是狼嚎!騰一下,一人一獸瞬間站起,無念翻身騎上澤澤的背,不用無念開口,澤澤早已將吃的力氣使了出來,向著狼進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