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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籠中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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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念逗完那隻幼獸在籠子裡繼續過他被囚子,不過不同的是身邊籠子的人換成了稀奇古怪的各種動物,每天都有人給他送吃的,送飯的人但見他是個人類孩子後從第一頓錯的生也變成了食,、菜、湯、飯一樣都不少,並且無念發現這裡的廚子做飯還很好吃。左側的鄰居還是一樣的每睡大覺,有時會咬著一大塊就進入夢鄉,不時的嚼兩下,鼻涕泡上也不轉醒。

另一邊的幼獸有時會叫喚一下,似乎它身上的傷不是那麼愛好,無念想要幫它治療一下,可那幼獸見無念沒有了油水可榨幾天都不搭理他,嚇唬它它也不怕了,有時還會呲著小牙示威。最近這幾天除了那送飯的外也沒有人來,不知道是不是被遺忘了,自己成了一隻動物,既然不殺頭了,雖然沒有自由,但每天吃吃喝喝子還算過的不錯,每的功課也沒落下,整天與其無所事事就是練功了。

這一月光透過天棚上的縫隙灑入,在黑暗中如同幾條銀的虹映照進倉庫裡,無念被寒冷凍醒,將身上那條好心的送飯人送來的一薄被裹好,整個人坐了起來,手上哈些哈氣將單布鞋脫下,為自己的腳了幾下後身上真氣轉將寒冷驅走,覺到身體漸漸的轉暖將腳進被子中,要不是自己的功法還說得過去恐怕這寒冬早就凍死了,天越來越冷,怕是離年關不遠了。

想起每年的節,整個島上都是熱熱鬧鬧的,陸爺爺會提筆為大家寫聯,孃親和爹爹一起包餃子,他和胖球他們會拿著紅的小燈籠挨家去拜年,然後就會收到好吃的、好玩兒的各種禮物。今年是不能回島上過了,也不知道沒有了自己島上的年還會那麼熱鬧麼,孃親,孃親。無念鼻子,似乎有淚水要出,他瞪大了眼睛不讓它出來,深呼了幾口寒冷的空氣,他轉過頭看見了一雙在黑夜裡如同兩團火的大眼睛。

“澤澤,我想孃親了,你想不想?你有孃親嗎?”無念給它起的名字,見它圓滾滾的肚子響起了胖球李澤奇“你肯定有孃親的,可你為什麼會在這,也是被人抓來的嗎?就要過年了也不知道孃親是否安好。”惆悵的一嘆。

那幼獸歪著頭看他,像是不理解他的意思,可無念覺它似乎也聽懂了一些,那雙大眼睛忽閃忽閃的像是在回憶什麼。

“你那傷口還疼麼?我會治療,幫你看看啊?”無念伸出了手,見那澤澤似乎不懂自己要幹嘛,他將身體挪動到欄杆前,將手遠遠的伸到對面。

“不要怕,我不會打你,我是幫你療傷,要不你總是那麼疼。”幼獸猶豫了一下,似乎是覺得那個動物的手指才能勉強碰到自己的欄杆沒有什麼威脅,邁著小步搖著尾巴走到了無念前面。無念將手掌放平,幼獸似乎以為他要餵它什麼吃的,看向他的手掌只見什麼都沒有,歪頭疑惑的看著無念。無念意念一動,真氣轉間身上藍光湧現,那幼獸嚇了一大跳慌忙的跑開,但見沒有什麼東西打到它又大著膽子走了過來,見無念手掌上的藍光用舌頭,沒有嚐到什麼味道再次卻被無念的笑聲驚得又跑到了一邊。

“別害怕,是你我手心太癢癢了。”無念呵呵笑著說道,將縮回的手再次伸了過去。

這次那幼獸沒有過來,趴在那裡眼睛也不閉上,與無念的雙眼瞪視,無念知道這需要耐心,他也一動不動的坐在那裡,手掌直直的伸到對面的籠子裡。不知過了多久當無念一遍又一遍的保證自己是治療它不是傷害它後,那幼獸晃晃悠悠的走了過來,了下他的手指趴在了那裡。無念試探著伸手去夠它的傷口,可兩個籠子離得太遠,自己的手只能勉強摸到對方的頭,如果對方能將身子側躺就能夠到了,可那小傢伙似乎還會聽不懂,只是無念說什麼時就一下他的手指。

最後無念使出了寵物殺手鐧,用手指給他撓癢癢,撓撓頭撓撓下巴,那幼獸覺舒服後自然而然的把自己圓滾滾的肚子湊到無念能夠到的地方,無念手指摸到對方的傷口,那幼獸一疼就要躲開,無念意念一動,身上覆蓋的藍光一下子湧入,那幼獸慌張著跑開,對著無念咧嘴呲牙,嗚嗚的警告。過不片刻它就停下了,疑惑的想要向後看看自己身上的傷口,可是脖子太短,身體跟著轉了三圈二也沒看到,大眼睛盯著無念看了一會兒似乎明白了什麼,慢悠悠的走了過來躺下,將身體貼著欄杆背對著無念。

無念接著淡淡的光一點點撫摸,將它身上的傷口找到並且治療好,也通過那神奇的藍光進入其體內,發現身體狀況良好,並沒有什麼頑疾,似乎受的只是體外傷。全部治療完後無念雙手把著欄杆,看它發現身體完全好了後四隻小蹄子蹦來蹦去,又是打滾兒又是跳躍的在那個籠子裡撒歡兒。

無念將自己的薄被再次裹了裹,覺到月光灑到他的頭頂了,他抬頭看了一眼,每當這個時候都是他最開心也是最想家的時候,月光如水般輕輕的灑落,他將被子打開,讓自己整個人沐浴在月光裡,彷彿體內的每一個細胞都在活躍,有一股強大的能量在引著他,在呼喚著他,甚至他發現自己也在引著那股能量,兩相彷彿自己的魂魄都要通過月虹飛去。

一道金光閃過,在這片銀的世界份外扎眼,無念眼睛轉過去想看那道金光是從哪裡來的,見那幼獸也同樣疑惑的看著金光閃過的方向,他看向了面前的欄杆,只見原本光潔的欄杆上面像是多了些什麼,趴過去一看,只見上面密密麻麻的字在月光中顯現,無念將頭轉了轉角度,讓月光照亮那裡。用手擦了幾下發現沒有擦掉,仔細看了一下只見上面最大的三個字,一下木立當場。

遁地訣!遁地決!無念像是瘋掉了一樣大聲在心裡呼喊,早已失傳的遁地訣!他興奮的不知所以,在籠子裡又蹦又跳,見那澤澤奇怪的看著他,他給了那幼獸一通飛吻,也不知道對方是公是母。動了片刻無念一下子跪坐在欄杆前面,藉著月光看上面寫的法決,一定是那個巫馬留下的,也不知道他是怎麼上去的。在遁地訣三個字下面還有一段小字,像是一個留言。

‘我巫馬知道自己身將死,為免神功再次失傳特用秘法將此決留於此處,願有緣人得到,一個小小的障眼法,也是一本殘本所學,見到這些字的人相信是騎著麒麟神獸的仙人,所以,哈哈,你也不在乎這小法術,斗膽請將此籠毀去,將這段截下送與有緣人,巫馬致上。’無念看完後已經確定這是巫馬留下的了,這些字也不知道他用的什麼秘術印上的,不過那騎著麒麟神獸的仙人是誰,不管了還是藉著月光把這些法決背下來。他一字一句的背下,終於將那篇遁地訣背完,密密麻麻的小子看的他眼睛都花了,何況還只是藉著月光,某些模糊些的字還要去猜。背完了遁地訣去看向下面的法決,看見了陣法兩字,陣法是什麼,無念問道,繼續往下看下去,一字一句都是艱澀難懂,他正要將其先背下來後再研究時月光早已偏移,再看向那裡,只見光潔一片,什麼都沒有了。

無念疑惑不解的用手擦了擦,又塗了些口水想著是不是什麼遮擋住了,然而欄杆上什麼都沒有了。他馬上將背下的遁地訣背誦了一遍,還好還好,總算有所收穫,他笑眯眯的眼睛都快笑彎了,現在全天下就他一人會這法決了,以後看誰還能抓到他。尋思了一下法決的要領,似乎有很多處不能參透,什麼金木水火土什麼的,一竅不通。

那巫馬真是有趣,就是可惜了,無念裹了裹被子,他說什麼騎著麒麟神獸的仙人會看到,可是自己就看到了啊,這又是何解,騎著麒麟神獸,等等,麒麟神獸!無念看向對面那肥的和一頭小豬的澤澤,麒麟神獸?澤澤趴在那裡瞪著大眼睛看著他,那眼巴巴的樣似乎還想無念去給它撓癢癢撓肚子。無念騰的一下站起,神獸!神獸!神獸是不是會飛,那騎著神獸就像騎著大鳥一樣了!越想越是動,越想越是興奮,自己可以飛著回星晨島了,也能飛著去找奚月,帶她和自己一起去星晨島。

興奮莫名的他直想仰天長嘯,太痛快了,這個晚上的收穫太大了,自己要馬上把那遁地訣回,就不信巫馬能明白,自己還不明白。學會了之後只要他們誰把籠子打開,那天下還有誰能抓住自己!而對面那麒麟神獸?無念疑惑的看向澤澤,只見它懶洋洋的躺在地上,四條小腿翹起,整個圓滾滾的肚皮出來,眼睛盯著無念的雙眼看,看那意思是快點兒幫它按摩。

“你一定不是什麼麒麟神獸,你是魔豬的後代是不是?”無念將手伸過去,用手指為其搔肚皮,疑惑的問道,看著澤澤的樣打死他也不相信這是傳說中仙人騎乘的神獸。

了一會兒見那幼獸睡去,無念縮回了手,也不知是幾更天了,肚子有些餓,嘴裡還有些渴。腦中想著那遁地的法決,還是早將其練會,籠子打開的那一刻誰都抓不住他了,想到就做,如同那治癒術火符一樣還是先懂法決的要領最後再試驗。以後的子他整裡不停的練習那些法術,火符也施展了幾次,嚇得一旁的魔豹煩躁不安,但澤澤確實不怕,似乎還很歡喜。

隱身的符還是沒有出,遁地的法決也依舊沒有太明白,在第二天夜裡他還期待著能看到後面的陣法法決,可等了一夜也沒見金光閃爍,更沒見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想起對方說什麼麒麟神獸,莫不是需要澤澤才可以,最終他也沒能找到答案,不過忙於分析遁地訣的他也沒有時間去琢磨。

月光如水,時光也如水,一晃已經到了年關,無念像是一隻無人問津的動物被關在這個籠子裡丟在角落,還好的是那位伺候這群動物的人是個好人,雖然不常與無念說話,但總是會送與他一些東西,被子、鋪蓋、洗漱用具,甚至是衣服都給無念送來,雖然沒有自由,而且這裡還比較冷,但在他這個不大不小的籠子中東西也算應有盡有。

那位大王子答應的要帶無念去見家人的事早已不知道忘到了哪裡,他正與他不睦的弟弟一起剿匪中,攪的郡內的山林裡是天翻地覆、血成河。兩人還算知趣的相互配合著,一人出謀、一人出力,將郡內大大小小的匪寇梳理個遍,截止年關前總算是完成了父王代的任務。也不管那些匪寇是躲藏起來了還是遠遠的逃到別的郡去了,反正此時的戎郡是真的見不到土匪強盜了,要說夜不閉戶路不拾遺還有些誇張,但百姓一邊拍手稱快的同時也一邊藉自己少了一座山,生存的壓力會小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