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押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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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說無念還保持著最後的姿勢站立在那裡,腦中混沌一片,各種各樣文字法決一個個出來接著打碎,再出來再打碎,看著這些文字像是夢一樣快速的過又快速的變成星辰碎片,他像是在悟,還有種覺是不知所措,無論是聽過的、學過的還是本沒見過的,週而復始的出來又碎掉,星星點點化入到識海里。各種符籙隨之出現,如同那些法決文字一樣循環著在識海中演示,接著一個個迅速變小金光點點的同樣化入識海中。
接著那些化入識海的星星點點再次飛出,他們像是有生命一樣一起飛舞,又像是某種談或是,星星點點融合在一起又分離,千千萬萬個星辰匯聚在一起緩緩的旋轉,而無念一直以為自己是個旁觀著,可瞬間自己就加入其中,受著那些星辰像是一個個的文字,組合在一起變成千千萬萬種意義,他不知道這些是怎麼出現的,也不知道它們為何會這樣,接著奇怪的一幕出現了,他在識海中發現了另外兩雙眼睛,一雙是紅瞳,一雙是金瞳,兩雙眼睛在識海里無限放大,似乎是在看著識海里的一切,又似乎兩雙眼睛是在沉睡,他覺那兩雙眼睛是自己,可看著兩雙眼睛如此的陌生又像是別人,就在他猜測是時突然兩雙眼睛轉過看向他。
無念一下子醒來,待意識回到身體,呆呆的看著自己的身體,自己回來了,雙手活動了一下,似乎也沒有留下什麼後遺症。那個侵佔了自己身體的人就這樣離開了,真是奇怪。四下裡看了看,發現自己還在那個籠子中,奇怪的是四周像是被黑的布纏繞了,只有籠子上面沒有阻擋,抬頭就能看見天上的白雲,突然腳下一陣晃動,無念將身體站穩,覺著像是這個籠子又放在了馬車上。自己沒有死!無念欣喜若狂,沒有被殺頭!那現在是又要回地牢了,也不知道是是不是那乖仁辦到的,不管怎樣他都慶幸自己還活著。
對了!剛才的夢!他一瞬間想起那快要模糊消失的夢,那兩雙眼睛是誰,自己又是怎麼回到身體的,而識海中那些旋轉的星辰是什麼。想著那些破碎的文字,那些千千萬萬的星辰,覺自己像是什麼一瞬間學會了什麼,那些自己死背硬記的東西像是活了過來變成了自己的一部分,一道靈光劃過,他呆呆的看著自己的手指無意識的在空中劃過,真氣絲絲縷縷的從那個指尖出。
手指停下,無念呆呆的看著眼前出現了一個字符,他記得這個是爹爹用過的焚天符籙,可這個符籙應該是畫在紙上的,而此刻竟然變成了一個半透明的文字停留在空中,他疑惑的對著那個字吹了吹氣以為能將其吹走,可那個字符像是風透過只是波動了一下,沒有吹走也沒有散去。想想那個時候爹爹扔出的符紙也是同樣滯留在空中,然後好像是用意念控制。無念意識一動,只見那字符晃晃悠悠的飛到對面的黑布上,爆!沒有任何反應,再爆!還是沒有任何反應,疑惑不解的看著那個透明的字符,用雙手了臉,讓自己清醒些將注意力集中,眼睛直直的盯著那個字符。
爆!只見那字符無聲的分開忽然化作一團火焰爆開,圍繞在籠子上的黑布瞬間被炸開,腳下一陣顫抖,馬嘶聲響起,接著籠子向後一頓,無念整個人向後摔倒,受驚的馬拉著馬車快速的前衝。周圍呼喝聲響起,無念透過被炸開的地方看見外面的官兵亂作一團,一陣馬蹄聲從前後響起,兩撥騎馬的人堵截了馬車,將受驚的馬拉住。馬車一停下,燃燒布匹的濃煙將無念整個包圍,咳嗽了兩下將黑乎乎的衣服了捂住口鼻。
刀出鞘聲響起,只見那個被炸開一些還有布匹連著的位置走過來一個士兵,一刀將那布匹切開,後面的人將燃燒的布匹拽掉。無念將掩住口鼻的袖子拿開,咳嗽了兩下大口的呼,自己的東西差點給自己燒死。咳嗽了一陣後,抬頭四下裡看了看,周圍的士兵將那黑布的火撲滅,再看周圍,只見這裡到處荒山野嶺,不知道自己此刻到了那兒,而眼前的這隊官兵卻換了打扮,不像是押解自己去刑場的那些人,衣服的樣子也不對,這是哪裡,他們要帶自己去哪兒,心中有無數的疑問。
突然前面一陣馬蹄聲響起,無念轉頭看向前方,一個身披白袍的青年騎著一匹雪白的駿馬跑來,周圍的官兵紛紛躲避,快要接近無念的馬車時,只見他韁繩一緊,那匹馬前腿抬起,嘶鳴一聲落下,馬頭晃了兩晃,像是沒有跑夠。
“大人問後面怎麼了?”那人皺著眉對著對著車前面的官兵問道。
“黑布失火,馬受驚了,請轉告大人,火已撲滅,讓大人受驚了。”一位像是這群官兵頭目的人點頭哈的對著那個白袍青年說道。
“嗯,此籠為大人所要之物,你們需加倍小心。”那白袍青年指了指無念,但說的是籠子,無念看著他那神氣的樣,剛才怎麼不給他摔下去。
“是是,你們都好了,給我好好看著這個籠子,不得有誤!”那人對著白袍青年點頭哈卻轉身對著自己的手下嚴肅呵斥。
那白袍青年看也沒看籠中的無念,調轉馬頭就要走,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看了看地上已經火熄滅的黑布,又看向那個官兵頭目“你說黑布著火了?”
“是,天乾物燥,易失火、易失火。”那頭目趕忙的道“讓大人受驚了,是小的不是。”白袍青年再次看了看地上的黑布又看了看籠中的無念,韁繩一抖,那匹白駿馬迅速的跑起離去。
無念看著他離去,見那官兵頭目警惕的看著自己,猶豫了一下像是要說什麼,可是無念看著他看自己的眼神,很怪,像是看動物那樣的眼神。士兵們再次列隊,趕車的人安撫了一會兒拉車的兩匹馬後,馬車隨著整個隊伍繼續前行。無念找到了自己的墊子坐在了上面,四下裡看著遠處的青山綠水,不知道自己將要去何處,也不知道自己還會不會被殺頭,想要再試試剛才學會的那招,又怕驚了這群官兵,心癢難耐的他總算找到了一個好玩兒的,而且以後也不用自己拿東西扔別人了,這回有了這個火符打架也厲害了幾分。
馬車晃晃悠悠的過府穿縣,除了吃飯睡覺休息外,整個隊伍都在忙著趕路。籠子的周圍一直都有人看守,他也找不到機會去練習他新學會的東西。每天還是一樣的做功課,採集天地之氣入體,體內丹田一直都是空的,這回他也不怕了,因為他已經猜到了那些真氣都還在,只是沒在丹田裡,而是分散到全身,從他能用出治療術和那個火符就知道了,還有自己的力大無窮也是那些真氣的功勞。
隊伍一直都沒有到達目的地,無念不知道過了多久,他也沒數著太陽出沒而去計算,每的食物還好,有有饅頭,雖然有些血腥,還有一些血絲,但總比沒有好。那位白袍青年來過幾次,每次來都是掃了一眼他就離去,起初無念看與其對視一下,後來聽見那不同周圍的馬蹄聲就知道是他來了,所以他也不搭理,自己閉著眼睛練自己功。
時間一天天過去,就在無念還在像嚼蠟一般嚼著早上送來的乾時隊伍終於停下,一天三頓的,除了能很快填飽肚子無念再也吃不出香了,而做給他的那個廚子又似乎只是簡單烹飪一下,那又硬又難吃,除了淡淡的鹹味兒還有味兒就沒有其他的味道,有時是乾,有時又是新鮮還帶著血絲的。無念將口裡那塊乾拼命的嚥下,站起來想要看清來到了哪裡。
越過馬匹的背向前看,遠遠的一座巨大的城立在那裡,在這片綠的曠野中突兀的出現一個石頭巨獸,匍匐在那裡等著將走過的人們噬。無念嚥了嚥唾沫,這個城市怎麼這麼大!泌陽城在它的面前也只是一座城角,不知道里面到底住了多少的人,他曾以為的這個島和他們島差不多的理論再次被打擊,這片陸地到底有多大,人口到底有多多,與他長的一樣的人原來這麼這麼多。
看向周圍他才發現原來不知不覺間周圍的路人增多了,三條道路像是三把利劍直衝城門而去,他們處於中間的道路,前面無人阻擋,似乎只有他們這一隊在這條道上。旁邊的兩條道路一條上全是商隊車馬,一條長線遠遠的看不到邊際,另一邊則是一些路人,三三兩兩的行走在一起,有的揹著籃子,有的背個褡褳,有的空手行走。
這邊的人再也不像剛開始一樣路人都遠遠的繞開,現在的路人馬車像是好無所覺一樣從另一條道擦身過去,甚至也只是奇怪的看了看一輛馬車上的籠子中裝著一個自己。周圍的官兵被一批從前面騎著高頭大馬趕來穿著白盔甲的士兵代替,接著那群一路押解他來的官兵向另一個方向離開,馬車再次動起,整個隊伍也再次前行。
就在這時隊伍後面一陣馬蹄聲響起,一隊騎兵煙塵滾滾的跑來,路上的行人車輛趕快跑到路邊避讓。無念站起來看向後面,只見一群黑盔黑甲的騎兵正中一抹銀份外亮眼,那群隊伍像是不要緩行或是躲讓,一群人靜止的衝來。
“讓開!”一聲大喝傳來,聽那聲音像是一個少年的聲音,但此聲音中氣十足遠遠的傳到眾人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