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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3章更要有人幫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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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氏淚眼婆娑,苦苦哀求。

“爺們不在乎,再說了前面這個不乾淨,不還有後面麼,你孟大爺”無孔不入“的名號可不是得虛名的。”漢子嘿嘿笑,說不出的猥瑣下

“後面?”萬氏先自一怔,隨即醒悟,玉手急忙掩住後,面驚惶道:“不行,那裡絕不行!”萬氏少經閨訓,很難想象那汙穢之處如何能被陽物入,螓首連搖,目光中滿是乞憐。

“他孃的,行不行是老子說的算,哪裡輪到你多口!”那姓孟的漢子罵罵咧咧,開始鬆解自身衣物。

“別脫了,你那厭物沒人稀罕瞧。”背後突然響起的人聲嚇得孟姓漢子一個靈,驀轉回身凝神戒備,厲聲喝道:“誰?”房間東南角燈光照不到的陰影處,一個聲音慢條斯理道:“”無孔不入“孟,彩蝶門中也算排的上號的人物,竟然連有月信的女子也不放過,不怕墮了你們寧門主的威風麼?”孟此時已恢復鎮靜,挑著嘴角笑道:“既然曉得孟某名號,想來也是道上的朋友,按照江湖規矩見面分一半,孟某也不是小氣人,能搜到的財物隨你去取,就是這娘們…”孟回頭往帳內看了一眼,嗤笑道:“一起還是輪著上,悉聽君便。”房內又平添出一個男人,萬氏本就心懸不定,一聽孟之言,更嚇得花容失上偏又無處可逃,只得掩著錦被縮到一角,祈求上蒼新來的歹人不好女,放她一馬。

“足下倒是大方,可惜,本官的身份不好與你談這筆生意。”隨著幾聲冷笑,一個拔身影從陰影中走出。看清對方身上服飾,孟瞳孔猛地一縮,脫口叫道:“錦衣衛?!”

“有見識。”來人讚了一句,垂目珍惜地撫摸著身上飛魚服,撣了撣肩頭,抬頭朗聲道:“錦衣衛南鎮撫司小旗官齊佐,奉衛帥丁大人之命,恭候多時。”

“大人救命!”峰迴路轉,萬氏急聲求救。

“找死。”孟眼中寒芒一閃,翻掌向萬氏拍去。

“狂徒大膽!”齊佐不想孟此時還敢暴起傷人,飛身而上,繡刀橫空揮出,攻敵必救。孟這一招本是聲東擊西,待齊佐上前,立即貼地一滾,閃至窗前,合身撞破窗欞,逃了出去。

“該死!”齊佐不想一時大意,竟讓魚兒漏網,扭身便要去追。

“大人,奴家這裡…”萬氏驚魂未定,生怕歹人去而復返,有意留住齊佐守護。

“你自喚府中下人護著,我去拿賊。”齊佐撂下一句話便飛身躍出,單留下失魂落魄的萬氏,貼著泣後怕。***身為賊,孟自有一身不錯的輕身功夫,本以為可趁著夜掩護逃出生天,怎料那齊佐輕功竟也了得,如附骨之疽緊隨在後,甩之不脫,不免心中焦躁,京師地界可不比尋常州府,巡夜的兵馬司、巡捕營,值更的總甲火夫不知有多少,要是倒黴撞上幾批,引得眾人圍剿,再想逃脫可就難如登天了。

心中分神,孟自然也就慌不擇路,竟悶頭扎進了一條死巷,待發覺時想要掉頭已來不及,眼看著那年輕錦衣衛按刀緩緩近,孟心底頓時升起一股狠厲之氣。

“怎麼著?”孟擺出一副混不吝的氣勢,張牙舞爪道:“爺們敬你這身官衣兒,可不是怕了你,還沒完了是吧?”齊佐不為所動,只道:“束手就擒還是拒捕動武?”孟嘿了一聲“小子,你這叫趕狗入窮巷,可別怪孟爺爺心狠。”齊佐正納悶孟這個古怪比喻,見他突然探手入懷,道他要施什麼歹毒暗器,忙凝神戒備,怎料他掏出來的竟是一個女人的紅布肚兜。孟捧著肚兜深深嗅了一口,一臉陶醉痴狀,教齊佐一通惡寒,皺眉道:“你打是不打,究竟搞什麼古怪?”

“來啦!”手中肚兜隨手一丟,孟立刻猱身而上,一拳直取齊佐面門,這一招又快又狠,可謂神速如電。齊佐舉刀橫,孟拳到中途,身形一矮,倏然變招,兩腿連環踢出,招式迅捷怪異,得齊佐連退數步。

同打了雞血般,得勢不讓人,拳打腳踢,招數密集如狂風暴雨,步步進,不給齊佐息之機。齊佐心中焦急,首次單獨受命,若教脫了賊人,哪還有臉在錦衣衛中立足。

這時孟左手掌刀斜劈,齊佐舉刀橫削,怎料這一掌乃是虛招,瘦小身形瞬間側翻,右腿倏地踢出,捷如猿猴,正中齊佐刀柄,齊佐握持不住,繡刀斜飛上天。

一腳踢飛了齊佐的兵刃,孟心中暗喜,叫了一聲“納命來”疾步搶入中宮,準備痛下殺手,了結這壞他好事的鷹爪孫。

齊佐兵器脫手,不見慌張,兩手翻轉間各亮出一柄寒光閃閃的短匕,反手握匕,貼著孟身形轉了幾轉,身形飄忽,有如鬼魅。

只覺霎時間雙手手腕,兩腿膝彎間猛然劇痛,身不由主前撲跪倒,齊佐閃身移步,已轉至他身後,一手抓住他髮髻,使孟脖頸揚起,另一手冰冷刀鋒緊貼他的喉嚨,寒聲道:“我倒要看看,究竟納誰的命?”轉眼間勝負倒轉,對方出手奇快,招數刁鑽詭異,簡直匪夷所思,孟看著血不止的雙腕,手指已不聽使喚,曉得手筋已被割斷,亡魂大冒,失聲叫道:“你敢殺我,我們門主不會放過你!”

“寧不取?讓他儘管來找我。”齊佐不屑冷笑。

“不是他!”孟心憂齊佐突下殺手,幾乎用吼道:“如今彩蝶門已然易主,可不是好惹的。”

“哦?那就說說看。”齊佐道,為了保命,孟竹筒倒豆子一通詳說。

原來不久前彩蝶門發生一些變動,一個神秘人物自號“綵衣神君”的找上門來,亮出老門主信物玉蝴蝶,聲稱接管彩蝶門,門主寧不取為其武功折服,退位讓賢,自居副門主。

彩蝶門三十年來江河下,人心離散,摧花斫柳寧不取只知躲在門中納福,對四散天下為非作歹的門人弟子不聞不問,這也難怪,幾百個賊窩在一處,大眼瞪小眼,只怕亢陽上升,一個個都能憋出病來。

畢竟不是每個人都能像孟一般,給個眼兒就能下鳥的。綵衣神君上任之後,立即重振門規,門中的一些厲害人物如通妙散人、大小不良等紛紛回來聽命,有不從者都被他打得七竅血而亡,彩蝶門大有重振聲威之勢。

崔百里為寧不取親傳弟子,他死的消息傳到門中,便是為了安撫寧不取,提高聲望,綵衣神君也要徹查死因,派出已經成為親信的孟負責此事,孟曉得自己得新門主信重,許多同門眼紅不服,一心想將事情辦得漂亮,怎料才一出手,就落入人家手中。說到這裡孟也覺晦氣,懊喪道:“那一個喪夫的寡婦,錦衣衛的官爺也分人把守,看來廠衛中人果然如江湖傳聞一般,無所不在啊!”

“本官沒這許多閒工夫,是你們自己做事差了。”齊佐徐徐道:“既然要問口供,為何還要打草驚蛇地先盜走崔百里屍身?”

“什麼?盜屍?我沒有啊!”孟先是一愣,隨即恍然大悟,大怒道:“他的,有人陰了老子,待老子回去後饒不了他們!”

“你先能回去再說吧。”齊佐譏誚笑道:“只要能出了鎮撫司,隨你去哪兒。”孟曉得憑自己案底,進了詔獄便沒命能出來。

急聲道:“官爺,咱們打個商量,放我一條生路,銀錢方面好商量。”

“職責所在,官和賊沒得商量。”齊佐回得堅決,抓著孟髮髻的手一鬆,拎著他後頸衣領喝道:“起來!跟我走!”孟兩腿有傷,好不容易才藉著齊佐之力站穩,扭身怨毒地看了這個擒他的錦衣衛一眼。

同時也看清了他手中兵刃,一雙短匕,連柄不過七寸,薄如蟬翼,形如蚱蜢,樣式甚為奇特,似乎哪裡聽人說起過…孟心底疑竇叢生,突然靈光一閃,脫口道:“你不能抓我,我曉得你的底細…”***南鎮撫司。錢寧走進簽押房,齊佐便按捺不住心中雀躍了上來。

“大人安好?”

“嗯。”錢寧點點頭,面無表情地走向自己公案坐下。

“大人,衛帥那裡可有什麼吩咐?”齊佐小心試探。

“沒有。”錢寧頭也不抬地說道。

“關於屬下擒殺彩蝶門賊孟,衛帥就沒說上幾句?”齊佐終究年輕,忍不住問了出來。

“一個江湖賊,衛帥公務繁忙,哪有時間去理會,”錢寧勾了幾份文書,隨口應付“還有,昨夜的事涉及命婦名節,衛帥囑咐不得張揚。”齊佐一心想立個大功,沒想落得這般結果,垂頭喪氣地應了一聲。錢寧抬眼,見手下人一臉失望落寞,濃眉一挑“怎麼,你還覺得委屈不成?”

“屬下不敢。”齊佐顯是口不對心。

“還是不服氣啊,那咱們就好好說道說道。”錢寧將文書扔到一邊,看著齊佐道:“本官將差事派給你,本是看重你辦事幹練,想給你個歷練立功的機會。”

“謝大人栽培。”齊佐躬身道。

“可你為甚只一個人去趙府蹲守?你手下那些校尉呢?”

“這…”齊佐一時結舌,強顏道:“卑職一人能夠料理,不必勞煩眾弟兄。”

“一人料理?那怎等得孟那廝鑽進了萬氏寢房你才發現?”錢寧將齊佐上報的文書揚起,一臉質問。

齊佐神情有些難堪,訕訕道:“萬幸護得趙夫人安全。”

“你也知曉是萬幸,那還敢撇下她孤身一人?!”錢寧拍桌喝道:“你就不曾想想,倘若賊人另有同夥,趁你離去時謀害趙夫人,本官如何向衛帥他老人家待!”

“卑職也是心急拿賊…”齊佐還想辯白。

“一個小小賊,就算逃了最多無功,可若趙府遺孀有了閃失,我們南鎮撫司的臉面可就被你丟得乾淨,”錢寧恨鐵不成鋼地指點著齊佐“當時也不是沒有萬全之策,你若是多帶幾個手下,完全可以留人看顧,自去追賊,偏偏你貪圖獨佔功勞,將趙夫人置之不顧,眼中可還有衛帥諭令?你記好了,上峰辦的事,只有一萬,沒有萬一,一失可就萬無啦!”齊佐聽得一頭冷汗“大人教誨的是,卑職莽撞,做事欠妥。”

“一個好漢三個幫,人在官場,更要有人幫襯,你這麼幹,讓手下人怎麼想,覺得你信不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