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2章便有樣學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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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想,可師父卻不喜長今,每次出去玩都不帶我,回來還兇巴巴的!”長今皺著鼻子傾吐委屈。丁壽呵呵笑道:“為師可不是出去玩的,不過你既這般挑理,大不了再出外差時帶你一同便了。”
“真的?”長今眸子晶晶發亮。
“還騙你不成。”丁壽點頭確認。
“師父果然疼徒兒。”長今欣喜不勝,攬著丁壽脖頸香了一口。猝不及防被徒弟佔了便宜的丁壽瞬間錯愕,譚淑貞看得不皺眉:“長今!女娃家成什麼話!”長今情急失態,此時也紅透秀頸,丁壽哈哈大笑:“無妨,無妨。”這小丫頭果然是天生狐媚,太師叔讓我指點她武功,還真要將她牢牢看住了。慕容白提防之心大起,看長今目光透著幾分不善。
“咦,不是說夜宴將開了麼?”月仙在小桃蕊兒引領扶持下進了西次間,看到的便是坐席空空如也,榻上杯盤齊備,人頭簇擁。
“嫂嫂來的正好,才佈置齊整,嫂嫂一來便可開席。”丁壽盤坐在炕上笑道。
“小郎這又是搞得哪一齣?”月仙想著今晚宴,她身為長嫂席間不可讓宅中女眷看輕,早早便喚小桃幫襯,拂奩修眉,開鏡調粉,釵釧墜環打扮地齊齊整整,盛裝而來,怎料看到的是這番情境。
“今兒是家宴,沒那些子規矩,大家隨適意便好。”丁壽與眾女笑著延請月仙上榻。月仙初來,不好拂了眾人之意,便依著丁壽,墊了靠背倚著板壁坐在了左首邊上,丁壽右首可人、杜雲娘等人圍著炕桌依次而坐,貽青貽紅為方便安席,只搬了凳子貼著炕沿坐下。
眾人落座,傳命開席,倩娘領著周玉潔、雪裡梅等人端著大方托盤水搬將菜餚運上來,足有三五十個碗碟,一的永樂官窯甜白,水陸酒饌齊備,乾鮮果菜俱全。
長今見了菜便忍不住眸子發光,才要下箸被身旁蕊兒暗戳了一下,示意她等老爺發話,長今不情不願地放下了筷子。丁壽左顧右盼,見美豔齊列,佳麗眼前,心中歡暢,斜倚著一個軟枕道:“今兒不拘禮數,盡情取樂,想吃什麼自取便是。”小長今歡呼雀躍,率先拿起筷子奔著前面一盤雞髓筍夾去,不妨縐紗衫袖口沾到了一盤攢湯內,蕊兒只好蹙著眉頭幫她挽起袖口。丁壽含笑道:“反正屋內不是外人,不妨都脫了衣裳,省得寬袍大袖,吃起酒來多有不便。”嘴裡嚼著正歡的長今連連鼓掌,既然丁壽發了話,眾人都笑著應了,一個個忙著卸妝寬衣,將夾襖羅裙分別搭到屋內臺架上,只穿著各羅衣,薄紗褲兒散了褲腳,重新入座。
“小郎,嫂嫂便算了。”月仙不願當著人面顯得過於輕浮,搖頭婉拒。丁壽也不強求,卻見周玉潔、雪裡梅連著墜兒三個還衣衫整齊戳在下面,戲謔道:“你們三個,可還要爺我幫著脫麼?”墜兒怯生生望了丁壽一眼,又看看玉潔二人,圓圓臉蛋上升起幾分為難神情,手指擺著間柳綠汗巾,解與不解躊躇難定。
“二爺要是動手,可是全扒光了?”丁壽從枕上半支起身子。雪裡梅信以為真,驚得退了一步。
周玉潔卻蹙著眉頭望向只披著桃紅對襟紗衣的譚淑貞,內裡銀紅抹和豐澤肌膚若隱若現,心中隱覺不妥,小聲提醒道:“媽…”譚淑貞恍如未聞,神如常。
只是起身陪笑道:“奴婢向老爺告罪,這酒宴還不知到何時,卻忘了安排人篩酒,便讓她幾個小的在外間看爐,幫襯酒興如何?”
“小郎,不要生事。”月仙輕聲道。哪個想要多事了,好心沒好報,丁壽暗中撇嘴,揮手打發幾人快些出去。
“去外間生爐看火,隨時候著聽吩咐,可懂了?”譚淑貞連打眼,半推半送的,將三女攆出了門。
“忙了半天,今兒晚上飯還一口沒吃呢,”墜兒嘟著櫻,抱緊雙臂瑟瑟發抖“這裡沒通地炕,比裡間可冷多啦!”
“你若是想,脫了衣服進去就是,我寧可忍飢受凍,也不願看裡面人的醜態。”雪裡梅盯著爐火忿忿道。
墜兒委屈地扁扁嘴“玉姐姐,你說呢?”正想著適才自家母親在裡間眾目睽睽之下毫不避諱地寬衣解帶,周玉潔神思不屬,墜兒有問了一遍才醒過神來,苦笑搖頭:“我也不知。”
“哼,姐姐你是沒見過他幾個宣的場面,那真是…”雪裡梅畢竟自幼在宜院中讀書習文的培養,有些語還是說不出口,思索半天,才給出了一句評價:“君在世!”***此刻次間大炕上正亂囂囂鬧成一團,貽青貽紅兩個唱曲兒助興,丁壽閉著眼聽得搖頭晃腦,餘人或用牙箸敲著水晶杯子合拍,或開懷暢飲,各取所需。
月仙吃了幾杯,愈發燥熱,她本就穿得嚴實,加之背靠板壁,稍間是丁壽臥室,譚淑貞一早便命人籠了地炕,此時熱氣浸蒸,頓難捱。
“小郎,我身子乏了,與小桃這便回院安歇吧。”丁壽睜眼詫異道:“開宴未久,嫂嫂何必心急,再說小桃還未吃夠呢…”月仙轉目望去,只見婢女小桃捧著斟滿嫣紅桃花釀的水晶酒杯,正對著席間幾盤瓜茄菜蔬嘎吱嘎吱嚼得起勁。這婢子真不給自己長臉,月仙好氣又好笑,喝道:“小桃!”小桃抻脖了一口彈丸大的小鮮茄,喜道:“小姐快嚐嚐,二爺這裡果蔬真是不少,在宣府這個時節便是有銀子怕也尋不到呢。”倩娘一旁笑道:“這本不是如今時令產的,是府裡溫室專用火炕育出,確也珍貴,咱們今兒也是託了爺的口福,小桃妹子喜歡,不妨多吃一些。”小桃點頭,筷子不停,月仙看得惱道:“小郎寬宏,特允主僕同桌,你這奴才也該收斂一些,為主子存分體面,這般吃相成何體統!”小桃被訓斥得訕訕落筷,丁壽開解道:“說了今夜不忌尊卑,嫂子何必多心,小桃常年隨侍,多有辛勞,今夜權作嘉獎,莫再計較。”美蓮、倩娘等宣府舊人也在旁關說,月仙只是怕被丁府內眷看低,本就未真得著惱,藉著眾人之口也便罷了。
丁壽又道:“今夜達旦之飲,首要便是為嫂子接風洗塵,主客若是走了,這酒如何還飲得下去,嫂嫂若是乏了,便去裡間上歇息,待緩過神來再飲不遲。”月仙也覺不好拂了眾意,再看小桃一身水紅撒花小襖綢褲,臉紅撲撲的,微汗跡,若是急著出去,怕著了夜風害出病來,便在小桃扶持下入內安歇。
月仙既去,丁壽更加散漫,醉眼看向身旁可人,數月不見姿形秀麗如故,一張瓜子臉因吃了酒,紅暈暈的,愈增嬌豔,偎桌閒坐,一雙修長玉腿在薄薄的玉撒花百褶裙下半屈輕疊,身姿曲線窈窕風,勾人心魂。
丁壽不覺心動,桌下手掌輕輕握住了疊放在身側的一隻秀足,正捧盞淺飲的可人神情一窒,眼珠左右閃轉,不動聲。
隔著羅襪,亦能察覺掌中之物秀氣纖美,丁壽捏把玩一番,得可人氣也了幾分,才戀戀不捨棄了小腳,沿著紗裙下光滑緊實的小腿,一路攀爬了上去。一隻素手按住了貪求不停的手掌,可人美目稍帶離,輕輕柔聲道:“爺,您做什麼啊?”手掌繼續尋幽探秘,丁壽裝作若無其事地靠近緻細小的耳垂,小聲反問道:“做什麼你還不清楚?”甜糯的聲音裡多了幾分央求“爺,別鬧了,妾身不想當眾出醜。”
“可爺那裡,已經醜態畢了。”丁壽牽起玉手,放在了自己襠上高高鼓起部位。可人兩頰如綻桃花,狠了狠心,顧盼席上無人注意這邊,手掌迅速探入丁壽間,握住那巨的火燙之物,上下套動。輕輕一聲呻,丁壽身子微微後仰,可人服侍他久了。
早非當年雛兒,便是再愚笨的,身旁有杜雲娘這麼個歡場高手,耳濡目染下也平添了許多手段,那隻滑小手忽松忽緊,靈活翻飛,時而握在部,倏忽緊箍冠溝,指尖輕挑馬眼,溫潤掌心包裹著鴨卵大的菇頭緩慢…
丁二歪在炕上,被可人服侍得微微輕哼,美中不足則是小二爺窩在內裡見不得風,憋悶不已,左右四下之人都與自己有肌膚之親,丁壽也不避諱,直接將綢褲褪下。
沒了衣褲阻擋,可人更覺羞臊,她也曉得這位爺的子,半途而止是沒可能的,只好加緊套,只求快些讓這魔星出火,少在人前醜。
此刻貽青貽紅獻藝已畢,長今來了興致,也跳下榻唱幾首朝鮮童謠,眾人不解其意,權當聽個新鮮熱鬧,全神貫注場中,倒也無人發現。
玉潔幾個奉命過來添酒,譚淑貞畢竟心疼女兒,央丁壽賞幾個碗碟讓她們外間去吃,這廝正被伺候得利,連連點頭,哪有不允之理。
玉潔謝過,譚淑貞取了托盤,揀了幾個果餚點心,才予女兒,不慎筷子跌落一支,玉潔彎去拾,抬眼恰見桌腿間正有五隻筍般的玉指,在一足有八九寸長的壯柱上摩挲套,嚇得她一聲嬌呼。
“怎麼了?”譚淑貞關切問道。
“沒什麼,看見了一隻黑蟲子。”周玉潔玉面飛紅,掩飾說道。
“黑蟲子?!”譚淑貞變了臉,席上吃出蟲子可非小事,別敗了爺的興致,連忙俯身去看。
“別看了,媽,是我瞧錯了。”玉潔忙著阻止。
“這妮子,多大的人了,還躁躁。”譚淑貞嗔道,母女重逢,她對女兒疼愛還來不及,豈會真心責怪,只讓她幾個快出去用飯,囑咐圍在火前,莫再著了涼。
周玉潔心神不寧地退了出去,她母女間對話旁人或沒在意,怎瞞過老江湖的杜雲娘,見周玉潔俯身之後神古怪,便也有樣學樣,探身一看,便已瞭然那丫頭看向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