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無需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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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月王朝的王爺,這麼尊貴的身份怎麼可能成為木月小國的駙馬爺呢,她還要妄自菲薄到什麼時候!她不僅僅是北慕寒過去的標籤,她還侮辱了北慕寒身為天朝上國王爺的尊嚴。
“文錦知道錯了,如今都是文錦狂妄自大,得罪了王爺,還請王爺大人有大量不要和文錦一般見識。”木文錦知道自己和北慕寒已經成了不可能,所以最好不要讓北慕寒生氣,她的木月國是小國,經不起天月大舉侵犯。
一瞬間北慕寒忽然覺得很心,心口處悶悶的,他從來都沒有見過木文錦在他面前低三下四。他的記憶裡木文錦永遠都是笑得比陽光還要明媚的女子,總是喜歡強迫他去做自己不喜歡做得事情,更加喜歡捉自己,每一次自己狼狽不堪,木文錦就會很高興。
“你放心好了,你若是不糾纏,我也不會為難,我們之間就當做從來都沒有見過。”
“你也太不是人了!”歐陽越又沉不住氣了,天月王朝的王爺有什麼了不起的,他家公主還不稀罕呢。
“越哥哥我們走吧。寒王爺,木文錦告辭!”木文錦拉著還準備跟北慕寒理論一番的歐陽越走出了盛世皇朝。
“你當真就這麼放手了?你不是常說愛情裡沒有誰是配不上誰的,只有誰不珍惜誰麼?你當真就那樣把他放棄了?如果喜歡就算是王爺又能怎麼樣呢,一路上你吃了多少苦,就這麼平白無故的放棄了多冤枉!”歐陽越還在喋喋不休,絲毫沒有意識到,木文錦的眼裡已經全都是淚水了。
“本就不是配不配的問題,越哥哥,你難道看不出來麼?他本就不喜歡我,本來我也不值得他喜歡不是麼?”
“胡說!我們家公主是這天底下最好的人兒,他不喜歡是因為他眼瞎,一定還有更多的人喜歡你的,所以文錦要加油。”歐陽越有些心疼,木文錦這樣的姑娘從來都不輕易落淚,如此這般,一定是深愛至極。可偏偏情的事情是由不得人的,不愛就是不愛,即便付出再多,那還是不愛。
愛情有的時候才是最殘忍的,它會輕而易舉的否定一個人的所有付出,也可以不動聲的毀掉一個人的前途,多少人到最後都輸在了情字上邊。
歐陽越攬著木文錦離開了盛世皇朝的問口,有的時候得不到那就放棄吧,既然這裡是個傷心的地盤,那就沒什麼可留戀的,離開才是最好的選擇。
望著木文錦離開的背影,北慕寒的心裡說不出來是什麼覺,要是說不難過那是騙人的可就是不知道他的傷心難過是因為見到了木文錦,還是因為木文錦離開了。
差點他和木文錦就成了夫,可是他不願意,所以才會離開,沒想到木文錦千里迢迢找到他為的就是求一個答案,一個到底愛不愛她的答案。
說不上是不愛還是愛,但是有一件事情他卻是無比清楚的,那就是他和木文錦沒有未來,木文錦知道他經歷了什麼事情,他曾經把自己最醜陋的一面展示在木文錦的面前,他沒有資格喜歡她,也沒有資格被她喜歡,更何況正如他所說,木文錦是他的過去,而他沒有過去。
鳳琉璃這幾倒是沒有再去找過北慕寒,那是因為她發現了北慕寒的一個秘密,從一開始她就知道北慕寒不簡單,絕對不是表面上那般純良無害,可是她幾次三番去試探,還是沒有讓北慕寒出一點點破綻,就在她快要放棄的時候,卻讓她發現了一個秘密,屬於北慕寒的秘密。
盛世皇朝人多嘴雜,如果不是因為她安排的人在盛世皇朝見到了北慕寒,她還不知道原來這天月的寒王爺早就是有婦之夫了,可是據手底下的人說,北慕寒並不喜歡這個女子,看來真正知道北慕寒秘密的只有那個女人了。
“鳳琉璃”待在鳳府,她的身份不允許她做出什麼事情來,可是會有人幫她把這一切都辦好,如果北慕寒出事了,那麼北慕言也就快了。
木文錦之前眼巴巴的就要找到北慕寒,可是如今找到了,卻什麼都沒有做,就這樣離開了,不甘心是有的,可是傷心更多一籌。牽著馬出了皇城,木文錦戀戀不捨的朝著城門口望去,那個人沒有來,他沒有出現。
“文錦,這不是你的格。”歐陽越有些無語,之前的木文錦那簡直就是天不怕地不怕,敢愛敢恨,如今卻成了一個畏畏縮縮的人,說到底都是一個情字傷人啊!活生生的把一個陽光明媚的女子變成了淒涼姑娘。
“喜歡就留下吧,這麼執著的愛一個人並不是一件恥辱的事情,沒有人規定女人就只有被追的權利,文錦,你一直都做得很好。”歐陽越這輩子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一個人,所以他不會知道木文錦心裡邊的患得患失,越是深愛,就越手足無措。
“越哥哥,你不會知道喜歡一個人可以在他的面前卑微的就像是塵土一樣。更何況慕寒還是那麼讓人瞻仰的存在,是我自不量力。”木文錦不是沒有想過繼續死皮賴臉的糾纏下去,可是北慕寒的身份卻容不得她做那樣的決定,萬一北慕寒一個不高興,木月就可能從這片土地上消失,她做不了這樣的決定,她放不掉她的百姓。
沒有愛過人麼?歐陽越的表情看起來有些自嘲,他這輩子是沒有愛過人,因為不是愛過了,而是一直都在愛著,他已經很努力的去忘掉那個人,可是本不可能,只能隨著時間越來越久,他的喜歡就越來越濃,到最後只能裝出一副放蕩不羈的樣子。其實只有自己知道他是愛著的,歲月悠悠,深情不減。
“那走吧,決定了就不要後悔!”歐陽越翻身上馬,率先離開了。
木文錦又看了一眼,還是沒有看到想象中的身影,她知道他不會來了,狠下心來,也騎著馬離開了,隨著歐陽越的身後。
看著木文錦和歐陽越離開,北慕寒才敢從別處走出來,離開對所有的人都好,這樣的話就沒有什麼糾紛,他們之間不牽扯。
“公子,你傷心麼?”小白沒來由的問了一句,當初可是差一點文錦公主就嫁給自家公子了。
“為什麼要傷心?”北慕寒反問,又像是在問自己,如果他對木文錦一點情都沒有的話,何必親眼看著木文錦離開,也許只是想要自己心安理得吧,北慕寒自己找了一個相當完美的藉口。
小白不搭話,雖然他不懂什麼情呀愛呀的,可是他知道公子心裡多多少少還是喜歡著文錦公主的,不然不可能在逃婚的時候猶豫了那麼長的時間,如果不是因為聽到了木月皇帝的話,公子也不可能下定決心逃婚,公子對文錦公主大概也是喜歡的吧。
北慕寒當初一直在糾結要不要離開,平心而論他並不討厭木文錦,反而在朝夕相處的時候滋生了情意,他一直都在糾結到底要不要回去,可是隻要看到木文錦的笑容,他就覺得回不回去都無關緊要了,就這樣一輩子留在這個地方也好的。
可是他聽到了木月皇帝說得話,原來他們早就知道他是天月的王爺了,之所以會同意婚事,就是因為這樁婚姻背後所帶來的巨大利益。
北慕寒深知木文錦不會騙自己,可是他還是過不了自己這一關,帶著小白在成親的前一天離開了,讓木文錦淪為了全國上下的笑柄。說到底木文錦是無辜的,從一開始就是他因為自私,欠了木文錦。
歐陽越和木文錦兩個人一路向南,走了大概半個時辰,歐陽越忽然拉住了韁繩從馬的身上下來了。附近有人!
看到歐陽越停下來,木文錦自然而然的也就停了下來,這個時候就從旁邊走出來了兩個人,模樣端莊,不像是一個打家劫舍的人,或許應該說不是一個簡單的打家劫舍的人。
“公子小姐請留步,我家王爺有話讓小的帶到。這是我家王爺給小姐的信。”其中一個衣冠楚楚的人說道。
王爺?一聽說是王爺木文錦的眼睛立馬就亮了,認識她的王爺就只有北慕寒了,她就知道北慕寒不會捨得她離開,其實也是喜歡她的對麼?
歐陽越看了一眼就知道這是一個赤果果的陰謀,在一看木文錦,到最後肯定會上當,不過沒有關係,他也想知道到底是誰要害他們,不入龍潭虎,怎麼才能百鍊成鋼呢。
“快拿出來!”木文錦跳下馬走到那兩個人的面前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被一陣香給暈了,原來那兩個人懷裡並不是什麼信,而是藥。
看著木文錦暈倒,歐陽越也不好意思清醒著,只好裝作也被暈了,兩人都被放上馬背,不知道送到什麼地方去了。歐陽越不傻,硬是記住了路線,心裡邊已經有了一幅路線圖。
“這兩個人怎麼處理?”一個屬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