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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只需要棲夢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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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勝利來的如此輕鬆,看來帝國海軍不過是虛張聲勢罷了,她命令自己的旗艦開進港口,帶著復仇的快,審視著陷入火海的赤礁港。父兄的仇恨,在這一刻得到釋放。

“芙勒,你到底是從哪裡得到的線報?”聽著不絕於耳的慘叫,拉法勒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轉身面向甲板上一言不發的芙勒。只有這一次。

她由衷地希望自己的預是錯的。芙勒沒有立刻回答,而是把臉轉向一邊,漫不經心地看著港內的火海,良久,她才緩緩答道:“是那個西海教會的使者,米絲特拉。”正在此時,一發實心彈擊中了甲板,砸穿了一間武器倉,破碎的木板隨之四散。港內居然還有一門臼炮沒有啞火,水手們驚呼著躲避,菊石姐妹卻一動不動,任由體表被細碎的木片劃傷。

“為什麼。”拉法勒聽罷沉默良久,卻只擠出了一個最簡單的問題。太久沒有被身邊的人出賣,以至於忘了那是什麼覺。九年前的噩夢再一次扼住了拉法勒。

此時的她不再是威風凜凜的菊石公主,而是那個失去了父兄和戀人的可憐姑娘。終被陌生男人蹂躪著軀體,身上所有的都被玩地傷痕累累,再也沒有淚水可

可在找到妹妹之前,絕不能死去。現在,妹妹站在她的面前,冷漠地吐出自己最痛恨的名字,告訴她一切勇敢的決斷,都不過是那女人的圈套罷了。

在此之前,她從未欺騙過自己---或許,她一直都在欺騙自己?

“姐姐,事已至此,我們再沒有退路了。”芙勒依然不動情,平淡地如同談論與自己毫不相關的事情“我們率領艦隊武裝叛亂,還火燒港口,謝罪和賠償都沒有用了。幸好塔伊也是。”

“這我知道,沒什麼可說的。”拉法勒儘量不去看她的眼睛“我問的是,你為什麼要背叛我。”

“姐姐!我從未要求過什麼,你是知道的。可這一次,真的就只有這一次,”芙勒癱坐在甲板上,用手抱住膝蓋,大聲哭了出來“我真的…很想看看新的世道,熙羅科向我們承諾的女的時代,一個你不需要那麼辛苦的…時代…”

“荒謬!”拉法勒大步走上去,猛地踢翻了芙勒的身體,狠狠地踩著她的,高高舉起自己的佩劍“那樣的時代…是不存在的!你愚蠢透頂!”

“那就殺了我吧,姐姐,”芙勒毫不掙扎,淚眼對著姐姐的劍刃“若這樣的時代還要繼續下去。

我們還要被男人們評頭論足,那我寧可現在死去。”拉法勒漲紅了臉,像蛻皮中的蝦一樣扭曲地弓起身子,隨即發出一聲痛苦的咆哮,狂躁地按下佩劍,戳穿了芙勒左臉邊的甲板。對著閉眼等死的芙勒,拉法勒心中的痛苦無以復加。

“我的勇士們,我以這片燃燒之海的名義起誓,今天,就是為群島的祖先雪恥的子!”拉法勒紅著眼睛,再度高舉起自己帶著缺口的佩劍“我們生來就是為了給這片大陸帶來詛咒!讓西海人的不潔之血染紅大海,餵養我們的菊石!”旗艦上的海盜們早已心癢難耐,隨之發出震耳聾的吼叫,紛紛拿起近戰武器,跟著瘋狂的菊石公主跳下船舷,殺進了港口。

已經成潰散之態的帝國海軍,本無法抵擋如此瘋狂的衝擊,哭嚎著試圖逃離這血與火的地獄。左翼的庫勒拜利見狀,也帶隊跟了上去,全然不顧警戒。右翼的柯伊爾則始終一動不動,全員留在甲板準備接舷戰。

等待著敵方隨時可能到來的增援艦隊。赤礁港內的駐軍,不少都見過拉法勒的公開處刑,當成血腥表演來欣賞,然而,今天卻輪到了自己。孔納提督的運氣終究不好。

在柏特的增援趕到前,便被衝到面前的拉法勒砍斷了左腿,連同手中的節杖一同被進了大號的貨物箱中,等待著塔伊的處理。芙勒則安靜地蹲坐在船舷,失神地看著姐姐瘋狂的殺戮。

她知道,這次讓她傷透了心,連殺人都不能令她有效發洩,她一向對姐姐百依百順,盡心竭力地工作,從未想過對她撒謊。可她並不後悔,為了見證熙羅科承諾的時代,她可以再對姐姐撒一百個謊,然後無怨無悔的死在她手上。

對了,熙羅科還被安放在物資倉的淡水桶裡呢。從連綿的噩夢中醒來,熙羅科驚呼一聲,掙扎著想要直身體,卻毫無懸念的失敗了。遍佈全身的劇痛持續襲來,沒有‮物藥‬的他只得咬牙忍耐。

“你醒了。”熙羅科不敢相信,那黑暗中傳來的聲音,分明來自那個令他朝思暮想的女人。熙羅科頑強地睜開眼睛,米絲特拉便照亮了他的世界,看到姐姐悉的面容,熙羅科一下哭了出來:“姐姐,對不起。我…我沒有自己想的強大。”

“不必說了,這一切我都知道。”米絲特拉心疼地撫摸著他傷痕累累的軀體,不住地親吻著他乾裂的。熙羅科無法回應姐姐的吻,只是極力地嚥著她口中的津,猶如飽受乾旱折磨的樹苗,貪婪地汲取著姐姐無私的滋潤。分。

米絲特拉的手逐漸向下,輕輕抵住弟弟的會陰,習慣地,想要把一手指入其後庭之中,輕聲引導道:“來,把你的身體打開…讓姐姐撫你吧…”可是熙羅科卻驚恐地夾緊了‮腿雙‬,自儀式以來,第一次拒絕了姐姐的愛撫。

“為什麼躲避我呢。難道你不愛我了?”米絲特拉的聲音無比平靜,卻掩不住她黯然的神情“幾天不見,你就對姐姐這般冷漠,真是太令我傷心了。”

“不是的…我愛姐姐,我想一直愛下去,只是…現在的我,已經…不配愛你了。”熙羅科低著頭,彷彿受到了審判,絲毫不敢看她的眼睛。

“你是想說,你的身體已經汙穢不堪了,再也不配讓我進入,對吧?”米絲特拉麵愈冷,近熙羅科的臉“此時此刻,你不肯面對你的牧人---你的姐姐,因為你的身體裡,還有其他女人的愛!”熙羅科痛苦地點了點頭,逐漸放鬆了對括約肌的控制,拉法勒進他體內的宮頸隨即噴薄而出,伴隨著令人羞恥的響聲。

渾濁的白沿著熙羅科的大腿向下去,米絲特拉看著弟弟被其他女人侵犯的痕跡,腦海中浮現的卻是儀式的夜晚,那個信誓旦旦的熙羅科,竟變得如此怯懦。

“你…你…”他說過,他永遠只屬於我一個人,他願意為此接受無盡的考驗。

不過幾個月的時間,他的諾言便被拉法勒的大號偽具徹底粉碎。所謂堅貞,在慾面前如此不堪一擊,真是諷刺至極。米絲特拉不再去想這些傷心的細節,只是儘可能的揚起頭,不讓淚水從臉頰滑落。如果只是一般的戀人,也還罷了。

不過是分手。可熙羅科是她的弟弟,她唯一的親人,她最信賴的所在,就連熙羅科都不能信守對自己的承諾,這個世界還有什麼可期待的,她只需要棲夢芳,越多越好。米絲特拉並非沒有努力阻止這一切,那熙羅科擅自下船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