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前方一切美好了大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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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完本了,雖然成績撲到死,但自己第一本完本的書,於我而言,還是有特別的意義。在這一刻,我只想告訴大家,從13到14,我依舊會陪著你們。也許成績依舊很撲,也許更新依舊很渣,但我一直會寫,請祝福我,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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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寅月和吳鹽自然也隨著眾人一起進府,他們落在最後,閒庭信步般,猶如在逛自家的院子。嚴寅月一邊把半邊身子的重量倚在吳鹽的身上,一邊東張西望的跟著吳鹽說著話,“吳鹽,你說師姐,能把事情處理好嗎?”說實話,嚴寅月對陸盞並不放心。畢竟是一對曾經的夫,即使恨意加,但有句話說的好,愛有多深,恨就有多深。沒有愛又哪裡會有恨。陸盞既然對熊烯如此的憎恨,那麼看到他,以及他的孩子夫人的時候,會不會失去了理呢。
吳鹽聞言一笑,“你啊,竟擔心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放心吧,你的陸師姐必竟已經跟已往不一樣了,她不會吃虧的。”吳鹽自認自己沒看錯,他的確從陸盞的身上看到了一股恨意,只要恨意在,那麼陸盞就不會被熊烯算計,不會再落的如上次的下場。
“是嗎?那我就放心了。吳鹽,快走,我要去看看師姐是如何處置熊烯的。”嚴寅月說著,不由加快了腳步,她極為的擔心陸盞。
吳鹽答應著,用非常強勁的臂彎微微帶起嚴寅月,帶著她飛速的前進。
而此時。陸盞被熊烯引到最前方的一張桌子上坐了下來,熊烯甚至還給她倒了一杯酒,“今天能榮幸請到陸姑娘前來參加洗三禮,是本駙馬的幸運。來,就讓本駙馬敬你一杯。”熊烯說著,率先端起酒杯。把一杯酒都喝掉。
陸盞也不多話,端起那杯酒,一口喝掉。
熊烯微微閉目,把眸中的一絲得意隱藏的極好。他在心裡恨罵,即使陸盞恢復了修為又如何,他早已在酒中下了極毒的毒藥。任她是大羅金仙,今天也要死在這裡。
熊烯想著。又連倒了二杯酒,遞給陸盞,“陸姑娘,本駙馬這裡也沒有什麼好東西,只有二杯水酒,敬請陸姑娘喝下。”陸盞也不多話。接過酒杯,就一口喝下。速度之快,喝酒也異常豪。把旁邊的一眾人等都看的目瞪口呆。他們也是第一次看到,原來女人喝起酒來,也可以如此的美麗如此的豪如此的養眼。要不是場合不對,他們怕是要大聲鼓掌了。
熊烯連倒了三杯酒,見陸盞都一滴不剩的喝下,可是看陸盞的模樣,卻是一臉的正常,本沒有中毒的跡像,不由心頭一冷,這時候,他才有些後悔,如果毒藥不頂用,那他又怎麼能傷的了這個女修士。
陸盞喝完三杯水酒,在椅子上坐了下來,笑了起來,“熊駙馬當真客氣,菜還沒有上,就連灌了我三杯水酒,是不是想我在這裡喝醉,所以好讓你為所為啊?”熊烯連忙擺手,“陸姑娘你誤會了,我絕對沒有這樣的意思。”陸盞也擺手,“沒有最好,不過呢,只是喝熊駙馬你的酒太單調了,何不喝喝我帶來的酒。”陸盞說著,袍袖一甩,桌子上已經出現了一瓶透明的酒壺,裡面的冰藍體,在燈光下閃著人的光彩。陸盞拿過酒杯,給二杯酒倒滿,然後說道,“不眶駙馬,這是極釀酒虎珀容顏,今天就讓我拿出來,請熊駙馬好好嚐嚐。”熊烯看著眼前的酒,卻是怎麼也不敢拿起來嘗。他可以拿毒酒去毒陸盞,又怎麼能不擔心,陸盞也用同樣的方法害他呢。照目前看來,陸盞一切沒事,表現良好,好似沒有中毒,這也許是因為陸盞曾經是個女修的緣故。可是他不一樣啊,他只是一介凡人,既然享盡了榮華富貴,也只是個凡人,沒有自動解毒的能力。這樣一杯顏異常的酒,他是無論如何也是不敢喝的。
陸盞的雙眉一挑,“怎麼熊駙馬不給我一點面子,我倒的酒也不喝嗎?”熊烯連忙打斷她的話,苦笑起來,“陸姑娘這說的是什麼話,只不過今天是洗三禮,作為主人,哪裡能喝客人拿來的酒,這豈不是太不禮貌。要不這樣,等宴會結束了之後,本駙馬一定陪陸姑娘好好喝上幾杯。”
“不行,現在一定要喝。”在這樣的事情上,今天的陸盞顯的異常的堅決。
接收到熊烯的求救信號,與他好了一些人,紛紛出來阻止。
陸盞也不說話,只靜靜的聽著,甚至目帶祈求般的,這一番姿態,引的那些人說的更多。內容無非是熊烯自己提的那一套。
熊烯面上一片惶恐,心裡卻是盼著能止住陸盞。
陸盞靜靜的,在眾人以為她沒有絲毫脾氣的時候,只見她狠狠的一拍桌子,一張圓桌立時四分五裂。桌上的飯菜落了一地,而她倒出來的二杯水酒,卻是浮在半空中,既沒有掉下去,也沒有浮上來。但這樣的奇景,還是嚇壞了一眾人影。
難道這是魔術?
陸盞冷笑一聲,從位子上站了起來,看向熊烯,“怎麼請熊駙馬喝個酒,也這麼的難。既然熊駙馬不想喝,那我用灌的如何?”
“你敢。”熊烯再無忍耐不住,屬於駙馬爺的氣概噴了出來,事實上,他早已忍不陸盞的一再挑釁了。扯了就扯了,難道他還怕了這個前不成。
“本姑娘當然敢。”陸盞說著,一手舉起酒杯,一手直接往著熊烯的方向一抓,“既然熊駙馬不想喝,那就由本姑娘餵你喝。”熊烯明明看到眼前有一雙手伸過來,向他抓了過來,他想逃的,但他只在腦子裡轉了個念頭,就只覺得喉嚨已被人一把抓住,隨後一隻酒杯湊到他的嘴邊,硬是把一杯酒給他灌了下去。
陸盞一邊倒,一邊笑著問道,“熊駙馬,這酒的味道如何?”熊烯剛喝下酒,只覺得心頭火燒火的疼了起來,隨後整個喉嚨,整個手臂地,整個腿都腿了起來。好像有一把一場巨火包圍了他的整個身體,把他全身的臟器都架在火上烤了起來。他一邊給自己扇風,一邊狂喊,“水水,我要水。快拿水潑我啊,快拿水潑我啊。”眾人只看到熊烯喝下一杯酒之後,整個人如瘋了一般,不斷的亂竄,亂跳。不由都私語起來,雖然他們小道消息聽聞,公主為了嫁給這位駙馬,想了很多辦法。二人成親之後,雖然恩愛異常,駙馬也表現的尊貴無比。但私底下,他們還是聽說,這位駙馬異常的難,異常的喜歡草芥人命。原來有些被熊烯暗中欺負過的人,心裡都覺得有些舒服。
熊烯平時表現的那麼高貴又如何,瘋病發作起來,跟瘋子沒什麼二樣,也不知道愛他的公主發現了之後,還會不會愛這樣的男人。
陸盞退後幾步,來到嚴寅月身旁,又看了熊烯一眼,說道,“寅月,這邊的事情已經了了,我們先走吧。”嚴寅月不由一愣,“這樣就完了?”熊烯還沒有死,這裡的事情也沒有解決。
陸盞點頭,“我這酒虎珀容顏酒裡放了藥,喝了它的凡人,會被酒水慢慢的浸去魂魄。剛開始,他只是覺得如被火燒,慢慢的他會發現自己的身體一點點的被火燒的化掉。但事實上,在外人看來,他的身體正常的很,不正常的是他表現的如瘋子一般。”
“這酒倒是毒辣,不過適合熊烯的。吳鹽,你覺得呢?”嚴寅月聽著陸盞說著喝完酒這後的狀態,本沒有一絲覺得不正常的地方,甚至有些閒心詢問吳鹽的想法。
吳鹽定定的看了熊烯幾眼,這才說道,“這樣的懲罰對於熊烯來說,也算是自得其樂了。既然陸盞你覺得這樣的懲罰夠了,那我們就回去吧。”嚴寅月見吳鹽和陸盞如此說,也就不發表心中的想法,在二人的攙扶下,慢慢的走了出去。
一行四人行走在回程的路上,陸盞一直很沉默,在一個三叉路口,她終於忍不住了,說道,“寅月,要不你們先回去吧。我和緣緣想在這裡呆一會兒。”
“嗯,怎麼了?”嚴寅月連忙問道,“師姐,你是不是覺得讓熊烯受到了火燒,心裡覺得不舒服?要不我們再回去看看?”陸盞搖頭,“還是不要了。我對自己的藥酒還是有信心的。寅月,我是想在這裡再呆上一會兒,等明天了就回門派,向宗主和長老請罪。”
“師姐,你真的不必如此。壞人自有壞報,而你只不過是下放懲處之人。師姐,要不這樣,我們現在馬上就回門派,見過了宗主和爹爹之後,我們就天南地北的去玩,你看如何?”
“玩?”
“是啊。”嚴寅月說到玩,兩眼不由放光,“師姐,我有一個夢想,在有生之年,走遍這裡的所有的地方,在每個地方只上一段時間,過過那裡的子,出而起,落而息,你說那樣的子應該有多美啊。”
“那樣的子?”陸盞只想著,好似覺得以後的子都份外的美麗起來,她不由目神采,很是高興的問道,“寅月,我也可以過那樣的子嗎?”
“又有什麼不可以的。師姐,為了那樣的子,我們走吧。”
“好,走。”嚴寅月笑著挽住陸盞的手,前方末明,但身旁有歡喜的人,心中有夢想,一切都會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