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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四章快意的復完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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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盞展現的這一手絕活,終於成功的震懾到了熊烯,看著他神的不斷變換,她的心裡就像大夏天喝了一碗的冰水,透通的舒。原來報仇,比她想像的來的容易而簡單。

她隨意的掃了掃周圍,見嚴寅月和吳鹽一直呆在一邊,那二人雖然站的隨意,但她還是瞧出來了,只要她一有不對勁的地方,或者被人傷到了,那對夫一定會馬上出現在她的身邊,保護著她。

她的心裡熱了起來,這一世,遇到渣男不可怕,只要她自己的身邊還有人陪著她,等著她,愛著她,支持著她做這些事情。比如她的寅月。

陸盞想到這裡,只覺得以前的恩怨都看起來沒有那麼的嚴重了。她上前幾步,走到熊烯的面前,呵呵笑道,“熊駙馬,你看如何?”陸盞意有所指的是周衛才,話中的意味也明顯的很,如果熊烯惹怒了她,那麼周衛才就是他的下場。雖然說修士不能殺凡人,但沒有規定修士不能折磨凡人。她在踏進這片區域的時候,就已經認定她今後的命運,即使再也不能晉階,即使墜入十八層地獄,她也要讓這個渣男受到他應該受的一切。

熊烯只低頭想了一想,就笑了起來,“陸姑娘做事,當真漂亮,本駙馬佩服。既然一切都是因為周侍衛的誤會而起,我看不如這樣,那間院子既然已經賣給了陸姑娘,那本駙馬也就不管了,為了周侍衛的錯誤,本駙馬願意賠付千金給陸姑娘,就當是本駙馬的賠禮道謙了。陸姑娘,你看是否可以?”屬於他自己的院子不能拿來,還得倒付上幾千金,這讓熊烯惱怒的心頭快滴血了。但事情到了如今的地步,他也沒有絲毫辦法。如果能用錢財換得一絲命,那也不算是個賠本生意。

陸盞攤出左手。笑道,“既然熊駙馬如此說了,那本姑娘不把它拿下,豈不是辜負了熊駙馬的一片好意。銀子,拿來吧,正好本姑娘缺錢著呢。”雖然說修士用不到銀子。可是全部換成了銅板,扔水玩。也不失為一個好玩具。

熊烯喚過一旁的侍衛,命人取銀子去了。他又看向陸盞,“今天是本駙馬的二子洗三禮,陸姑娘如果不忙,何不進去喝杯水酒?”

“好啊。”陸盞應的異常歡快,好似只是碰上了朋友要喝杯酒。反而不像是上門打鬧的一般。

熊烯面一僵,他沒有想到他的一番客氣話,被陸盞當成了正面的邀請。如今倒好。他了她進大門喝酒,等會兒還怎麼把這尊神給送出去?難道還讓三年前一樣,陷害她然後打斷她的腿,把她扔出去嗎?

熊烯一邊想著,一邊僵硬著面,讓陸盞進府。

陸盞欣賞著熊烯的一臉僵,心情異常愉快,揹著雙手,面平靜的進了熊府。

說起來,這間府第還是熊烯去年才購的新府,裝飾一新,上個月才剛搬進來的。宅子裡樹木植成蔭,芳草遍地,蜂蝴蝶紛飛,很是漂亮。

隨後一起跟進來的眾人,雖然已經見過一次宅子的漂亮,但再次看到,還有嘖嘖有加的讚美著。

熊烯耳尖的聽到幾句,心頭很是舒服。但一看到陸盞似笑非笑的模樣,不由斂了一絲高興。

陸盞的腦中閒現了一個又一個的念頭,但最後,只匯成一個想法。她走到嚴寅月的面前,極其不好意思的說道,“寅月,也許你會覺得我矯情,但我真心的想說一句,謝謝。”說著,陸盞低頭行了一禮。

之前,她會婉拒嚴寅月的幫助,也許是因為心死,也許是因為已經如此。但直到這一刻,她才明白過來,人這一生,永遠都不要為了別人而活著。是以,她的道謝也顯的絕對的真誠和理

緣緣在一邊看著,見著自己的孃親不僅會走了,而且變的更加漂亮了,這讓她對嚴寅月夫婦異常的有好。也學著陸盞的樣子,行禮。

嚴寅月連忙上前扶住,取笑道,“能讓師姐容顏大悅,能讓緣緣開心,我們做的這一切真是威不足道。師姐,你這也太客氣了,我們可是同門師姐妹哦。”

“不,寅月,你再叫我師姐,豈不會讓我異常慚愧。論修為論資歷,我陸盞又怎麼能做你的師姐呢。”

“師姐,你這又多想了是吧。有今生,今生做師姐妹。沒來生,來世再想你。既然我都喊了你這麼久的師姐了,還是讓我繼續喊下去吧。”

“這怎麼可以?”陸盞很是為難,“寅月,你已經是金丹期的修為了,可是我還是築基期,也許此生只能止步於此。可是寅月,你不一樣,你一定可以青雲直上,成為大修的。”嚴寅月不由上前攬住陸盞,笑道,“師姐,你這又是不自信了吧。你現在是這個修為,不代表你以後一直是這個修為啊。”

“怎麼可能,我都成了親,又生了緣緣。”陸盞表示了不相信,但她的心裡又隱隱有著期盼,也許她的修為還可以再提高。

在修真界,的確有一種說法,那就是金丹期前的女修,嫁人生子之後,修真道路也算是走到了盡頭。是以,很少有女修在金丹期之前嫁人,除非是碰到了真正相愛的人,或者是被人搶去了做爐鼎無能為力。絕大多數有頭腦有想法的女修,絕對不會自毀前程的。

所以,當陸盞聽到嚴寅月這麼斬釘截鐵的說著的時候,才會如此的驚訝,以及慢慢泛上來的喜悅。

愛情是一時,生活是一世。

當愛情變了質,生活還得繼續的時候。年少輕狂也就成了後悔的最大藉口,多少次的‮夜午‬夢迴,多少次的淚,就是希望時間能後退回去。如果再來一次,必定不會如此的輕率。如此的以愛情為先。

嚴寅月笑了起來,“別的我不敢說,但讓師姐你的修為,得到緩慢的上升,我還是有些把握的。吳鹽,你說是吧?”嚴寅月先尋求吳鹽的支持。如果沒有他,萬一出了什麼事,也就不好了。

事已至此,吳鹽雖然還想拒絕,但前面已經幫陸盞接好了腿,再做幾步。也算是送佛送到西吧。吳鹽雖然不情願,但還是微微點頭同意。

嚴寅月很是高興。湊了過去,“吳鹽,你真好。”

“別扯遠,你先把她的事情解決完了,我們好回去。”

“哦。”嚴寅月雖然被吳鹽趕回了陸盞身邊,但嘴角的笑容卻是一直甜絲絲的。

剛開始。陸盞看到嚴寅月和吳鹽相處的如此融洽,甚至覺得有些不公平。同樣是結婚嫁人,為什麼她嫁的是凡人。最後還被凡人拋棄。而寅月不僅嫁了個大修,而且過的是如此恣意幸福。但很快,她就拋卻了這樣的念頭。人各有命,就如上天註定,修士入道,資質如何。她陸盞的前半生已經被那個凡人毀了,但後半生,她一定要為自己活著。

陸盞一想到這裡,神變的異常堅定,“寅月,你告訴我吧,接下來我要如何做,才能快速的恢復過來?無論多苦多難,我陸盞決不會皺一下眉頭。”

“好,果然是我的好師姐。”嚴寅月不由讚了一聲彩,隨後細細的講了起來,“師姐,雖然你的修士底子還在,但這三年一直食五穀雜糧,身體肯定虧空的厲害。我覺得第一步,要把身體裡的毒素都去除乾淨,然後練一下修煉的一些法則以及訣竅。嗯,我看這樣走下來,最起碼要三天三夜。對了,到時候,我用丹藥替你好好的梳理一下經脈,讓身體習慣一下。嗯,三天之後,就可以試一下度劫了。”陸盞聽的連連點頭,但一聽到度劫,先是愣了一下,但她馬上擺手,說道,“這怎麼可以,這麼快就度劫,萬一失敗了我可怎麼辦才好?”度劫失敗,嚴重的灰飛煙滅。不打緊的,直接打成凡人。

無論哪一種,都不是陸盞想要的結局。

嚴寅月不由笑了起來,“師姐,你忘了我跟你說過的話了。我現在是雷神,管著一方修士的度劫。你這個小度劫,很好過的了,師姐快別擔心了。”

“真的是如此?”陸盞看著嚴寅月的微笑,怎麼樣都覺得心裡沒底,又不由把眼神投向了吳鹽。

吳鹽本就生著悶氣,如此被陸盞不相信的眼神一打量,不由惱了,聲量都大了很多,“看什麼看,還不好好去準備。”被吳鹽這麼劈頭一頓罵,卻讓陸盞吊在喉嚨口的心放了下來。不論相信於否,對於吳鹽的實力,她總歸是放心的。

嚴寅月要是知道陸盞的想法,怕是要罵上幾句了。可憐她為了這位師姐想盡了辦法,現在倒好,師姐被吳鹽的一頓罵,卻定了心了。

不論前面陸盞如何糾結,如何不相信,事到如今,還是乖乖的照著嚴寅月提的方法去置辦一切事情。

時間過的很快,晨來昏往,三天三夜瞬間而過。

嚴寅月端坐在陸盞的面前,沉了聲音的說道,“師姐,你現在覺如何?”陸盞緩緩睜開眼睛,說道,“寅月,現在已經過去了三天了嗎?”

“是的。”

“為何我覺得才一會兒的時間,好像我才準備著,卻一下子就到了。”嚴寅月不由一笑,“這也許是因為師姐你的心情太急迫的緣故吧。來,下面我就會引度劫下來,師姐你要用心的受著,能承受多少就接多少,知道嗎?”

“嗯,寅月,你放心吧,我絕對不會做超出承受範圍的事情的。”陸盞覺自己又燃起了一番雄心壯志,好似又回到了當年剛得知自己有資質,可以成為修士的那一刻。

嚴寅月見陸盞的眼中,燃起了熊熊如烈火般的鬥志,心中不由一舒。但憑陸盞此番的決心,這次的度劫怕是會很容易的度過。

嚴寅月看了一眼吳鹽,見他站在外圍,已經準備完畢,不由抿嘴一笑。她的夫君雖然一直不同意她做這個做那個,但當她真正下定決心的時候,她的夫君是她最堅定的支持者。

“小月,開始吧。”吳鹽見嚴寅月只會傻笑,不由出聲提醒。不然再這樣下去,這天都要黑下去了。

“好,師姐,準備了。”嚴寅月說著,唸咒語,引姿勢。不過瞬間,萬里黑雲就已經泰山壓頂。

嚴寅月做完這一切,對陸盞說道,“師姐,你儘管度劫,有我和吳鹽為保駕護航,一定能順利度過去的。”陸盞只來的及點頭,她的心思全都被劫雷中的能量而引,不斷吐納著,不斷把它們引為已用。

嚴寅月悄悄站起身來,蹭到吳鹽的身邊,低低的笑了起來,“吳鹽,你看我又幫助了一位修士。”讓陸盞重燃對修士之途的信心,被凡人打擊中覺悟過來,現在又在修為上進行博擊。論起來,這裡面自然有嚴寅月的一番功力。

吳鹽沒說話,只是回頭用手指擰了擰自家夫人的鼻子,“你啊,還是這麼頑皮,還是那麼會玩。”被擰,雖然不疼,但嚴寅月還是對這種異常親呢的舉動有些不適應,她,才有些抱怨的說道,“什麼啊,我這哪裡是玩?我這是在幫助陸盞師姐好不好。”

“好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吳鹽擁住自家夫人,輕聲的問道,“小月,你忙活了這麼久,累嗎?要不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嚴寅月剛想說不用了,又想起那天昏厥的事情,不由點了點頭,“好吧,那我就休息一下好了。”

“來,我們坐這裡。”吳鹽隨手拿出二把椅子,拉了嚴寅月一起坐下。二人一起看著陸盞度劫,一邊又說著話,很是悠閒。

而在劫雷中心的陸盞,只覺得似曬在太陽底下,整個身子都懶洋洋的異常舒服。但她不敢放鬆一絲一毫,成敗於否,在此一舉。是以,她一直謹記著嚴寅月的吩咐,不敢有絲毫馬虎,更不敢有絲毫託大。應該吃丹就吃丹,應該舉法寶就舉法寶。不斷在劫雷中受,經歷,循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