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五章你怎成了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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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寅月雖然有心,但奈何身體不給力。她一直休養了半個來月,這才在榮昃的叮囑,以及吳鹽的極度不放心的眼神中,可以自由的起了。
她的腳一踏上地板,只想慨一聲,腳踏實地的覺真是太好了。出了房門,呼著外面的空氣,心裡泛滿了開心。
吳鹽擁著她,看她的樣子非常開心,不由說道,“小月,下次你萬不可以如此做了。”
“其實算下來,我應該是賺了便宜的吧?你看,我就休息了半個月,可是我的師弟師妹們,卻是離他們的夢想又近了一步。如此算來,只是犧牲我一人,卻讓那麼多修士覺到了幸福,我到覺得值得的啊。”
“小月!”吳鹽的聲音不由自主的高了起來,“是不是在你的心裡,我還不如你的那些師弟師妹們?”
“不是。”嚴寅月伸手撫上吳鹽的,說道,“吳鹽你別生氣,我不是這樣的意思。畢竟這件事情已經發生,於我而言,只能這樣樂觀的想啊。但是再來一次的話,我必定不會再如此選擇,因為在我的心裡,你比他們要重要多了。”
“嗯?”吳鹽卻是用極不信任的眼神看著,他的夫人如果真能這樣想的話,那麼十多天前也就不會做這樣的事情了。
“吳鹽,我說的是真心話,你一定要相信我,一定要相信你的夫人。”嚴寅月被吳鹽這樣的眼神刺,直接炸了。
“嗯!”自家夫人已經如此,吳鹽也只能悶悶的一聲以作應對。
嚴寅月得到了吳鹽的一聲認同。這才有心說起其他的事情來,“吳鹽,你知道陸盞的吧?”吳鹽想了想,才說道。
“以前你跟我說起過,她是你的師姐。”
“是啊,以前她的修為比我高,又常常幫助我。可惜沒想到,才幾年的功夫,她的遭遇就那麼的悲慘。吳鹽,我想去看看她。”
“她怎麼了?”吳鹽有些好奇,說一名女修過的悲慘,大概也就成了無望於修真界。難道這位陸盞再也不能晉階了?
嚴寅月略有些氣憤的,把那天王夫薇說的事情又敘述了一遍,末了,恨恨的道,“也不知道陸盞到底在想什麼東西,竟然能忍受被一名凡人欺負的不成樣子。”吳鹽沉了一會兒,才問道,“小月,那你想什麼時候去?”
“今天吧!吳鹽,你覺得如何?”嚴寅月已經是一刻都等不住了。真想馬上就趕過去。
“可是你的身體?”吳鹽有些猶豫,上次嚴寅月的暈倒已經嚇倒了他,他再也不想再經受這樣的事情。
嚴寅月低頭想了想,“要不這樣吧,我去問問爹爹,如果他認為我的身體可以吃的消的話,我們就去,你看如何?”望著自家夫人眼中不加遮掩的急迫,吳鹽終於還是答應下來。如果今天不過去。他接下來的子怕是不得安生了。
嚴寅月見吳鹽答應下來。很是高興,拉著他的手。去大殿尋找榮昃。
此時,榮昃剛忙完事情,正坐著休息。見到嚴寅月和吳鹽進來,連忙站了起來,“寅月,你的身體剛剛恢復,怎麼又起來了?”
“爹爹,你看我現在都恢復好了,沒事情的。”嚴寅月很是乖巧的上去挽了榮昃的手臂,微微搖晃了一下,說道,“爹爹,我想去看看陸盞,你說好嗎?”
“就你一人過去?”榮昃的眼神中,滿滿的都是不同意。比起退出門派的陸盞來,他的女兒顯然要寶貝多了,他自然也不希望女兒的身體再出現問題。
“不是啊,我讓吳鹽陪我一起去。”嚴寅月望了一眼吳鹽,然後才說道,“而且,吳鹽也同意了。”榮昃本來想拒絕,此時聽嚴寅月這樣的一說,不由鄭重的思考了一下,這才說道,“寅月,如果你一個人過去,我是極度不放心的,既然有鹽君陪你,真的想去的話,那就去吧。”
“耶,謝謝爹爹。”嚴寅月歡呼一聲,得意的朝吳鹽眨了眨眼睛。
吳鹽和榮昃互相對望一眼,都從對方眼眸中瞧見了一絲無可奈何。
以嚴寅月的心,阻止她去做這件事情,指不定她還悄悄的去了,既然如此,何不光明正大的讓人陪著去,也好讓人放心一點。
“吳鹽,走走,我們現在就出發。”嚴寅月得了榮昃的首肯,自然再也不想在大殿上呆下去了,心情一下子迫切起來。
榮昃連忙阻止,“寅月,你可記住了,你現在可是有身子的人,不管到時候見著陸盞,看見什麼樣的場景,或者陸盞說了什麼讓你出氣的話,你都不可以過心,不過影響到身體,知道了嗎?”
“放心吧,爹爹,我都知道的。”嚴寅月一口答應下來。
榮昃看著這樣的女兒,只能無奈搖頭。要不是她和陸盞有份情在,他必定要阻止她去。為了陸盞而讓自家女兒受到傷害,這是他不能想像的。但是有吳鹽的陪同,這一切又不一樣了,畢竟以吳鹽的修為來論,有他保護著,他的女兒必然會沒事的。
嚴寅月揮手作別,“爹爹,那我們先走了。”
“嗯,去吧,快去快回。”二人立於飛劍之上,凌空飛行於九天之上,著風,著陽光,讓嚴寅月原本有些鬱悶的心情總算好了很多。她回頭問吳鹽,“吳鹽,你說等會兒見到陸盞,她會是什麼模樣呢?”在嚴寅月的印象中,這位陸盞師姐大氣,豪,漂亮,善良。可是幾年之後,她從同門中,聽到最多的卻是自甘墮落,腦子進了水。她非常迫切的想要知道,這位師姐現在到底是過的如何了。
“小月,別多想了,等見到了,你就知道了。”吳鹽安道,又把周邊的護身罩加厚,防止讓風吹到自家夫人的身上。
“馬上就要到了,你累不累?要不靠著我休息一會兒?”
“嗯。”嚴寅月望了望四周,這才反應過來,“不對啊,吳鹽,你怎麼會知道她家的住址?”剛才出來的匆忙,本忘記問王夫薇地址了。可是吳鹽,又是如何知曉的呢?
吳鹽低低一笑,“小月,你擔心的事情可真多,關於地址,當然是我詢問了岳丈得來的啊。”他的夫人自從懷了身孕之後,情緒忽好忽壞,記更是時好時壞。作為夫君的他,不能拆穿,當然只能暗中去打聽一些事情了。
“哦,爹爹也真是的,怎麼不把地址告訴我呢,反而要讓你去問了,才說呢。”嚴寅月堵囔了一句,但她馬上就被底下的景物引了眼神,連連拍打吳鹽,叫了起來,“吳鹽,快看快看底下,我們是不是就要到了。”底下是繁榮的城鎮,此時正是下午申時時分,街上人來人往,叫往聲此起彼伏,很是熱鬧。
吳鹽帶著嚴寅月下落在一間民居的後面,這才低聲的說道,“已經到了,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陸盞就住在這裡。”
“啊?這裡?”嚴寅月一看到眼前的房子,就大吃一驚。雖然她以前也是凡人,也住在草屋破房子,但這座房子,還是超出了她的想像。後面的門已經被蛀空了好幾個,牆壁斑駁,大片大片的石灰脫落,出裡面的泥塊。屋上的瓦片已經沒剩幾塊,被風一吹,就搖搖墜。這哪裡是什麼民居,比破廟還不如。
嚴寅月只覺得鼻頭泛酸,她的陸盞師姐何其驕傲的人,怎麼會落的如此下場。她正要飛躍進去,就聽院子裡一陣腳步聲響起,然後是水盆被踢倒的聲音,以及異常尖利的女子的罵聲,“你這死妖婆,看你的樣子,還想搶我的夫君?我告訴你,如果以後你膽敢再向我家夫君拋媚眼,我就挖了你的眼睛。哼!”一堵牆本阻止不了,嚴寅月把眼前的一幕瞧的清清楚楚。只見一名身形高大強壯的婦女,叉著,指著一名布裙女子厲聲痛罵,言辭難聽到了極點。
嚴寅月不用細看,但憑背影,就已經認定被罵的女子就是她的陸盞師姐。一股怒火不由憑空而起,一介修士怎麼能被凡人如此欺負。她正要衝進去教訓一頓,就被吳鹽拉住了手,“小月,現在不能出去。”
“為什麼?”就在嚴寅月疑惑的時候,婦女罵完之後,摔門出去。不待幾息,又進來一名五十來歲的老嫗,她一進來,就先掃視了一下院子,然後才把一堆衣服摔在了布裙女子的身上,“周氏,洗衣工可是我給你好不容易找來的工作,可是你看看你洗的衣服,不是這裡破個,就是那裡了絲。周氏,我是請不起你這樣的洗衣工。”老嫗說完,把落了一地的衣服,又收了起來,轉身就走。
布裙女子一愣,立時撲了上去,“周媽媽,你別這樣,我好好的洗,好好的洗,絕對不會把衣服洗破的。”老嫗卻是一腳踢開布裙女子,腳步也不停,摔門離開了。
布裙女子被踢的在地上連滾了好幾滾,怔怔的望著門口,良久才嘆了一口氣,極其苦澀的笑了。
嚴寅月再也忍不住了,飛奔到布裙女子的面前,“陸盞師姐,你怎麼變成了這個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