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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經過分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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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娥一開始安排的座位早失去了約束力,冰兒看出了門道,把小硬擠到了海龍身邊。她坐到了曉歌的左側,便於划拳。右側的茵茵主動地讓出了位置,讓寶龍坐到了曉歌的身邊,夏威移到了二客的位置,茵茵坐在他的左側。

這叫什麼,各取所需,各挨所要。小威酒量不行,喝了點啤酒就頂得頭疼,看著茵茵喝了不少,他就把那個老醋海鮮裡的酸湯盛到茵茵的碗裡。

他早就看出了門道,問茵茵,曉歌跟寶龍是怎麼回事,茵茵說,那寶龍淨本事,終結了曉歌的‮女處‬時代,曉歌很不服氣,說是寶龍用了不正常手段,這輩子要跟陳寶龍沒完沒了。

夏威說,寶龍不會是用暴力吧。茵茵嘻嘻笑著,那能呢,人家那是智慧型選手,講究的是說學逗唱。

寶龍扭捏著有點不想站起來。曉歌雖然有點醉意,但自己身邊的男人的耳朵,她還是找得到的,她用揪耳朵這個女人慣用的暴力手段揪起了犯了罪似的陳寶龍,嘴裡還嘟囔著:”你那晚上的勁呢,讓我疼了大半夜。

“說著話,曉歌的手底下加了力。寶龍的個比曉歌高出一大塊,可耳朵被自己的女人擰著,只好忍著疼,半彎著身子痛苦地等待著這個現在看起來有點暴力傾向的女人的審判。

曉歌跟寶龍的遭遇戰還得從曉歌給夏威送飯時說起,那一次送曉歌回去的就是寶龍。曉歌回到夏威租的那個小屋,坐在沿上,有點傷,她的傷是因為小姐而起的。

她看了看寶龍特別想傾聽的樣子,就說,寶龍哥,在這坐會兒吧。她問寶龍,怎麼以前沒見過你呀,你們那一幫弟兄真講義氣,不光小威這樣,海龍也這樣,不知你是不是這樣的人。

寶龍就跟嘵歌打保票,小威和海龍那都是我和方子帶出來的,以前你沒見過我們,我和方子一直在香港,以後,你就會知道我們四兄弟的情份了。

他還沒忘了講他們四個臭匠的光榮來歷。說得曉歌吃吃地笑了起來。寶龍說香港那地方雖然開放,但人情味不如咱們大陸,一個個好象沒了命地要賺錢,好象除了賺錢再沒別的。

曉歌問,那你說人除了賺錢還要圖別的什麼。寶龍一時也被問住了。曉歌幽幽地說,人得經歷一些事才會想明白一些事,那次,那次,蝴蝶幫的那兩個壞蛋,把小姐糟塌了,海龍那眼珠子都能冒出火星子來,那是拼了命的真關心。

海龍哥好多子都跟小威哥很象,小姐雖然遭了這麼一次,可是,他遇到了真關心她的人,一個女人不管遭了多大罪,有了一輩子想依靠的人就什麼也不怕了。那晚上,滿懷心事的曉歌對著還不太悉的那麼一個男人,說了一大堆的話。

還促起了她的打工情節,她說男民工有時不小心挨頓湊就過去了,象她這樣的母的,要是得罪了哪位爺,身體還得讓人家遭塌。

那晚上要不是小姐反映快,她也得遭殃。曉歌問寶龍,小姐在學校裡好不好,人家都是些小孩子,她胳膊腿都硬了,能不能受得了。

寶龍說,沒事,我們都替你看著,誰也不敢欺負她。曉歌把寶龍的耳朵擰完了,坐回了她的座位,學著茵茵姐教給她的口令,喊了一聲,陳寶龍。

寶龍立即身子一板,高聲回答,到!曉歌又喊了一聲,立正!寶龍又立即‮腿雙‬一彎,猛一直身子,跟正宗國民黨聽到什麼司令到的動作一樣那麼板正。”下面,讓陳寶龍陳大壞蛋待犯罪罪刑。

“這是曉歌對自己的男人下的最新指示。***這個,這個,寶龍這個了半天,不知話從哪兒說起。冰兒聽小說,寶龍有個什麼說學逗唱的四大絕招,就搖晃著站起來說,大家別急,今天我客竄一下主持人,搞一下啟發式訪談。

寶龍啊,我問一句你可以答十句,那個什麼,如果寶龍一時有想不起來的,他老婆可以作補充發言。

曉歌把手舉起來表示抗議,我還不是陳寶龍這個壞蛋的老婆。冰兒把臉一沉,你不是他老婆是什麼,難道你們純是野合。並以主持人的身份宣佈曉歌的抗議無效。冰兒酒喝得不少,但話一點多餘的也沒有。

她的誘導開始了,陳寶龍,陳先生,我下面提問的問題,你可以選擇回答,或是不回答,你也可以長時間思考,不過,在你思考的過程中,請允許我問一些有益於幫助你回答問題的小問題。

冰兒歪著紅撲撲的臉,撲閃著光亮的大眼睛看了一下可愛的寶龍先生,又說,陳先生,你聽明白我的話了嗎?

寶龍應了一聲,聽明白了。他對著將來的老婆哈了下,又對著特別想起鬨的眾人抱了抱拳,各位姐姐妹妹,兄弟們,請求一下,坐下來說行不,咱人生頭一回成了焦點,這光輝的語言都到她姥姥家歇菜去了。

冰兒擺了擺手,坐下吧,以後有什麼情況直接向本主持人請示就行了,其他人有什麼問題可以寫好紙條放到我這兒來了,便於我在合適的時機隨時發問。

冰兒的別具一格的訪談開始了。主持人:陳先生,你們這種閃電式的愛情突擊戰,真的一點暴力的成份也沒有嗎,難道你真的有超級法寶,可以讓你的女人乖乖成你懷中的羔羊,任你隨便胡擼嗎?

她這一說,惹得巴掌嘩嘩的,笑聲嘎嘎的。紅娥見呂英笑得動作太大,趕緊作友情提醒,小心肚裡的孩子,以示她對這另一個重大消息的掌握。

曉歌又舉手表示反對,反對主持人這種錯誤式誘導。冰兒摁了一把曉歌,你老實待著吧,要不我們要臨時動用暴力,採取封嘴行動。

冰兒鑑於此,又強調了一下紀律,雖然是訪談式節目,但請大家注意發言次序。寶龍又這個,這個起來,實在沒詞了,就問了冰兒主持人一句,我必須回答是,或者是不是嗎?

主持人:寶龍先生,我們這是訪談節目,就是聊天,隨意聊天。你可以想到什麼就說什麼。寶龍:那我就隨便說了。這個,嗯,啊,也不知怎麼地,自從那天看見了…看見了曉歌,我就…啊,跟什麼似的。說到這個說的絕技,這還得從我們四個臭匠的集體智慧說起,是不是要講講我們四個臭匠的由來。

主持人:這個都說一百遍了,無非就是天來了,賊純賊純的兒近了,把那股兒輕輕一扭,那滿天的芬芳呀,催開了萬紫千紅的嬌豔。

如果有新的演變,還可以再講講。寶龍:啊呀,冰兒妹妹這一描繪,比我們大老爺們的說法柔軟多了,看來,就數我們的兒最有詩意。紅娥姐等不急了,給冰兒舉了一下手,說,寶龍老弟的這個”說“的絕技,我知道一二,因為自從那晚上兩個人搗鼓了大半宿以後。

俺們這個紅威酒店每天都會有不請自來的演說家。還專門等曉歌經理在的時候,講,有一位在深夜裡睡不著覺的大老爺們,在夢裡哭喊著一個女人的名字,還是那一位爺們,在夢中的女人睡去的時候,他守候著那愛的小破屋,摘一顆星星放到她的窗前,那是,那是什麼來,茵茵接上了話茬,那是…俺思念她的眼睛。主持人:陳先生,請問那個在夢裡喊著自己女人的名字的男人和摘下星星當眼睛的人是你嗎?

你為什麼不親自對你心愛的人表白呢?這樣的事自己親自做,不是顯得特真心嗎?寶龍先回答了一聲”是“又接著說,這個當時我晚上輾轉反側的時候,也想到過。

但是後來,經過分析,認為對待這麼一個有特殊心理的人,必須先進行旁敲側擊,一定要先在她周圍形成一個強大的愛的磁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