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5章不武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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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了這件事,我跟跟信佛的人做一件非常功德的事似的,把雪碧舉到嘴邊,用嘴慢慢著這含有二氧化碳的有殺頭的甜東西。慨呀,雖然在君子們的眼裡這是一件多麼不起眼的小事,可對於咱黃鎮來說,拒絕美女是多麼困難的事。嚴正光向小瑜保證的那句“保證完璧回來”雖然是句玩笑,可有真義哪。
男人不都是吃著碗裡看著鍋裡的嗎,就算是真的揹著一個女人搞了另一個女人只要不當場捉姦,上哪兒去查呀。
男人的傢伙式的耐磨程度比女人的大多了。我就是搞了,也就搞了。一洗就完好如初,可是那天我沒破了找小姐的戒,心裡肯定還有其他的因素在裡頭。
先聲明一下,咱瘋子一點也沒看不起小姐的意思,尤其是現在女人的體價格愈來愈低的市況下,小姐這個職業的生存環境已經相當惡劣,有餘錢的男人找她們解決一下慾問題,是拉動了消費,說得更殘酷一些,是讓一種職業得到了生存空間,算是照顧弱勢群體了。
影響我跟那個漂亮的服務生滾蛋的決定因素是小馨幽苦情的悲愴,雖然那些悲悲索索的東西時有時無,但有時候起絕對作用。
等小服務生起了觸,抓住我的手,我就產生了演講的衝動,雖然人是坐在房間裡的沙發上,但我覺站在了高山之巔。不要問我的名字,我是一隻擊風雨的海燕。如果你看到我在海面上掠起,那是因為我看到遠處的一葉帆影。
不要以為希望總是出現在陽光照耀的地方,如果你願意張起翅膀,再可怕的黑暗也遮不住你尋覓的飛翔。
當時,因為我高漲的情緒的酸太大,哪個小服務生受了我的騸動,很是情澎湃,本來我是想問她叫什麼名字來著,可是咱的抒情演講頭一句就硬氣辣辣地了個不要問名字。
那天吧,我們倆都硬忍著沒問,在互相尊重而又神秘的氛圍裡徜徉了一個多小時。嚴正光跟他的小要好親密無間地走出來的時候,他用他的心照不宣,我用我的不言而明互相拍著肩膀,興高采烈地下了樓。
那傢伙一走,小瑜不放心地問我:了沒有。我理直氣壯地回答:沒有。小瑜有點不信,又問:不玩他怎麼讓你下來了。我拿我剛入黨的黨起誓,不僅沒。
而且還連擁抱接吻都沒有。不僅沒有男生理反應,而且連神犯罪都沒有。所謂的接觸就是女人的手拉了男人的手。
這樣一表述,小瑜當然是一百個相信。咱在說真話的時候,那神態比假話還假,小瑜是從我光股開始就與我一起茁壯成長的人,對我的某些一輩子也改不了的特是瞭如指掌。
小瑜包裡的兩塊手機同時響了,一看這情況,我手急眼快,拿起了我被小瑜沒收了的手機,一接通,聽到的是宋蘭氣呼呼的聲音:好你個黃鎮,什麼你。是不是又是那個氓小瑜搞的鬼。不是,是我老家確實有點情況,不信你問楠楠。
是楠楠有事讓我陪著她過來的。宋蘭聽我這麼一解釋,氣消了,不過,她又在電話裡數落她的妹妹:你們這都是些什麼人呢,好好的學不上整天歪七裂八的瞎搞。
你放心吧,我們乾的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的大事。滾蛋。聽到宋蘭最後的兩個字,電話掛掉了。小瑜接的電話好象是宋楠打的,說是方司令要一起吃個飯。
小瑜猶豫了一下,推掉了,說是晚上和阿鎮一起出去辦點別的事。以我當時的虛榮心來講,是很想見見那個跟宋蘭的爹在朝鮮戰場共難過的方司令的。
可是小瑜怕小馨幽那率真的子暴了我跟她的曾經,死活不同意我去吃那個飯。還說什麼一會兒見到的人差不多也相當於司令的級別。說來說去,是小瑜的理由多。
而且還誘惑我說,肯定能見到超級美女。這個不尋常的小瑜啊,就會哄我高興。***不管怎麼著,反正得受小瑜的擺佈了,來這兒就是正式的上了走私的賊船了。
對於我這樣的小商人家族來說,跨國界的買賣是大得不能再大了。小瑜帶我見的那個人說是相當於司令,其實就是黑社會頭子。我去見他那陣,那傢伙還沒黑大發,不過已經相當有作派了。據小瑜的分析,號稱小香港的那個地級市三股最大的黑勢力他是其中一股,方司令算一股,最老的一股是跟當時的市長關係盤錯節的特黑的一股,也是最大的一股(他們之間的鬥鬥殺殺,水妖姐的《獵豔創世錄》裡描寫得相當詳細)。
我暫且稱他為阿雄吧,我對他印象很好,雖然不能大加讚美,但是得利用機會給他美言幾句。說句那樣的話,能在地下世界混得那麼有人味,就算是悟了黑道了。說句不要臉的話,瘋子也是有志向的人,打算由入道,這恐怕,不好肯定是前無古人。如果不是要保持小瑜的準男人形象,那天我肯定會要求拜個師傅的,拜不成男師傅,拜個漂亮人的女師傅也成。
那個漂亮人的女師傅就坐在阿雄師傅的旁邊,有點並駕齊驅的意思。也許港城黑社會的馬車就是他們夫倆同心同德經過艱苦卓絕的努力,才順利趕進了文明時代。
不說了,再說就有點謳歌黑社會了。現在老百姓的心裡面還沒把那些專跟壞人打打殺殺的黑勇士們歸入好人的行列,如果硬要讚美,恐怕有人要到我的夜夜俱樂部砸玻璃了。
見上面,該說的場面話都說了,我就盯上了在那練散打的女學員們。看人家那腿踢得,那才叫美女擺腿。
我挨個女學員都看遍了,就低聲問小瑜:他們這裡這不成了美女集中營了。小瑜故意逗我:口水了吧,今天晚上咱們就住在這裡。你願意找誰就找誰,本人概不干涉。
我心裡話:今晚上我就是有比田伯光還大一百倍的心,我也不敢在她們身上打注意,當然,虛心請教武術動作,與美女談練武心得應該是很美的事。瘋子一向是把武術做為最重要的愛好的,不僅愛好而且還經常半夜起來偷偷練,只不過,因為只有爺爺教的無名三拳太過華,始終覺得未能得中華武術的真諦,心裡邊老癮癮約約地盼著哪一天遇得明師,練出個什麼手中無拳或者是心中無拳的高境界來。
今天得遇機會,俺是真心求教,沒有別的什麼雜心。小姑娘們練得好凶狠好凶狠,象瘋子這樣子的狠心男人心都看得一揪一揪的,要不是陪漂亮的女師傅派來的解說員跟我說是平練習,我還以為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的惡鬥呢。
看了半天,我覺得她們的姿式不是散打也不是傳統武術套路的習練。有點疑惑地問跟在我身邊的女解說員。
她說:這是我們俱樂部的自創,從最險惡的處境中習練,武功會突飛猛進,如果非要給一個名字,那就叫武鬥好了。
我說:用武鬥不好,人家還以為中國又有了第二次文化大革命呢。要叫我起的話叫武戰。既生動又符合實際。我又接著說:這樣子的武戰免不了會有誤傷,要是傷到了會影響到後續的戰練呢。
小姑娘莞爾一笑:黃鎮大哥還真是想得全面的。受傷的事你不用擔心,我們的武鬥,不,武戰,有一處是不準攻擊的。小姑娘用手指了指眼睛,又說:等一會兒我給你一件訓護服你就不會擔心被重拳重腿打到了。
場上的武戰看得我心驚跳之際,卻把我好戰的熱血也沸騰起來了。這傢伙要是在這練個三倆月的,那不是打遍混混無敵手了。我問了小解說員的名字,其他的小姑娘都叫她小范。俺們倆在換衣室換好衣服,就上了武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