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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濁氣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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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趴到小瑜身上,嘴手並用,親得她的谷啵啵帶響,還讓她翻了身,連股門也給她舌轉嘴得個小瑜開始喊開了“親哥哥…我騷…”我也是急得要命,只是苦於單濤濤醫生的嚴格規定,不能用硬杆杆給她進去。正面後面的大了一陣兒,最後,快到了緊要關頭時,還是用嘴猛了她的小紅蕾,由著她

很快地小瑜兩腿一,長嘯一聲,得了滿足了。我躺在上,一臂一腿地壓在她身上,輕勁‮撫‬著她的身體,嘴裡邊又講開了事上的貼心理解和肝膽相照的問題。

我一點也不容小瑜有回話地說:要緊得肝膽相照,就算是有危險,有極大的危險,象我和小馨幽那樣子已勢成騎虎,要緊不能拿什麼利益、安全、將來那樣的理論去指導所謂的一杆子捅下來的壞事。

要是以後再有這樣的事,就記仇了。這些話大概擊中了小瑜的要害,死妮子裝睡,還尚帶餘地哼哼。

不管她,我又繼續分析:你想想,你那樣子的突然出現,正常嗎。最其碼,先敲門,讓裡面的人有了心理準備,完全可以以一種比較人化的姿態來對待這件事嗎。

你如果不是出於私心,怎麼會以最讓人拉不下臉的方式捉我和小馨幽的呢。小瑜個死傢伙閃了她的眼睛看我呢。我用手捏了她的頭一下,問她:聽到沒?有點理虧的她,嘴裡唔啊了一聲,未置可否。一貫奉行狼準則的她,不好直接認錯呢。

但是,她狼歸狼,人情味還得具著呢。我繼續以我的跟小馨幽的童心未泯給小瑜強化我和小馨幽以後要時不時的見上一面的必要

我說:小瑜,你得知道,這滋味真不好受呢。小馨幽巴巴地等著我給她講復仇大計的進行情況,老是幾個秋幾個秋的不見面,還不得把她給急死悶死。

以後呢,在一些非關鍵時候,你得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我們倆玩上個一天半天的。滾你的吧,你是踩著地雷跳芭蕾,打算死得蹦蹦帶響。小瑜終於不滿地說了一句。

我剛要引經據典地駁斥她,外面的敲門聲響起。進來的是方司令的走私代表嚴正光。這傢伙好象是真的姓嚴,反正他現在已經是半死的人了,知道不知道我在這臭他,已經是無所謂了。

以後就用嚴正光來表述他吧。他媽的,這傢伙跟我見面,只要是爛事,他怕我不知道似的,逮著個機會就往外倒。

他硬拉我上樓打檯球,走時還嘻皮笑臉地跟小瑜說:瑜姐,借鎮老弟用一會兒,保證完壁奉還。我要穿點衣服,嚴正光這傢伙話又噴出來:穿個雞巴衣服,人家還怕你。

我知道,上面那些檯球小姐一個個得要死,能完壁回來才怪呢。我甩出一句“他媽你不打檯球會死”就跟他上了樓。

***我記得92、93年之間,主義理論界(這是我給政治理論家們劃的圈子)最基本的爭論就是姓資還是姓社的問題。

一位偉人在中國的南方劃了一個圈,告訴人們可以自由開放,很快地,爭論沒有意義了,發展就是硬道理,人家深圳玩真的了。連帶著俺們膠東的這片在發財致富上從來不甘落後的城市也被允許開放,大大地先富快富了起來。

這一放就放出了經濟騰飛的大手筆。那時候深圳不是有句話叫“時間就是金錢嗎”那意思是要先富起來就得只爭朝夕。

好多高層人物聽懂了,為了賺錢是忙得不可開。這一下也促生了部隊的賺錢業。這一,部隊裡就多了象嚴正光這樣的人,腦子活,善社,真開放,會享受。

他叫到我的一起打檯球,主要就是想以最短的時間把情套到哥們兒式的。要想使一個男人墮落,首先得讓他有錢,要想兩個男人親密無間,最好用的法子就是一塊玩女人。

嚴正光這傢伙一肚子使人墮落的思想,而且,在他的往思想裡,一塊下了,了女人的了就是哥們了。

我們進的是會員制的房間。那是真的一般人不讓進的地方。想當年剛開放那陣,領導層們也怕蒼蠅蚊子會壞掉咱們社會主義的基業,只允許一部分酒店有涉外服務。說白了,就是情服務。讓人家不知道的,還以為外國人個個好呢。

檯球沒怎麼正經打,都是嚴正光這傢伙拿杆子胡捅,嘴裡就胡說八道。一桿進,兩杆繞彎什麼的。俺們倆是一人一臺,一人一個女服務生。

這傢伙看見我捅檯球經常有連桿進,興奮得哇哇大叫。馬上要求以進一球脫一件衣服的玩法,開始跟女服務生叫勁了。

打來打去,跟我打的女孩脫得只剩下內褲了,嚴正光已經是脫得一絲不掛了,本來按照他說的規矩,最後一件要到小房間裡脫。可這傢伙耍賴,非要看跟我打的女服務生脫得一一絲不掛才過癮。我故意打歪了幾個球,把他氣得哇哇亂叫。

拿杆子捅我的股:別他媽憐香惜玉,趕緊。這室內雖然有空調,可大冬天光個股晃,估計舒服不到哪裡去,好在有勁撐著。

這傢伙好象福至心靈似的,胡亂捅了一杆,竟然連進三球,興奮得他撂下杆子就過去扯女服務生的衣服,把個罩給人家往上一推,低下頭就親人家的房。揩小姐油是要付小費的,不過,跟他打檯球的那服務生好象跟嚴正光,任由他那麼當著生人的面胡擼。

這拜金主義真是害人不淺呢。那麼漂亮的姑娘,多優質的資源哇,就為了臭烘烘的孔方兄,就任由隨便什麼男人拿她們不當人。

好象現在很少有人對尊嚴這個東東特別在意的維護。言下之意,尊嚴值幾個錢。我對公場面特不適應。裝著口渴,進了小房間喝飲料。誰知道這一進來,壞事了,那服務生悄沒聲地跟了進來。門一關,成了男女一對一。

九十年代中期,就那雪碧、可口可樂正兒八經地佔據著口享受的飲料的第一位,而且是牢牢的。狗的國際商人就是有戰略眼光,白給中國人上水線,當時咱們還都高興得嘎嘎的,以為得了免費的餡餅呢。

要不是後來出了鮮果汁飲料,咱們中國人還不知道要怎樣被外國鬼子榨血汗錢呢。為了掩飾我的不適應,我只能往嘴裡灌雪碧。那服務生卻好自然地著兩個房在我眼前晃了起來。

在那種危急關頭,我兩眼微閉,濁氣一沉,身心馬上晉入了古井不波的境界。大腦細胞這一運轉,嚴正光的刻意安排就一目瞭然。人家服務生天天在這錘鍊,不好一杆清檯的水平都有。

人家還不是把顧客當成上帝,以非常嚴謹的服務態度,盡最大努力地讓客人得到超級享受。想到這裡,咱家就放鬆多了,不就是要個同合汙嗎。咱走私這樣掉腦袋的事都幹了,還怕搞個女人。想是這麼想,但是我得聽單濤濤的,得先把身上的病毒清乾淨了。我很紳士地擺了擺手,請服務生坐下了。坐在我身邊的這位身材高挑,曲線盡現的服務生一上來就給人很清覺,明顯得是受過正規的禮儀訓練。

她們這一批人的素養好高的,比我經年以後有時心發作到歌廳裡尋歡遇到的那些俗脂俗粉不知要高出多少倍。

正規小說裡不是也說半推半就最勾人嗎。小姑娘那麼端坐在那裡還真能讓人生出一點“為伊消得人憔悴,衣帶漸寬終不悔”的覺來。

***看到服務生著的上身,我忽然心生憐意,出去給她把脫掉的上衣和罩拿了進來。這樣的服務程序顯然不符合常規。小服務生有點驚訝。我想,既然做了真紳士了,就得做到底。索兩手把罩一抖,把小服務生得已經起了小冷疙瘩的房罩上了,還別有情致地轉到她的身側,把三個鎖釦都掛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