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江山誰主9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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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她也不是傻子,也猜到了一些。
略撐了身子靠在軟墊上,我才低聲而言:“本宮可也別說是你自己動手害死自己的孩子,以此來汙衊葉蔓寧。”見她的眸中明顯一怔,我又道“只是皇上給各位王爺踐行那一,本宮在長廊上遇見臉蒼白的你。還有,那一道在臺階下的明顯的滑痕。”她不是自己害死的孩子,那是一個意外,她不過是連意外都沒有放過罷了。
馮昭媛的眼底出一抹詫異,半晌,才苦澀地笑:“原來娘娘竟以為如此。不錯,當嬪妾的確在那裡滑倒。只是,嬪妾卻是因為突然腹痛如絞,才會不慎滑倒的。”她的話,倒是叫我驚訝了。
我只見了那一道明顯的滑痕,倒是真不曾想過是因為她身子不適才滑倒的,人的一貫思維,都是她滑倒了,才保不住孩子的。
難道,竟不是麼?
她的眼眶微紅,握緊了手中的帕子,深了口氣才開口:“那晚上,嬪妾的孩子就沒有保住,卻不是因為滑了一跤所致。之前幾太醫把脈說嬪妾的脈象不穩,太醫也只以為是嬪妾身子弱,可誰想到,竟是因為嬪妾身上所戴穗子上的麝香!”我這才徹底震驚了,那穗子上有麝香,竟是真的麼?
本能地抓緊了被褥坐直了身子,脫口問:“你說那穗子上真的有麝香?”
“娘娘怎還不信呢?如今葉氏已死,那件事也過了那麼久了,無論嬪妾說與不說,都沒有多大的關係。嬪妾也用不著再搬出陳年舊事來騙娘娘您。”她的聲音低低的,卻是字字清晰“那夜裡孩子沒了,嬪妾傷心絕,卻不敢說。”直直地看著她,等著她說話。
她又道:“如果那就說出來,事情關係到當時的皇后,太皇太后一定會徹查。只要驗身,便會看見嬪妾身上因為滑了一跤所留下的傷。若真的那樣,誰會關心到底是滑了一跤而產,還是因為有產的徵兆才使得嬪妾跌跤的呢?至少,太皇太后不會信嬪妾。她只會說,是嬪妾自己跌一跤,為了冤枉皇后娘娘才編造的說那穗子有毒的話來。”馮昭媛也是聰明之人,當竟能想得到那麼多。
“所以,你求蘇太醫不要將此事說出來?”她點了頭:“嬪妾有什麼辦法?只能等待時機。”
“也幸得當賢妃站在你這一邊。”聞言,她彷彿聽到了極好笑的笑話,指甲勾過眼角,將那出的眼淚拭去,一面開口:“穗子是賢妃娘娘給嬪妾的,如今想來,還真是娘娘您給的賢妃娘娘。”我記起來了,那葉蔓寧說是將穗子給了我,我矢口否認,亦是在馮昭媛的寢宮之內。只此刻,我卻點頭承認了。正如馮昭媛說的,那件事都過去那麼久了,也沒什麼好掩飾的了。
她卻道:“嬪妾問了蘇太醫,那麼短的時間內,是不能下那麼重的麝香的。那種麝香,只能慢慢烘烤而燻上去的,工序嚴謹,尤其是時間要長。是以,不會是賢妃娘娘,也不會是娘娘您。而這穗子出自皇后之手,事實不是很清楚了麼?”不得不說,馮昭媛的話,是讓我異常震驚的。
我一直不曾想過,那穗子上的麝香,竟真的是葉蔓寧自己下的手。回想起她將那穗子給我的情形,一下子心亂如麻。
她算計得很好,知道我一定會轉給元承灝,她要防的,是我。她不想我懷孕!
想來只是,三年無所出,讓她真的以為是她自己不能生吧?是以,那時候,她最不想看到的,便是我懷孕。只可惜了,她本不知道那時候元承灝沒有碰過我。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這穗子陰差陽錯去了馮昭媛的手裡。
想必馮昭媛產,葉蔓寧亦是震驚異常吧?
她拼了命地再想撇清關係,終究是抵不住我們三人的“汙衊”冷笑一聲,原來,我們誰都沒有冤枉了葉蔓寧。她就不是一個乾乾淨淨的人。
馮昭媛深了口氣,又道:“賢妃娘娘會幫嬪妾,也只是不想放棄嬪妾這枚棋子罷了。她既是知道那穗子原是皇后的,還故意給嬪妾,她不就是想趁機看戲的麼?”抬眸看著她,我低語著:“所以這一次,你才原因站出來說話?”那一次,賢妃站出來,看似是為了馮昭媛好,其實,她不過是想漁翁得利。而如今,馮昭媛站出來為我和賢妃二人說話,她實則,就壞了賢妃的大事。
一報還一報,不說公平,卻也不會不公。
今馮昭媛的一番話,越發地讓我肯定此事就是賢妃自己所謂。
馮昭媛的麝香是葉蔓寧下的,終是讓她產。而賢妃的麝香卻只是讓她動了胎氣,這樣差別大的兩種手法啊,叫人如何信服?
聽聞她在慧如宮休息了幾,身子便恢復了。
我只安心在馨禾宮裡待著,如今我不會去想她的孩子如何,我只想保住我的孩子。
芷楹郡主說雲眉是因為染了風寒才沒有進宮來看我,卻是不想,自那過後又是五,雲眉依舊沒有來。我還被太醫囑咐了在寢宮內不能出去,我也不敢亂走。
第六,雲眉終是奏請入宮來。
我見了她,整個人憔悴了一圈。
元承灝賞賜給她的鐲子依舊還戴在手腕上。
上前來,徑直在我的面前跪下,才開了口,便哭起來:“雲眉對不起娘娘,雲眉沒臉來見您。”忙讓阿蠻扶她起來,皺眉道:“你這是什麼話?本宮何時說怪過你?”她哭出聲來:“娘娘不怪雲眉,雲眉自己怪自己!若不是雲眉,娘娘也不必吃這樣的苦。”我嘆息著,那胭脂送給了她,我哪裡知道會出那樣的事?倘若真的要歸結底,那豈不是我自己就是罪魁禍首?再說,溫顏玉不過問她要一盒胭脂,誰也不會想到溫顏玉竟想得這般遠。
搖著頭,也不想說此事,只道:“這回可看清溫顏玉的為人了?”雲眉明顯怔了下,這才點頭。
我又道:“她如今有了四個月的身孕了,你最好離她遠一點。”
“娘娘…”雲眉有些驚詫地看著我。
我只道:“她常與賢妃在一起,賢妃既能利用腹中孩兒冤枉本宮,難保那溫顏玉不會做此等荒唐之事出來。”我知道擔心雲眉。
聞言,雲眉才舒了口氣:“娘娘放心,她必然不敢的。”不敢,那是最好。
“對了,那的事情,將軍沒有為難你吧?”雲眉忙搖頭:“娘娘放心,將軍相信我,並不曾為難。倒是,夫人被足了幾。”我聽了,心裡倒是高興的。
二人一直在房內說著話,直到雲眉離去,我依舊沒有勇氣將她身上的鐲子出半點口風來。如今將軍府也不太平,我想著,那也再緩緩。
隋太醫原先只說讓我歇息幾,結果一歇,轉眼便入了四月了。
這一傍晚,元承灝過馨禾宮來。我上前才行了禮,他卻一把將我拉過去箍在懷中,俯身便吻下來。我吃了一驚,本能地抬手去推他:“皇上…”他低笑著,一把將我橫抱起來:“朕今兒高興,隋華元說,你的身子無礙了。朕真真是鬆了口氣了。”我憋著嘴:“皇上會擔心孩子麼?”他那次的話,我一直記在心裡,知道他是無奈才會做出那樣的決定,不過每次見了他,總要挖苦一下。
行至邊坐了,將我放在他的腿上,他笑得燦爛:“怎麼,多久的陳芝麻爛穀子的事,如今還記著?”
“會一輩子記著。”他怔了怔,繼而笑:“當然,得一輩子記著朕怎麼豁出命去救他的小命。等他出來,你也得記得告訴他,可不能讓朕白吃了那苦。”我忍不住笑出來:“臣妾都不曾瞧見。”他擰了眉:“朕還怕你斷了氣!”咬著牙說著,將我推倒在上,大笑著欺身壓下來,薄用力吻上來。
輕笑著推著他,他越發變本加厲了。
薄順勢沿著頸項滑下去,修長的手指已經輕巧地挑開了我領口的扣子,他溫柔地吻著,我如玉脂般的肌膚。渾身有些顫慄,不覺急促地著氣。
“皇上,小心孩子。”提醒著他。
他的笑著:“可知道錯了不曾?”我咬著,我何錯之有啊?
他見我不說話,依舊低頭吻著,渾身的**都被他挑了起來。有些難受,他略撐起身子瞧著,嬉笑著:“可難受?”我撇過臉不去看他。
他自顧笑著,翻身在我邊上躺了,那大手輕撫上我尚且平坦的小腹,輕輕摩挲著。我被他得有些癢,不覺扭動著身子,他卻一本正經地叫:“別亂動。”不亂動,他忍著試試啊。
翻了身,卻依舊被他伸手捉了回去,圈在在臂彎裡,他貼在我的耳機,那呼聲沉沉的:“小傢伙可是朕豁出命去換來的,後,不管發生什麼,都得以他為先。可,記得朕的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