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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九章懷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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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門的張晾先是詢問了一番張晴的情況,知道她只是淋了雨,終於放下心來。

轉而對跟在他身後低頭垂眼的長保命令道:“你看看,在不在這些人裡頭。”跑到九隅院告訴長保說妹妹“不好了”的人,今一定要揪出來查問清楚,否則,這侯府裡的規矩豈不是亂了套?

而且這人恐怕與侯府外的人有勾結,不然怎麼會那麼湊巧,在那個時候給長保傳了這麼一句話來。

溫夫人深知二子是極有分寸的人,他有這樣的舉動定是有因由,所以她並不多問,靜等結果。

得了主子的吩咐,長保這才敢抬眼看向屋子當中的一眾丫鬟,夫人小姐那邊他仍舊有些擔心避諱著,首先看到的是跪在地上的紅鵑幾個,視線依次從她們臉上掃過,又抬頭,看向立在紅鵑幾個身後的丫鬟們。

都不是。

他小心翼翼的轉頭往夫人小姐這邊看過來。

此刻的雪已經快要昏過去了。

她怎麼將這件事給忘了?她以為內院之地、小姐閨房,二爺斷斷不會叫一個年長的小廝進來認人,況且,她當時是做了掩飾的,一旦有個萬一,站在一群人當中,那小廝也不會將她認出來。

可是現在,她的位置這麼顯眼,有心人一看就會想到她是個犯錯之人,一定會往她身上多想,再細細打量,認出她也不是什麼難事了。

早知道,她就應該按那人說的去做,最起碼有事實擺在那裡,不被會抓個現形。

正如雪所料,長保的視線在她臉上定格,在仔細辨認之後,他指著雪有些遲疑的道:“好像是她。”雪當即癱倒在地。

“認準了,別說好像。”張晾對於長保這個答覆極不滿意,冷聲說道。

雪癱倒,長保更加確定,卻又怕自己認錯冤枉了好人,彎下去細看雪的臉。

不待她彎下,旁邊的高嬤嬤上前一步,伸手揪住雪的頭髮令其抬頭,一張失了人的臉映入長保眼簾,長保一愣,隨即點頭道:“認準了,就是她。”當時來報信兒的女人就是這樣的臉,和眼前這張臉就對上了,雖然臉上少了顆黑痣,頭髮和衣裳也不太一樣,但是模樣卻沒什麼大的變化。

他以為是二小姐出的事兒太大,將她嚇成這樣,所以才信以為真沒有多問騎了馬就去追二爺。

張晾聽罷再不多言,對長保揮手,長保轉身出去叫了兩個手大腳的婆子進來。

看穿著打扮,這兩個婆子並不是內院的,而是外院的。

外院的婆子當中,有幾個令內院僕婦丫鬟聞之喪膽的人,她們的職責便是刑訊,那些犯了大錯卻又不肯老實招認的丫鬟婆子,只要過了她們的手,沒有不老老實實將祖宗十八代的老底都代的清清楚楚的。

見了這兩個婆子,莫說雪,即便是跪在後面的紅鵑等人,甚至是立在周圍的一眾丫鬟婆子,全部面煞白、噤若寒蟬。

雪早已經昏死過去,連那兩個婆子過來將她架起拖走她也不知道。

待那兩個婆子帶著雪離開,長保也跟著出了曉閣,溫夫人遣退眾人,屋子當中只剩下她和張晾、張晴母子三人,這才開口。

“到底出了什麼事?”

“兒子懷疑她吃裡扒外,與府外的人有勾結。”張晾說著一頓,轉頭看向躺在炕上一臉純真無辜看著她的張晴,好不容易才狠下心腸說出下面這句話:“方才她同長保說:妹妹出事了,叫兒子快回來見她最後一面。”溫夫人不待他將話說完已經咒罵出口:“這個殺千刀的賤人!”心中恨意熏天,咬牙切齒的道:“叫她們多用些手段,別叫她好受了!”相較於與外人勾結,溫夫人更恨雪詛咒張晴。

張晾心中也明白,但是他不得不將這件事說出來,否則,母親和妹妹恐怕會念及那媳婦子往伺候的情分而手下留情。

但是他方才進門時看到的情形,似乎那媳婦子原本就犯了什麼錯,可那畢竟是內院之事,他便不應該去過問了。

此時他又想到一事,點頭應承了溫夫人的吩咐後問:“大妹妹在哪兒?”往常妹妹這裡若是有事,大妹妹會比母親還要心,怎麼今卻沒看到她?況且他還有事要同她說。

“今是你青青妹妹的好子,婷婷在陪客。”溫夫人不以為意的說道。

現在她仍在惱恨那雪出言詛咒女兒,她一個小孩兒家家的,又從小體弱,那天殺的竟然用那樣的話說她的嬌嬌。

張晾之前也聽說了姜青青的兩頭媒人都是誰,聽見溫夫人如此說,他臉漸漸冷寒,聲音卻依舊溫潤,“是許同知的家眷麼?”得到溫夫人肯定的答覆後,他整個臉上如同罩了一層寒霜。

自從張暄同她說起對許茗煙的懷疑後,他便設法查證,但是那的事除了妹妹親眼見過趙妙芳之外,並沒有其他證據可查。

他便到胡府求見安陽長公主身邊的大太監長福,那他去追尋妹妹之後,除了安陽長公主,長福也留在原地,他問過長福自然便知道許茗煙醒後的所作所為,藉此可以看出些許端倪也說不定。

安陽長公主那裡他是想著能避則避,既然已經說清楚,便不願再與她有過多糾葛。

但是他去了胡府兩次,都沒有見到長福。

回話的人沒有明說長福公公不肯見他、或者安陽長公主不準長福見他,而是告訴他事不湊巧,長福不在。

他知道這是唐寧在迫他主動去找她,他不想再被她牽制,尋個機會在長福離開遼陽之前見他一面問清楚便罷了。

可是那長福和鍾晨來侯府辭行時,見了面長福便提起唐寧,他被擾亂了心緒,竟把這茬給忘記了。

直到今長福和他一起冒雨追到驛站,路上他才想起這件事,問了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妹妹被擄,許茗煙竟是有嫌疑的。

不說她在唐寧面前說了些什麼話,她們兩個在京城甚至是皇宮都是針鋒相對的,一時氣急說了些什麼本作不得準。

只是她有一個丫鬟中途離開,另一個丫鬟在妹妹面前與她爭吵,在唐寧面前又是另一番表現,這種種跡象,不得不讓人懷疑許茗煙在妹妹被擄一事上究竟扮演著什麼樣的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