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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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振翼得意得呵呵大笑。我心中暗歎,深情的老人被明的少女玩於股掌,雖然難以理解,但卻隨時都在發生,一面微笑道:“姑娘又何嘗不是江湖中人呢?”依依吃了一驚,訝然望向我。我呵呵笑道:“你和我同樣是身如飄萍,隨波逐,當然算得上江湖同道!”她鬆了口氣,莞爾一笑道:“魏爺說的有理,咱們換過大杯,奴家敬爺三杯!”那邊曼曼下了“悉悉簌簌”的穿著衣衫,我笑道:“這樣喝我可一會就醉了!”依依幽幽地道:“今晚人家很想大醉一場,魏爺,你能陪著我嗎?”我笑道:“姑娘吩咐,在下怎敢不從?榮幸之至!”曼曼推開門走了出去,我的思跟隨著她。依依突然放笑道:“奴家不過是青樓下賤女子,怎敢當魏爺姑娘之稱!”我微笑道:“在下飄蕩半生,年逾不惑,再不會以外在看人,姑娘大可不必介懷!”曼曼走進一個房間,一個年輕男人跟了進去,低聲道:“二姑娘,有消息了嗎?”曼曼並未言語,似乎點了點頭,過了半晌才道:“你把這字條傳回去,我還要去陪著他。”那男的恭敬地道:“是,辛苦二姑娘了!”曼曼哼了一聲走了出來。依依喃喃念道:“年逾不惑…”半晌又笑道:“你一點也不象四十歲的人,我不騙你!”我笑道:“無論是什麼情況,年輕都不是一件壞事,但若是年華已逝,在下也不會刻意挽回。”她嬌笑道:“你說的話總是那麼有理,奴家再敬你三杯!”瀟湘樓現在正到了最熱鬧的時候,人聲鼎沸,絲管絃竹之音不絕於耳。
我一面應付依依,一面在嘈雜聲中緊緊鎖住拿字條那男人的腳步,隨著他到了後院最角落的柴房。撲撲的振羽聲響起,信鴿向東而去。我早猜想他們是以這方式聯絡,心中大定。
樂振翼在房中已睡了過去,曼曼倒是相當盡職,脫衣上相陪。依依終於不勝酒力,我扶著她到上躺下,拉過薄被替她搭上。正要起身,她卻拉住我道:“你…你別走!”我溫柔地撫摸著她滾燙的臉蛋,微笑道:“你這麼善良可愛,我怎捨得傷害你?”她似明非明,一時卻說不出話來。我在桌上放了兩錠黃金,轉身出房離開。不出所料,他們既對我產生懷疑,想來剛才也竊聽了我和依依的對話。
離開瀟湘樓我身後不遠就一直跟著個青年男子。我拐進街旁一條小巷,那人趕上時卻已不見我的身影,連忙快步追趕。
我突然閃出,他幾乎撞入我懷裡,臉上出驚訝神。這人應變也快,正要埋頭從一旁走過,我攔住他的去路,笑道:“老兄,在下只是到青樓買笑,咱們河水不犯井水,貴方似乎用不著如此緊張!”他尷尬笑道:“在下不懂閣下的意思…”我沉下臉來,眼裡閃著兇光,道:“若再有人鬼鬼祟祟的跟來,休怪老子辣手無情!”順手從青磚牆上抓下一塊,手指一捻,磚粉“簌簌”的掉了下去。那人目瞪口呆,駭然望著我,我冷哼一聲,越過他走出小巷。這人果然不敢再跟,急匆匆趕回瀟湘樓報信。我微微一笑,走到一處民居,四處搜尋起要找的東西來。
瀟湘樓的柴房裡養了一大群鴿子,不過大部分恐怕都是用來清蒸紅燒,只有一對比較特別,專門關在一個小籠子裡。
我開籠取了一隻,然後放出抓來的剛才在屋頂乘涼的大黑貓。柴房中頓時雞飛狗跳、熱鬧非凡,不久就有人聞聲趕來,見狀大驚,連忙滿屋追殺那隻黑貓。
情況報了上去,不久一個明豔女人就沉著臉趕了來,冷冷地道:“傅三,你就是這樣看守鴿兒的嗎?”傅三大驚撲通一下跪了下來,求道:“大小姐,小的就去喝了口水,求您饒過小的這回!”那大小姐左右看了看,道:“那貓呢?”傅三哭喪著臉道:“跑了…”那大小姐大怒,狠狠地道:“鴿兒被咬死一隻,還有一隻也不知死活,你就替它們償命吧!”傅三叩頭如搗蒜,那大小姐讓人把他拖了出去,重重的打得半死。這事雖然蹊蹺,但眾人大多還是認為是巧合,只是不知失蹤的信鴿是飛走了還是已變成黑貓腹中之物,對那隻黑貓自然恨得咬牙切齒。
我樂滋滋的回了客棧,偷個空隙溜到月兒如雨的房間,把經過告訴了兩人。她倆住進客棧後一步也未外出,想來不會引人懷疑。待我講完,月兒媚笑道:“老仙,你又去捻花惹草了,對嗎?”如雨也嬌媚白我一眼,嗔道:“髒死了!今晚不許碰咱們!”我大叫冤枉,指天道:“神明可鑑,你們相公決無此想,我從沒有象今晚這樣高尚過!”兩女忍俊不已,噗嗤嬌笑,鑽到我懷裡。我知道她倆故意作我,又愛又恨,趁機上下其手,把她們得扭來扭去。
雲雨初歇,我舒服的趴在如雨香軟的身上。自從月兒有了身孕不能太過放縱,她就不得不承受我更多的恩寵,此刻早已是香汗淋漓、嬌軟無力。月兒躺在一旁看了好久,抿嘴笑道:“雨兒真美,越來越美!”如雨如今已完全變成個成的婦少,不僅圓潤豐滿了許多,且風月漸深,內力修為也有了長遠長進,真陰真陽充沛,再不會象以前一樣動輒疲憊死。
此番歡好後散發著驚人的豔光,難怪月兒會有此語。我心中愛煞,一邊親吻她暈紅的桃腮,一邊撐起身體,繼續緩慢地送。如雨媚眼如絲,拼命忍住才沒有呻出來,只是卻被狂般銷魂蝕骨的快衝擊得完全失去自我。
月兒臉紅道:“爺,你要把雨兒最後一絲力氣也榨乾嗎?”如雨嬌一聲,紫紅威武的玉莖帶著閃亮晶瑩的銀絲從她殷紅的桃源跳了出來,我對月兒微笑道:“小騷貨,過來!”月兒的臉蛋飛起兩朵紅雲,背對我跨上如雨的身子,慢慢將渾圓的玉湊向我的下身。
她對事的需求本來就極大,可是最近這段時一直沒有得到滿足,情中不知不覺帶上了一些焦躁,對金鈴和如雨之外與我有合體之緣的女人表現最為明顯,倒不可一概認為是女人的嫉妒。
柔韌而灼熱的紫紅龜頭在月兒溼潤的桃源和後庭間不斷點擊,她款擺起肢輕輕地廝磨,回望的臉蛋上盪漾著慵懶和舒服的神情。
如雨在兩人身下慢慢挪了下來,反抱著我的大腿,伸出舌尖著我的丸和會陰。我在月兒豐滿的玉上用力擰了一記,龜頭卻一下擠開她緊縮的菊蕾。月兒“啊”的叫了出來,聲音裡既有痛楚,也有興奮。我在她圓潤的大腿內側擰了一把,順勢把潤滑的玉莖入一半。月兒又叫了一聲,上身便軟倒下去。
我輕快地動肢,一面在她翹的股上又擰又打。月兒將玉撅得老高,俯身咬住自己的手臂,喉間忍不住嗚咽悲鳴。
我慢慢將了出來,用力把兩片拉開,低頭起她的菊蕾。月兒盪萬分,下體早已溼糊糊一片,益發肥厚的兩片淌著饞嘴的口涎,散發著濃郁的芬芳。
我又將大的刺進她的後庭,一邊快速動,一邊用力抓住她的長髮。月兒依順地仰著頭急促的息,一面柔弱地呢喃和啜泣,似乎回到與我不住抵死纏綿的美好時光。
我仰臥在榻上,探手撫摸著月兒的長腿,微笑道:“寶貝兒,坐在相公臉上來!”月兒的眼中閃過盪的神,帶些三分羞赧跨了上來。我抱住玉將含入嘴裡,展開渾身解數,務必令她死去活來。心愛的男人以這樣羞人的姿勢在身下殷勤的討好,月兒名副其實的騎在我頭上作威作福,不僅到體的快,更在內心得到極大的滿足。
月兒愛憐地親吻著我的臉頰,地道:“爺,你對人家太好了!”我撫摸著她的臉蛋,微笑道:“我會始終對你這樣好的,你若是不喜歡,除了你們幾個,相公以後不再碰其他女人!”她歡喜的親了我一口,輕輕道:“不要,人家喜歡看其他女人為你神魂顛倒的樣子!”我知道她是故意討好我,狠狠地在她股上擰了一記,月兒誇張的叫一聲,膩聲道:“主子,明早上人家的後面肯定是青一塊、紫一塊的!”如雨終忍不住笑了出來,我嘿嘿道:“月兒,咱們也把雨兒的後面成青一塊、紫一塊的,好不好?”還未說完,如雨已大驚要逃,月兒興致地撲上去抱住了她。如雨怕不小心傷她,不敢掙扎,月兒得意嬌笑道:“相公,快來!”次一早,我便不疾不徐的從東門而去。孫仲予在本地的勢力雖然不敢與我硬碰,但想必設有不少暗樁,一路上時常有兩三道目光在我身上停留,直到出城後才不再有人窺探。
我知道他們絕大可能只是對過往江湖中人的留意,而不是看出什麼破綻,所以並不擔心。我這身裝扮雖不是憑空而來,但夠資格道破來歷的人卻寥寥無幾,想來孫仲予潛伏在九江的蝦兵蟹將中不會有人識得。雖然我沒有佩刀帶劍,但明眼人卻能看出不尋常之處。道上仍有許多正派人士來往,不時以好奇的目光打量著我。
午間到了鄱陽湖畔都昌,吃過飯後包下一條蓬船,正打算沿湖而下,直達鷹潭西面的東鄉城,岸上卻傳來一個清朗的聲音,道:“船家,請問這船到不到東鄉?”我心中一喜,起身鑽出船篷。來人正是如雨,她和月兒晚我一個時辰上路,想不到兩人趕得如此急,恐怕多半是在追我。船家望我一眼道:“去是去啊,不過這位大爺已包下了小的這船!”如雨眼中掩飾不住的出歡喜,望著我輕輕說道:“這位大叔,咱們夫婦急著趕路,和您打個商量,好不好?”兩人又換了裝束,月兒藍布包頭,手裡提著個小包袱,縮在如雨身後,一副怯生生不敢見人的小媳婦模樣。
我故作猶豫,半晌才道:“好吧,路上有個說話的人也好!”如雨歡喜道:“謝謝大叔,大叔包下的船資是多少,咱們平攤!”一面扶著月兒走上船來。我側身讓開船頭,皺眉道:“怎能平攤?你們明明是兩個人!”身上一痛,原來是一直垂著頭的月兒走過時擰了我一把。如雨狠狠白了我一眼,嘴上卻笑道:“好說,好說,那咱們夫婦便佔兩份!”我“嗯”了一聲,鑽進船篷叫道:“船家,快開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