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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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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鈴頓時霞飛玉頰垂下頭去,暱聲道:“哪有這麼神奇!”我逗起她的下巴,嘿嘿笑道:“我要你變得同月兒雨兒一般大小!”她撒嬌道:“爺啊,人家現在這樣子別人都覺得很離譜了,再年輕可就太不成話了!”我緊緊摟住她道:“我不管,我就是要你又年輕美麗,又成動人!”金鈴“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貼緊我嗲聲道:“相公啊,你有時就象個長不大的孩子!”我莞爾一笑,愛不釋手地玩她飽滿堅房,金鈴星眸半閉,暱聲道:“爺,你真是習武的天才,短短時就堪破陰陽的奧妙…”我微笑道:“你說的圓轉如意其實和修為境界並無關係,而只是技巧方面的問題,不過尋常武人倒實在不易想到。”金鈴頓時明白我的意思,抿嘴笑道:“以後若有人要習武,奴家一定推薦他先研歧黃之術…”我接口道:“還要娶個武功好的老婆,這樣可以少走許多彎路!”金鈴掩嘴吃吃輕笑,嬌媚明豔,令人心癢難止。我把她撲倒下去,一面親吻一面道:“寶貝兒,過些子你就不方便了,相公要多疼疼你!”金鈴綿軟呻道:“好相公,奴家真的不行了,你找軟紅和芙蓉吧!”我嘿嘿笑道:“誰稀罕那些庸脂俗粉!她們能象你這樣侍侯相公嗎?”軟紅與芙蓉果然通討好男人,沐浴後我渾身舒坦的回到金鈴的房裡,月兒和如雨已返回多時,見到我時不約而同噘起了小嘴。我笑了一笑,攤手道:“兩個寶貝別生氣,相公只是逢場作戲…”金鈴本是慵懶的躺著,見狀爬起摟住兩女,道:“妹子別嫉妒,爺不過是玩玩她們的身子!”月兒和如雨並不是真的生氣,又怕惹得我不高興,趁機含混過去。依維娜興許有對不起克倫爾格的地方,但我仍吩咐金鈴別讓老克殺了她。

江西此行有一定危險,因此我不打算帶小梅她們一塊同去。月兒已有了身孕,現在反而不宜過分專注於內力的修煉,金鈴有些疲倦,兩人便早早安歇了。

我帶著如雨到外間上合修了半晚,後半夜才相擁而眠。這極尋常的一晚卻決定了李嘉林陰謀的徹底落空。為了速戰速決、一網打盡,他同時對四大珠寶行下手,手下實力相當不弱。

不過這些人決大部分是關外寇或異族強盜,無論天時、地利、人和都不佔優勢,在忠勇衛的伏擊下幾乎全軍覆滅。有趣的是,李嘉林的陰謀雖未得逞,但魔教意圖侵西域劍豪克倫爾格產業的謠言卻在這晚上散佈開來。

聖教也沒有闢謠,但丐幫對此事清楚明白,七派的明眼人自然也不會被矇騙。失敗後李嘉林龜縮在官家的保護傘後再不敢出頭,不過我相信老克不會輕易放過他。

四大珠寶行雖也有保鏢護衛同行,但若沒有咱們手,縱使能倖免於難也會死傷慘重,此番平白無故受了魔教的好處,卻不見有人上門訛詐,難免有些惴惴不安。樂振翼,綽號“萬勝刀”五十一歲,九江金鷹鏢局總鏢頭,掌中一把四十斤重九環大刀、八十一式萬勝刀法,數十年來罕遇敵手。

為人豪尚義,好結朋友,在地方上口碑甚好,也很吃得開,暗中卻是聖教九江分壇壇主,也是教中江西一省主事之人。

樂振翼並不是總壇出身,而是聖教從江湖上網羅的高手。這人的身家很不清白,似乎年輕時還做過南海上殺人越貨的海盜頭子。聖教對他也有所保留,教中在九江共有二十二名教眾,但樂振翼卻只知道二十名。

上饒分壇的孔武和鷹潭分壇的元小松並不清楚樂振翼是否叛教,可金鈴卻幾乎肯定問題是出在九江,恐怕就是據連樂振翼也不知道的那餘下兩名教中弟子的秘密彙報。

我也曾疑惑過,既然有兩個人暗中監視著樂振翼的舉動,為何仍讓孫仲予成功控制了九江分壇?是總壇另有所謀還是疏忽大意?思索過後卻覺得兩者兼非。

樂振翼並非善類,聖教也不是什麼正道,雖然現在換成金鈴掌權,未必會允許這種情況發生,但相信之前總壇會在一定範圍內寬容他的越軌行為,因此就給孫仲予造成機會。

由江西到浙江衢州剛好要經過九江、鷹潭和上饒,咱們此行本就有順道拜祭如雨家人的打算。如雨略微出浙江口音,和月兒扮成一對子有孕、回家探親的青年夫婦,簡直就是天衣無縫。

當兩人的馬車到達客棧時,她們在城外山頭放飛的信鴿早到了樂振翼手中。我遠遠吊著樂振翼到了東平大街,這裡是城裡出名的花街,此時華燈初上,正是熱鬧時分。

我跟著他走進規模最大的瀟湘樓,樂振翼顯然是經常光顧的大豪客,龜奴老鴇“樂大爺”、“樂總鏢頭”的前後巴結,恭敬入貴賓房,仍是由相好姑娘“曼曼”侍侯。我以銀錢開道,要的房間雖然不是緊鄰著樂振翼,但他那邊一絲一毫的聲響都瞞不過去。

酒菜很快送了上來,樂振翼在房間裡來回走動,竟好象有些急切。輕輕的腳步聲響起,一個年輕女人推門走進房去,柔聲道:“樂爺,您來了!”那聲音溫婉動人,絲毫不做作誇張,決不象是尋常女招呼恩客的口吻。樂振翼了上去,似乎將這“曼曼姑娘”的小手握在掌中。

兩人走到沿坐下,樂振翼輕聲道:“曼曼,總壇來消息了,原來這次召回去述職的地方頭目凡是轄區靠近福建的都被留下來傳授四武功,元小松和孔武肯定是被這事耽擱了,照行程看,只怕還要兩才會回來,你別擔心…”曼曼道:“這是什麼時候的消息?”樂振翼道:“剛傳來的,我立即就趕過來了!”曼曼默然半晌,幽幽地道:“樂爺,你這樣為我,奴家再無所求了!只恨奴家…”樂振翼止住了她,熱切地道:“別這樣說,用不了多久咱們就能長相廝守了!”兩人倒在了上,那女人很是溫柔,卻表現出恰如其分的羞澀。樂振翼好似重新變回年輕小夥子,又動,又威風。我正微笑欣賞兩人的戲,外面卻傳來輕輕的叩門聲,便道:“進來!”房門推開,走進來一名雙十年華的年輕女子,容貌秀麗,脂粉淡施,巧笑倩兮,很是熱情。我微笑招了招手,看著她回身關上房門,腳步輕盈、風擺楊柳般走了過來,心想這女人很不簡單,看來對方起了疑,所以派人試探。這女人嬌笑福身道:“奴家依依見過大爺!”我撫掌嘆道:“好依依!咱們雖才見面,在下卻已是依依不捨啦!”依依拉著我的衣袖,撅嘴嗲聲道:“莫非大爺看不上依依,要趕人家走?”我哈哈大笑,收攝氣和內勁,頓時令渾身肌有些鬆弛,一面攬住她的纖將她拉來靠在身上,道:“誰若看不上你,那他一定是個瞎子!”依依“呀”的一聲霞飛雙頰,一對玉掌撐住我的膛,羞澀道:“大爺,人家連怎麼稱呼您都還不知道呢!”我的外貌經過心改扮,看上去四十出頭,面白無鬚,相貌雖不很出眾,但衣著華麗,出手豪,帶著中年人特有的儒雅成氣質,很討女人喜歡。

我把依依的小手握在掌心,望著她微笑道:“柔若無骨,纖細小巧,姑娘真是國天香!”依依只覺我明亮深邃的目光似乎有無窮的引力,耳旁聽著我溫柔殷勤的奉承,一顆芳心不由跳了起來。

正垂首羞赧時,只聽我柔和的聲音說道:“在下魏鳴鳳,拜見依依姑娘!”依依略微離開了我,輕聲道:“原來是魏爺,奴家見過魏爺!”我微微一笑,站起輕輕拉開酒桌前的木椅,道:“姑娘請坐,在下客居逆旅,寂寞無聊,不想有幸得遇紅粉佳人共謀一醉,深此行不虛!”依依有些神思不屬的坐了下去,那邊樂振翼果然是薑桂之,彌老彌辣,到現在不但沒有繳械的跡象,而且似乎越戰越勇,正到酣暢之處。他身下的曼曼卻好象已不行了很久,不住嬌柔呻呢喃,楚楚可憐,更令樂振翼雄風百倍。

我更肯定這依依和曼曼都修煉過內媚之術,微笑著替依依斟了杯酒,舉杯道:“同是天涯淪落人,在下謝過芳駕替魏某人解去一晚寂寞,敬姑娘一杯!”依依眼神中掠過傷,舉起酒杯喃喃道:“同是天涯淪落人…”我說道:“不錯!”慢慢湊過酒杯在她的杯上輕輕一碰,微笑道:“請!”依依睜大了眼睛望著我,目光中閃過愉悅之情,嫣然一笑道:“請!”兩人一飲而盡,相視大笑。她搶先取過酒壺,眼波轉嬌笑道:“奴家是主,魏爺是客,理當由人家侍侯魏爺!”說著替兩個酒杯注滿美酒,取過一杯送到我手裡,舉起另一杯道:“奴家祝願魏爺以後每都不會寂寞!”我哈哈一笑,仰頭喝了下去,依依替我夾了一筷子菜,柔聲道:“魏爺嚐嚐,咱們這裡師傅做的蟮絲確是不錯!”我送入口中,果然香,她又給我斟滿了酒,輕輕道:“奴家跡風塵為時已久,卻從未見過象魏爺這樣灑脫的人,讓奴家也跟著快活起來…爺乾了這杯,奴家就為您唱只小曲…”我舉杯微笑道:“在下迫不及待聆聽姑娘的仙音!”她臉紅道:“只怕有汙貴聽…”纖柔清朗的歌聲從依依口裡緩緩吐出“琉璃鍾,琥珀濃,小槽酒滴真珠紅。

烹龍炮鳳玉脂泣,羅幃繡幕圍香風。吹龍笛,擊鼉鼓。皓齒歌,細舞。況是青將暮,桃花亂落如紅雨。勸君終酩酊醉,酒不到劉伶墳上土!”那邊樂振翼已到了緊要關頭,曼曼似乎奮起餘力狂野地合著他,兩人動到頂點。

依依唱完後沉靜下去,神情有些落寞,我嘆道:“死既可悲,生亦無聊,李賀這首《將進酒》把江湖人的悲哀刻畫得入木三分!”依依垂頭默然半晌,終於還是輕輕說道:“原來魏爺是江湖中人…”曼曼息道:“爺,你真好,人家剛才差點死了過去!”樂振翼笑道:“誰讓你這麼人,我一見到你渾身就有使不完的勁!”曼曼大羞道:“你壞死了!後人家跟了你,不是要被你死在上嗎?”樂振翼哈哈大笑,道:“心肝兒,我怎麼捨得?”頓了一頓,又道:“曼曼,用不了多久咱們就能雙宿雙棲了,到時咱們尋個隱秘地方,你就可以替我生個兒子…”曼曼羞赧道:“誰要替你生兒子,我可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