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滛靡與清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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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聞!”蘇顏夕恨得是咬牙切齒。白聞卻恍若未聞,拍打了一下那結實翹的部,說“夾太緊了。”那冷靜的聲音,不像是在做愛,倒像是在檢驗產品質量。
“你有本事你趴著讓我上試試!”面對上了別人還要挑三揀四的男人,蘇顏夕破口大罵“你他媽的知不知道要事先潤滑啊!”
“反正能進來就行了。”白聞對過程無所謂,結果一樣就好了,這樣的回答,讓蘇顏夕差點兩眼一黑,暈過去,他氣急反笑:“就你那東西那麼小,若不夾緊點,不就滑出去了?”事實證明,蘇顏夕只有在愛中,才會衝動到失去理智,做出一些存心讓人懲罰的事情。
“小?”白聞低聲問,上揚的嘴角勾出一抹嘲諷,冰冷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暴戾,他將陰莖出,離開菊,然後等菊閉合後,又再次狠狠地刺入,然後如願聽到下的男人發出慘叫。
“你真的嫌它小嗎?”他俯身在蘇顏夕耳邊問道。難以想像的痛楚,讓蘇顏夕的臉發白,他緊緊咬著下。
但細細的冷汗還是不斷從他額頭冒出。向來懂得為人處世、進退自如的他,偏偏會在這種時候,展現一些難以想像的執拗。
“有本事你就把我乾死,沒本事就從我身上下來!”出乎意料的,蘇顏夕挑釁的話,沒有得到這個眥睚必報的男人瘋狂的報復。
男人反而用溫柔到令人恐懼的口吻,說:“我是一個大夫,我不喜歡暴力。我只會讓你哭著求我乾死你,然後股扭得把我從你身上掀下來。”***白聞覺得自己多年來刻意維持的好脾氣開始瓦解…如果那算好脾氣的話,壓制已久的暴戾情有失控的徵兆,或許現在他在外人看來,是個冷漠、不近人情的煉丹大師,但若是故人見到現在的他,一定會驚訝他周圍竟然會有活物生存。
可在這個人面前,天中嗜血的因子又意外地開始蠢蠢動,讓他沸騰,手中的水系治療法術沒有停歇,那被烈火灼傷的背部,皮膚正以眼看得見的速度在癒合,恢復原來的白皙光潔。
同樣的,他的撞擊也沒有停止。如同釘子一般,每一下都狠狠地釘進那狹小、柔軟、但又異常舒服的地方。
退至口,再狠狠地刺入,就像是當年指揮了軍隊攻陷敵人的心臟,直接、乾脆、暴力,鮮血瀰漫眼睛,彷彿是一場修羅的狂歡。
向來對愛冷淡的白聞終於有些明白,為什麼有這麼多人沉於此道。因為當自己進攻時,下這具美麗的身體在顫抖、在顫慄,征服這個倔強男人給了他心理上的滿足,更何況,這具體所給來的快樂,真是有說不出的美妙。
如處子般緊窒的菊,溫熱如同情人的。享受著征服男人的過程,白聞嘴角噙著溫柔、近乎殘酷的微笑。蘇顏夕現在可是一點都不好受。背上是溫柔地按摩,令人舒服地想就在這樣的愛撫下沉睡過去。
可那個私密的部位傳來的疼痛,又一再地刺著他的神經。男人的器,肆意地在他的體內。
就像是被鋒利的利劍劈開了身體…不,利劍不會有那如岩漿般的溫度,就像是被滾燙的鐵進了身體…不,鐵也不會有那勢如破竹的攻擊。
蘇顏夕的身體就這樣被舒服和痛苦兩種覺反覆地折磨,在水與火之間煎熬,他的臉蒼白如紙,他的指甲曲起摳著地面,他的器更是軟軟地耷拉在那裡。
當然,這也不能完全怪白聞,雖然他活了這麼多年,雖然他曾經呼風喚雨令人畏懼,但在這方面真是零經驗。未從愛中享受到的蘇顏夕不得不自給自足。
他伸出右手,想要去撫一下沒有神的陰莖,結果他這樣的小動作立刻引來了男人的不滿。白聞一個小小的錮術,就讓蘇顏夕的右手不得不重新放回地面。
“你身上的每一寸都是我的,沒有我的許可,連你自己都不許碰。如果有下次,我不介意直接把那雙手給廢了。”男人冰冷、沒有溫度的聲音響起,聲音不大。
但自有一股上位者的威嚴,獨斷、不與人商量、不容人否決,就像那裡是他的領域,任何人都不得侵佔半分。發現右手不受自己控制,難以挪動半分,再聽到男人霸道地宣佈所有權,蘇顏夕更是氣得臉發白,從齒縫間擠出兩個字來“暴君。”不過雖然手臂受到錮,但翁失馬焉知非福,起碼那個暴君注意到了他那可憐巴巴、垂頭喪氣的器。當那修長的手指包裹住醜陋的器,微微的涼意從男人的掌心傳來,讓蘇顏夕不一顫。
“你…”向來冷靜的聲音,此刻出現一絲的顫抖。不知是因為微涼的體溫,還是由於這個冷漠的男人,竟然會為他手。白聞自己也沒想到自己會做出這種事,去觸碰另一個男人的器。要是放在以前。
他一定會直接把那東西切了拿去餵狗。可現在…他不悅的同時,卻意外地發現了下這具身體在發生著奇妙的變化。彷彿是打開了一片新的天地,為他展現了另一道美麗而又充滿誘惑的風景。
***煉丹大師靈巧的手指在男人醜陋的陰莖上滑動,上下套。可軟趴趴的陰莖,卻完全沒有給面子的站立起來,那隻無論控制火候、抓取草藥都妙到不差分毫的手,在手方面卻一點天賦都沒有。
比起擎蒼的高超技巧,一隻手就能讓蘇顏夕仙死、呻連連,白聞總是拿捏不準的力道,常常讓蘇顏夕疼得倒一口冷氣。
“輕點!你以為這是豬蹄啊!”蘇顏夕忍不住訓斥道。
可惜他又忘記了,擎蒼或許對此只會略施懲罰,當做愛中的一種情緒,但白聞這個暴戾同時又沒經驗的男處,絕對會把它當做一種挑釁。這不,剛抱怨完,私密部位立刻就傳來更加強烈的疼痛,疼得蘇顏夕呲牙咧嘴。
他甚至都覺得這回肯定出血了。早就習慣了擎蒼在做愛中的各種趣情、但又不會有任何傷害的蘇顏夕,再也受不了這個沒經驗的男處,不管不顧開口就直接開罵:“白聞,你這個混蛋,沒技術就不要做攻,你以為做攻很容易嗎?
就你這種小白臉,還是自己躺下讓老子好好疼愛一番!老子保證讓你仙死!”白聞一張俊俏的臉,此刻更是像掛了寒霜一般。
那雙深褐的雙眸,似乎更加閃爍不定,而周身散發的危險氣息,更是足以讓任何人膽寒心驚,雖然他不明白“攻”是什麼意思。
但一點都不妨礙他對整句話的理解。白聞俯下身,趴在蘇顏夕的背上,扳過他的臉,讓他對著自己,上下打量一番,然後輕蔑地問道:“你?”看到那隻剛才還套自己器的手,現在又摸在自己的臉上,蘇顏夕有些抗拒。
但又不得不承認,那種男腥羶的氣味,混雜著白聞身上的草藥味,靡與清淡,是這麼的誘人。還有,白聞那驚豔的面容如此近距離的出現在自己眼前,近到都能細數他那長長的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