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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兩年來其狌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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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接著,被撲倒在地的白聞也毫不猶豫地出手。

“咻咻咻!”三道金的光芒從他的指尖出,擦著蘇顏夕的耳朵向平一凡。蘇顏夕直覺地認為這三道金的光芒才是白聞的殺手37927;!

那威力,比之之前的任何一種法術都要高的多,只是擦著他的耳朵過去,他就覺得耳朵生疼生疼的。

果然,當他回頭看時,平一凡的口和下腹分別中了三把飛刀,成倒三角形排列,而三把飛刀看似普通,卻如同是一隻惡魔,能噬人類鮮血一般,蘇顏夕驚訝於平一凡的身體,竟能以眼看得見的速度在乾癟,而平一凡更是驚訝,他那枯死般的目光死死地盯著白聞,目光滿是驚恐,口中喃喃道:“是…你…”最終,話還沒有說完,人便倒下了。這回蘇顏夕不會再懷疑他是假死了,因為整個人都被乾了血,成了一具枯屍,就算是殭屍,也沒辦法再活過來。再說在平一凡身上的三把飛刀。

雖然還是原來的金,像是用金子打造的似的,但蘇顏夕還是銳地看到,那金的刀身上,有一的線一閃而過。人血的法器?蘇顏夕被自己的想法嚇到了。

那三把飛刀似乎是吃飽喝足了,懶洋洋地飛回到白聞的手上,不見剛才的迅雷之勢。當蘇顏夕的視線,跟著三把飛刀落到那修長的手指上。

然後從手指再挪到那張漂亮到完美的臉上,此刻,他的臉不再白如飛雪,反而紅得妖冶,想到飛刀上的那絲紅線,蘇顏夕心中不由湧上一股莫名的恐懼。

“我去看看兇手身上有什麼值錢的東西!”蘇顏夕連忙找了藉口,打算離這個古怪的男人遠遠的。沒想到他才剛要起身,卻被白聞抓住手臂,然後翻了個身,背部和地面來了個親密接觸。

瞬間,兩人位置互換,白聞反而壓在他的身上。疼…背後被燒傷的蘇顏夕疼得眉頭都皺成了一團。可對方非但一點都不救命恩人,還周身散發著強勢的氣場,以前只是冷漠,現在是壓得人冷汗直冒。

雖然不知道白聞要做什麼,蘇顏夕還是有種大難臨頭的錯覺,因此他很明智地沒有選擇在這個時候惹怒他。

白聞見他沒有反抗,便從靈獸袋裡把白箬拎出來,兔子在靈獸袋裡早就待得就要生蟲了,好不容易重見天,立刻有一連串的溢美之詞要讚美他的主人。

可惜不等兔子開口拍馬,白聞搶先命令道:“把這具屍體還有那兩個人拖出去,關上門,不準讓任何人進來!”兔子難得的沒有裝模作樣,反而一臉擔憂地看著白聞,說:“主人,你該不會…”

“住嘴!”白聞無情地打斷他。兔子抖動了一下耳朵,似乎還有什麼話要說。但在白聞嚴厲的目光中,還是選擇了服從“是,主人。”原本蘇顏夕還在尷尬,兩人這樣曖昧的姿勢讓兔子瞧見了,肯定要被他嘲笑上一番,結果不想沒等到兔子的嘲笑,倒看見了令他更為吃驚的一幕,只見兔子搖身一變,就成了一個可愛的正太。模樣看著有十六歲,和楚寒清差不多大。

但沒有楚寒清的那份銳氣,而是可愛得讓人直想欺負一下。別看白箬看著是個小正太,可畢竟是隻靈獸,力氣可不小。一手一個手刀,就把上的兩男人給打暈了,扛在肩上,順手還把地上的屍體也一併帶出了房間。真是一隻暴力的兔子。

蘇顏夕汗顏,都說什麼樣的主人養什麼樣的靈獸啊…蘇顏夕有些忐忑地將視線重新落回那張驚豔的臉上。男人的眼神不再如寒冰般不見波動,反而是有一撮深藍的火苗在其中跳動。

***房間外,變成人形的白箬理也沒理地上躺著的人,他坐在地上,一手支著下巴,一手拿著一胡蘿蔔,不停往嘴裡。眼睛眺望向遠方,眼中有著與那張稚氣的臉不相稱的煩惱。聽到房間裡傳來的慘叫聲,他長長地嘆了口氣。

“哎,主人好像對那個人很特別。怎麼辦,以後主人會不會把胡蘿蔔都給他?不行,那都是我的胡蘿蔔…”而房間裡,蘇顏夕可對暴力兔子的胡蘿蔔一點都沒有興趣,他現在在乎的,是他的貞問題。

“白聞,你…”蘇顏夕嚥了口口水,心中滿是忐忑。同樣身為男人,白聞眼神中燃燒的火苗,他當然明白是什麼意思。

“閉嘴。”白聞惡狠狠地說“還不都是你害的。”此刻的白聞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那居高臨下的氣勢,完全像一名久居上位的人,那灼灼的目光,更是壓迫地讓人幾乎無法直視。

“我?”

“不是你,我會使用血金刃嗎?血金刃是受過詛咒的靈器,使用之後會氣血上湧,情慾高漲。”靈器?那比一品的法器都更加厲害,蘇顏夕都以為它只存在於傳說中呢,他再次嚥了咽口水,問:“後果呢?”

“如果不紓解,便會自爆而亡。”蘇顏夕傻掉了,使用那幾把飛刀竟然還有這麼詭異的後遺症。按理說,白聞救了他,他沒理由不幫忙,可是…蘇顏夕想了想,喃喃說道:“你可以靠自己的右手解決的。”話音剛落,脖子上就立刻傳來一陣疼痛!

混蛋,竟然又直接咬上來!其實白聞自己也有些難以理解這種情緒,他承認蘇顏夕說得沒錯,靠右手可以解決,他以前也是這樣解決的。

可這次他不想,不只不想,當對方這麼問的時候,他甚至還有些生氣。當男人主動吻他的時候,明明面對最妖嬈的美女都無動於衷的他,竟突然覺得慾望那弦輕易地就被撥動了。

當男人將他撲倒在地,用自己的身體為他擋住熊熊的烈火,他覺得自己冷凍已久的血竟又沸騰了。因此。

他才會在那一瞬間,血金刃出手,沒有半點的猶豫。蘇顏夕並不知道白聞的那點心悸,反而是在那抗議這傢伙身為醫生,卻一點醫德都沒有:“我是傷患好不好!

剛才為了救你,背上都被燒傷了。”不知是蘇顏夕的譴責喚醒了男人的一點良知,還是他咬過人後,心情不再那麼不,總之他暫時剋制了那濃濃的慾望,先查看起蘇顏夕的傷勢來。

蘇顏夕照他說的,四肢趴在地上,他並不瞭解自己背部究竟被燒傷到什麼程度,但以這種疼痛的程度,不會太糟,但也不會太好。若是蘇顏夕此刻回頭,便會看見白聞做了幾個手勢,接著一隻由水組成的手掌,正在他的背上按壓。水系的法術,往往是五行中治療效果最好的。

輕柔的觸從背部傳來,有些清涼,如同是溫柔的水在背部按摩,不只緩解了痛楚,甚至,還有種說不出的舒坦。比現代社會的spa會館都舒服,舒服到蘇顏夕都忍不住呻出來。

“嗯…”他沒有注意到,男人眼中的火,越燒越旺。

“嗯…再重一點…”一時的舒適讓他放下了警惕,直到下半身突如其來的疼痛,才讓他想起白聞除了是個醫生,還是個在慾望高漲的男人。

“啊!”那狹小的地方彷彿是被一滾燙的鐵柱貫穿。

除了第一次和擎蒼做時有這種被撕裂的疼痛外,兩年來的其他愛,擎蒼都儘量做足了前戲,不曾讓他受過這種痛苦。不,就算是第一次和擎蒼做愛,那無恥的混蛋都還比他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