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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有點乏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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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誰稀罕!”地奴不悅的哼了一下,狠狠的瞪了一眼,把士兵們都嚇得後退了一步,不過他卻是盤腿坐了下來,有些不的朝楊術說:“王爺,我在這坐著就行了,你們那什麼宴會的很無聊我不想去,讓他們把飯給我送過來。”

“成!”楊術似乎也習慣了他這無禮的格,笑呵呵的答應了一聲,前方的士兵立刻讓一條路,讓兩輛馬車繼續前行。在士兵們的指引下,馬車緩緩地停在碼頭邊,楊術先一步下車,來到了楊存的車邊,恭敬的說:“叔父,到了。”

“真顛啊!”楊存下車的時候活動了一下手腳,眼看著周圍的士兵都傳來疑惑的眼神,心裡倒也清楚,以楊術的身份對別人這麼恭敬,確實也很奇怪。

只不過這些士兵不管盔甲還是容貌看起來都很陌生,不由得疑惑的問:“術兒,這些是你的親兵嗎?”楊術緩緩的搖了搖頭:“術兒的兵馬駐紮在城外,昨夜警戒過後,今都在休息。”

“老實說,到底怎麼回事?”趁著別人不注意的時候,楊存湊近了楊術的耳邊,悄悄問了一句。

“叔父果然絕頂聰明。”楊術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指了指前面巨大的花舫,輕聲的說:“不瞞叔父,如果是津門巡撫宴請的話,術兒還不一定會理他。

但今下帖的人卻是定王殿下,雖說同為王爺,但定王殿下是皇室宗親,術兒無論如何也要賣他一個面子,他也知道叔父在這的事,在熱情邀約之下,術兒無法拒絕,倒是打擾了叔父的清閒。”定王趙元明,當今老皇帝的的四子。不同於其他已經沒了職位的閒散王爺,這位皇子自小就天資聰穎,不僅文武雙全,更是一直帶兵鎮壓著東北方。雖說是出身帝王世家,但卻低調樸素,不僅親民,更是禮賢下士,在外素有賢王之稱,與一般的紈絝子弟不同,這是一個典型有素質的富二代,在民間的聲望特別高,絕不是那種蒙受祖陰的草包。

“他怎麼來了?”楊存不由得疑惑的嘀咕了一聲,雖然對這個世界不是很瞭解,但也清楚這位定王是位馬鞍上的王爺,長年鎮守邊疆,可說是邊疆上的一隻猛虎。

京城他都好幾年沒回去了,怎麼在這關頭卻出現在津門?

“據說是他剛好回到京城,皇上派他來巡查國師一案!”楊術刻意壓低了聲音,不敢讓別人聽見,畢竟這麼明目張膽的討論一位聲勢極高的皇家王爺也八卦的。人家姓趙,他姓楊,雖然一樣都是王爺的尊號,但在血統上就比不上人家的投胎技術了,這就是所謂的輸在起跑點上。

碼頭邊,一艘巨大的花舫,船身共有兩層,巨大的船身達二十餘米,高十米,比其他的花舫大了不只一倍,即使在秦淮河畔都是不可多見的奢華,船身上到處張燈結綵,顏各異的燈籠閃爍出的光芒,讓它顯得唯美而又夢幻。

紅漆大柱,翠綠頂瓦,大紅大綠的搭配不僅不顯得庸俗,更有一種很出的協調。簷角刻鳳,船頭雕凰,雖說已經很含蓄了,但在這個年代看來,已經是非常張顯。

“鎮王爺,恭候多時了。”船頭上,一道拔的身影靜靜的矗立在和風的輕撫之中,一身很普通的藍絲綢長褂,卻掩飾不住他身姿的強健和身上的氣質。

年近四十,鷹眉劍目,面如百玉,長髯灑脫,好一個美男子,微微淺笑,看起來卻是氣定神閒,讓人覺到一種高高在上,無可比擬的尊貴。

“幾年不見,定王風采依舊啊!”楊術一看眼前來人,稍稍的愣了一下,然後馬上朗的笑了起來,拱手笑著了上去。

“想必這位就是敬國公爺了。”趙元明和他打著招呼,眼神一尖,看了看身後算得上是風度翩翩的楊存,馬上拱起雙手,朗的笑道:“小王趙元明,初次相見,有禮了!”

“楊存拜見王爺!”楊存說著話,做勢就要跪下去了!媽的,沒辦法,有時候官大一級就是壓死人,別看敬國公可是一等國公,在京城裡都是可以橫著走的人物,但人家可是皇帝的兒子,該做的禮數可是一點都不能少,不然真追究起來,可是能治個不敬的罪過。

“國公爺這可是在折煞小王了!”趙元明連忙扶住了楊存,一臉又帶著點回憶說:“想當年小王還是個青澀少年時。

可是跟了老太爺好多年了,亦師亦友,在老太爺的指點下,不才漸漸的戎馬沙場,從一個溫室子弟開始懂得征戰沙場之道。現在想想,那個歲月可是小王最開心的時候。老太爺雖然西去了,但小王也曾受過他的教誨,哪受得起國公爺如此的大禮。”

“王爺過謙了。”楊存含蓄的笑了一下,說實在話,他和這位定王可真的一點都不,也沒什麼好說的。該客套的就客套給他,他該怎麼做場面自己跟著配合就好,大家演戲的時候就有默契一點,何樂不為呢!

彼此客氣的寒喧著,說著文謅謅的客套話,表面上一副其樂融融,相見恨晚的模樣,不過不知道他們想不想吐,楊存是真的想吐。果然不管在哪個年代,政治就是他媽虛偽和無恥的代名詞!看楊術平冷冰冰的,怎麼搞起這套也駕輕就!這個趙元明就更不用說了。

那什麼賢王,整個像是救苦救難的菩薩一樣,光看這人畜無害的笑容,恐怕參加總統選舉都綽綽有餘了,三人客套了一陣子,在趙元明的帶領下,總算是進入了花舫的內部。

一樓有幾個守衛靜靜的待著,雖說是不言不語,但楊存光憑第六就知道,這裡的人哪一個都不比自己弱,個個身體強健,一看就知道不是凡夫俗子,真不愧是皇帝的兒子,出門不僅帶著大軍,還帶那麼多厲害的保鏢。

有時候命好,也比不過人家投胎技術好,老子玩穿越已經夠扯了,但人家投胎的技術好,隨便一站就比自己強上好幾百倍。

走上了樓梯,花舫的二樓是一座簡單的小亭子。說簡單,那是指在這些富家子弟的眼裡,巨大的亭子,四周輕紗曼舞顯得極是暖昧。地上是不可多見的蒙古地毯,寬敞的空間裡,涼的河風讓人極是舒服。

亭子中間只有一張大圓桌,桌子上已經擺滿各種緻的酒菜,甚至還有不少的海鮮,這年頭,海鮮可是很貴重的食物,也只有在這種靠海的地方才吃得到,因為運輸就是最大的難關,故哪怕在京城再有權勢也不一定能嚐到新鮮的海產。

津門雖說是臨近海邊,也有不少靠海吃飯的漁民,不過這年代的漁獵技術一點都不發達,大海給了大自然的饋贈,但也會惱怒人類的貪婪。翠綠的珊瑚、龍蝦之類的東西更是奢侈品。

也不知道多少漁民葬身海洋,才有了富貴人家擺在桌上用來展現奢侈的海鮮,每一盤菜,每一個美麗的珊瑚上,都不知道環繞多少為了生活而死去的無辜百姓。

“下官蕭九拜見王爺、國公爺!”桌邊,一個肥得幾乎跟團一樣的傢伙,一看三人走上來,連忙上前行著大禮。

每走一步似乎都著大氣,看得出這身的肥對他來說是很重的負擔。丸子一樣的身材,猥瑣的嘴臉,一笑就幾乎看不到的眼睛。楊存不由得心生厭惡,這什麼啊?這麼大一團肥,真是敗壞了這河上的風光,還穿著官服!

一眼看過去,還以為是一頭肥豬成穿起衣服了!哎,世界上果然沒有所謂的十全十美,這麼好的夜晚,這麼好的環境,為什麼就會出現這麼掃興的場面呢?

“這位是津門巡撫,蕭九!”趙元明眼裡閃過一絲鄙夷,但馬上又恢復常態,熱情地邀請二人入座。主客到齊,輕口淺嘗,幾乎都沒動到桌子上的菜,大家都是一副無比斯文的樣子,舉著手裡小小的酒杯互相的客套著。

似乎一個個都像是早吃過飯一樣,拿著筷子的手只是比劃一下而已。還真沒人去動桌子上的菜,幾杯酒下肚,楊存都有點納悶了,肚子餓不說,聽著他們在那互相說客套話,那互相拍馬的技術都嫻到了人神共憤的地步。

真別說,就算肚子裡沒東西,還是有種想吐的衝動。天文地理,說一些京城裡的趣事,講一些疆場上的奇聞,再表一下對朝廷、對皇上的忠心,話題枯燥得讓人幾乎想死,楊存放空得和眼前如西瓜般的津門巡撫一樣,除了笑哈哈以外都沒什麼可說的。

話說蕭九這胖子倒也機靈,知道自己地位低所以不敢說什麼,就是一個勁的奉承和謝著,楊存和他的情況就差太多了。

因為這兩個富二代的話題實在太高尚,談得都是比較高檔的國家大事,拍得是百姓都不明所以的馬,想嘴都沒地方。哎,到底還是有代溝啊!

“國公爺!”趙元明和楊術客套了大半天,眼看著楊存都快打起呵欠,馬上哈哈的笑道:“是不是有些索然無味,都怪小王疏忽。

本來父皇派小王來查辦國師一案的,沒想到小王兵馬未到,國公爺就已經秒手擒賊了,想必國公爺勞累了一夜,也有點乏味了,小王這就喚上歌舞,給國公爺助興吧!”

“叔父確實累了一夜,是該好好養一下神。”楊術在一旁點了點頭。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