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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就海棠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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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海棠站起之時,玫瑰〔溫婉君〕早已身形一閃,到了海棠背後,雙手疾發,連點了她三處大,然後在她肩上輕輕一按,喝道:“坐下。”海棠身不由己,頹然坐到椅上。太上朝凌君毅微微額首,笑道:“原來你果然早已知道是她了。”***凌君毅肅容道:“太上聖明,想必早就知道,屬下是去搜查接屬下房間之時,發現窗戶已啟,而且房中還留著一些脂粉香氣,和她身上脂粉極相近似。

只是當時還未敢確定,方才看她臉上經過易容,才完全證實。”太上點頭道:“不錯,令師擅易容。天下無出其右,她這點易容術,自然瞞不過你了。”芍藥聽得又驚又喜,白了凌君毅一眼,道“你怎不早說?”凌君毅笑道:“副幫主不是也看到了,在下也是剛才證實的麼?”百花幫主輕輕嘆息一聲道:“她不是十四妹,十四妹只怕已經遇害了。”凌君毅已把那顆藥丸,遞給了玫瑰,說道:“有勞姑娘,只須把此九塗在掌心,在她臉頰上輕輕抹上一層,即可把易容‮物藥‬洗去。”玫瑰接過藥丸,點點頭,欣然道:“屬下省得。”依言把藥丸在掌心抹了少許,然後塗到海棠臉頰之上。說也奇怪,經她玉掌輕輕一抹,海棠臉上頓告改觀,那是一個二十四五歲女子,生得還算清秀,面型也有幾分和海棠相似。她被玫瑰點了“啞門”除了眼睛還能眨動,無法開口說話。凌君毅目光一拾,朝玫瑰道:“姑娘解開她啞門道。”玫瑰舉手在海棠後頸輕輕擊了一掌,海棠“啊”了一聲,口齒微微一動。凌君毅喝道:“快再點她啞門。”玫瑰應聲一指,又點了她“啞門”凌君毅道:“姑娘再解開她啞門,但要拍得稍微重一此”玫瑰依言舉手一掌,拍在她後頸之上。海棠又“啊”了一聲,突然從口中吐出一顆綠豆大的蠟九。凌君毅很快取到手上,笑道:“姑娘一句話都沒說,在下豈能讓你服毒死去?”海棠怒目瞪著他道:“都是你壞了我的事,我恨死你了。”凌君毅微笑道:“姑娘這該怪你自己,不該栽贓栽到我凌君毅頭上來的。”海棠冷冷哼道:“你認為我會說麼?哼,要殺要剮,悉聽尊便,要想從我口裡問出什麼來,你是做夢。”芍藥冷笑道:“好個賤婢,你已經落到咱們手裡,還敢充硬?不讓你吃些苦頭,你大概還不知道厲害。”說著,大步走了過來。

海棠冷聲道:“百花幫裡的人,誰不知你心狠手辣,毫無人,你敢把我怎樣?”芍藥氣得粉臉通紅,怒叱道:“你當我不敢殺你…”長劍一閃,朝海棠後腦點至。百花幫主叫道:“二妹…”凌君毅出手更快,屈指輕彈“錚”的一聲,一縷指風,凌空把芍藥劍尖震開了幾寸,說道:“副幫主莫要上了她的當,她出言怒於你,是求速死。”太上坐在上首,微微一笑道:“二丫頭,你就是子急,為師若要殺她,在她“森羅令”出手之寸她早就沒命了,你當為師真的不知道?為師要是連她腳步聲都聽不出來,這太上就不能當了。老實說,為師就是要看看她有些什麼花樣。同時也好趁機試試凌君毅的膽識機智。

這件事,讓凌君毅去處理,像你這樣沉不住氣,凌君毅忙了半天,豈不是白費了?”芍藥粉臉一紅,低頭道:“師傅教訓的是。”凌君毅站起身,朝上拱手道:“太上把屬下估得太高了,屬下深惶恐之至。”太上藹然笑道:“事實如此,你已經破了案,如今這訊問口供之事,仍由你全權處理,但必須問出她的口供來。”凌君毅躬身道:“屬下遵命。”海棠切齒道:“姓凌的,你識破了我身份,更可得到太上的賞識,你會爬得更高,一舉成名,當上百花幫的駙馬,滿足了你的希望,但要我招供,可辦不到。”凌君毅淡然一笑,緩緩走到海棠身邊,說道:“姑娘聽到了,太上責成在下使姑娘招供,在下希望姑娘識時務些。”海棠道:“你要對我用刑?”凌君毅道:“姑娘知道就好。”海棠恨恨地道:“你是少林高僧門下,對一個弱女子酷刑供,不怕有辱師門麼?”凌君毅大笑道:“姑娘這就錯了。家師反手如來,昔年反出少林,在下本算不得少林弟子,有人說我正就正,說我亦無不可,師門兩字,對在下毫無拘束,你不用拿話套我。”口氣一頓,接道:“在下要告訴姑娘,你若肯實話實說,好好招供…”海棠不待他說完,猛的拾起頭來“呸”的—聲,一口口水,朝凌君毅面上吐來。雙方相距極近,但凌君毅仍然躲開了。

玫瑰看得大怒,揮手就是一記耳光,打在海棠臉頰之上,叱道:“你敢對總使者無禮?”海棠冷笑道:“打得好,看來你也看上姓凌的小子,哼,牡丹、芍藥、玉蘭,包括十二個侍者,個個都想把身子獻給他,…”這話聽的牡丹、芍藥、玉蘭三人粉臉驟紅!玫瑰更是又羞又氣,怒喝道:“你敢胡說。”揮手又是一記耳光,打了過去。凌君毅聽她當著太上和牡丹、芍藥等人,說出這般話來,自然更覺得臉上訕訕的,不好意思。

朝海棠說道:“姑娘也是女兒之身,怎好說出汙衊之言,姑娘若是這般倔強,那就莫怪在下出手無情了。”海棠道:“你就把我殺了吧。”凌君毅微微一笑道:“姑娘不聽在下好言相勸,在下就要你嚐嚐逆血例行的痛苦,你一不說,我讓你一不死,只要你忍受得住,你就下去…”芍藥道:“凌兄還和她多說什麼?”凌君毅道:“不,在下說清楚了,好讓她考慮考慮。”海棠道:“我不會說的,你只管動刑好了。”凌君毅說道:“在下給你一盞熱茶的時間,你說出叫什麼名字,什麼人派你來的,船上還有幾個同黨?還有真正的海棠姑娘在哪裡?”假海棠雙目之中,滿是仇恨之,大聲道:“我是你師孃,是反手如來叫我來的…”凌君毅突然目光電,冷喝道:“我好心相勸,你敢一再口出汙言,那就只好讓你嚐嚐逆血倒行的滋味了。”喝聲出口,雙手連彈,點了她身上七八處道。

他出手極快,似彈似拂,顯然和一般點不同。但見假海棠身軀輕顫,似是打了一個寒酸,果然到全身血突然倒轉,向內腑去。凌君毅道:“姑娘此時從實招來,還來得及。”海棠雙目一閉,只是沒有作聲,但大家可以看得出,這兩句話的工夫,她一張臉頰,已經漲得紅如喋血。

全身同時也起了顫抖,頭上汗水,像黃豆般沁了出來,但她依然咬緊牙關,極力忍受著逆血倒行的痛苦,一言不發。這樣又過了盞茶工夫,只聽海棠尖聲叫道:“你…你殺了我吧!”突然身軀一歪,昏了過去。太上冷嘿道:“好個倔強的賤婢!”凌君毅左手一拂,解開了她身上受制經,隨手又點了她兩處道,回頭朝芍藥道:“副幫主,在下想暫借你的臥房一用,不知是否方便?”芍藥粉臉一紅,問道:“你要作什麼?”凌君毅微微一笑道:“這個副幫主就不用問了。”芍藥伸手一指,道:“我的房間就是這間,你只管進去就是了。”凌君毅道:“在下謝過副幫主。”說完,朝玫瑰招手道:“姑娘請隨在下來。”玫瑰遲疑了下道:“總使者…”太上道:“玫瑰,總使者叫你隨他去,你就隨他進去,不用問。”玫瑰躬身道:“弟子遵命。”太上站起身道:“老身坐功的時間到了,這件案子,你只管放手去做,老身給你全權處理。”凌君毅躬身道:“多謝太上屬下會把船上內,一網打盡的。”太上頷首道:“真是好孩子。”起身朝內行去。凌君毅送走太上,又朝百花幫主和芍藥二人拱拱手道:“幫主、副幫主仍請在此稍侯。”說完,又朝玫瑰招招手道:“姑娘請隨在下來。”玫瑰因有太上吩咐,跟著凌君毅朝芍藥房中走去。兩人進入房中,凌君毅隨手掩上了房門。溫婉君低聲道:“你這是做什麼?”凌君毅道:“在下要婉妹扮一個人。”溫婉君道:“誰?”凌君毅道:“你不用多問,快把面具取下來。”溫婉君依言取下面具,凌君毅也迅快的從懷中取出易容木盒,先替她洗去原來的易容‮物藥‬,然後又仔細替她在臉上易好了容。

這樣足足過了一盞熱茶寸光,才收起木盒,揣人懷裡,一面說道:“你現在把面具收起,坐在房中,等在下招呼,再行出來。溫婉君柔聲道:“我一切都聽你的。”凌君毅含笑道:“多謝婉妹。”溫婉君白了他一眼,輕啐道:“誰要你謝?”凌君毅笑了笑,就啟門走出,又隨手帶上了房門。

牡丹、芍藥、玉蘭三人,不知凌君毅和玫瑰兩人關起房門在做什麼。此時看他走出,六道眼光,一齊朝他投來。最奇怪的是他跨出房門之後,又把門帶上,不用說,自然是把玫瑰關在房中了。

芍藥第一個忍不住,問道:“凌大哥,玫瑰呢?”凌君毅只是淡淡一笑,說道:“副幫主再過一會,自會知道。”接著轉身朝玉蘭含笑道:“現在又要麻煩總管了。”玉蘭道:“不要緊,總使者只管吩咐。”凌君毅道:“有勞總管,去請虞美人帶四名花女上來。”接著又和她低低的說了幾句。玉蘭點頭道:“屬下省得。”說完,轉身走了出去。

芍藥揚了揚眉,一雙俏眼,望著凌君毅道:“凌兄,你到底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呀?”百花幫主含笑道:“我看總使者中已有成竹,二妹何須多問,只要耐心看下去自會明白。”芍藥道:“我就恨他一直賣著關於,把人都悶死了。”凌君毅瀟灑一笑,拱手作個長揖,道:“天機不可洩漏,屬下擅作主張,還要幫主、副幫主原諒才好。”芍藥膘了他一眼,格格地嬌笑道:“凌兄現在是太上跟前唯一紅人,太上要你全權處理,又有誰敢怪你呀?”凌君毅道:“這個在下不敢。”正說著之間,玉蘭掀簾走了進來,說道:“十五妹來了。”凌君毅道:“請她進來。”門外,虞美人應了聲“是”朝身後四名花女說道:“桅子,你隨我進去,你們三人就在門外等候。”說完,掀簾走入。

桅子跟隨虞美人身後,跨進艙門。當她一眼看到海棠臉上易容藥已被洗去,委頓地上,不覺機伶一顫,腳下微現趔趄。凌君毅含笑道:“桅子姑娘,你把她扶下去。”梔子答應一聲,怯生生地走到海棠身前,正待彎下去!凌君毅已經閃電般一指,點了她身後道。

玉蘭更不待慢,一手挾起她的身子,朝芍藥房中拖去。凌君毅迅快替她推開房門,一面朝玫瑰低聲說道:“姑娘快些換過衣衫。”玉蘭進入房中,依然掩上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