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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頭撞在盾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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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起來,麻皮是想講那句死的,誰知道“死”字還在他的口中,未容他說得出口,卻變成了一陣痛苦的呻

原來,就是他說得唾沫橫飛的時候,忽然飄來一片樹葉。這地方,這時節,有樹葉從樹上飄落,本來正常不過的事,所以,麻皮並不在意,當然,他的同夥也絕不會在意。

他們所以意的,是如何逗眼前的姑娘,他們希望姑娘被他們氣得跳,氣得哭。誰知道,正當麻皮說得眉飛舞,洋洋得意之際,意想不到的事情出現了:只見那片悠悠而下的樹葉剛墜到麻皮的嘴邊,突然一轉,直撞麻皮的嘴巴,力量之大。只聽得“嘣咯”一響,麻皮的兩隻門牙己被打斷,痛得麻皮捂著嘴巴,鮮血不斷地從他的掌縫中湧出。

“是那個狗養的暗箭傷人!”禿頂大吼一聲,林中的空氣當即一緊,所有的人紛紛掣出兵器,四處找尋著從暗中襲擊的人。

上回講到麻皮正在不斷地用褻的語言損紅和如珠,希望把她們逗怒,以便更好地找岔動手之際,冷不防一片樹葉打進了他的嘴中,把他的只兩隻門牙也打掉了,當即小樹林中人人緊張,到處找尋著從暗中襲擊的人。

禿頂更怒不可遏地要發作。誰知道他話音未落,忽然眼前白影一閃“啪啪啪”的一連幾聲清脆的巴掌聲。

除了兩個正在把抓來的兩個姑娘往樹上綁的之外,其餘的九人,每一個的臉上已經熱辣辣捱了一具耳光,把得火辣辣的,眼冒多星,五指手指印清清楚楚地浮在臉上,轉眼間便高高地腫了起來。

這一次,他們終於看清楚了,原來首先發難的並非別個,正是那兩個他們看不上眼的姑娘。一進樹林,他們已經留意到姑娘背上的劍,也曾看出姑娘也是身手不凡的人物,只是,他們是何等的人物,一生中所經過的廝殺無數,他們可曾怕過誰來。

更何況,他們並非單獨一個,而是十多人,他們相信,就算憑著自己,吃不下那兩個小姑娘,自己也絕不會輸到那裡去,更不用說他們並不是慣於守江湖規則的人,每次上陣,他們總是以多欺少,到時,他們只要把兩個姑娘圍起來。

就算打不過她們,也終歸會累死她們,所以,他們並不擔心。誰知道終打雁,反讓雁啄上眼,一個不小心,連自己是如何捱打的也不清楚。

當著手下的面吃如此的大虧,麻皮和禿頂的人可算是丟到家門口裡去了“他媽的,原來是你們兩個狗的小‮子婊‬在作怪!”禿頂摸著火辣辣的臉,氣得兩眼冒煙。

“呵呵,老夫可走眼了,原來兩們不止能挨,而且還能打人。”他用手指著如珠道:“你,出來。我要一件一件地把你身上的衣服全部剝光,再看我如何慢慢地夾磨你!”

“你,也來給大爺消消氣。”麻皮的罪受罪可是最大,先是被一片輕飄飄的樹葉把兩隻門牙打落,嘴裡的痛還沒有過,臉上又火辣辣地捱了打,他指著紅,簡直要把氣全部發在她的身上“看我不把你的爛,我不是人!”

“閉上你的臭嘴巴!”一聲嬌叱中,如珠已經飄身而上,人在空中,劍己出手,只見她隨手揮去,一片光幕已經密密地,充滿著殺機地罩向麻皮。嚇得麻皮忙不疊地後退六七步,一連試了了六七個身法,才能勉強避得過去。

麻皮驚魂未定,身子才剛站定,未容他上一口氣,如珠已經如附體之蛆,直向他過來。劍尖在麻皮的面前,一陣陣的寒氣,幾乎得他不過氣來。看來,他跟禿頂的目的已經達到,滿口的髒話已經把姑娘徹底地怒了。

只是,他們本沒有料到嬌滴滴的姑娘,竟然身手是如此的潑辣。如珠劍一出,已經萌生了把他毀在當場的打算。

所以,麻皮一退,她卻隨著飄上,手中的劍一晃,未容麻皮把手中的刀上去,寶劍已經換招,上三劍,下三劍,劍的幻影尚在麻皮的眼前,姑娘已經六劍揮出,最後凝成一劍,直指麻皮的咽喉。

麻皮本連還擊的機會也沒有,他只好拼命地縱躍著,怪叫著,滿額的汗水在飛灑。與如珠的動作同時開始,紅也飛身向著禿頂躍去,在嬌叱中,她手中的寶劍的光影在眼前飄忽,瞬間已經一連七劍,劍劍不離禿頂的要害。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打紅一出手,禿頂便陷入了危機,猶幸他身經百戰,在紅劍劍向著他來的時候,他腳步連連地錯,身形左右晃動,與麻皮同樣的狼狽,他也一連退了七步,才堪堪化解了姑娘的劍招。

但是,他也驚得滿額汗水,氣咻咻了,無疑,他是這群人中的頭領,一身的武功相當不俗,一般的對手,本不是他三五招之敵,只是,這一次他所遇到的對手也實在太強了。

可以說是連反擊之力也沒有,作為一個頭兒,在自己的部屬面前讓一個姑娘得如此狼狽,讓他如何丟得這個臉!

他羞怒加,口中罵道:“好一個刁狠的臭貨,千人騎,萬人壓的。老子要是不給你一個教訓,你也不明白騎在上面的是誰!”誰知道禿頂滿嘴的髒話,更讓姑娘動起了無名的殺機。

只見好蛾眉一豎,手中劍再次舉起,向著禿頂,人隨劍飛平平而去,劍尖向著禿頂,就在禿頂手中的刀舉起,打算憑藉自己手中的厚背刀刀重力沉的優勢,硬砸姑娘的劍。

誰知道他的刀還沒有到,紅劍招己變,平平的一劍已幻化成正手十五劍,反手十五劍,劍光過所,竟然發出隱隱的呼嘯,帶著絲絲的冷氣,直衝禿頂。禿頂手中的刀也在拼命地抵抗著,無奈對方的劍太快了。

每一次,都差紅的劍半拍,他只能再次躲著,避著,怪叫著,在如泣一般的吼聲中,他忽覺得腋下一冷,接著而來的,又是隱隱的痛,他知道,自己已經掛彩了!還未由他清醒過來,對方的寶劍又再次抹過他的手臂。

雖然算不上太嚴重,但已經足以令他喪膽了,在那邊,麻皮更慘,有如珠的攻擊中,他不但口一片殷紅,小腹和兩腿也已經被削去了巴掌大的的皮,痛得他牙關緊咬,渾身在不斷地顫抖著。

一開始,其他人還圍成一圈,他們打算看一看自己的兩個頭如此的戲眼前那兩個令人只看一眼便會情不自的美人,心裡想像著她們在自己的手下被剝光衣服的模樣,本沒有想過自己的頭會敗,更沒想到他們會敗得這樣慘!

兩招沒有過,自己的頭已經血跡斑斑,慘不忍睹了,現在,他們已經知道:自己的頭,本不是那兩個嬌滴滴的美人的對手,只見他們相互打了個眼。不約而同地,分成兩處,向著兩位姑娘飛身撲去。

儘管,如珠和紅的實戰經驗不足,但下山之前,她們不斷跟芸娘和雲亮過招,所以,直覺已經跟一的高手差不多。在戰中,覺背後生涼,一條鏈子槍已經向著她的後面襲來。

與此同時,雁羚刀,峨眉刺,青鋼劍,轉眼間已經把她圍在中間,分成上中下,向她殺過來。身後的鏈子槍到了,頭上的雁羚刀也到了,只見紅不慌不忙地身一擰,讓過鏈子槍,手中的劍一豎“鏘鏘”地連響,鐵鏈已經纏在她的寶劍上。

使用鏈子槍的大漢一見大喜,當即用力一拖,誰知道,紅希望的,正是他的這一動作,只見紅整個人剎那間地輕如羽,隨著那大漢一拉之力,身體已經平平地升起,她這麼一升起,頭上的雁羚刀剛好擦著她的頭髮掠過,下盤的峨眉刺也堪堪貼著她的裙角刺了過去。

峨眉刺一落空,使用峨眉刺的漢子身形了晃動。

“蓬蓬蓬”一連幾響,紅的腳已經連續三次踢上那位仁兄的後背,力道之強。

只見他嘴一張,殷紅的鮮血已經狂噴而出。藉著那一踹之力,紅的身體己隨著鏈子槍,快速地向使用鏈子槍的撞過去。鏈子槍仍未來得及反應,他的膛已經捱了紅的臂彎一下,緊接著。紅手的的劍柄下落“撲”地一響,那漢子已經在腹部受重擊中往後飛了出去。就在鏈子槍狂號著往後而倒的時候,紅那輕飄飄的身體,已經藉著那一撞之力反彈而起,騰身躍在那雁羚刀的上方,手中的劍往一下揮,一大蓬血雨已經從他的腿上飛灑而出。

轉眼間,圍攻的人已經三傷倒地,其餘的人也不得不身而退,險險避過那血光之災。

“狗的。我不宰你,就不是人!”在禿頂那淒厲的吼聲中。

只見他氣凝手臂,揮舞著手中的厚背刀,一招十六式,布成一片刀幕,殺氣騰騰地向著姑娘劈過來。

劍走輕靈,紅不敢用手中的寶劍去跟他硬碰,只見她的身體平平地向後仰,劍尖往後一點,劍身一彎,藉著劍尖那一點之力,雪一般白的身影已經彈起半空,手中寶劍招演一招星飛瀉,密密的劍氣再度籠罩著禿頂。

禿頂見手中的刀劈不中對方,心知不妙,還好,他也並非庸手,只見他一聲怪叫,整個人當即僵直著倒在地上,來了一招懶驢打滾,硬是從劍氣中滾了出去。在另一邊,如珠也陷入了苦戰。

在劇戰中,麻皮的身上又增加了兩處傷痕,正在戰圈外拼命地息著“哇”地一聲,一個使劍的己在姑娘的手肘的撞擊下打橫著飛了出去。

“去死吧!”隨著一聲怒吼,一面盾牌已經挾著無比的力道向著她轟來,力道之大,如珠不敢輕攫其鋒,她當下便側身一旋,腳一蹬,身體已經斜斜地飛了出去。好險!一把萬字奪剛好從她的腋下擦過,同時,人也從她的身邊擦著過去。

就是兩人錯而過的時候,如珠那本來斜斜飛出的身體卻在剎那間剎住了身形,腳一抬,向著那使用十字奪的一蹭,重重地踢在他的後背上。

只聽得“呀”的一聲,使萬字奪的老兄本無法控制自己的腳步,踉蹌著向前撲去,誰知道他那麼的一撲,正好著那面而來的盾牌撞去“撲”地一聲,他的頭撞在盾牌上,當下變成血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