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7章把抱在膝上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正是。聽說公子遇險,易將軍立刻拔營,為了避免驚動峪口的州府兵,走得慢了些,所幸沒有來得太晚。”程宗揚對蕭遙逸道:“這是我在南荒出生入死過的兄弟,你別把臉拉那麼長好不好?”蕭遙逸摸著下巴道:“多了這個變數,我也很為難。”林清浦道:“陛下已不能理政,論親論貴,除臨川王外,又有何人?”
“你想拉攏我?”蕭遙逸笑嘻嘻道:“這主意不壞。沒有我們這些世家支持,你們那位臨川王也未必能坐安穩。程兄說得好,萬事都有商量。
吳越世仇,同舟尚且共濟,何況臨川王除了故作明以外,沒有其他大病,這事咱們再商量吧。”蕭遙逸這番似正似諧,又捧又貶,林清浦招架不住,只好苦笑道:“小侯爺明辯過人,令在下刮目相看。”蕭遙逸懶洋洋道:“你還是別刮目了,今天這事我先替你們遮掩了吧。張侯爺!”他笑著高聲道:“來見見這位軍的林參軍!”鷹愁峪一戰,來襲的州府兵無一倖存,八百餘人盡數被斬殺滅口,看著眼前幽靜的山林變成屠場,程宗揚一手撫著額角,微微皺起眉頭。
蕭遙逸提著馬鞭道:“自古以來,叛亂都是殺得人頭滾滾。這些人能葬身山谷,不用誅連九族,已經是運氣了。
若這一場贏的是他們,就該我們這些人引頸就戮。勝負既分,聖人兄何必興此婦人之仁?”
“行了。我又沒說你做得不對。”桓歆縱馬馳回丘上,得意洋洋地說道:“本公子親手殺六名逆賊!比張侯爺還多了一個!”那些世家子弟只知道來援的是軍,對易彪等人的身分沒有絲毫懷疑。州府兵潰敗後,這些人也一掃剛才的懼,帶著隨從興致地打起落水狗。蕭遙逸嘻笑道:“桓老三,別太得意了,徐敖那小子逃了。”桓歆重重哼了一聲“姓徐的敢造反,真是活膩了,這事我跟他沒完!”桓、謝等人撿回命,又出眼高於頂的傲態,一個個自重身分,對趕來救援的“軍”愛理不理,倒省了自己解釋的力氣。
程宗揚與易彪低聲談了片刻,又叫過吳三桂吩咐幾句,便與眾人一同返回建康。趕到建康已是深夜,除程宗揚和石超,眾人都住在世家貴族聚居的烏衣巷和東郊兩處。
今一同出生入死,情分外不同,分手時都有些依依不捨,尤其程宗揚在山丘下受傷,諸人多少都有些歉意。
張少煌、桓歆等人一一過來話別,約好改探望,這才離開,最後只剩石超哭喪著臉,拉著程宗揚不肯鬆手。
他手下傷亡最慘重,五十名護衛一半埋骨鷹愁峪,剩下的人人帶傷,路上再撞到什麼意外,連自保的力量都沒有。
程宗揚知道他是今天受驚過甚,心中膽怯,但自己受了傷,不可能把他送到金谷園,吳三桂又派去辦事,只好吩咐吳戰威“老吳,你把石少主送回去。”說著拍了拍石超的肩膀,安道:“放心吧,這是我的貼身兄弟,吳長伯還得叫他哥,有他在,保你沒事。”吳戰威只是被馬蹄踏傷,休養一路已經能走動。他與易彪情深厚,今遇見本來不捨得分手。
但這個人也知道事情緊要。吳三桂奉了程宗揚的命令,與易彪率領的州府兵一同離開,他便與小魏護送程宗揚回來。聽到吩咐,他答應一聲,打馬過去,聲大氣地說道:“石少主,走吧!”聽說吳戰威與吳三桂武功差不多,石超放下心事。他在車裡伸出頭來,不盡地說道:“程哥,等你傷勢大好了,我派人來接你到金谷園住幾。”
“行!”程宗揚一口答應。程宗揚要了石超一輛馬車,由小魏駕車回到玉雞巷。秦檜看過他的傷勢:“還好,沒傷到筋骨。”程宗揚晃了晃肩膀“我覺得都好得差不多了。”
“哪裡這麼快。”秦檜把他傷口重新清洗過,敷上傷藥,說道:“公子氣血旺盛,有兩三就能行動自如了。”程宗揚惱記著蘇妲己的事,問道:“那妖婦呢?來了嗎?”
“蘇夫人派了個小婢來,說知會公子一聲,明午時她親來拜訪,若公子再避而不見就準備搬家好了。”
“告訴她!我最不怕搬家!”程宗揚發了句火,又覺得不妥,問道:“祁老四沒事吧?”秦檜笑道:“那妖婦對祁兄的事隻字不提,看來還沒清緣由。”秦檜道:“紫姑娘在後宅。”程宗揚想起後宅的卓美人,心頭不一熱。今天自己收一堆死氣,丹田充溢,在車上又被石胖子的美姬摩一路,身上熾熱如火,只是礙著面子不好上下其手,這會兒回到家裡,只想找那個自己專用的子婊痛痛快快地發洩一番。
“我先睡一覺,”程宗揚板著臉道:“有什麼事明天再說小紫揹著手靠在門邊:”我還以為你真要睡覺呢。”
“當然要睡,但睡覺之前娛樂一下不行啊?”程宗揚停下來“喂,你準備得怎麼樣?”
“什麼呀?”
“別裝傻!姓蘇那邊的事!”小紫撇了撇鮮紅的小嘴“又不殺人。好無聊。東西已經準備好了,保她看不出來,”
“別誤了我的事。”程宗揚側身擠進去,一邊隨口道:“怎麼不抱你那條小賤狗呢?”
“雪雪在搞你的女人哦。”程宗揚嚇了一跳“不會吧!”
“傻瓜!”小紫攤開白的小手“拿來。”程宗揚掏出十個銅銖,沒好氣地遞給她。
“這種黑心錢你也掙,不怕哪天雷劈了你?喂,剛才我進來,看到雁兒頭髮少了一綹,是你乾的吧?”
“她要做娃娃,我幫她剪下來,給她的娃娃做頭髮。”家裡多了幾個女人是不一樣,原本一群爺兒們哪想過這個。
程宗揚笑道:“還會玩呢。什麼娃娃?”
“用稻草編的小人。”小紫笑道:“然後貼個小標籤,寫上姓名和生辰八字,拿紅繩綁緊,一邊綁一邊唸咒,再用針扎娃娃肚子…”程宗揚愣了半晌,聽起來很耳,好像自己以前也玩過“你是跟誰學的這種娃娃?”
“僧耆洲傳來的。”小紫皺了皺鼻子“那些人好黑,像鬼一樣,”僧耆洲?聽起來像是非洲。
程宗揚道:“是不是頭髮還是卷的?”
“是啊,你見過?”非洲傳過來的娃娃…程宗揚吼道:“死丫頭!巫毒娃娃你們都亂玩?”小紫委屈地說道:“她自己要玩的。”程宗揚冷笑道:“你以為我會信嗎?”
“好吧。”小紫無奈地說道:“雁兒問我怎麼才能討主人喜歡,我想起這種娃娃,然後她就自己做了。”程宗揚愣了一會兒。
然後抓狂地叫道:“死丫頭,我就知道你想整死我!”只要跟這死丫頭沾邊就沒好事,隨隨便便就給自己紮了個小人,生怕自己死得不夠快]媽的的!今天受傷肯定就是她乾的!
“不會啦,”小紫安道:“她問我主人的生辰八字,小紫也不知道,就隨便把秦檜的給她了。”程宗揚怔了半晌,然後點了點小紫“幹得好。回頭我請你吃飯。”心裡大大鬆了口氣。生辰八字,他對這東西完全免疫啊。***房內像沒有盡頭的窟一樣幽暗。緻的菱花鏡中,輕粉如雪的花拂過玉頰,留下脂粉細膩的香痕。鏡中的面孔漸漸變得豔麗,美挑起小指,沾了些胭脂塗在上,柔美瓣頓時鮮亮起來,程宗揚側身靠在榻上。
看著眼前優雅的麗人描眉敷粉,一點一點描繪出女般濃豔的妝扮。淡妝有淡妝的好,濃妝有濃妝的好,而且燈下看來,濃妝更顯妖媚,將女的豔麗展現得淋漓盡致。美合上妝匣,起身回首嫣然一笑,美豔臉龐猶如一株豐穠的花枝,脂香粉濃,光彩照人。
兩不見,眼前的麗人眉眼間似乎有著妙微的變化。神情間原來無法排遣的悽然與疏冷消淡許多,眉梢眼角平添幾分柔柔的媚意。這個守身如玉的女子彷佛一夜之間變成一個媚豔的婦人。竹榻“吱啞”一聲彈起,程宗揚坐起身,朝她招了招手。穠妝豔抹的美走過來,她通體赤,只在腳下穿了一雙木屐,雪滑體玉在黑暗中勾勒出瑩白的輪廓,豐膩動人。
只不過她走路的姿勢有些奇怪,兩條圓潤的美腿像無法合攏一樣微微張開,走得彆扭。
“怎麼這麼彆扭呢?”程宗揚道:“木屐不合腳?”小紫抱著雪雪逗,頭也不抬地說道:“你把人家開了苞就不管了,卓子婊還是女處呢,被你嫖得兩天都走不動路,下面都被幹腫了,卓子婊,是不是?”卓雲君顰起眉頭,羞赧地小聲道:“是。奴婢被主子嫖過,裡面受創未愈…”她看了小紫一眼,小聲道:“媽媽萬福。”
“真乖。”小紫一手抱著小狗,嘻笑著一手摸了摸卓雲君的下巴。程宗揚板起臉“喂,你錢都拿了,怎麼還不走?”
“小氣鬼。”小紫一臉不情願地離開,然後回過頭“喂,大傻瓜,你是不是跟那個騷狐狸也有一腿?”程宗揚乾笑兩聲。
然後道:“別說一腿,就是有十腿八腿,你管得著嗎?”死丫頭終於離開,卓雲君無聲地吐了口氣,神情變得嫵媚起來,卓美人兒吃錯藥,自己找個理由心甘情願做子婊來贖罪,再跟她客套就太虛偽了。
程宗揚毫不客氣地摟住卓美人光滑的肢,把她抱在膝上,笑咪咪地說道:“原來是幹得太狠了,痛不痛啊?”卓雲君身體羞窘地微微發顫,不好意思地垂下玉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