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頓時有點傻眼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安泉本來想接過巾自己擦臉,但是看著眼前少女真誠的表情,他還是稍稍彎下,微笑地等著少女來給自己擦臉。
他明白眼前的少女是忍者,對於忍者他是有一定了解的,在他印象中,忍者都是冷酷血殺手,哪有這麼可愛的少女,而且還這麼體貼人的少女。妹妹沒有幫別人擦過臉,所以動作看起來很笨拙,好不容易才幫安泉擦完臉。
看著安泉已經變得乾淨的臉,她開心地笑了,這時她才知道,原來替自己心愛的人做事情,竟會讓人到這麼快樂。安泉有妹妹的照顧,一晚上過得還不錯,但是海蒂。希弗就不同了,整個晚上,她都坐在蒲團上,動也動不了。
想睡也睡不著,好不容易糊糊快睡著了,卻又被凍醒了,妹妹準備出去換水,安泉拉著她的手,指著海蒂。希弗道:“你能不能放了她?”妹妹是在忍者道場長大的,所以本沒有害羞這個概念,子也很直。安泉這樣拉著她的手,她並沒有臉紅害羞,而是很高興地在安泉的臉上吻了一口,然後微笑著道:“我去問問姐姐,看看她怎麼說?”安泉走到海蒂。希弗身邊,見她眼眶紅紅的,臉上一片慘白,立刻把手背貼到她的額頭上,她的額頭滾燙滾燙的。海蒂。希弗見安泉能夠走動了,心裡莫名一喜,剛想要說話。
但是嗓子眼裡似乎堵著東西,怎麼也說不出來,她心頭一急,便昏了過去。妹妹走到神社門口,站到臺階下面,笑嘻嘻地看著姐姐道:“姐姐,我們把那個女人放了好不好?反正我們現在已經成了叛徒,也沒有必要幫場主做事了。”姐姐想了想,點點頭道:“你一會進去就把她放了吧!”
“嗯!”妹妹剛想回去跟安泉說。
又想到那個外國女人也該擦擦臉了,於是蹦蹦跳跳地到神社邊的小廚房打了水,自己洗過之後,又端著一盆回神廟裡。當她高高興興地回到神社裡,卻看到安泉抱著海蒂。希弗正要往外走,突然覺得心裡酸酸的。
安泉見到妹妹端著一盆清水走了進來,又見她的臉已經洗過了,便知道她是替海蒂。希弗打的水,對她的好又多了幾分“你是幫她拿水來的吧!謝謝你,你真好!”本來妹妹恨不得馬上拿刀殺了海蒂。
希弗,她是這麼想的,也正準備這樣做,但是被安泉一誇,她的心情立刻就好了起來,立時便沒了殺人的念頭。安泉將海蒂。希弗放到蒲團上。
然後讓妹妹把水拿過來,把巾在涼水裡打溼,然後擰了兩把,放到海蒂。希弗的額頭上。秋天的水已經足夠涼了,這樣就可以幫海蒂。希弗先降降溫。
“她這是怎麼了?”妹妹站在旁邊歪著腦袋問道。
“我想一定是昨晚凍冒了,現在燒得厲害。”安泉說著就又抱起了海蒂。希弗。妹妹攔住安泉道:“你要去哪?”
“送她去看醫生,現在她在發高燒,要是不醫治的話,她會死的。”妹妹從身上掏出個小瓷瓶,從裡面倒出一粒豌豆大的黑藥丸,遞給安泉道:“你把這個給她吃,過一會,她就會退燒的。”安泉接過藥丸,拿到鼻子前聞了聞,一股草藥的清涼香氣立刻撲鼻而來。
安泉小的時候,常常看老郎中替別人治病。有一次,一個病人受了風寒高燒不退,打點滴也不見好轉,於是病人家屬找到老郎中。老郎中揀了一些剛剛採回來的新鮮草藥,搗碎了給病人服下。沒過多久,病人就退燒了。
所以現在他相信妹妹遞過來的藥丸能夠治好海蒂。希弗,於是當即就把藥丸放進了海蒂。希弗嘴裡,雖然那藥丸是和中藥同一類型的物藥。
但是一旦放入口中,被唾一浸,立刻便溶解開來。頭上涼涼的巾,再加上嘴裡清涼的藥味,海蒂。希弗慢慢轉醒。睜開眼睛,見安泉正扶著自己,她便明白,嘴裡的藥是安泉喂的,於是便放心地將藥丸了下去。
藥丸本來就小,再加上唾已經溶解了不少,剩下的部分也被唾軟化了,所以嚥起來並沒有什麼不適。剛剛下藥丸,海蒂。希弗便覺到一股清涼從喉嚨一直滑到胃裡,覺十分舒服,神也稍稍好了一些。忍者不但擅長潛忍術。
而且還通藥術(和我國的中醫藥類似),為了讓忍者在執行任務的過程中,保持良好的身體狀況,忍者開發出了許多物藥。
當然療傷藥(相當於金創藥)是其中最重要的一種,另外還有一些物藥是針對常發病症的,比如能快速退燒的冒藥丸。安泉抬頭打量了下四周,想找個地方讓海蒂。希弗休息。
當目光落到神社的神像上時,他立刻想到在中國,像這樣的小神社,一般都是在神像後面造一個小房間供僧人休息,雖然這是中國的習慣,但是本文化有很大一部分源於中國,所以本的小神社和中國的小廟宇區別應該不大。安泉讓妹妹扶著海蒂。
希弗,自己走向神像,打開神像旁邊的木門,往裡面看了看。這的確是僧人住的房間,雖然沒有窗,但房間裡卻鋪著榻榻米。
走進房間,房間的東牆邊放著一個木衣櫃,裡有被褥。安泉拿出被褥,在榻榻米上鋪展開,然後把海蒂。希弗抱了進來,放到地鋪上,蓋好被子,病人是最需要休息的了,安頓好海蒂。希弗,安泉鬆了一口氣。
這時候姐姐走了進來,手裡拿著要讓妹妹換上的便衣,催促道:“趕快把身上的衣服換了,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等你換好衣服,我們就該離開這裡了,要不然會被人發現的。”妹妹依言接過衣服,當著安泉的面就要替換。
安泉覺得有點不好意思,悄悄地走了出去,現在他也不擔心雙胞胎姐妹會對海蒂。希弗不利了,妹妹換完衣服,便跑出來讓安泉看,一邊在安泉面前打著轉,一邊問道:“漂不漂亮?”安泉讚賞地點點頭,微笑著誇了一句:“漂亮!”
“真的?”妹妹開心地抱住了安泉,心裡就像是吃了一樣甜。
姐姐也從神像後面出來了,微笑著走到兩人跟前:“好了!我們現在該走了。”妹妹聽了姐姐的話,拉著安泉就要往外走。
“我不能走,海蒂。希弗病還沒好,她是我的當事人,我有義務要保護她。”安泉的聲音雖然很輕,但語氣卻很堅定。
“可是…”妹妹轉頭看向安泉。
“妹妹,我們走,讓他們在這裡等死好了。”見安泉為了一個外國女人連命都不想要了,姐姐很氣憤地跺了跺腳,賭氣地說道。姐姐說完就要拉著妹妹往前走,但妹妹拉著安泉的手死活都不願意鬆開。
“姐姐,要不我們等那個外國女人病好了再一起走吧!她已經吃了藥丸,很快就會好的。”妹妹用哀求的語氣道。
姐姐想盡快離開這裡,是不想大家有危險,現在妹妹這麼一哀求,她心裡也沒了主意。作為忍者,她們以前都是按命令辦事,自己並沒有多少主見,現在需要拿主意了她也不知道怎麼辦。
終於,姐姐勸不動妹妹,自己也只好留了下來。三人在神社裡坐著,姐姐因為還生安泉的氣,板著臉不說話,妹妹不敢多嘴,安泉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過了一會,就聽到妹妹的肚子裡咕嚕了幾聲。她有點不好意思地衝安泉和姐姐做了個鬼臉。看她那頑皮的樣子,姐姐噗哧一下笑出了聲。安泉笑著站起身來“我去點吃的,你們等一等。”說著就走進神社邊的小廚房。
裡面鍋碗瓢盆倒也齊全,各種調味料也有,水自然是有的,煤氣也不缺,但就是沒有食材。這沒有食物。就算有一套燒飯的傢伙,也沒法做出飯來呀!
安泉正在犯愁,突然想到現在正是秋收時節,正是蟹肥兔壯的子,這裡雖然是座小山,但山裡的野兔野鳥恐怕也不少。
安泉跟雙胞胎姐妹打了個招呼,準備到樹林裡打獵。妹妹一聽打獵,頓時來了興致,要跟安泉一起去。安泉也沒反對,反正神廟有姐姐在,一時半會也出不了事。兩人走進樹林,踏著落葉,走到樹林深處。
這樹林平時少有人跡,野兔的膽子也大,大白天就敢到處亂竄。安泉瞅準了一隻,一枚飛針脫手而出,野兔頓時倒地,掙扎兩下,便不再動了。
妹妹見打野兔十分有趣,伸手就要去摸自己的梭形鏢。安泉趕忙阻止她道:“你的鏢毒太大了,打到的獵物沒辦法吃的。”安泉見妹妹一臉失望的表情,遞上一枚飛針道:“用這個吧!”妹妹接過飛針,並沒有拿來獵殺野兔,而是小心地收了起來,然後對安泉道:“你能再給我一嗎?”安泉十分納悶,雖然又遞上了一飛針。
但還是好奇地問道:“你把飛針收起來幹什麼?”妹妹接過飛針,臉上掛著甜甜i微笑道:“你上回用這種針傷了姐姐的手,姐姐就一直把那針帶在身上,還經常拿出來看看,我也要學姐姐一樣放一在身邊。”安泉一聽,頓時有點傻眼,敢情這兩姐妹拿著這飛針當信物了,想到這兩姐妹為了自己背叛了忍者組織。
而且還拿飛針這樣不值錢的東西當信物,安泉心裡一陣。x妹妹發現一隻肥大的野兔後,食指和中指夾起飛針,瞄準野兔的腦袋就了出去,但由於她以前用慣了梭形鏢,現在用細小的飛針難免失了準頭,所以只中了野兔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