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8章卻下不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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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有什麼好怕的,我們也是忍者,他們很難找到我們的。”妹妹不以為然地說道0雙胞胎姐妹是上忍。
對於忍者的追蹤方法是再瞭解不過了,到神社來的路上,她們本就沒有留下半點線索。其他忍者想要找到她們,實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就算是有人找到他們,她們也有能力逃脫。姐姐也不答話,張嘴把短刃手柄咬住。
然後從身上掏出一把小匕首,對準自己的傷口,一刺一挑,一顆彈頭便被挑了出來,傷口上立刻湧出鮮血來。她掏出一個小瓷瓶,倒了些裡面的藥粉到傷口上,血立刻便止住了。
本用不著包紮,只要藥粉一干,便會在傷口上形成保護層,對於忍者來說,受傷是難免的,所以忍者都學習過處理傷口的本事。處理好自己的傷口,姐姐便站起身來,朝門外走去,甩下一句話給妹妹:“看好那個女人,別讓她跑了。”妹妹應了一聲,也沒有問姐姐要去幹什麼,就任她出去了,白忍犬一直蹲在門口,見姐姐出來,衝著她不停地擺尾巴。姐姐俯下身子,親暱地摸了摸忍犬的頭,然後徑直朝臺階奔去。片刻之後,身影便消失在黑暗中。
忍者道場,一個清理隊的忍者正在向場主彙報情況。待彙報完畢,場主的臉立刻變得難看起來。
忍者清理隊的偵察能力,比警察可要強得多,透過忍者清理隊的報告,場主立刻察覺到,雙胞胎姐妹已經背叛了自己。
吩咐清理隊的忍者出去,場主立刻招來了一男一女兩個忍者。這兩個忍者都是上忍,沒有任務的時候,兩個人都在賭場上班,一個在兌換籌碼的吧檯,一個是賭場的二把手。
兩人上班的那家賭場,隸屬於本山口組。山口組和忍者道場,雖然表面上是兩個相互獨立的組織,但是私地下的聯繫卻相當密切,其中牽扯到很多利益問題,所以忍者道場會派幾個出的忍者在賭場幫忙,雙胞胎姐妹也是被場主派到賭場幫忙的。
一男一女兩個忍者跪坐在地上,頷首等待場主的指示。
“你們兩個即刻出發,把‘魂’和‘魄’給我抓回來。”場主語氣平淡地說道,沉默片刻,然後道…“如果她們真的已經叛變的話,只要帶屍體回來就可以了。”忍者的歷史十分悠久,自古以來,忍者一直都是一股強大的力量。在本歷史上,忍者往往扮演著重要的角。忍者有很多派:武藏、甲斐、越後、信濃、伊賀、甲賀、紀伊,這都是一些比較大型的忍者派。
但是現在忍者已經沒有明顯的派別之分了,實施統一管理。忍者總部就是這所忍者道場,雖然全國各地還有許多小的忍者道場,但是都要服從這裡的管理。忍者憑實力說話,只要你實力夠強,你就可以不斷晉級。
雙胞胎姐妹憑著實力已經成為了上忍,要是在本古代,上忍已經算是雄踞一方的人物了,但是現在上忍只是一個證明實力的名號,沒有什麼實際權利,但是在任務中,低級忍者必須聽從高級忍者的命令。
對於忍者來說,失敗就代表著死亡。一般忍者的任務失敗後,都要切腹自殺,也有忍者任務失敗後就逃亡的。
但是逃亡的忍者往往都沒有什麼好下場。在忍者這個圈子當中,出逃和背叛是不允許的。在古代,忍者派很多,各自的忍術都是密傳的,所以出逃和背叛者都會被忍者組織追殺。現在雖然沒有了派問題。
但是出逃的忍者掌握的忍者信息以及他們執行的任務,往往都是不可告人的,所以出逃和背叛的忍者仍然會受到忍者組織的追殺。
這次場主派出兩個忍者,也都是上忍級別的人物,雖然和雙胞胎姐妹同級,但是他們的能力卻比雙胞胎姐妹要強很多。***清晨的陽光透過和紙糊成的窗戶,照到神廟裡面,晚上還只是一團黑影的神像,現在已經可以看得十分清楚:肥胖的四肢,圓圓鼓鼓的大肚腩,肥胖的圓腦袋,寬大肥厚的耳朵,和脖子的界限已經模糊的下巴,再加上笑得眯成一條縫的小眼睛,這就是神社裡的佛陀,雖然這是本的神社。
但是佛陀卻和中國寺廟裡的差不多。安泉從睡夢中清醒過來,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依然躺在女忍者的懷抱當中,而摟著自己的女忍者,仍然還在睡夢中,雖然臉上有斑斑血跡,但是她的睡臉卻是那麼甜美。
安泉試著抬了抬手,覺十分良好,休息了一晚上,服下了解藥,他的身體已經恢復得差不多了,安泉想要站起來,卻發現自己被女忍者摟得緊緊的。他伸手輕輕地將女忍者的手推開,生怕把她醒了。
當然這並不是想逃跑,而是出於關心,雖然安泉的動作很輕微,但女忍者還是被他的動作給醒了。
畢竟,女忍者是緊緊摟住他的,而且忍者的反應本來就靈,即使是他的動作再輕微,也一樣會把她女忍者一睜開眼睛,看到安泉已經醒來,立刻關切地望著安泉。
也不管眼前這個自己喜歡的男人,是不是聽得懂語,只管關心道:“你醒了!現在覺怎麼樣?”眼前少女的目光是那麼的真切,安泉可以從她的眼神裡覺到強烈的愛意。
就是因為這樣,他一時語,愣愣地盯著少女的臉看了一會,才擠出一句話:“我沒事了。”少女的眼裡放出了興奮的光芒,動得都不知道說什麼話了,只是用一雙大大的眼睛盯著安泉看。
“可以讓我起來嗎?”安泉問道。少女聞言,趕忙鬆開手。安泉坐了起來,看了看身上的紅綾,好笑地搖了搖頭,估計自己現在很像一隻粽子。
他伸出手,將裹在身上的紅綾退了下來,扔到一邊。安泉的離開,讓少女覺得心裡有種空蕩蕩的覺,很不舒服,不過,這時候生理上的另一種覺讓她更不舒服,安泉在她的懷抱裡躺了一晚。
而她一晚上都沒動過,現在她的腿已經失去了知覺,彷彿不是自己的了,想站也站不起來,安泉見狀,知道少女現在很不好受,想到她都是為了自己才成這樣,心裡又不好受又有一絲動“我來幫你按摩一下,你會舒服些。”安泉說著就蹲下身,幫少女按摩腿雙。
他的雙手在少女的大腿上捏著,同時運起了《陰陽訣》的柔和真氣,發熱的手心貼在少女的肌膚上,雖然隔著衣服,但是卻讓她十分舒服。替少女按摩完畢,安泉扶著她站了起來,示意她走兩步看看。少女拉著安泉的手,原地走了兩步,覺腿雙已經完全恢復了。
她心裡歡喜,一下摟住安泉,在他的臉上吻了一口。這個時候,姐姐走了進來,手裡端著一個木盆,木盆裡盛著清水。
現在的她,已經換下了那身黑忍者服,上身穿著一件緊身t恤,下身穿了一條緊身牛仔褲,褲口是小喇叭形的,雖然她只有十七歲。
但是身材已經發育得十分到位,這樣一套衣服穿在她的身上,把她凸凹有致的身材完全呈現出來,再配上一件銀灰的風衣,整個人看上去清飄逸。姐姐把水放到妹妹面前,然後對妹妹道:“神廟裡雖然沒人,但是卻有一些生活用品,大概是以前住在廟裡的僧人留下的。
你先洗洗臉,那邊有套衣服,你一會換上。”妹妹微笑著點點頭,姐姐便出去了,坐在門前的石階上,撫摸著白忍犬的頭。昨天晚上,她到一家商店去偷了兩套衣服回來。她明白,現在自己和妹妹已經不能再做忍者了。
而且,場主現在一定已經派人來追查她們的下落了,所以昨晚偷回兩套衣服之後,她就一直和白忍犬一起守在門口。
姐姐仰起頭,望著神社四周的樹木,雖然好些樹葉都還是綠,但是已沒有了生氣,綠上面已經有一些斑斑點點的黃,有的樹葉乾脆就已經全部變成了黃。
一陣風吹來,許多黃葉便脫離了枝條,飄飄灑灑落到地上,這中間還有些綠的樹葉。看到這樣的風景,姐姐不心中有些淒涼。她和妹妹是孤兒,從小就在忍者道場長大,五歲開始學習忍術以及殺人方法。在忍者道場,她們沒有親人,也沒有人關心過她們,伴隨著她們的,只有教頭的皮鞭和血腥的訓練。
在這樣的環境下,她們變得冷酷無情,即使是道場的同伴,只要有命令她們也會毫不猶豫地將其殺掉。她們早就養成了不相信任何人的習慣,不過兩姐妹卻是互相關心,互相幫助,成為彼此的神支柱。
就是這樣,她們才能頑強地活下來,並且成為了出的忍者。妹妹把巾在水裡打溼,然後擰了兩把。她並沒有先替自己擦臉,而是伸出手來要替安泉擦臉,本來忍者生涯早已令她麻木,本就不知道關心別人。
當然更加不會去照顧別人。在沒有遇到安泉之前,她唯一關心的人就是她的姐姐,但是自從在賭場遇到安泉之後,她的心裡有了微妙的變化,雖然當時只是和安泉對視了片刻。
但是她卻覺到心跳加快,而且生出了很想接近對方的想法。當時她並不知道這種覺代表什麼。
直到在小旅館打開燈,再次見到安泉那一刻,她又有了同樣的覺。當時她也稍微愣了一下,可是想起自己的任務,她還是決定要殺死這個人。
但當她真有機會殺他的時候,她卻下不了手,尤其是在見到安泉嘔出鮮血的時候,她想的便不再是要殺他,而是要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