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變態的性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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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婦便照此實行了。
第二天早上,大竹出門工作去了。
廣川瞅著大竹出去之後,向秋子求饒。發誓就不反抗,也不再靠近一步,乞求放了自己。
秋子嗤笑了。
一到中午,就打了二十幾下,是毫不留情的打法。腮幫腫了,仍不放他。
午飯是一個人吃的。
“水,給點水,求你了…”嗓子渴得象要冒煙一樣。
“不行!不能給!”
“求求你。”
“哼!剛要扭過臉去的秋子,突然轉回了視線。
“你是我們的奴隸!那麼想喝水的話,就給你喝吧!”
“不行呀!不要這樣!”
“非要你喝!不喝,有你好看的呀!”秋子站起來,走近身旁,拿出夜壺。
“全部喝下去!”開始往口中倒。
更不容分說的殘酷做法。
入夜,大竹良平醉醺醺地回來了。
一進門,大竹便坐到廣川仙吉面前,開始打耳光。
“作得痛快嗎?”一邊打,一邊問秋子。
秋子講述了讓廣川喝小便的事。
聽到這時,大竹脫下了褲子。
“俺也給他喝點。聽著!要是動口咬的話,把你扔到澱川河裡去!”大竹和秋子都已完全瘋了。在廣川眼前姦汙秋子,並將其作為自己的女人的罪惡意識,大竹是有的。但是,這種意識以相反的意識構造出現了,想以肆廣川來使自己的行為正當化。秋子亦是如此。
再說,弱者受待也是社會嘛。美國兵就大白天抓住街上的婦女,拖進車裡進行輪姦。
被拉走後再也沒有回的女人也為數不少,就是這種世道。
廣川開始擔心起來,也許要被夫婦倆作致死。
只能唯命是從。
何況,已經連反抗的體力和氣力都沒有了。
旁邊,秋子在觀看。秋子的眼睛閃動著異常的光芒。
“可以當夜壺呀,這傢伙。”
“是啊,再說,連小便也不給他喝,會死的呀。”秋子點頭說道。
突然,秋子瘋狂了。狠踢廣川。不分什麼部位地亂踢。廣川疼得直扭身子。臉、、腹都不是自己的了,癱倒在地上的廣川的下腹部被秋子踢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