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變態的性報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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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值初夏。暖風不斷從板房的縫間吹入。大竹和秋子都沒有把廣川放在眼裡。很快,大竹開始戲起秋子來了。
廣川驚訝地看著。
廣川閉上了眼睛。
終於,二人摟在一起睡了。
廣川勒進手脖裡的鐵絲,使皮膚往外滲血。
大竹和秋子醒來,已是三點過後。
“快放了我吧!求求你們。”廣川懇求道。
“要治得你再不敢對我們抱敵意為止!喂,忍著點兒吧!”大竹嗤笑了。
“喂,秋子。稍耍他一下嘛!”一邊喝著妙麥茶,一邊命令秋子。
“好哇。”秋子點點頭,來到身旁。
“別這樣!喏,我再也不敢反抗了,饒恕我吧!”秋子笑了。白白的臉上出天真的笑意。這更加深了其殘忍。真是驚人的突變,這種質到底原來潛藏在秋子的什麼地方呢?
“別這樣,喏,謝謝你!”
“不住嘴,可要打啦!”
“…”秋子站著,繼續擺。大竹在旁邊看著。廣川閉上了眼睛。無法抵抗得了。
不知想起了什麼,秋子把浴衣脫掉了。赤地站在廣川面前。
“給你看喲,喂!”
“這就是你想得要死的東西唷。你可以看個夠嘛。”廣川在瞠目凝視。秋子接著把部朝過來。
“是想抱這個吧?”秋子一邊笑著問,廣川沒有回答,也沒有回答的餘地。已經一個多月沒抱過女人了,已經快出現症狀了。
頭腦在發熱,什麼也不能考慮了。火焰燃燒著全身。
“不回答,可要打了呀。”
“想!”不由嚥了口唾沫。
秋子穿上浴衣。
“但是,就是不讓你抱。只是讓你幹看著。早上、中午、晚上都讓你看。把你急死才好哩!”秋子抓起身旁的蒼蠅拍,朝廣川的間啪地打了下去。
廣川疼得直叫。
難以言喻的暴在繼續。
晚上,臨睡前,大竹和秋子又打廣川。叭嘰、叭叭地朝腮上亂打。
早上起來,還是夫婦兩個一起打。
這是大竹的主意。什麼也不讓吃、不讓喝、光著身子捆著,每天早上、中午、晚上夫婦倆輪翻擊打,直到半死。
不久,廣川變得一想起大竹和秋子來就覺得不寒而慄了,更不用說復仇了。也就是說要從神上掉對大竹夫婦的反抗心。
使之變為神上的奴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