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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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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譚自接到袁斌的“最後通牒”每與郭圖商議,但始終拿不出個穩妥的辦法。

,郭圖又來求見袁譚,郭圖道:“主公,這幾思考的如何?”袁譚以用托腮,道:“公則,這幾我思來想去,總覺不妥。若是接受袁斌的調解,那能豈不等於自縛雙手,將自己推入絕地。若是不接受袁斌的調解,恐怕袁斌會與袁尚聯合,這樣我就兩面受敵。可要與曹聯合,我就成了袁家的罪人了。你說我該怎麼辦?”郭圖此時也是首鼠兩端,聞言道:“此家主公之事,還需主公拿主意。”袁譚見郭圖如此無用,心中大怒,怎奈此時乃用人之際,只得隱忍,無奈道:“可先與袁尚大戰一場,如惹能勝,則乘勢攻取冀州,倘若敗了。”說到這,袁譚一咬牙,恨道:“那就別怪我不顧兄弟情面,只好聯曹自保了。”郭圖也想不出更好的主意,只好點頭同意。

袁譚打定主意,要與袁尚大戰一場。而袁尚這邊,也是一般的心思,不願就此把到手的權力出去。今見袁譚前來挑戰,正合心意。忙引兵出戰。

袁尚看著對面的大哥,喊道:“大哥,我為家主,乃是父親遺詔名言,你何故反我?你這麼做,可就成為袁家的罪人了。”袁譚大罵:“無恥匹夫,你與逢紀合謀,藥死了父親,當別人都不知道嗎?你才是袁家的敗類,我今天要為袁家清理門戶。左右,誰與我把這不忠不孝之人拿下?”袁譚手下大將汪昭拍馬而出,喊道:“主公勿憂,看汪昭擒住此人。”袁尚這邊是呂曠出戰,手未及十合,汪昭被呂曠一刀斬於馬下。汪昭被斬,惹急了他的兄弟,幷州大將岑壁,大喊道:“呂曠休走,看我為汪昭報仇。”這邊袁尚自恃勇武,親自出戰,拈槍直取岑壁。岑壁沒想到袁尚會親自上陣,心想:“袁尚與主公到底是親兄弟,今雖然有隙,但後說不定又合好,我需手下留情,後也好相見。”岑壁正在想時,袁尚鐵槍已經刺到,岑壁雖然左思右想,手下留情,可袁尚是奮力出手,絕不留情。岑壁一個措手不及,被袁尚刺死,倒於馬下。

袁尚趁機大喊:“我乃大將軍也,總督四州軍事,袁譚現已為叛逆,彼等若有歸降,一律既往不咎。如有立功,必有重賞。”袁譚的手下聞聽此言,一陣騷動。袁譚彈壓不住,看著袁尚得意洋洋的樣子,氣不打一處來,心想:“今不是你死,就是我活。有你沒我,有我沒你。”大喝一聲,向袁尚衝來。袁譚的手下夏昭、鄧升二將,見自己主公拼命,也糾集著手下一齊衝了過來。

逢紀見事不妙,忙令呂曠、呂翔兄弟帶隊頂上,雙方一陣混戰。

自晨至午,自午至晚,雙方殺得難解難分,屍橫遍野,血成河。兩邊督陣的郭圖、逢紀二人,見天已晚,怕自己的主公有所損傷,忙令鳴金收兵。

袁譚與袁尚也已疲累不堪,只是在強撐而已,誰也不願意先認輸,今聽見己方鳴金,正好借勢收兵。兩人紛紛喊道:“明要你好看!”等話充場面。

袁尚回到營中,心想:“一不做,二不休,今夜就去劫營,袁譚與我廝殺了一天,絕對料不到我馬上就去劫他的營寨。對,就這麼辦。”思量停當,就留下逢紀、陰夔、嚴敬、馮禮四人守寨。把大軍分為三隊,自與呂曠、呂翔兄弟為一隊,攻打袁譚大寨東門;蘇由、馬延、張凱為二隊,攻打袁譚大寨北門;孟岱、趙睿、尹楷為三隊,攻打袁譚大寨西門。那南門呢?南門不遠處就是漳水,不用派人。

袁尚計劃停當,馬上分派人手,當夜二更,士兵穿好皮甲,拿好武器,馬匹摘去脖鈴,口中上柴草,蹄下包好布,儘量作到不發出任何聲響,三路大軍迅速向袁譚大營衝去。

袁譚廝殺了一整天,到非常乏累,回到營中,倒頭就睡,謀士郭圖自然就擔起了安排營防的責任。但是袁譚手下都廝殺了整天,都很累,對郭圖也是當面一套,背後一套,極盡敷衍之能事。結果當夜正好沒人值崗放哨,被袁尚大軍,非常輕易就衝了進去,到處殺人放火。很多袁譚手下的士兵,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呢,就糊里糊塗地做了刀下之鬼了。

袁譚還算命大,被郭圖帶人救走了,可袁譚手下的夏昭、鄧升等將,就沒這麼幸運了,都做了無頭之鬼。袁尚大殺一陣,最後一把火將袁譚的大寨燒了個光,打起得勝鼓,回鄴城去了。

袁譚與郭圖只帶著十餘人,急急如喪家之犬,忙忙如漏網之魚,慌不擇路地一路向南逃竄,自百姓家搶了幾條小船,渡過漳河後,又折而向西,向幷州老巢逃竄,一直逃到壺關上,才敢停下來一口氣。

袁譚看著郭圖等人狼狽的樣子,也想到了自己的樣子好不到哪去,對袁尚恨得咬牙切齒,罵道:“袁尚小賊,如此欺我,我與你誓不兩立,我袁譚不報此仇,誓不為人。”郭圖看袁譚憤怒狂的樣子,忙上前勸道:“主公且息雷霆之怒,保重身體要緊。”袁譚看著郭圖道:“公則,你馬上去聯絡曹,就說我願與曹聯手,消滅袁尚、袁斌等人,打下河北四州後,把青州分給他,做為他此次出兵的酬勞。就說我袁譚得到冀、幽二州後,願與曹歃血為盟,永結同好,互不相犯。”郭圖見事已至此,只好照辦。對袁譚拱了拱手道:“主公放心,圖必不辱使命。”然後轉身走了。

袁尚大敗(好像用大勝也可以,中國的文字就是奇妙無比,變化多端^_^)袁譚,心中歡暢無比,回到鄴城後,大擺宴席,慶祝此次大勝,眾武將都喝得爛醉如泥,只有逢紀一付愁眉苦臉的樣子。

袁尚已經喝得醉眼離,拍著逢紀的肩膀說道:“元圖,今方才趁我心意,與眾將痛飲,樂之甚也。”逢紀板著臉說道:“手足相殘,何樂之有?袁譚雖然大敗,元氣大傷,但袁斌在北,曹在南,皆主公之勁敵也。主公雖小勝一場,就如此自鳴得意,放鬆警惕,非成大事者也。”袁尚聽了逢紀掃興的話,心中不悅。

“啪”地一聲,把手中盛酒的銅樽,摔到了地上。對逢紀道:“逢元圖,你不要自恃擁立之功,就敢屢次頂撞於我。需知本將軍的耐是有限的。這天下的英雄,可不只曹孟德能做出酒後失德的事情來(指曹睡時殺侍從、睡醒殺侍姬和醉酒殺孔融三件事,興趣的朋友可以用百度搜索一下詳細的故事)。”逢紀見自己一心為公,反被袁尚不斷地懷疑和誤會,逢紀只覺得自己的這顆心啊,拔涼拔涼的(^_^)。有心棄袁尚而去,又恐因不能全始全終,而被人恥笑。

逢紀心灰意冷,以酒為伴,常常喝得爛醉如泥,不再理事。袁尚帳下缺了逢紀這樣的謀士,諸事無人管理,漸漸毀敗。

在許都的曹聽說袁譚派郭圖為使,想要與己聯合,共圖冀州。曹大喜,召集文武眾臣商議。

軍師祭酒荀攸因為在官渡之戰中表現突出,已經被封為列侯(漢代等級最低的一等侯),對曹道:“丞相,此乃天賜良機也。所謂天賜弗取,反受其咎。如今河北內亂,諸袁不合,正是丞相用兵的良機啊,此時袁斌大勝異族而歸,風頭正勁,若是讓其從容收拾袁紹舊眾,則反是為虎添翼也。丞相不可不察。”曹點了點頭,道:“公達國之善士,所言正與孤見相合,唯今之計,當為之奈何?”座中一人起身道:“丞相若聽我言,河北可一鼓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