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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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斌與甄、崔二家婚事已定,三人書信往來不斷。三人心中思念之情益加重。但礙於禮法不得於婚前相見,甄、崔二女各自遣人送袁斌貼身玉佩為信物,已解相思之苦。袁斌心裡慶幸,幸虧當初將玉佛當初送給許攸,拉攏許攸。要不自己現在就那一個貼身物件兒,送給誰都不合適,總不能砸碎一人一半吧。可是如今自己身無可為信物的物品。
正在苦惱時,見夏侯蘭與太史慈兩人用圍棋手談。靈機一動,不如自己做副跳棋給二女,充作信物。遂命人做跳棋,並將跳棋的玩法寫下,送給甄、崔二女權當信物。跳棋這種新穎的玩具,一下子就讓甄、崔二女著了,與貼身侍女玩了個不宜樂乎,遇到什麼難處或到了玩不下去的地方,就寫信向袁斌求援,這書信來往更見頻繁,三人情也愈加深厚。
自從袁斌送給二女跳棋之後,跳棋逐漸傳了出去,深受身處深閨中的世家小姐,夫人們的喜愛。跳棋之風,風靡後宅。但是跳棋的各種規則太過繁雜,那些通過以口相傳地世家小姐、夫人們在玩棋的時候,遇到了許多困難。通過四處打聽才得知,原來跳棋是袁紹的四公子袁斌發明的。那些世家小姐、夫人紛紛向自己的夫君、父親、兄長等等“施壓”讓他們去拜訪袁斌,求得跳棋的規則和玩法。原來和袁斌情泛泛的冀州名士們,也突然上門拜訪袁斌,找的藉口也是千奇百怪,而袁斌不得不接待。那些人對袁斌非常客氣,臨走時恭恭敬敬地向袁斌請教跳棋的各種玩法。
袁斌想不到,一副小小的跳棋,竟然能得到這種意想不到的好處,袁斌遂請工匠到府中加緊製作跳棋,給冀州名士,每人送去幾套。就連袁紹那,袁斌也送去幾副。頓時冀州上下對袁斌是口稱讚,而袁斌在冀州的風評也是益高漲。
袁斌沒有料到,對於跳棋,人們喜愛如此,不由嘆古人的娛樂活動實在是太匱乏了。遂想到不如再做出一副象棋來,送與田豐、沮授,張郃、高覽等一直保持中立的人,以此來拉攏他們。自己曾屢次派人送財物給他們,他們只是客客氣氣地對來人招待一番,又客客氣氣地禮送出門,而禮物都被原封不動地退了回來。後來又派人送跳棋過去,他們才收了下來。據說這象棋是古代推演戰陣而演化來的,如果把象棋送給他們,他們一定能看出這象棋裡面的奧妙:推演兵法和籌劃戰爭,都可以用象棋來演示,非常地直觀。
袁斌說幹就幹,讓工匠做出幾副象棋,一一上門拜訪眾人,親自教他們下象棋。而那些世家大族的士人、名對象棋的態度,可不像跳棋那樣,是後邊有人迫,顯得不情不願的,而對象棋是喜愛非常,一但學會,立刻沉其中。慢慢整個冀州的大族,都開始下這種直觀、方便的新棋,成為與圍棋一併免費的娛樂器具。而田豐、沮授、張郃、高覽等人通過下棋的方式,和袁斌來往逐漸頻繁,關係益親近;而袁熙等人,則對袁斌越加妒恨,尤其是袁熙,看到袁斌的聲望在冀州不斷上漲,心中除掉袁斌得念頭越來越重。
自袁斌“發明”了象棋後,深得士人的歡喜,都要借玩象棋來推演兵法,雖說只是紙上談兵,但多少也可以借象棋來對兵法進行印證。許攸自從學會了象棋的下法後,就經常與袁斌下棋,怎奈總是敗多勝少。
今,許攸在袁斌府與袁斌下棋,又是連輸三盤。正準備翻本時,袁紹派人來叫袁斌過府。
許攸微笑著對袁斌道:“公子,近主公經常召喚公子前往,可是為了與公子商議婚禮慶典之事?依攸之見,袁家身為冀州大族,這婚禮的規模須辦得隆重成套盛大才是啊。”袁斌笑道:“非也,父親近也戀上了象棋,常召我前往下棋,順便傳授一些下棋的口訣和經典佈局,今恐怕多半又是為此。不如子遠隨我同去。”許攸想到:“關靖求我向主公講情,還未得時機,我收了關靖的錢財,須抓緊為其辦理才是,近一直沉於這象棋之中,已經耽擱了一些時,得找個機會把這件事給辦了。”想到這,找了個藉口對袁斌道:“我忽然想到,尚有要事未辦,稍後再前往主公處,告辭。”袁斌道:“如此,子遠可自去,我也該去見父親了。”許攸見袁斌走了,也出門而去,想找個地方打發一下時間,等過一會再去袁紹處,這樣不與袁斌同去,也顯得自己與袁斌沒有結黨。
袁斌帶著夏侯蘭與太史慈來到袁紹府上,下人稟報袁紹在後園的“聞濤閣”裡等袁斌。袁斌來到聞濤閣,一進門就看到袁紹坐在榻上,其餘三子侍立在旁邊,研究昨與袁斌的對局。
袁斌躬身施禮道:“孩兒參見父親大人。參見各位兄長。不知父親相召孩兒,所為何事?”袁熙見袁斌問候,哼了一聲,扭過頭去。袁譚、袁尚厭惡的看了袁斌一眼,略微拱手,就轉頭看向棋盤。
袁紹聽袁斌問候,目光仍依依不捨的盯著棋盤道:“來,來,承德,這個象棋實在是奇妙,區區三十二個子,變化多端,竟不在圍棋之下。為父鑽研許久,只學得一些皮。昨與承德對戰,為父輸得莫名其妙,思索許久,亦不得其法化解我兒的妙招。來,來,來,咱們父子今再下一局如何?”
“父親有此雅興,兒定當奉陪。”說著,袁斌就來到榻前,坐下與袁紹對弈。
許攸在外邊轉了一圈,來到袁府,打聽得袁紹與眾人都在聞濤閣,許攸遂來見袁紹。
許攸一進門袁紹與袁斌下棋,其餘三子侍立在旁。上前道:“主公,大喜啊!”袁紹見是許攸,遂停手道:“哦,原來是子遠,孤何喜之有啊?”
“主公,公孫瓚之子公孫續前來相投。”
“哼,一個敗軍之將,有何可喜之處?”袁紹手捻棋子,冷笑道。
許攸道:“主公,公孫續前來求得主公庇護,主公要得幽州,統一北方,機會全在此人身上。”袁紹雙眉一挑,問道:“哦,子遠有何高見?”許攸道:“主公,公孫瓚已死,其子來降,而公孫越與公孫範互相爭鬥不休。倘若主公以調解為名,派兵攻打幽州,公孫越與公孫範必懼而請降,則幽州為主公囊中之物矣。後方即安,則主公南據河,北阻燕代,坐擁四州之地,兼狄戎之眾,南向以爭天下,旄麾所指,天下何人敢敵?”袁斌聽許攸不住地為公孫續說好話,就知道他又收了別人的賄賂,所謂‘拿人手軟,吃人嘴短’,許攸正是這句話的最佳寫照。
袁紹及袁譚、袁熙、袁尚四人,聽許攸口若懸河,侃侃而談,條理清晰,籌劃分明,不覺入,待聽到“南據河,北阻燕代,坐擁四州之地,兼狄戎之眾,南向以爭天下,旄麾所指,天下何人敢敵?”這一句時,不覺鼓掌叫好。
袁譚想到:“這個許攸有兩下子,我怎麼早沒看出來啊?早先只認為這個傢伙非常貪財,沒想到,還是很有才華的。可恨,我為什麼沒早點下手,讓老四把他給拉攏過去了。”衷心地對許攸到佩服,讚歎道:“許攸先生,不愧是南陽的名士,此番籌劃是氣勢恢宏,譚佩服之至。”袁熙心想:“我到現在一直是個‘領幽州牧’,而幽州又被劉和、公孫瓚兩人瓜分。如今公孫瓚已死,幽州內亂,這是多麼好的良機,如果父親能從冀州出兵佔領幽州,那我就能名正言順地得到幽州,到時手握後權,看誰還敢看不起我。我一定要極力促成此事。”想到這,對袁紹道:“父親,子遠先生所言極有見地,父親何不從之?”袁尚看見平素被自己看不起的許攸,今天大出風頭,再加上許攸又是袁斌一派,心中十分嫉妒,想到:“哼,有什麼了不起,再怎麼樣,也比不過審配先生和逢紀先生,有他們兩位替我謀劃,你們想跟我爭世子之位,下輩子吧。”口中敷衍道:“此言確是不凡。”袁紹自己心中也被許攸之言起開疆擴土建立功業,心情盪,大聲道:“孤戎馬半生,今先生之言使孤茅頓開,猶如撥雲而見青天啊,子遠真孤之子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