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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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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將老王帶到一個叫“新得來”的歌舞廳。他當然從未來過,但憑他經常路過這裡的覺,這裡的檔次和“海市豪”應該差不多。他對老王說這裡的小姐服務得很到位,說這話時顯出的老矩連他自己都有點不安,儼然他真是上海歌舞廳的常客。

不過上海隨便哪個歌舞廳對老王來說都是非常新鮮,不是他在紐約待的土地方能見得到的。

不知為何跟老王在一起他總是常常有種優越的覺。他越來越覺得上海真是個魅力無窮的世界級大城市,他為自己是上海人到非常驕傲。

趙嵐已陪這個客人跳了好幾曲了,看來這個男人今晚會全泡在她身上。這個男人據他自己說是個什麼處長,官雖不大但有些小權,今晚他對她好象很滿意,看來今天自己收穫不會小。說不定他還會用公款付帳呢?誰知道。

能被這個男人包下來,讓她有些驕傲。

在這裡她的姿實在不算上等,年輕的外來妹個個都很出眾,讓她非常嫉妒。

但她也有她的媚力,這是成女人才有的媚力。而且她有經驗。她知道如何討客人的歡心。

上海女人的“嗲”是全國聞名的。這在“海市豪”裡非常明顯。她們幾個上海本地的三陪女論姿都比不過外地來的“鄉屋”女人,但她們卻總是能得到許多回頭客的親咪,這和她們的素質是分不開的。

現在他們摟抱著擠在沙發一角。不遠處還有兩對男女都摟在一堆,都旁若無人地做著很大膽的親密動作,其中一個小姐的帶裙的帶被拉到了胳膊上,沒有穿罩的雙幾乎就全部出來。另一個女人的裙子被摞起來,出刺眼的白內褲。

男人的大手開始沿著趙嵐的裙子裡向上摸索,她已不能再阻止他的侵犯了,這樣的客人她可不願得罪。她有些半真半假地著氣,用臉在他臉上若即若離地蹭著,在他每一次進犯時都要半推半就地假意抗拒著,一手虛抓著他伸進裙內的大手,另一隻手按住裙子另一邊,兩腿緊緊地並住。

她的嬌羞其實鼓勵了他的進一步的動作。他開始隔著她的內褲摸著她的最隱秘的部位,手指頭摸出了陰縫的位置,上下

她一邊誇張地啊啊地呻著,一邊用手摸到男人的下體,在他立的陽具上隔著褲子溫柔地相應。她從他重的息聲中知道自己的動作在起作用,更加賣力地用手刺他的下體,並用嘴在他臉上討好地親著。

他的手指不安分地入她的內褲,挑摸著她的陰。她扭動了幾下身體,並不打算立刻阻止他的侵犯。

他越發起勁,手指更深入到她的內褲,直接摸到了她的業已充血的陰。她很高興自己的下體已經溼潤,男人總是喜歡看到女人在他們的玩下身體產生反應。

該是阻止他的時候了。得讓他淺嘗即止,不能讓他太容易就得到一切,否則很難長時間讓他保持興趣。她嬌嗔地推開他的手,將一條腿叉到他的腿上,既保持了親密的接觸,又有效地護住自己的隱私部位。同時她兩手摟住他的脖子,開始對他嗲聲嗲氣的假意埋怨著。

這個男人顯然是個中老手,對她的挑麻順勢而上,一把將她摟進懷裡,在她嘴上一陣狂親。她未能躲過這次襲擊,乾脆讓他佔盡便宜,然後大著氣嬌嗔地推開他,嘴裡不住地說著“要死人了要死人了”他當然不會就此放過她。他一把將她拉起來,讓她完全跨坐到他的‮腿雙‬上,拉住她的雙臂,讓她勾回到他的脖子,開始用兩手攻擊她的上半身。他的手扒下她裙子的帶,讓帶子掛到她的胳膊上,出她罩。立的雙峰在絲布中若隱若現。

他抱緊她,不讓她後撤,開始用嘴壓在罩上親吻。

她啊啊地低叫著,這時她的叫聲大部份是出於身體的本能反應。不知為什麼,她的房在結婚了這麼多年後仍然非常。這也是她總是堅持戴罩的原因。當然戴罩是不可能阻止多少男人的進攻的。經常會有客人要求她主動將罩去掉。

不過這終歸多給了她一個周旋的籌碼,而且確實有客人曾對她說戴罩的女人更有,更能挑麻人。

現在這個男人不慌不忙地用嘴在她部的罩上摩擦著,兩個手卻摸到了她的背後。她將臉抵著他的頭髮,抵禦著部傳來的刺。每一次客人玩她的房時都是她最難熬的時刻,可恨的是幾乎每一個客人都對她的興趣,也不知是不是她的部特別豐滿的原因,還是女人的這個部位就是對男人有無窮的引力。

不管她多麼討厭客人玩她的房,她現在都得忍耐了。剛才跳舞時她已多次利用樂曲扭動身子躲避他的狎玩,再躲避他恐怕真會讓他不高興了。

他果然是個玩女人的老手。他兩隻手在她背後隔著她的裙子就解開了她罩的扣子,他再用雙拱開已經鬆動的罩,直接用嘴吻在了她部上的體。

強烈的刺讓她有些受不了。但他的雙手按在她的背部,逃是逃不掉了。她兩手從他脖子上撤回來,緊緊捂住要脫落的罩,小心地護住頭部位,留下一小半房讓他得些便宜。她開始扭動起身子,向前壓住他的頭。他的嘴卻緊緊地附在她部周圍,任她如何扭動也擺脫不了。她嘆息著不得不放棄,任他在她的房上直接用嘴吻,只是每次他快碰到她的尖時才猛地用勁擺脫。

舞曲響起,她再次邀他去跳舞。但他卻從她的部抬起頭說:“勿跳了,就格麼玩好了。”她有些緊張。這樣玩下去他說不定就會要求來真的。她已碰到許多次這樣的情形。以前她總是簡單地加以拒絕。一般男人不會特別不高興,頂多只是額外的小費給的少。

但今天呢?真要答應他作那事?

想到要將整個身子徹底開放讓這個人進入,從而跨過這一道每個女人都極其珍惜的最後底線,她心中突然慌張極了。

她要跟他怎麼開口講價?要二百塊?還是一百?至少要八十。打一炮還是玩一個小時?外面的野雞也要五十塊一小時呢。就跟他說自己是第一次,這倒不是騙他,他可以去老闆那裡打聽。反正少於八十就不幹。

她有點後悔昨天沒有讓莊建海給她定個確切的價錢。胡思亂想之中她見到他一手伸到被她裙子蓋住的褲子拉開他自己褲子的拉鍊。看來他已到了非要發洩體內聚集起來的慾不可的地步。

這正是該說的時候了。她輕輕地用手移開裙子,再蓋住他的褲子咧開的口子,溫柔地對他說,這裡不是做這事的地方。如果他願意,她可以陪他去包廂。他有些怒氣地說,為什麼不可以?又不怕被人看見。說著,他起她的裙子,將她的一隻手按到裙下的陽具上,曖昧地衝著她笑,兩手摩挲著她的雪白的大腿。

原來他連內褲都沒穿,早就準備好要讓小姐方便幫他手。她知道他只想要她幫他在這裡打手槍,捨不得花包廂的錢。心中暗罵一聲小氣鬼,但想到自己不會立刻就跨過那賣的最後防線,雖然這只是暫時的延緩,心裡倒象是一塊石頭落了地。他真要作那事她反而要緊張了。

她扭捏了幾下,故意羞澀地將裙子蓋住他的整個下體,手伸進去開始輕輕地摸著他的,虛虛地握住,慢慢‮套‬。他的嘴吻住她的雙

車廂後面的息聲越來越重,莊建海能到本來平穩的車子在行駛中有些不易察覺的抖動。他輕蔑地笑了一下,後面的年輕人好象沒有多久就不行了,車子這才剛剛開出外灘。

這種男女之事對他來說真象是家常便飯,幾乎每天都這麼在他眼皮底下發生。

這也是他對此很看得開的原因。他相信自己是不在乎趙嵐被人這樣玩的。但…能撈回便宜嗎?如果掙的不多,還不如不做。這是他反覆對趙嵐說的。他堅信世上每件事都有個價錢。

一想起那次他陪老王去逛夜總會的情形,他就對她現在掙的很不滿意。都被玩成這樣了,才這幾個錢,還不如講開來幹真的來錢。

這也是他為什麼同意讓趙嵐對要求來全程的客人看情形辦的原因。當然他不會這麼同她講。他對她說的,就是“要是有人願作冤大頭,不宰白不宰。”他不明白自己為何一直未能灑脫到看出這一點。真是太幼稚了,看人家段滬生那才是明。段的老婆約了客人出來,都要先call段滬生。要是段滬生的車還空著,就可以掙個雙份。那個瀟灑。

想起段滬生老婆挽著男人扭動股的作做姿態,他又回憶起那次在“新得來”裡坐在他腿上的女人體——那也是個上海女人。

他只是偶然地選上了個上海女人。他對老王吹噓說他是有眼光的。事後他自己也覺得自己有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