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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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嵐摟著的男人開始在她的身上用力撫摸著,象是要透過她的裙子摸透她的肌膚。他帶有煙味和酒味的嘴追她的嘴,身子緊緊地貼在她的部。她有意嬌笑著搖著頭躲避著他的嘴,似嬌似嗔地挑麻著他的情慾,不時地故意讓他得逞,容許他的嘴在她雙邊上佔些便宜。
這是她長時間總結出來的技巧。不能讓男人一次吻個夠,而是一點點地讓他得些便宜,這樣可以最大地挑麻起男人對她的情慾,而且又能讓男人長時間的保持對她的興趣。她的耳邊被男人重的息得穌癢無比,耳環也被他用舌頭挑起。她嚶笑著轉過頭,臉蛋劃過他的舌尖,令她噁心的口水在她心化裝的臉上留下一道溼痕。她將臉埋進他的膛。這是最有效地躲避男人嘴巴的騷擾而又不會太怒客人的方式。
男人的雙手移到她的前,手伸進她的吊帶裙在她的罩上用手指旋轉著捏她的尖。雖然他的動作還算溫柔體貼,她身體還是做出了強烈的反應。這裡是她最的部位。她忍耐著任他輕薄,心中想起在開著麵包車的丈夫,還一直堅持要她不陪客人做出格的事——就是隻賣笑不賣。
其實什麼是出格什麼是不出格?被男人伸進衣服摸房算不算?摸陰部呢?連手指都進去呢?還不算越過了底線出了格?若從脫衣服來看,客人有時會將她的內褲從裙子裡扒下來。這算不算出格?若以不為界線,那她用手幫客人手,還算不算出格呢?這些已經是三陪的基本格式了,本不是她能左右得了的。
她在舞廳裡能堅持的最後的底線,就是不讓客人入體內媾。其他怎麼互相摸都可以。有一回客人甚至將龜頭放到了她陰上摩擦著往裡拱,同時讓她幫他手。雖說未讓他最後進入,但這和媾差別又有多少?
她一直不讓丈夫知道這種事。她不知道他要是知道了她們三陪的實際情形會怎麼反應。趙嵐曾試探地對莊建海說,她們這些上了三十幾的三陪女,如果還堅持在舞廳只是清陪,是非常難再混下去了。客人給的坐檯費越來越少,都要求來點真的。
她舉出了好幾個姐妹,都開始陪客人在包廂裡做全陪掙更多的錢,或乾脆就和客人出去。他的反應不是非常排斥。但他還是堅持她要保持自己的尊嚴和純潔。他說“儂是曉得的,我是勿在意格種事情,勿就格麼回事?但儂跟各種客人做我實在不放心。啥寧曉得他們有沒有傳洩病?”她也實在無言以對。她相信安全問題決不是他最關注的,他反對的原因本上還是他“在意”那事。但他們都不願深究這一點,都留在心底心照不宣。她其實很他對她的這種態度。
但是,昨夜他們夫又作了一次長談。出乎她的意料,他竟然同意了她可以陪客做那事,也就是同意了自己可以賣,只要客人給錢給的還可以,她可以自己看著辦。這可是赤的賣啊。這樣她的三陪的質可就徹底變了。雖說她也很想掙那個錢,但畢竟從未讓客人真的幹過,心中一想到那事就非常緊張。真要讓那些個大大小小的硬傢伙入體內啊。這跟和自己丈夫做那事總會不一樣吧?
摟著她的男人將她貼緊到他的身上,兩手玩起她的部,隔著她的裙子和內褲慢慢捏著。她能到他的陽具已經膨脹起來,隔著衣服頂在了她的下體附近。這人會不會要求做那事?看他對她的身體這麼興趣,也許會的。想到這趙嵐心中一陣慌張發。
莊建海一邊慢慢開著車,一邊盯著街道上的每一對男女,尋找潛在的客戶。
他開的麵包車不是一般的出租車,不是簡單的那種拉客人從一個地方到另一個地方的通工具。他的麵包車後廂,是一個經過改裝的別緻的鋪,他真正的生意,其實就是拉女和嫖客在車後廂裡幹那事。
許多嫖客其實就只需要一個隱蔽的地方和女搞,到旅店開個按小時算的房間要比在歌舞廳開包廂便宜。但更便宜的,還是租這種麵包車,既可以按小時算,也可以一邊開一邊搞,搞到好就停車按里程算。而且還可以讓車開到客人想要去的地方,路上的時間可以用來玩女人,既經濟,又實惠。一些客人會讓他停在隱蔽處,搞完了再走。但更多的客人發現在搖晃的車中做愛非常漫。
這主意不是他最先想出來的。但他是最快加入這種生意的人之一。在上海頭腦不活洛可不行。
在不遠的街口莊建海接到了一筆生意。一個大學生模樣的青年搭上了一個妖冶鶯,上了他的車。他心中輕鬆起來。至少今晚不會白耗油了。隨著開這種麵包車的人數的增多,他的生意越來越不如以前,常常出現整晚放空車的情形。他將後視鏡扭開,這是在向客人表明他不會偷看。其實他的後視鏡還是會有一個拐角將後面全部反到,他只要稍稍抬抬頭就可看到後面的光。
男人的好奇心總是很大的,特別是這樣的西洋景。不過莊建海也不是每次都偷看。畢竟看得多了也就沒什麼意思了,幾乎總是千篇一律,按他的話來說,不就是兩團在車上晃來晃去嗎?這個青年好象經驗不多,一上車就急猴猴的將女的裙子脫掉摟住亂摸,然後自己脫光後很快又將她的內褲扒掉,開始趴上去就嗯嗯呀呀幹起來。
莊建海知道如何在車子每一次經過路燈下時恰到好處地掃兩眼後視鏡。但今天他沒有多大的興趣,只是瞄了一兩眼。後面兩個的體糾纏在一起,在霓虹燈下動著,對他來說都是些老鏡頭,了無新意。
他將車子開在最省油的一個慢速度,無聊地將眼光投向遠處的江邊夜景。現在他正沿著外灘向南悠悠地駛著,黃浦江對岸的夜景不斷在障礙物間閃現。
趙嵐今晚也會被人這樣搞嗎?他的思路又飛到子身上,腦海裡映出趙嵐雪白的體被陌生男人摟著的幻覺。一想到此他的心就非常亂。趙嵐剛去作三陪時他也是這種心情。但他很快就克服了那種情緒。他相信這次也會如此。
不就是來去嗎?在舞廳趙嵐的身子可不是早就被摸透了?他知道他不該這麼去想。但兩週前他平生第一次有機會泡小姐,才驚訝地發現他以前對三陪的瞭解是多麼落後。
實本份的他雖然一直在各個夜總會門口拉客,但還從未進過舞廳叫過小姐,居然不清楚裡面三陪現在到底陪到什麼程度了,也不知道舞廳裡的小包廂裡到底是怎麼一回事,還以為那裡只是唱卡拉ok的地方。他為自己一直如此天真而到可笑。
那是兩個星期前從美國紐約回來探親的老同學路過上海時來看他,他為了顯示自己的好客帶著老同學逛了一次舞廳。
從紐約來的同學老王至今還未娶上媳婦,莊建海不暗暗生出一絲優越。
當年自己實在不是考託考g的料,未能趕上出國的熱。不過,老王這麼多年在國外,混的也不過如此。在莊看來,他從骨子裡透的都是土氣。要是不知道他的底細,誰見了都會以為他是剛從哪個縣城來的。
上海人最瞧不起的就是土氣。
莊建海那天特地歇業不開車了,帶老王到上海的南京路外灘轉轉。老王有十來年沒回上海看看了,這回可是大開眼界。那一棟棟新建的摩天大樓,那高架人行橋跨江大橋江底隧道,無不讓老王看得眼化繚亂。他不斷地慨上海的變化太大了。
莊建海為此非常自豪。是的,上海這幾年的建設讓全世界都為之震驚。夜下的上海更是讓老王大開眼界。上海這個花花世界比之紐約這樣的世界大城市可以說是毫不遜。這是老王打心眼裡承認的。他請老王到城皇廟去吃各種小吃。這是最省錢的辦法,稍稍象樣點的餐廳都是死貴。
果然老王對小吃街上的眾多的食物大讚不已。早就聽說外國人的吃是很差勁的,哪能和中國的飲食文化相比。這裡吃的不僅花樣繁多,而且極其便宜,都是下崗工人開的小本生意,卻讓老王這樣從紐約來的人留連忘返。
這讓莊建海非常開心。花錢少辦事好,是上海人最明的地方。
吃過晚飯後莊準備帶老王見識見識上海的夜總會。他從老王每次路過夜總會閃爍的霓虹燈時看到外面美女的招牌的眼神裡,就知道老王心裡在想什麼。幹他這行察言觀是他的吃飯本領。他很能理解老王。畢竟這麼大年紀了,還沒有過女人。
在美國那地方,愛滋病氾濫,估計他那種老實巴的人,也不敢亂找女。
老王告訴莊建海,在紐約沒有三陪。這讓莊建海驚訝無比。難怪紐約來的也這麼土。他真高興當年沒盲目地去湊出國的熱鬧。
那更要帶老王見識見識上海的夜總會了,即使所費不菲,也要讓老王開開眼界。而且,上海的夜生活最具特也最能拿得出手的,不就是這大大小小遍佈全城的歌舞廳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