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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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楠那小嘴輕輕合上,雞巴頭彷彿是進了熔鐵爐裡,緊接著,只覺楠那小舌在頭底部飛速的抖動起來。
這一瞬間,我只覺身子一下子輕了起來,身子猛的向前抖了幾抖,接連三股進楠的嘴裡。楠咳嗽幾聲,略有驚訝的看著我,嗓眼動著,慢慢把了下去。屋子裡又半晌不見聲音,又是濃眉最先喊起來:“我靠!!
…
大,大哥,你說說,這,這有一秒麼?!哈!今天真是開了大眼了!啊,對了大哥,這小子是個處兒,說不定那個小娘們也是個處兒呢,你給她開了得了。再說就不是處兒,讓大家也可以有興趣再玩一輪麼,老這一個有什麼意思,你說是不是大哥?”
“我跟你們拼了!”我只覺幾股血漿子湧上了腦,還沒等那大哥說什麼,已紅著眼朝守著晨的漢子衝了過去,卻忘了褲子還沒提起來。
一下子給絆倒在地,給一個漢子又把我胳膊別到了後背上,臉貼著地,再次動彈不得,只能“啊”的不甘的嚎叫著,耳朵裡又傳來一陣大似一陣的鬨笑聲。
鬨笑聲還沒息,又傳來晨驚恐的尖叫聲:“不要!不要!方!方!救我!救我方!”我趴在地上,用盡全身的力道扭動著,蹬踢著,嘴裡一聲高似一聲的叫著“跟你們拼了”這時,他們又上來兩個漢子,把我另一隻手也扭住,一人去把我的腿,給我蹬開,這時,那個濃眉漢子把折刀狠狠的壓在了我脖子上,從牙縫裡說:“小子!別她媽給臉不要!別以為我不敢殺你!我她媽手裡早有兩條人命了,也不多你一個!”受著那冰冷冷的刀鋒,覺到自己熱的血淌到它上面,全身的勇氣也彷彿在這一刻隨著血從身體裡淌了出去,我的腦子忽的給死亡的恐懼充斥。
頓時身子軟了下來,一動不再動。耳聽著晨仍在尖叫著我的名字,我側過臉,不敢去看她的眼,晨的尖叫裡,夾雜著衣服撕裂的聲音,我仍是動也不動,臉貼在地上,那一刻我只是想著能夠把腦袋扎進土裡去。
這時,又一陣撕裂聲傳來,晨忽的尖叫了一聲:“武!救我!”我心裡震了一下,又聽武那邊像猛獸般的吼了一聲,然後,人一下子竄了起來,把扭著他的人甩到一邊,抓起地上的一把刀子,向晨的方向衝過去!
我仰頭看過去,見武護在晨身前,跟瘋了似的揮著手裡的刀子,那幾個人都躲的遠遠的,一個正用左手捂著右胳膊,應該是剛給武劃了一刀。屋子裡大亂。
“你她媽把刀放下!”
“信不信我死你!”的聲音不絕於耳,濃眉趁著一個間隙,欺身上前,把手裡的刀子一下子捅進了武的肚子裡!又不等武手裡的刀揮過來,一個驢打滾,遠遠的滾開。
武仍是把晨緊緊護在身後,手裡刀子仍在雜亂的揮著,彷彿還不知道自己肚子上正扎著把刀子。那些大漢遠遠的看著武,都不說話,武也慢慢停了下來,屋子一時靜靜的“啊!”這時晨和楠幾乎同時尖叫了起來,都看著武肚子上的那把刀子。
“大哥,一不做,二不休!要不都死?!”這時濃眉看著那個瘦漢子說。
瘦漢子狠狠的給了他一巴掌,說:“我你媽!你捅他幹嘛!真她媽掃興!這點破事,還要出人命,你腦子進屎了?!”又衝著武說:“小子,聽好了。
你應該死不了!不過,那刀子你可千萬別拔!拔了你可能真要小命不保了!”又從我錢包裡把我的身份證、學生卡搜去,揮著它們說:“聽好了!
這次就放過你們,兄弟們下山的時候,也可以順便幫你們叫救護員過來。你們要報警,也隨你們,不過,可別怪我沒提醒你們,那時遭殃可就不只你們了!”雨停了,天晴了。
屋裡靜靜的,那八個走了很久,這時楠看了我一眼,走到武身邊,給他擦著臉上的汗,柔聲問:“疼麼?”晨也呆呆的移到武身前。
一會兒看看武肚子上的刀子,一會兒又看武的臉,眼裡泛著淚,嘴裡喃喃有聲:“你別死…你可千萬別死…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都怪我…”我仍然趴在地上,一動不動,那一刻,他們彷彿已經忘記了我的存在,那一刻,我也只想著能從那個場景裡消失掉。我緩緩抬著頭,看向他們,看向晨,看著她的臉,彷彿看到她對我的愛在慢慢揹我而去。
我與她之間,隔著武,隔著一把刀,那刀在武的小腹上,卻更是進了我的心裡。***楠是荊棘叢中的一朵玫瑰,有如她茂密陰間那瓣鮮豔的。楠是一條靜靜淌的溪水,讓你不由的會脫衣下去品味她的清澈,卻讓你跌入溪水下那無底的深淵,深淵有如她的陰道那麼幽靜、溼、暗無天。
楠又是雪山下的熔岩,有如她冷豔之下熾熱的底。武進了手術室後,晨在外面守著,武說他的家人都在外地,一時半會兒回不來。那個醫院據說跟武的爸爸公司有業務往來,雖然只是個小手術,醫院仍然安排了最好的醫生。
武作手術的時候,我跟楠去掛了號,打算申請作病血檢。科室裡一個裝著白大褂的中年婦女冷臉看著我們,問是誰要作。我忙指著楠說是她。白大褂仍是盯著我,彷彿我剛強暴過她五歲半的外孫女,問你們三天內沒作過吧。
我愣了一下,喃喃說什麼作過。她臉更是冷,說我問你過去三天內你沒過她。我又呆了一下,回頭去看楠,看她低著頭,嘴角似乎還有一絲笑意,像一支初開的玫瑰,我一時呆住了。
聽腦袋後的聲音更是冷:“你們要是有懷疑的話,最好兩個人都要作一作檢查。”我回頭看她,見她嘴一張,又冷冷的說:“說實話,上次你她是什麼時候!”
“什麼時候?嗯是什麼時候呢?”我愣了一會兒,只好說就是今天下午。
白大褂大皺起眉來,又問我作的時候帶套了麼?我想了想說沒。白大褂眉皺的更深,半晌不說話,我低著頭,像個剛錯過母親的小男孩,覺著她下一刻就要拍起桌子來。
這時白大褂卻忽的和藹起來,柔聲跟我解釋說,三天內傳播的病檢測不出來,讓我們三天後再來,又扔了一盒福利裝的安全套給我,說以後別光顧著,說無論是搞掉誰的命或者是搞出什麼命都不太好,又建議我找小姐的時候最好能一下套兩個――如果我這時有膽子反駁她的話,我會建議她老公一下套十個,那樣不只安全還會顯的雞巴更些。
受了一通教育後,我跟楠出了門。走了一會兒,楠忽的停了下來,側身看著走廊牆上的宣傳佈告不說話,我愣了一下,也停下來,走回到她身邊,陪她看起來。
見上面除了幾個半禿的大腦袋也沒什麼好看的,又看楠,見她其實並沒在看佈告,只是閉著眼,身子正打著顫,像是正發作著瘧疾,小臉脹的通紅,過了半晌我才反應過來她是在努力憋著笑,眼見著眼淚都擠了出來。
這一刻她像是一朵完全展開的花朵。好不容易楠終於止住了抖動,伸手抹了抹眼,靜靜說走吧。我沒動,看著她,一臉的嚴肅,問你沒事吧。她看著我,噗的笑起來,說你嚴肅起來真是可愛。我仍是看著她,更是看不明白這個女人,這哪裡還像是個前不久還叫的死去活來給七八個大漢輪姦過的花季少女,更像是剛加班加點接了十幾個客掙了一大桶金的怡紅院頭牌子婊。
她看著我,慢慢也冷下臉,靜靜跟我對視著,忽的兩行淚悄然從眼眶裡湧了出來,楠默默擦著淚跟我向外走,我邊走邊端詳著她,終於沒忍住,說你還是笑吧,看你哭我也想哭。
她停下來,眼睛紅紅的直直看著我,我有些慌,忙改口說你願意哭就哭吧,也不用非得照顧我的情緒。她噗的又笑出聲。我壯著膽子小心翼翼的問她現在你不擔心那些人有病麼。楠冷下臉看著我,忽的一笑,伸手摸我的臉,柔聲問我說,那今晚上我傳染給你好麼。
我愣了一下,半天反應過來她是什麼意思,結巴的說那武,那武。楠噗的又笑,說小弟弟真可愛,真好騙。在醫院院子裡,楠漫無目的的逛著,緊閉著嘴一聲不再吭,不再笑,也不再哭。我跟著她,也是一聲不吭,像是她的影子。回到武動手術的樓房,見過道里晨已不見了人。
我們打聽著找到武的病房――是一個單獨的區域,有自己的大門,門口站著一個保安模樣的人,他問了我們名字,放我們過去,我走進去幾步發現楠並沒跟進來,回頭看她,她只是衝我微微的搖著頭。
沿昏暗的走廊走,拐過一個彎,右手側一個小門,門中央鑲著一塊透明玻璃,那一刻我心裡莫名的緊張了起來,我意識到其實我內心裡是不想過來的,我還不知道如何去面對他們倆,尤其是晨。
一種說不出來的恐懼像鳥爪一般緊緊抓攥著我的心臟,我像作賊一樣的輕輕的俯下身透過門上玻璃向屋裡看去,見武跟晨正小聲說著什麼,過了一會兒,兩個人忽的同時咯咯笑起來。
武又皺著眉去捂肚子傷口處,晨一時慌了神,坐在病邊手足無措,過了會兒,武直起,衝晨又說了什麼,晨愣了一下,握著小拳頭打他的肩膀。我呆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