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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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要從十多年以前說起了，那時候我還很小，許多事情並不明白。”

…

在我十一歲那年，有天晚上被爸媽的叫喊聲吵醒了“死你！我！”我爸狠呆呆地說著媽媽接著說:“死我你再誰？嘻嘻。”

“你閨女！”爸又說。

聲音低下來了，分辨不出在說什麼…過了一會媽說:“誰家…就那樣呢，她小姨東鄰家。”

“都那麼傳說罷了，還能真的？”爸說“嘿嘿…她小姨那麼說的，還說有一回上他家串門兒看見來。”

“真的假的？是親閨女啊？”

“人家怎麼不是親閨女啊？！”

“自產自銷。”隱隱約約聽見“我又沒看見，她小姨說看見來。”

“看見什麼？”

“看見她爸剛提上褲子，閨女在炕上光著腚，咯咯…”

“說不定人家做別的什麼事兒呢，又沒看見真進去”媽笑得更厲害了，咳了幾下:“做什麼事還用脫褲子？嘿嘿”

“閨女自己樂意，行啊！”

“肯定自己樂意了。”

“我看你大姐和你爸就…”

“你怎麼看出來的？”

“怎麼看不出來！”聽不清楚在說些什麼“天哪！怎麼了這是？還這麼硬！”

“是不是不正常啊？”

“正常正常。再使點勁兒。”

…

“我是問你大姐和你爸。”

“嘻嘻嘻…我…也不知道…那時我還小…不知道是不是…”媽吐吐地說。

“是不是什麼？你爸和你大姐？”

“不知道…反正有一回下雨天，爸卻打發我出去玩兒，可沒叫大姐出去玩兒，我出去不大一會就回來了，媽媽叫我燒火做飯，而平時都是叫大姐…嗯呀…狠死了！你！”

“不是喜歡這樣嗎？”

“你…大姐呢？”

“嗯…”媽也開始氣吁吁顧不得回答，呻不止。

“你爸在炕上你大姐？”

“……”

“是不是啊？

…

不說…我你嘴裡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