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漁鼓初試降伏魔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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荀文祥慢慢退回食棚,信手拈起漁鼓。
荀文祥說:“我是個講理的人,一切後果皆須由威遠鏢局負責。不要逞口舌之能了,你趕快走吧!”玉扇書生掃視了四周一眼,緩緩向不遠處的控馬凜退,一面說:“這條路上是非已經夠多,閣下最好即收安份些,與威遠鏢局結怨,對你將是最不幸的事。”
“對威遠鏢局將更為不幸,信不信由你。看樣子,你要不少條胳膊丟腿,你是不走的了。”玉扇書生打一冷戰,急遇到坐騎旁,匆匆上馬走了。
食棚兩側,已被十餘名黑衣大漢守住了。
荀文祥背上漁鼓,向一臉困惑的萬里鵬問:“程兄,這些人到底是何來路?”萬里鵬不佳搖頭,苦笑道:“從他們的穿著打扮看來,很像是玲跋山寨攝魂魔君杜君弘的爪牙,卻又不象。”
“攝魂魔君的爪牙,以往都是穿黑袍的,這些人穿了勁裝,所以不象。”鬼手琵琶加以補充解釋。
“不管他們是何來路,衝咱們來的卻是不假。”白鳳秀眉深鎖的說。
“是衝我們來的。”荀文祥肯定地說。
共有十四名大漢,一個個虎視既眈,不言不動,似有所待。
“荀兄,你與這些人結了怨?”白鳳問。
“你沒看出這些人中,有兩個面孔?”
“面孔?這…”
“那天晚上被巨靈嚇走的人…”
“哎呀!我記起來了。”白鳳恍然叫,煥然而起。
“你坐下,這是我的事。”荀文祥將白鳳按回長凳。
屋旁樹籬又傳來腳步聲,有三名穿黑袍的人跟在一個高大的黑袍老人身後,面目猙獰緩步而來。
萬里鵬倒一口涼氣,駭然驚叫:“果然是懾魂魔君。”鬼手琵琶打一冷戰,不安地說:“荀文祥,今天要是處理不當,咱們都得埋骨在此地,這老魔是不饒人的。”荀文祥堅定的目光,緊住攝魂魔君的眼神,目對方走近,低聲說:“不要緊,我已看穿他了,他無奈我何。”攝魂魔君終於到了食棚外,向逆視的荀文祥狠盯,那雙冷電森森的三角眼似乎有攝人心魄的魔力。
他年屆古稀依未現老態,黑白分明而且黑多於白,與一般老年人紅絲密佈的情形完全不同。他旁懸著一隻長革囊,裡面不知盛的是保種怪兵刃。
其他隨著在身後的三個黑袍人。年約五十上下,一個比一個猙獰。其中之一用手向荀文祥一指說:“師父,就是這個人。”荀文祥舉步到了餬口,說:“我認識你,雖則那天你戴了個頭罩掩去本來面目,但你的眼睛卻瞞不了我。那天晚上,你迫我要什麼九轉神丹,用什麼烏雞狗血,噴了我一頭一臉,好傢伙,你竟然糾集黨羽眼來了。”攝魂魔君舉手一揮,阻止那人再說,向荀文祥陰陰一笑,用聲調怪異的嗓音說:“你等於承認身份了,很好很好。”
“當然好,沒病沒痛。”荀文祥微笑著說:“你是孤鶴丹士的弟子?”
“就算是吧!”
“你會妖術?”
“你也要用烏雞白狗血來對付我?”
“用不著,青天白,妖術無所施其技。”
“真的?你接著。”荀文祥大油一抖,左手吐出相口,一聲怪響,慘綠的火柱破空而出。笑陽高照,慘綠的火柱並不耀目,似乎並無奇處。
攝魂魔君冷哼一聲,大袖揮出說:“障眼法雕蟲小技…哎呀!”袖風阻不住火柱,火柱方向略偏。攝魂魔君的大油紅焰修現,著火燃燒,黑煙一湧,火星飛舞。
“快撕袖。”荀文祥叫。攝魂魔君駭然飛退,再不撕袖就慘了!事急矣!顧不了身份,在連揮數次火仍不滅的困境下,忍痛撕斷大袖。一聲裂聲,袖齊肩而斷,丟出文外,袖仍在地面燃燒,火焰熊熊。
荀文祥呵呵一笑,問道:“閣下,還要不要試試在下的道行?”攝魂魔君臉發育,奇醜的臉顯得更猙獰,咬牙切齒拔出長革囊的兵刃,九音俱起,令人心神大亂。
那是一三尺長的紫金,頂端繫了一九合金軟帶,帶上共繫了九個小金鈴。每個鈴所發出的聲音都不相同,幾乎都是變徵音,音階差距極大,因此鈴者一起,每一個音都不調和,雜亂無章極為刺耳。
江湖朋友提起攝魂魔君的九音魔鈴,莫不掩耳而走。食棚內的人,包括白鳳在內,全都驚惶地向店門退。